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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桔往窗外看去,点点雨珠里,都是暗暗的灯光在闪烁,老旧小区的门口只有几家夜宵店还亮着孤独的灯,不见忙碌的人影,也看不见一个路人。她回头要解安全带,淡淡地问:“你说什么累?”吴霦望着梁桔毫无波澜的眼睛,比这片黑夜还要宁静。他作罢摇摇头:“没什么。”梁桔望他又靠了回去,目光缓缓垂下盯在安全扣的地方,清晰地说:“不觉得累。”吴霦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忽然一缩,紧紧地握着,像是在按捺某股情绪,瞧着她垂下的头。梁桔解不开安全带,按了好几下都没动静,正抬头时,吴霦靠了过来。梁桔问他:“这安全带怎么解不开?”吴霦低头瞧瞧,伸手帮她解,奇了怪了,一直扣不开锁,两人的额头就挨在一块研究这安全扣。吴霦骂了句:“今天遇鬼了。”“你骂我呢?”吴霦抬眼瞧她笑着,双手用力拔锁扣:“你怎么老爱对号入座?”梁桔的唇边勾起一丝笑容:“你今天不就遇了我?”吴霦哑口无言,他也觉得今天遇到她,不真实地像是在做梦。他望着她越发成熟的面孔,记忆里都是高中那张稚嫩的脸,每回这样凑近瞧时,他总会忍不住盯着梁桔的眼睛。她的眼睛很漂亮,瞳孔是淡淡的琥珀色,所以吴霦上学那会还问过她是不是带了浅色的美瞳。吴霦突然拔开了安全扣,安全带瞬间弹飞砸到了梁桔额头。她疼得惊呼一声,挤着眉毛按在那处。吴霦赶紧凑过来,替她拨开鬓角的头发,手指摸了摸那处,还好没有发现破皮。他低头看她时,梁桔的眼睛正盯着他一眨不眨,柔软的呼吸声尽扑在他下巴上。吴霦觉得梁桔的眼睛很有感染力,上高中时,他很喜欢看她笑,每每都会被感染。而现在,他仿佛又被她带进那股久远的回忆中,不受控制地含住了她的唇,一双手紧紧搂在她腰后贴入怀中。上大学后,梁桔和其他男生谈过恋爱,接吻的时候总会忘记心跳,她每每想来,都会觉得自己的那颗心很自私,一点不会听从她的大脑,仿佛这一生所有的心动,都献给了另一个人。梁桔微启着唇任吴霦的舌钻进口中搅着,他吻她时,毫不当做她是阔别已久的人,手大力地摸着腰肢揉捏,柔软的胸也贴在胸膛上感受。梁桔按在心口的手攀去他脖子后,动作鼓舞他,一把抱过人趴坐在自己腿上,搓揉着她发育完善的胸,在那股薄荷味的吻中,呼吸越发得喘。梁桔感受到他某处的坚硬,手沿着胸膛往下滑,忽地被他捉住,炙热的唇贴在她耳朵上。“去你家。”一阵暧昧的声钻进她耳朵里。梁桔缓缓推着身子,指头替他擦着嘴角的口红,说得露骨:“我家里没有安全套。”吴霦望着她花掉的唇露了笑,拍拍她的屁股,给人抱去副驾驶座坐着,转身开门下了车。梁桔望着窗外那个大步流星的身影,伸手摸了摸唇上残留的唾液,轻笑了一声荡在已恢复平静车厢中。真的,男人很好勾引。3(修)梁桔的家住在三楼,没有电梯的老楼房,上一级台阶都会发出清脆的踢踏声,一层一层往上,灯光随着声音骤然打亮,彻底停止在三层。梁桔目光盯着搂在她小腹上的手,手筋依旧那么明显,以前两只手跟他扳手腕都赢不了。但有的时候叫一个男人挫败,是不需要用蛮力的。她刚打开家门,身后的人就推了她进去,灯光都未来及打亮,热烈的吻已经贴在她后脖上散开,那双手也蔓延在她凹凸的曲线下反复摸着。梁桔转了一个身,在他即将低头含住她的唇时,给人摸着脸推走了。“你急什么?”吴霦咽了一声,转回眸时,梁桔已经伸手打开家里的灯,顿时间,四下一片明亮,消退了一半藏在暗夜中的暧昧气氛。梁桔指尖点着他的胸口:“我先卸个妆。”吴霦瞧着她容光焕发的脸,很职业成熟的装容,符合她老师的定位,可以前念书时的梁桔就是她洗干净脸的那副样子。梁桔勾着他的小拇指往浴室拉,给他推了进去,脸贴在拉门上冲他一笑:“你也洗个澡吧。”吴霦瞅瞅这浴室,有点转不开身,实在不妥提一起洗澡的行为。吴霦在浴室里洗澡,梁桔则在外面卸妆,从眼妆到底妆卸得一干二净,到最后,只剩下一张素净的脸。她与高中的变化,只是头发长长了,五官长开了,学会保养后,皮肤也更加细滑。她最发光美丽的那个年纪,是在坤宁读大学的时候,女人一走进25岁,仿佛就意识到衰老这个变化,也越发纪念从前青春的时光。浴室的水声戛然而停,梁桔拿起手中的新毛巾,拉开一条缝给他递进去。吴霦没看见人,倒是一条纤细的胳膊伸了进来,想也没想给人拽进了浴室里,听见她一阵惊呼。“你吓死我了。”吴霦挑高她的下巴,在明亮的灯光下望着她受到惊吓的脸,与当初那个受惊的梁桔如出一辙。“回回都吓死你。”他拨着她的头发往后梳,仿佛时光也在倒流。梁桔在这句话中,记忆飞逝,那几年里发生的一幕幕,仿佛过电影一般掠过脑海,搁置在了过去。她回神,抓住脑后的那只手给他往浴室外推,然后自己也洗了一把热水澡。吴霦在她家里四处转悠,这里所有与老房子不符合的设施都是后来添置的,使用面积估计只有50平,两个人住稍显拥挤,不过一个女人住恰恰足够了。吴霦进了她的卧室,推开门闻见一阵木质的清香,可能是点的香薰没有散尽味,他深呼吸闻着,有些像她身上的味道。梁桔的房间很整洁,一张一米五的床,一面红木色的衣柜,还有新添置的白色梳妆柜。他走近瞧着梳妆柜上放的瓶瓶罐罐,都是女人涂的那些保养品,还有五花八门的化妆品。刚转身,门外传来一阵拖鞋的脚步声,梁桔穿着一条睡裙,半干的头发正在用毛巾擦拭着,盯着吴霦赤裸裸的眼神缓缓靠近。梁桔房中的灯有三个开关,她伸手关了灯,再打开时,吴霦靠了几步过来,她又关了一次,等最暗的灯光亮在屋内,她已经被人搂到了怀里接吻。“怎么洗这么久?”吴霦揉着她的脸。梁桔离了他的唇,喘道:“我洗干净点,你cao得不是更舒服?”吴霦眨着眼睛发愣,他以前从没听梁桔说过此类露骨的话,也讶异她这几年的变化,可她的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