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书屋 - 高辣小说 - 绉纱馄饨 (民国)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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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话不说,拦腰抱起她,直走至窗台,才将她猛然放下。林瑾浑身软绵绵地,一落地,就不由自主往旁边倒去。

陆屿赶紧扶了她一把,狠狠命令道,“林瑾,你自己站好!”

林瑾小脸茫然无措,“我才不要站着,我要回床上……”

陆屿左手往前,粗暴环住她肩,右手握住炙热可怖的性器,借着浓白泥泞,在xue口略蹭了蹭,便直接滑了进去。

“啊……”林瑾惨叫,这男人怎么又来了?

她下意识夹紧双腿,不让陆屿得逞,谁知这样做,却只能令男人发出更满足的喟叹。

陆屿松开左手,性器在里来来回回,抽弄深顶……林瑾没有外力支撑,差点软瘫在地面,只得乖乖伸手扶住窗台。

“呜……”她被cao得哭了起来,“陆屿……不要……不要这个姿势……”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她背对着他挨cao,简直……简直就像是一条小母狗!

“你不是嫌不爽么?这个姿势cao得最深。”陆屿看不见林瑾脸上的神情,有些担忧,然而嘴里还是恶狠狠说,“林瑾,你给我好好受着!”

他抬手去摸她的脸颊,修长的手指从她五官拂过,缓缓地,轻轻地。

他在感受她的一切……

林瑾被cao得哇哇乱叫,一只手抓着窗台,另只手去拽陆屿guntang的roubang。

“别动,再动cao死你!”他吓她。

陆屿一面cao,一面去摸她胸前两只晃来晃去的嫩乳。真是大,他的手掌竟然都握不下……

林瑾抬眸,看见自己与男人交缠的身影,yin荡炽烈地印在冰凉的玻璃花窗上。身后的男人似是不知累,还在拼命地耸动!

直抽插数千次,强烈迅猛的快感才向陆屿袭来,他低吼着将浓白guntang的jingye,悉数泻在女人收缩逼仄的花xue。

他将林瑾转过身,搂在怀中,刚射精完毕的roubang半软在黏答答的蜜xue,吞吞吐吐地,不肯离去。

“林瑾,我爱你。”陆屿去吻女人脸上的汗水、泪水,绵绵密密,温温柔柔。

下体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又在她敏感的xiaoxue里不住轻轻抽插。

“唔唔……”林瑾吓得赶紧去推他,再干下去,她明日肯定走不了路。

“嗯。”他吻她,然后听话地将roubang抽了出来,低眸继续吻着。

林瑾被吻得喘不过气,咿咿呀呀挣扎。

直至许久,他才抱着她去浴室洗澡。他将她洗净,而后捧水晶般的,重新抱回了床。

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实在令他倍加珍惜。

燕双飞·肆

秋高气爽,浮云流逝,黄灿灿的梧桐叶,点缀着金迷纸醉的法租界。

林瑾从诊所下班,返回马勒别墅时,恰见陆屿的西装外套,正随意撘在客厅的布艺沙发上。

因着战事,上海工厂接连倒闭,工人们为了生计闹得不可开交。陆屿今日便是受邀去一家外资工厂为劳方和资方进行调解。林瑾还以为他不会那么早回家,毕竟这种问题向来十分棘手,难以解决。

玻璃窗外,寒风卷过,时不时吹落几枚枯叶。

厨房里,陆屿正卷起深灰色袖口,低眸清洗鸡块,准备炖煮鸡汤。别墅里分明有做饭的厨子,但他还是喜欢亲自为她熬汤。

林瑾踮着脚尖,轻轻上前,从后温柔环住他的腰,将脑袋搁在他宽阔guntang的后背磨蹭。

“谈得很顺利?”她问。

陆屿被她抱着,面颊滚滚发热。他舔了下唇,轻轻“嗯”了一声。

这种谈判其实尤为磨人,无论资方还是劳方,都为着利益,不肯相让半分。林瑾当然知晓,八成是陆屿从中垫了差额,这场闹工潮才得以结束。这也就不难怪,为何他在上海的声誉会如此优良。

白烟萦绕,香气四溢。

“这汤要煮很久吗?”林瑾瞧着黄澄澄的土鸡汤,试探地问。

陆屿低眸,吻了下她的秀发,“你先休息,汤好了叫你。”

林瑾应了声“好”,便从厨房慢慢走出,来到沙发旁坐着。

她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随手拿起沙发上陆屿的西装外套,右手却在里慢慢探索。摸了半天,才从暗袋中掏出个小圆漆盒。

打开,里面是一枚小小的叶腊石私章和几把银钥匙。

林瑾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模具,将钥匙在上反复按压取印。她的心跳得又快又急,手指不住地轻颤。

惨白的月光,透过层层叠叠的玫瑰紫纱幔,照落进马勒别墅的二楼卧房。

林瑾瞧着男人熟睡的容颜,睫毛密长,鼻梁高挺,细碎的黑色短发,毛毛茸茸垂在额前。林瑾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而后大着胆唤,“陆屿?”

男人确实睡得极沉,她一连叫了几声,都未得到回应。林瑾这才悄悄移开他搁在自己胸前的小臂,赤脚下床,来到马勒别墅的三楼。

马勒别墅是犹太人马勒为自己女儿建造的梦幻城堡,为了显示自己对女儿的爱。整座别墅,随处可见爱心图案,就连扶梯的形状都是一个接着一个的镂空爱心。战火纷起,马勒逃离上海,陆屿辗转几番,才买下了这座别墅。

林瑾站在三楼书房门口,这里一向只有陆屿才可进,就连专职负责打扫的女佣,都不准踏进这间房。她唯恐白日来此被女佣发现,因此特地等做好新钥匙,寻着机会,漏夜前来探查。

她从袋中掏出几把银钥匙,来来回回地试,试了半晌,总算听到“吧嗒”一声,门锁倏然开动的声响。

林瑾推开门,轻飘飘地走进去。她不敢开灯,借着清冷的蟾光,瞧见书桌上有把打火机。她按动打火机,翻看着陆屿留在桌上的文件。

找了半日,并无可疑,除了一张数额极大,已盖好印鉴的支票。她不明白,陆屿开这么大额的支票是要给谁?会是给东洋人的吗?

林瑾蓦然想到了上海虹镇。虹镇虽早已被东洋人占领,但一直平平无奇,直至最近两年却异军突起,变得十分繁华,镇内遍布大小赌场、高档鸦片窟,甚至还接连办了好几家慰安所,很是为东洋人敛了不少财。

大家纷纷猜测,一定是上海滩某位大佬在后暗助东洋人,不知廉耻地发国难财。林瑾想,难道是陆屿?如若是陆屿,那么这张支票便可得以解释,这必是上交给东洋人的营业款。

待她回二楼卧房时,陆屿仍旧熟睡,似还是她离去的模样。他睡觉很乖,不像自己,总是翻来覆去地动。

她正准备轻轻爬上床,恰好客厅落地钟连敲好几声,吓得她满身冷汗。她稳住心神,才在床沿外侧卧下,迷迷糊糊,似睡未睡间,身旁的男人伸手将她捞进怀中。

他将她冰凉的脚丫放在自己腹部取暖。林瑾觉得很是受用,便把脸也埋进他的颈窝,沉沉地睡了去。

明月在·壹

上海难得下起了雪,玉屑子般地细小,但经朔风一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