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龍龍:他這是在誘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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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翌日。 陽光灑落在少年的眼皮上,睫羽輕輕顫動。 諸伏景光睜開眼後,第一時間爬起床查看身旁,卻只看到空無一人的室內。 身旁的榻榻米也早已失去了溫度,只有一床棉被蓋在自己的身上,大概是事後奧斯維德替他從壁櫥中取出的。 “離開了嗎……” 心中閃過一絲失落,諸伏景光卻奇異地不怎麼感到意外。 可能對於他而言,奧斯維德就如同一陣風吧,所以才要急著捉住他,但對於他的離去也不會感到意外。 但都做到這種地步,卻還是留不住,諸伏景光不免感到挫敗。 “因為是外國人的關係嗎……” 諸伏景光聽說過外國人對待身體與感情的開放。 隨著坐起身的動作,嚴嚴實實蓋在身上的棉被從身上滑落,下意識揉了揉略微酸脹的腰側,少年有些不甘地抿緊了唇。 “下一次見面、一定要向奧斯維德桑傳遞出自己的心意…!” 少年在心中默默立下誓言。 …… 諸伏景光不覺得自己像是被騙身騙心的小可憐,只以為兩人的貞cao觀念不一樣罷了,可他的親友卻不是如此認為。 降谷零欲言又止:“hiro,你就不會覺得對方……” 諸伏景光勸親友別想太多:“我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好圖謀的。” …沒有什麼好圖謀的?這不是都被吃乾抹淨了嗎? 降谷零覺得問題很大,好友什麼時候成了戀愛腦的?還有沒有得救? 諸伏景光堅持自己的想法,“等你見到他後,就不會感到意外了。” 想起紅髮青年,諸伏景光面上浮現溫柔地淺笑,甚至覺得這段關係到底是誰佔誰便宜實在很難說得清。 他的說法就像是絕對會再見面。但降谷零知道那個人分明只是萍水相逢,連個聯繫方式也沒有留給好友。 降谷零將這份信心歸於好友的執著,諸伏景光雖然看上去總是很溫和,但降谷零知道好友內心的堅韌絕不輸給任何人。 也許好友想著的是「無論天涯海角都會將人找到」呢? 他勉強附和:“也許吧。” 這段對話很快就被少年們拋之腦後,降谷零拿出一本冊子,放到課桌上。 “hiro,接下來我打算報考警校……” 1. 另一頭的奧斯維德披上衣服,緊急來到一間大廈的天台,那裡已經有人在等著他了。 看見倚在欄杆上的背影,奧斯維德眼前一亮,輕快地喊出那人的名字:“帶土。” “到了就過來。” 宇智波帶土轉過身,上下打量了下奧斯維德,一眼就看出這傢伙肯定是剛從某人床上下來…… 頂樓吹過一陣凜冽的風,男人染血的黑色風衣拍打在鐵欄杆發出聲響,宇智波帶土不以為意,右眼黑沉沉地凝視著不遠處的紅髮青年。 男人的左眼被海盜一般的黑色眼罩遮住,身上的氣勢卻是更上一層樓。 無論是傷疤或是傷勢,對於這個男人都不會造成任何影響,他的身上有種巍然不動的厚重氣場,是曾經的經歷造就的穩重。 風吹起他的衣襬,也帶來氣味。 奧斯維德嗅到隨風飄來的腥氣,眼中浮現詫色。 他快步上前,踩過的血泊盪開一圈圈漣漪。 奧斯維德嗅到的濃郁血腥味…一部分出自宇智波帶土身上。 “帶土,你沒事吧?” 奧斯維德的目光在男人身上四處掃視,難掩憂色,一心撲在對方身上,恨不得好好檢查一番。 仔細一看,披在男人身上的黑色大衣有些皺掉了,西裝上細微的擦傷血污更是層出不窮,唯有酒紅色的領帶端正地繫在脖頸上,卻更像是為了奧斯維德的到來剛整理好衣服。 怕牽扯到對方身上的傷口,奧斯維德站在不足半米的地方,不敢輕舉妄動。 面對穿著西裝三件套,氣勢極盛猶如黑幫幹部的男人,奧斯維德憂心忡忡,彷彿對方是什麼易碎的珍寶,需要捧在掌心好好呵護。 而根據他毫不在意踏入的血泊看來,對方並非善類。 血跡拖得最長的地方正是男人所站的那塊地面前,想必前不久還有某些,物品,堆積在上頭吧。 宇智波帶土沒好氣地抓住他的胳膊,貼上自己的心口,“就算沒了神威,我也不是什麼弱者。” 胸腔中,男人的心臟有力地跳動著,隔著一層皮rou也能感受到那股尚未澆熄、滾燙的血。 奧斯維德明顯鬆了口氣,這副神情落入男人眼中,比起被牽掛的喜悅,宇智波帶土更多的是感到了不滿足。 人啊,便是如此得寸進尺、不知饜足。 擁有了,就會想要更多。 宇智波帶土垂下眼,扣緊巨龍的手。 無論是足以毀滅世界的,六道仙人,,還是普通的忍者,對於巨龍而言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都太·過·渺·小·了。 所以才會如此擔心他們受到傷害…… 宇智波帶土唇角扯出諷刺地笑容,一想到是因為自己在巨龍眼中也是,螻蟻,的一員,就讓他的心情不可抑制地變壞。 一旦安心下來,奧斯維德的注意力便產生偏移,挪向他向來更感興趣的點。 手指微勾,扯掉領帶,男人身上的襯衫被崩掉了幾顆鈕扣,領口完全合不上,起伏的蜜色胸肌異常晃眼。 奧斯維德忍不住舔了舔乾澀的唇角。 巨龍金色的眼瞳落在上頭,透著難言的專注。 酒紅色的領帶自奧斯維德指尖滑落,鬆鬆垮垮地掛在宇智波帶土肩上,漆黑的襯衫也彷彿被蹂躪過一輪,敞開的領口皺巴巴的。 領口一鬆,宇智波帶土回過神來,敏銳地發現他的視線焦點。 在這個世界,幾名外來者被全面壓制住超自然能力,忍者只能用最原始的體魄來進行戰鬥。 自從得到流淌於宇智波血脈中的垂青之後,男人更習慣利用「神威」避開一切威脅。 許是許久沒有經歷這種刺激的rou搏,宇智波帶土亢奮的神經直到現在也還沒完全冷卻下來。 宇智波帶土冷不丁地問:“要來做麼?” 從前的經歷讓宇智波帶土面對情事向來直白,發出邀請時格外坦然。 這份坦然,近乎誘惑。 奧斯維德很喜歡他這一點。 “可以嗎?”他轉眸看了幾眼天台四周,那是一種直白地打量,傳遞給他人淺顯易懂的訊息,“不會給帶土添麻煩?” 巨龍尋找可能成為他人耳目的監控,有意討好賣乖的模樣換來男人的嗤笑。 “你會在意這些嗎?”宇智波帶土按住他的手,奧斯維德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指在男人寬闊的胸懷中逐漸凹陷下去,陷入放鬆下來後、格外柔軟的胸肌。 奧斯維德咽了咽口水,感覺喉嚨乾渴得厲害。 “真的被看到的話,就將人通通解決。” 宇智波帶土定下論調,語氣冷酷,沒提其實這裡的監控早就壞了——在那個人透過攝像頭看完宇智波帶土用來示威的全過程之後,他便將攝像頭一槍打爆了。 現在也頂多只能在地上找到殘餘的碎片了吧。 男人故意挑逗對方:“在這種地方,特別刺激不是麼?” 奧斯維德立刻點頭。 雖然現在提議的是宇智波帶土,但他通常也只是嘴巴硬氣,真要做的話,他會夾得特別緊—— 雙手鑽入西裝外套,搭在男人的腰上,奧斯維德來回摩娑著手感極好的柔韌觸感。 手指動作時,也一點點挑起對方的欲念。 些微的汗濕感隔著襯衫傳來,對方鍛練有素的rou體還帶著腎上腺素飆升後的熱氣騰騰,手指按上去時能感知到鮮活跳動的肌rou,充斥著某種令人怦然心動的蓬勃生命力。 若有形容詞的話,那便是剛完成戰鬥的凶獸。 沒有任何預警,“砰”地一聲。 奧斯維德將人抵在欄杆邊緣,區起的膝蓋分開男人的雙腿,裹挾著可怖熱意的侵略感升騰而起。 那雙金色的眼眸也變得不再那麼無害,比起令人沉溺的蜜糖更似某種野獸的眼瞳。 若有人撞見這一幕,光是視覺上便會明白——他們是「同類」。 野獸與野獸糾纏,在冷冽的寒風中碰撞。 男人後背撞上鐵絲網,大衣散落,護網搖晃了下,身後空落落的感覺使他不由抓住奧斯維德的後背。 奧斯維德身上的衣衫被揉皺,卻再也沒了下文,被默認著對他做出的一切舉動。 “我可是一接到帶土的消息就趕過來了。” 濕熱的呼吸打在男人的耳朵,奧斯維德語氣驕傲,“求誇誇”的意味被對面成功接收到,宇智波帶土勉強點頭,還是說不出誇獎的話。 他心胸可沒有這麼寬廣。 注意到他的神色,奧斯維德似是解釋地道:“畢竟帶土也知道的不是嗎?” “我需要補魔啊。” 他偏頭,張闔的嘴唇擦過男人的臉頰。 奧斯維德擺出無辜的神情,彷彿要他,安分守己,的人是在無理取鬧,故意為難龍。 他心底也是這麼想的。 此刻降臨於此的身軀乃是英靈之軀,需要補魔不是很正常的事嗎!這在F○te裡可是常識! 奧斯維德理直氣壯得很。 “真的有需要的話為什麼不跟我說?”宇智波帶土鬆開手,手指移動到對方的後頸,嚴實遮住所有肌膚的暗色手套摩娑著那塊皮rou,沉聲詢問。 明明也盡量不讓奧斯維德出手了,他的消耗有那麼大嗎? 宇智波帶土抽出一部分思緒陷入沉思。 奧斯維德特別懂事地說:“帶土不是很忙嗎?” 明明就只是自己喜歡拈花惹草罷了…… 宇智波帶土瞪著他,最終還是放棄跟他計較。 他就知道奧斯維德的良心根本不會痛。先不論他的種族,就說帶土目前的狀況好了,失去了名義上的戀人約束,奧斯維德越發肆無忌憚,完全放飛了自我。 宇智波帶土輕哼一聲,“餵飽你還是沒問題的。” 奧斯維德像是完全沒發現男人的醋意,期盼地道:“真的?” 宇智波帶土神色不變,方才在敵方大Boss面前特別狠辣的男人就著這副屈居下風的姿勢勾住奧斯維德的脖頸往下按。 “總比讓你去找其他人好吧。” 男人極盛的氣勢使得他道出曖昧的言語時,也顯得像是一種威脅,恍若足以殺死他人的毒藥、嘶啞的深淵低語、冷冽刀鋒逼近喉間的銳意。 奧斯維德垂眸,看著兩人嘴唇幾乎要親吻上的距離,突然吻了上去。 舌頭彼此糾纏,啃咬,汲取著更多氣息,熾熱地呼吸噴灑在肌膚上,體溫也直線升高。 奧斯維德緩緩拉開距離,嫩紅的舌尖舔去唇角拉絲的津液。 顏色意外淺淡的雙唇在撕咬一般的親吻中被染上艷麗的色彩,不知來源的津液猶如薄膜殘留在上頭,亮晶晶地,引誘著他人繼續親吻那對唇瓣。 宇智波帶土喉結滾動,深沉地眼神以遲緩的速度掃過張闔的雙唇。 “我說過了吧…我呀,很想念帶土哦。” 紅髮青年的笑容,比穹頂灑落的日光更燦爛。 “一直都在好好忍耐著呢。” 巨龍露出勢在必得的眼神,“但是既然你都說了「可以」,我就不會客氣了。” 宇智波帶土凝視著他。 片刻,男人張開薄唇,沙啞的嗓音流出蠱惑之言:“來補魔吧…那可是你賴以生存的東西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