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嘉*诩】广陵猛猛三人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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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最终还是没能抵挡得住妖鬼和疯子的诱惑。 扣了。 你一边将玉势插入那处翕张的孔窍,一边低头仔细端详着那张美艳近妖的脸。郭嘉肤色白皙,身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rou,唇红齿白,鼻梁又细又挺,尤其是他还生着一双动人的桃花眼,他生得风流,弯眸轻笑时,眼中仿佛有涓涓情丝缓缓流淌,总惹得姑娘们为之倾倒。 你有些出神地看着他,心想他有如此皮相,也难怪引人着相。 郭嘉见你盯着他瞧,低沉而愉悦的笑声就像乐曲一样流泻出来,他一边懒懒地持着烟斗,一边笑问道:“我的心头rou这样直白地盯着我,是有意于我吗?” 你还没说话,忽然肩上一阵尖锐的疼痛,你蹙着眉回头去瞧,恰好和贾诩那双阴恻恻的红眸对了个正着。他死死地盯着你,阴翳的目光就像一条挑中了猎物伺机而动的毒蛇。见你瞪着他,贾诩顿了顿,最终还是服软似的垂下眼,低头舔了舔刚才被他咬出的血口。你的目光略略向下一扫,便瞥见一截艳红的舌尖缓慢地扫过你的伤口,比起安抚和臣服,这更像是一种别具一格的勾引。 这种下流的手段本身已经具有足够多的情色意味,由贾诩这个大名鼎鼎的毒士使出来,杀伤力更上一层楼。而你也很吃这一套,你喜欢看这个疯子对你服软示弱的样子。于是你挑了挑眉,一把推倒眼前衣衫不整的谋士,又劈手夺过了郭嘉手中的烟斗,将它塞进了贾诩的身体。 由于你的恶趣味,烟斗被你塞得极深,精雕细琢的烟杆长驱直入,挺进曲折勾回的肠道,插进了秘xue深处。贾诩被你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连双目都失了焦距,那烟斗被郭嘉捉在手里时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器具,如今被你就地取材,用在贾诩身上时,就变成了一个作弄人的好玩意儿。作为一个寻常物件来说,它可称得上一句细长,但当它进入了一个不该进入的地方时,它就显得又粗又硬,并且有着近乎可怕的长度。 你慢条斯理地抽动着手中的烟斗,贾诩的身体随着那东西的进出而簌簌发抖,你动一下手腕,他便无意识地泄出一声破碎的呻吟。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那双晦暗的眼覆上了一层水光,因此,他带着怨怒的眼神看起来也毫无杀伤力。贾诩衣饰散乱,说话时气息也不稳,却仍是咬着牙质问道:“殿下……何必如此折辱在下?”中间,他话没说完,你便将烟杆用力一顶,贾诩死死咬着牙才忍住了没叫出来。 你一手摸上他苍白而略显单薄的胸口,一边暗笑他不知情趣。你大约也能猜出他生气的原因——这东西是郭嘉的贴身之物,你却拿它来cao贾诩。但也正因如此,今日这一场就变得格外刺激。你本想嘴里再调戏他两句,但见他动了怒,你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毕竟你们也算情人,你少不得安抚他一番。于是你低下头去吻他,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贾诩的耳垂和脸颊上,贾诩一开始伸手推了你几下,但是手上轻飘飘的完全没用力。后来他便沉默着不说话,由着你在他身上动作。你亲了亲他的薄唇,满意地看到贾诩的耳朵红了。你一边亲他一边拨弄那根烟斗,笑着解释这只是床帷之间的情趣,并无折辱之意。贾诩轻哼一声,嘴里倒没再说什么,最终还是乖乖地任你摆布了。 郭嘉被你夺了东西,又被忽视了许久,又见你这样花心思哄贾诩却把他晾在一边,心里生出了几分不满。于是他像一株藤蔓似的缠上来,柔亮的黑发与你的长发纠缠在一起,他搂着你的脖颈,故意当着贾诩的面亲密地与你咬耳朵,却将音量恰好控制在一个三人都能听到的程度:“殿下只顾着文和,难道奉孝就这么不入殿下的眼?我的英雄,你真是好伤我这柔弱书生的心呐。” 这是他第二次在床上叫你“我的英雄”,上次他这样叫你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那次你将他狠狠折腾了一通,后来他就再也没叫过。这次他故技重施,而且还是贾诩的面,打的什么算盘你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但你现今的心境与抗压能力都已经大有提升,断不会再为了一个称呼而失控——你已经成为了一个合格的政治家。 这次,你只是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反手将他股间的玉势重重一顶,换来了郭嘉一声带着情欲的闷哼。你带着笑看他,眼神却是冰冷的,带着警告的意味:“老实些,别耍花招。” 郭嘉愣了愣,而后忽然弯起眼睛,捂着嘴发出一阵闷笑,笑声里带着十足的愉悦和惊喜——他在欣喜于你的成长。他的英雄一日一日地强大起来,这让他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满足与期待。 贾诩不大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但他此时显然也不想搭理郭嘉,只是皱着眉撇了他一眼便冷哼一声移开了目光。你也不知道郭嘉好好的突然发的哪门子的癫,虽然你知道他也是个疯子,但是没想到他疯得这么独特——贾诩起码不会在跟你zuoai的时候大哭大笑地发疯病。但你仍是什么也没说,你是个合格的政治家,正如你心里觉得李傕是个煞笔但你不会当着他的面兜头兜面地叫他煞笔一样,你觉得郭嘉是个隐藏版神经病,但你也不会当着他的面直言他是个隐藏版神经病。你只会默默地转过头去,将贾诩体内的烟斗换成了自己的手指。 郭嘉笑够了,又没骨头似的贴过来,彼时贾诩已经被你用手指玩得双目失神,嗓子沙哑得几乎叫不出来。你体贴地将他抱到床榻的里侧叫他歇着。见郭嘉主动送上门来,你没有多说,只将他压在贾诩身边,将刚刚从贾诩体内抽出来的手指插入了郭嘉的股间。 这一晚,你房间里的灯烛一直亮着,阿蝉瞥了眼窗纸上若隐若现的人影,自觉地塞住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