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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ABO向,ooc慎入 文醜第一次来潮期时是比常人要晚的,母亲被发卖走了之后,他在府里的处境也变得更为艰难,不受主母待见的私生子,卑微的出身,却生了这样一副艳丽的好样貌,难免叫他人生出些别样的心思。 女仆们要么瞧不上他的身份要么有些觉着他可怜,对文醜偶有关照,男仆则多有不同,有的看他长得好看便言语羞辱,或是对他动手动脚,文醜都暂时一一忍了下去,毕竟他再怎么漂亮,也是一个和元。没有信息素的吸引,没有人会真的不长脑子对公子的陪读下手。 可天意弄人。 文醜还记得那日夜里,雨下得大,窗外被雨打出一片朦胧白雾,屋内烛火幽幽,暖色的光落在颜良侧脸,他听着这雨势浩大的声响,犹豫了一会,对准备出门的文醜开口道:“文醜,今夜雨大,我看你这两日身体似有不适,你屋中又没有暖炉,不如今夜便在我屋里歇下,免得染上了风寒。” 文醜愣了一愣,见颜良像是真的忧心着他的身体,垂眸道:“文醜谢过公子的好意,不过,奴仆在主人家的屋里过夜,实在不合规矩” 他们不是没有睡在一起过,有时天实在冷,颜良与文醜便会睡在一块取暖,虽然主要还是颜良担心文醜冷罢了。 只是……今天不行。 听到他这番话,颜良皱起眉:“什么奴仆不奴仆的,你我私下里以兄弟相称便是,不必妄自菲薄。” 文醜有些无奈地笑笑:”不是什么大病,过几日便好了,倒是听闻近日大夫人心情不好,万一被哪个碎嘴的看去,传到夫人耳中,怕是又要罚公子了。” 见颜良还欲开口,文醜便竖起食指抵在他微张的唇上:“好了,夜已深,公子还是好好歇息罢。” 他说完这话,便提着灯离开了,随着房门被轻轻合上,颜良不自觉地抚上着文醜方才碰过的地方出神,心中莫名地有些许失落,全然不觉自己的耳根已经红透。 文醜姣好的笑容,最近身上似有若无的 铃兰香气,都在颜良的脑海不断翻涌,扰乱着他的心神,若是能凑到文醜的颈边细细嗅闻……想到这,颜良心中恼道:颜良啊颜良,文醜可是你弟弟,你怎敢这般肖想他? 他胡思乱想了一通,忽而余光瞥到一件衣物,原来是文醜的外衣。 颜良望着仍在落雨的天,心想:待会给文醜拿过去吧。 文醜这几日的确是身体不适,一开始时只是腹部有些疼痛,有时还会全身发热,但到后来更甚的是身后某处不可言说的地方,如溪流一般,透明黏腻的水液在情热时自那处潺潺流出,从后xue处流到大腿根,再到小腿… 颜良不知道的是这两日夜里,文醜无论是在为他研墨,亦或是在与他交谈时,身下那口yin乱的xue都从未停过流水,哪怕是最简单的肌肤触碰,都能使他为之颤抖,身下的布科被流出的yin水濡湿了一大片、使得文醜不得不借着如厕跑回屋中换下那条湿了一片的亵裤。 文醜从一开始心中便有个猜测,他既有些惶恐又不知所措,如果是真的…像他这样的坤洚,无权无势,再加之受人排挤,最后大都落不得好下场,这样的事,他再清楚不过了。 他不安地想着,回到房间扣紧门窗,走到床边时,险些腿一软摔到地上,从方才还在颜良屋里时这份情热便愈演愈烈,文醜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人扔进了一锅guntang的水中,燥热感爬遍了他全身。 好热…… 他先是拉开一大出衣襟想要散去这份热意,过了一会又似是远觉得不够,便将身上的衣物尽数褪下。 浓重的铃兰花香瞬间溢满整个屋间。 文醜喘看气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条帕子,那是他几天前从颜良那偷偷拿过来的,上面独属于颜良的气息已经快被他磋磨殆尽。 文醜将整张脸都埋到帕子里,用力嗅闻着那上面淡谈的檀木香,双腿夹着被子不往磨蹭。 还是不行……好难受…… 文醜伸下手握往自己那根早已起挺立的性器上下taonong,想象着那是颜良的手。 想着自己兄长自渎,文醜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从一开始的羞耻,到后来喘着喊着兄长的名字高潮,他眼神迷离地想着这些有的没的,身下的性器射出了一股白浊。 “呼…呼……” 可即使射了一次,还是缓解不了情热所带来的躁动。 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去…… 于是文醜试着,往身后那口不住吐着水的xue口探了进去,手指刚探进xue口便被温热湿润的xuerou殷切地吮吸着。 “嗯……“他咬着下唇,一根手指在的xue里摸索探寻,似是得了趣儿,片刻之后又往里加多了根手指,两根手指在xue内急躁地抽动,文醜的眼尾与脸颊都泛起了yin靡的潮红,不一会就低吟着去了一次。 ”唔嗯……啊啊啊…”高潮的到来使他不禁挺起来腰,xuerou紧紧含着手指收缩了好几下。 ”叩叩” “文醜?你睡下了吗?” 是颜良的声音。文醜被吓得一抖,他的手指此时还插在xue内,后xue偏在此刻不知耻地又淌下一滩水,只听颜良疑惑地又喊了句。 “文醜?” 文醜本想不出声,可奈何一波情潮又如洪水般涌了上来,后xue饥渴又不耐地收缩,想着要更粗大的物什插入。 “唔……” 颜良听屋内没有声响,正欲回房,却又听见文醜屋里传来的一丝动静,他莫名有些不放心,正想再喊他,不料却闻到由屋内溢出的浓重铃兰花香,这下颜良再怎么迟钝也回过神来了。 里面有坤洚发情了。 作为乾离闻到坤洚发情时的气息,自然会有反应,颜良应该离开才是,可一想到里面的人是文醜,他就放不下心来。 “文醜?你屋里怎么了?” 里面依旧没有回复,过了好一会,门被悄悄打开了条缝。 文醜半坐在地上,倚着墙壁,他浑身只披了件衣服与被子,眼神迷离,面色潮红。 他进来时看见的便是文醜这副模样,坤洚的信引冲得乾离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待颜良反应过来时他已快伏在文醜的身上了。 不行…… 颜良咬咬牙,用力忍下身体与心中翻滚的欲望,他不知文醜为何会变成坤洚,也顾不得去问,只是匆匆开口道:“你待在这,我去给你拿药……” 他话还没说完,衣摆便被文醜拉住,他的力气不大,只是浅浅地拉着,手还在控制不住地发着抖。 “别走……公子。”文醜抬起头望向他的兄长,他墨绿色的头发凌乱,鬓发也被汗打湿成一绺一绺的贴在脸上,眼尾一片红,长长的睫毛如扇动的蝶翼一般微微颤着,浅绿如玉石般的眼眸湿漉漉地望着他,里面是浓重得搅不开的情欲。 “……帮帮我。” 檀木香与铃兰花香瞬时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起,信引浓的整个屋子都仿佛溢出。 不知道怎么滚上的床,不多时两人已赤裸相对,颜良身下的性器早已硬了起来,直挺挺地抵在文醜的大腿根上,文醜难耐地摸着他的手。 “快进来……公子。”文醜颤声道,被情热折磨许久的他整个人都快疯了,后xue饥渴难耐地往外吐着水,颜良抿着唇,先是用手试探了xue口是否可以容纳自己的性器,发觉那口xue已经湿的不成样子后,便只是草草做了个扩张便直接闯进了那幽深的洞xue。 “嗯啊!”后xue终于含住了那根渴求已久的物什,里面的xuerou讨好又殷切地吮吻着粗大guntang的性器,身下人细长的双腿还紧紧缠绕在颜良腰上,文醜被这一顶顶出了些眼泪,实在太大了,越往深处便吞吃得愈发困难,他急促地呼吸着,那根可怖的性器还在不断往里深入,仿佛无止境的,要将他捅坏一样。 终于将那阳具完全含了进去,颜良却不动了,只是俯下身来问他:“疼吗?还好吗?”文醜意识不清地点点头又摇摇头,只道:“不疼,公子……动一动…” 颜良也没有按耐住,掐着弟弟的细腰便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性器破开层层叠叠的媚rou,直往深处捣弄,里面盈满了温暖湿滑的yin液,重重捣弄几下便发出了“咕唧”“咕唧”的水声。 文醜仰起头,呻吟喘息连连,他一只手抓着被子,另一只手被颜良握住,身下交合动作不停,两人相连处乱糟糟的一片泥泞,体型较小的那人小腹被可怕的性器顶得一下下鼓起,既yin靡又混乱。 窗外的雨忽然大了起来,盖过屋内的暧昧声响,文醜被颜良猛得一记深顶顶得眼尾有溢出一滴泪,他喘也喘的断断续续,“公子慢些”“太深了……”一通乱喊。 颜良安抚地亲了亲他,再次轻柔地将泪水舔舐去,他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兄弟,血缘,luanlun,这些想法被他统统抛到脑后,他只想要更深地嵌进文醜的身体里,仿佛二人就此融为一体般的力度,每一下都捣得又深又狠,直把人弄得哭喘连连。 直到guitou再一次侵入那滑嫩的xue腔,顶到最深处那条隐秘的小缝,文醜早已因无力而滑落的双腿再次猛得夹紧了颜良的腰,他张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xue腔死死地绞紧了过界的性器,淋下一大股yin液,打在guitou上。 颜良被xue内剧烈的反应弄得险些射了出来,他即刻意识到自己顶到了什么地方,是坤洚的生殖腔,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他心头,颜良放缓速度,guitou还不断地捣弄那条紧闭的小口,刺激得文醜话都说不出来,xue内淋下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水液,连前面的性器都不自觉射了出来,打在他的小腹上。 生殖腔即将被破开的恐惧让坤洚混乱的意识终于清醒了几分,文醜伸手哆哆嗦嗦地搭在颜良臂膀上,声音也在抖。 “不要,不要,别……别进去唔嗯,公子……” 顶开生殖腔成结的后果他们两个人现在都担不起,文醜这下是真的惊慌失措,颜良一愣,才惊觉自己方才做了什么,愧疚感瞬间将他冲刷,颜良俯下身,疼惜地抱住文醜,在他脸上不停啄吻,轻轻吻着他紧皱的眉与潮湿的眼睫。 “抱歉,我不会进去的。” 具有安抚意味的吻稍稍使坤洚平静下来了些,感受到顶着生殖腔的guitou退开,文醜暗松了口气,还没缓过来多久,乾离便又在xue内动作起来,没有之前的剧烈,颜良担心自己再伤到文醜,刻意放慢了动作。 “嗯……唔……” 文醜拉长了调子呻吟,他忍不住勾上自己兄长的脖颈,想着要凑近他的腺体汲取更多的信引,温润的檀木香将他包裹,惹得铃兰花香颤颤巍巍地绕上颜良,温热的xue如同一张小嘴般将狰狞性器上凸起的青筋都缠紧吮吸到,性器不停捣进捣出,将xue内的水都捣了出来。 一波又一波 的小高潮逐渐叠加,文醜抓着颜良结实的双臂,他的手不时因无力而滑落,不一会又依恋一般重新抓了回去,快感逐渐爬上顶峰,被cao得熟红的xuerou因性器的捣弄不住痉挛。 “公子……” 颜良知道他快到了,于是加快了胯下顶弄的动作,不时往xue内的敏感点猛撞,后xue收缩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文醜被他送上快感的巅峰,xuerou拼命地绞紧,一股股yin水自交合处溅出,过载的快感冲得文醜大脑一片空白,他手脚并用地缠到颜良的身上,意识一片混乱。 “啊啊……唔,嗯……公子,公子……” “……哥哥。” 文醜通红的眼角泛着泪,颜良却因为他这一句“哥哥”刺激得闷哼了一声,在已经被他cao熟了的xue腔内射了个满满当当,文醜被性器射出来的jingye烫得一抖,双手终于无力滑落到床上。 颜良喘着粗气,他将已经意识不清的文醜揽到怀中,手上轻柔地拂开文醜黏在后颈的长发,先是舔舐了几下腺体,待文醜还没反应过来时,咬破了那铃兰花香的源头,属于颜良温润的檀木香缓缓注入,给他咬了个临时标记,文醜靠在他肩上,还在处高潮余韵中便又被送上了又一个顶峰,后xue再次将性器吃的死死的,失控般喷出又一股热液。 两人依偎着缓了好一会,外头的大雨早已停下,颜良看着已经累到快睡着的文醜,忍不住亲了亲他,低声道 “睡罢,我来收拾。”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