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1舞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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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艾利玛皇城,热闹而繁华。如果站在地势比较高的地方,例如城东的那些高塔往下望去,会看见艾利玛城中的房屋街道整齐优美,不同颜色的屋顶鳞次栉比。 那会儿满是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南方的乌利亚纳人贩来世界各地的稀罕货,来自北方边境的人们带着已经缝制好的银熊皮子,甚至还有来自东方大陆的人们带来少见的香料——贸易街上人们熙来攘往,络绎不绝——满城飘散着是一种浮华而腐朽的气息。 那是阿项第一次来到艾利玛大城时的记忆,那会儿阿靳还在世,茉莉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单纯小孩,而他的父亲亚兰·努哈依然还是那个忠君爱国的大将军——往事不过幻梦一场,再次睁开双眼,满目只剩战争之后的疮痍。 大炮轰炸之后是残败而落魄的废墟,有人在废墟前哭,阿项看了几眼,身为军人的他已经不会再为这些事情而动容了,他收回眼神,将斗帽拉低一些——最近艾利玛城巡逻的人越来越多,他这种异乡人会成为盘查的目标。阿项盘算着自己也许应该找个暂时落脚的地方,为自己找个适当的理由留在艾利玛。 可是战争带来的冲击太大,哪里还有人会用所剩不多的人来雇佣别人呢? 阿项在街头游荡了几日,一无所获。 阿安带来的消息让阿项心中多少有些失落——曲拂儿也许已经不在艾利玛了,又也许已经命丧黄泉,阿项轻轻抚着腰间的那把匕首,上面似乎还有着曲拂儿落下的温度一般。明夏大陆的斥候传来消息,龙族对于会面一事感到非常不悦,可是那位龙族暂时的王似乎并没有按照想象之中的怒不可赦,这倒是让阿项多少有些惊讶。在他们的认知之中,红发的龙戈尔是个易怒而又残暴的家伙,阿项的作为甚至有故意激怒龙戈尔的目的,可是那个跛腿的男人竟然按兵不动了。 阿项盯着不远处的皇城,在皇城最高处的位置,便是曾经闪耀的教皇厅。此刻那里是圣殿骑士团的根据地——而圣殿骑士团的那位团长大人,成为了艾利玛众人心中的神。 人类真是渺小而脆弱的生物,热衷造神,热衷相信一个又一个神迹,却不懂将命运掌握自己手中。阿项有些荒唐的想,艾利玛人真的相信那位团长大人会带领他们重建辉煌吗?还是那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呢? 也许人们压根儿不关心是谁坐在教皇厅的那个位置,谁能够给他们填饱肚子,施以恩惠,就是他们的神了。 而那位神明的妻子,是来自龙城的女王。 对于此,那位红发的龙戈尔,是否也认同呢?也许,就像龙族曾经所做的那样,明夏人也可以在之中有所作为也说不一定。 他坐在酒馆的角落之中,点了一杯浓郁的麦酒,只是刚喝了两口就有点头晕。西街上还会有一些享受至死的贵族和商人来酒馆买醉,企图以这种方式来麻痹自己,不用直面如此惨淡的现状。穿着暴露的女子在客人之中游荡着,阿项不习惯这些,便自顾自喝着酒不理会女子的调情——于是她们当他只是个容易害羞的东方男人,纵然他那一双黝黑黝黑的眼睛和紧抿的双唇看起来性感极了。 没多久有人抱着六弦琴上了台,酒馆老板说这是新来的舞娘,你们可真是赶上了——“她们的身姿可比雀屋的银鸽还要曼妙!” 雀屋的银鸽可是西街的传说,在场的男人们一听就哄堂大笑起来,“别吹牛了,哪有比银鸽还要曼妙的女人!” “话说好久没见过银鸽了,你们知道吗,当年老子拿着赚了一年的钱去雀屋想要见银鸽姑娘一下,连银鸽的影儿都没见着!” “怎么着老板,你们这的姑娘有银鸽的奶子大嘛?不说别的,就说银鸽那身材,那奶子,那腰,那长腿——那是人间尤物,谁能比得上?” “你们小点声行不行,银鸽现在可是哈萨罗公爵夫人——哈萨罗家那个小子,老婆被那么多男人睡过,你说他头上得多绿啊?哈哈哈哈哈——” 那些下流的言语传进阿项的耳中,那些人他又不认识自然而然也就不当回事,他百无聊赖的往酒吧的小舞台上看去,却在舞娘转身出来的时候心中一惊——那抱着六弦琴脸上挂着面纱的女子正是阿安,而同她身后一起出来的除了法雅还能有谁? 酒馆里的男人看见舞台上走出来这么两个娇滴滴的女孩子,立刻吹起了口哨,还有人伸手就摸了法雅裸露的腰肢一把,吓得法雅尖叫一声。 那尖叫声刺激了男人的兽性,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浓郁的麦酒撒了一地。 男人一下跳上舞台,却看见身后抱着六弦琴的年轻女孩挡住了身后的舞娘,一双大眼中满是临危不惧的镇静,“客人,这是舞台,请您回到下面的座位上去。” 阿安脆嫩的声音响起在男人的哄堂大笑之中,被制止的男人红着眼,恼羞成怒,骂骂咧咧——“你是什么东西!” “客人,您这样会影响jiejie跳舞的。”阿安回头看向酒馆老板,可是那个中年男人似乎司空见惯一般,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 她有些急,法雅的精神状态本来就不好,身子也是刚刚恢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可是她们两个人想要在这个大城里活下来太难了,她们除了卖艺跳舞什么都不会。 cao持旧业是最简单的法子,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肯让她们上台卖艺的酒馆,阿安不想失去这样的机会。阿项留下的那一袋金币很快就会用完,甚至,没有多久她们就租不起旅馆的房间了。 法雅怯生生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阿安,她多少有些羞愧,自己竟然被这样小的姑娘保护了。若是自己可以再坚强一些……若是自己可以再有用一些…… 男人身上醉醺醺的,伸手一把抓下挂在法雅脸上的面纱——法雅无疑是美丽的,与西街雀屋的银鸽不同,银鸽美丽而热辣,可是法雅却是一种娇柔的美,弱柳扶风一般。 在座的男人似被惊艳到,而那个动手扯掉法雅的男人则更加亢奋——“她多少钱一晚,我买了!” 法雅哪里受得了这种侮辱,贝齿咬唇,“我、我不是妓女!” 阿安听了则更加愤怒,上去一把推开那个男人,“请你放尊重点!” 男人被阿安推了个趔趄,众人哄堂大笑,他恼羞成怒,伸手朝着阿安就要打过去。而那个小少女手里紧紧握着六弦琴,缩了身子闭上眼——说实话阿安心中怕坏了,那一掌下来会有多疼,但是为了保护法雅jiejie,她做好了挨打的准备——也许从此以后只有她和法雅两人相依为命了,法雅身子骨弱,而她是从小过惯了苦日子,挨打吃苦什么的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然而那一掌却始终没有落下来,众人的惊呼传进阿安的耳朵,而法雅颤颤的声音也传进了她的耳朵——“阿项先生……?” 阿安睁开眼睛,看着那个埋在兜帽里的熟悉身型——纵然那酒醉的男人看起来可比他壮多了,可是她知道,如果是阿项的话、如果是阿项的话一定会保护她们不被欺负的—— 阿安伸手抱着法雅,生怕她因为惊吓过度而晕厥过去。可是法雅却抚住阿安的背,轻轻摇头,跟她说自己没关系。 巷子里昏黄的灯光照在法雅的脸上,她就像朵娇嫩的花儿一样。阿安又将罩在法雅身上的袍子拉紧一些,那些陌生男人的眼光看起来真让人讨厌。 而阿项在同酒馆老板交涉着,阿安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只见阿项的表情满是讨好。最终酒馆老板挥了挥手,阿项转身朝着她们两人走来,阿安连忙问,“阿项先生,怎么样了?” 阿项摇摇头,“没事,我们快走吧。” “可是你刚才打伤了那个男人,没事吧?他们会不会纠缠上来?”阿安仿佛是连珠炮一样问着阿项,“你又救了我们两个,太感谢你了,阿项先生。” 阿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上前阻止,事实上他清楚的明白,这样做,无疑会给自己又招惹上两个麻烦——他要做的事本应秘密进行,然而那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此刻正站在路灯下,眼巴巴盯着他。 纵然他没有过女人,但是他也明白法雅眼中那些让他羞赧的情绪是什么。法雅无疑是美丽的,那种来自异性的无国界的美丽,自然而然对于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可是……阿项转眼看向另外那个站在法雅身边,执拗而好强的揽着法雅的小少女,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他。 她努力咬着自己的嘴唇,小巧的鼻子鼻头冻的有些红。不知怎的,阿项总觉得她像一种啮齿动物,最常出没在明夏大陆山南郡的山中,灵巧而机敏,早早就瞄准了猎物、伺机而动。 阿项抓抓头发,他最不擅长处理这种小姑娘。他想自己是不是应该选择一走了之? “那个……你们两个如果钱不够的话——”阿项低头翻着自己的皮袋子,干脆就把所有钱都给她们,至少还能挨过这一段时间。 “阿项先生。” 可是下一刻却有人拉住了他的手,那触感纤细而柔软,阿项连忙抬头,连同一旁的阿安都惊讶了。 法雅上前一步,紧紧抓着阿项的胳膊。 “阿项先生……请您……请您不要走。” 阿安站在门口,低头踢着门口的石头子。 这房间的隔音可太好了,哪怕她有心听见些什么,此刻也被隔绝在门板之后——他们的房间在旅馆的角落,轻易不会有人走过来,于是也就不会有人听见法雅jiejie和阿项先生欢愉的声音吧——阿安徘徊累了,便坐在房门口,有些茫然的盯着天花板昏黄的吊灯。 灯光下的旅馆走廊,是一种诡异的橘色,大概是因为走廊贴了浅色壁纸的缘故,看起来脏兮兮的。她们住不起太过高级的旅馆,甚至上次阿项先生为她们找的旅馆,因为太贵了,也被阿安退掉了。 她转过头,有些艳羡的看向那扇被漆成绿色的门——她理应知道法雅jiejie的心的,毕竟,法雅jiejie那种多愁善感的温柔女子,最适合配英雄了不是吗? 于是当她看见法雅jiejie挣脱了她的拥抱,先是拉住阿项的手臂,身上的棉袍一下被风卷开了,她身上的舞衣轻薄而暴露了大片白皙的皮肤,璎珞连同黄金链子叮叮当当的,撞进阿项的怀中。 阿项楞在原地,双手悬在空中,抱也不是,不抱更不是——阿安有些纳闷的盯着阿项,她和他就那样穿过法雅的肩膀对视着——她努力让自己挤出个大大的笑容来,示意他回抱回去—— “美女配英雄,这样最好了,不是吗?” 阿安自言自语的说着。 故事里都是这样发展的。 窗外很快下了雪,风卷起了雪片,撞击着窗户。 地上是褪去的衣衫,凌乱迭在地上。 法雅呻吟时的声音好似一只刚刚出生的猫,小小的,却又婉转得让男人心醉。 曾经身为舞团的头牌舞娘她无疑是婉转而妖娆的,不盈一握的腰肢暴露在空气之中,而胸前的舞衣被人扯碎,金色链子上挂着的廉价宝石尴尬的坠在她的胸前,伴随着男人的撞击,有节奏的晃动着。 她像一匹马一样被那个男人骑在身上。 她并非处女,之前也和朗悦尔有过鱼水之欢,可是这样激烈而霸道的性爱却是她从未经历过的。 那个男人几乎要刺穿她的身体了。 粗长的roubang毫不留情贯入她的身子,她的双腿几乎扛不住来自那个人的冲击。 “阿、阿项先生……” 可是这是她乐意的,不是吗? 她太害怕了,自从和舞团的人分开冲散之后,没有一天好日子,没有一天能睡得安稳——阿安纵然一直以保护她的姿态出现,可是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小姑娘,又能管什么用呢? 麦酒好似最浓烈的催情剂,让阿项被这浓郁的情欲包裹而无法脱身。 法雅转过身,伸手去勾他的身子,他便俯下身子,将这二十年来所有的苦痛与不曾言语的负面情绪倾注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以至于他开始有些明白那些军队里的男人们的乐子了——为什么他们在每次战斗结束之后,总会冲到窑子里点上一两个姑娘,狠狠干上一炮。 法雅的亚麻色头发伴随着撞击散落了下来,而头上的那些珍珠与宝石散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这是一幅什么样的景象,阿项想,曾经他见过山南郡的山壁上,虔诚的教徒用重彩描画的壁画,大抵上那些身挂璎珞的仙女便是如此模样。 而此刻仙女却化身为一条婉转柔媚的妖,在他的身上缠绕徘徊,紧紧扒着他,告诉他男人和女人之间最私密也最快乐的那一档子事儿。 他想要更多,身下的女人被他cao得已经语无伦次,可是阿项不够,他还意犹未尽。 温热的甬道裹住他充满怒意的guntang玩意儿,伴随着每次抽插,翻涌出最为浓烈的爱液。 皮rou撞击的声音伴随着法雅的尖叫与呻吟响彻在整个房间,阿项脑中会闪过若干人的面容,死去的阿靳,一直追在阿靳身后的茉莉,他的父亲,整齐划一的铁飞骑军、那一排又一排的精锐单膝跪地,向他行礼——还有黑夜之中的身影,那女子又一双明亮而坚定的眼睛,她接过他赠送的匕首,随后消失不见了。 他横跨千山万水来找她,曲拂儿,曲拂儿,她是最适合成为明夏女王的人选不是吗?而他手中握有明夏最为精锐的铁飞骑——可是不知怎的,那双眼睛的主人渐渐变了,变成个小少女,站在昏黄的路灯下,呆呆看着被法雅投怀送抱的他。 阿项很纳闷,为什么自己脑中会盘旋着阿安盯着他的那个眼神,稍纵即逝的眼神—— 是混杂着喜悦与失落,甜蜜与苦涩,让人情不自禁、却又无可奈何的眼神。 他的速度愈发快了,身下的法雅已经被他cao弄得几乎快要晕过去,语无伦次,连口中的涎液都淌了出来,一双美目满是含情,是对英雄的崇拜与爱,也许还有别的什么,是任何男人都招架不住的深情与诱惑。 阿项狠狠的吻上了那双娇嫩的嘴唇,于是女人像白蛇一样缠住了他。她源源不断的向他的口中输送着最为甜蜜的液体,他们唇舌相交,纠缠至死不休。 双腿好似藤一样缠住他的腰,阿项的腰一使劲,将那娇俏的女子一把抱起,他从身下狠狠的顶cao着她,粗长的jiba好似刺向敌人的矛。法雅不住摇着头,她只觉自己的腰快被那个男人给折断了,而那股欲死欲仙的快乐让她几乎快要死去。 男人似乎不够似的,竟然站起身来,他看起来瘦削,却未想到衣服之下是如此纠结的肌rou,甚至比朗悦尔还要矫健——她被他抱离了床铺,她害怕的伸手去抓着任何可以支撑自己身子的东西——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她的身子重重靠到门板上,一腿勉强能够到地面,便努力的去够—— 男人依旧精力饱满,她却满身疲惫,下体不受控的流着液体,那是她从未有过的经验,抽插出来的爱液沿着大腿根落了下来,她被这种景象刺激得哭了,她分不清楚自己是尿了还是如何,只觉得不停有液体落了下来。 门被一下又一下撞着,伴随着她的呜咽与呻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男人终于发了狠,一把抓着她的胯骨,将那一股子浓热的jingye狠狠射进她的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