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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她,不但身子脏了,连心也脏了。她突然觉得有些唾弃自己。正那时,她感觉到臀部有个什么东西动了动,火热的触感叫她差点弹跳了起来。难道他醒过来了?遗光有些慌张的望过去,男人清俊的面容自然平静,原来只是她不小心用臀部蹭到了他的手。她松了口气,整个人又放松了下来。自怜自艾的情绪仿佛在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但是刚才被打断了,也无法重新接续。她睡不着,思维漫无目的的围绕着管将为什么会主动帮她这件事上打转。他应当是喜欢自己的吧!遗光看着床头,窗户上斜着一枝杏枝,已经是初夏了,李子吃尽了,只剩下一片茂密的叶子。橘红新生的太阳,一点点从山的那头跃升上来,将叶面一滴滴从紫染成绿色。新的一天,到来了。………………我想写出点遗光的挣扎,思考,和成长。可能大家觉得这章会很无聊。明天我再撸撸自己的情节吧!感觉收藏真的反复横跳,每天就增加一个人,也会取消收藏。哦!难道我的剧情很烂吗?真的有点越来越没有信心了。大家给点意见吧!不怕批评。左和右”小姐?”绘岛看着站在窗口的遗光,忍不住出言提醒。今天阴雨,潮湿的空气里夹杂着冷风,她单薄的身体只穿着一件轻飘飘的夏衫。遗光转过来,对着善良的女仆微笑。“请给我泡一杯热茶吧!”绘岛去给她准备了。遗光转过头,继续望着屋外阴沉沉的天气。她想起今早清晨。“你想,去看看他们吗?”管将雷打不动的早起,正在整理衬衣的领口,女仆想要伸手帮忙,被他拒绝了。他转头,看着那半埋在被子里的身影,说出了这句话。6点钟,天边还有未熄灭的启明星,绀青淡紫的天色从窗户里透进来。那团蒙蒙亮的被褥轮廓一动未动,好似主人还未清醒。管将顿了顿,依然没有等到她的回答。关门的声音,远去的靴声。许久,院子里响起了洒扫的声音。被褥里伸出一只细白的胳膊,遗光抬起点头,明亮的眼睛注视那扇小小的轩窗。不如不见。磕……绘岛将热气袅袅的花茶放置在桌子上。馥郁清雅的香气弥漫开来。她步下来,青松叠翠的窗景被抛在了身后。亲人或许已经渐行渐远。遗光低头饮了口热茶,心肺都注入了热流,身体放松,重新变得温暖平和。她没有了束缚,有了力量。中午,管将依然回来用餐。吃过了饭,一般他就要走了。军署的事情看起来很忙。仅仅几次共餐的经历,他也是来去匆匆的。遗光有时候真的很想尝试着问些相关的话题,但是怕太过突兀,一些准备好的话头,在肚子里转了转还是放下了。这时,她正微笑的坐在椅子上,像往常一样目送着他离开。而管将抬起的脚步却又放下了,他转过头,去看她“你喜欢看些什么书?”遗光不妨他竟然会问她这个问题。笑容凝滞,一时有些僵硬。“诗集比较喜欢看泰戈尔和徐志摩的,还有雪莱。也看的,多是郁达夫和伏尔泰,还有,列夫托尔斯泰。”她悄悄的观察他的表情,从诗歌,一步步加码。果然,到听到伏尔泰再至列夫托尔斯泰,他的眉间泛起了轻轻的褶皱。像是湖面泛起的涟漪。然而很快,又平静了下来。”唔。我让人帮你准备。”遗光心一松,看见他将手贴在腿侧,倒不似想走的样子。“准备那些我说过的吗?”她注视着管将,水眸灵动。“诗歌还好,常读常新。只不过也是近几年看的,却还没到想要温故的时候。”见他还认真的听着,遗光尝试着开口:“以前我最喜欢和同学看报谈论。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一个人待在这里,虽然有绘岛她们陪伴,却还是觉得非常的孤单无聊。”说到后面,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声音渐渐暗弱下去,头颅低垂。从管将的角度,仅能看见她一点雪白的下巴。他凝视着那片月白色,少女的面容看不清楚,同样,遗光也无法看见他复杂研视的目光。长久的沉静,让气氛变得滞塞,遗光听见自己心腔咚咚跳动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快,她的手心出了汗,心里开始没底。“军署里是不允许报纸传播的。这个要求恐怕暂时无法满足了。”他在和她解释!遗光的心里重新又亮起了火苗,她突的抬起头,看着管将。“如果是这样就算了吧。我只不过是想要打发些时间罢了。想着报纸你们应该都会看的,就想等你回来后,可以有话题同你聊聊。”她雪白的面孔,温柔而虔诚的注视着他。清亮的炯字,恰似春湖清澈见底。管将坚毅的面容松动下来,“泰戈尔和纪伯伦,还有雪莱,我都有看过。”他见她甜蜜的笑起来,又小心翼翼的询问“那房间里的书我可以看吗?”她又补充了一句。“很好奇管将都看些什么呢?”管将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他回想着自己放置在卧室的书架上都有些什么样的书籍。似乎有一部分是他在陆军所还有西点军校的课本。后来西点军校的同窗们毕业跨洋寄给他的一些德国,欧洲流行的书刊文报。甚至,还有几本党卫军的宣传册。当时,他的同学Gunter曾经在一封写给他的长信里说到。德国当前在伟大领袖希特勒的带领下,将重振日耳曼民族的荣光。他还提到了清理欧洲计划。以及,他自己的一些看法和见闻。那些思想,后来被以苏联为首的革命家们总结为法西斯。而当时,Gunter已经参加了党卫军,并且因为纯正的日耳曼贵族血统以及出身西点军校的名校光环受到了上司的重视,年纪轻轻成为了一名上校。他们书信往来,彼此讨论国际政治,世界局势。一些相似的论点和对外方针,令管将隐隐觉得自己的国家似乎是在往法西斯的阵营靠拢。然而,身处时代的洪潮之中,他跳不出来,也看不清楚。究竟是谁清谁浊。他凝视着面前美丽的少女。她像是青涩的果实,洁净的白纸。左和右只是方向,还未能够撼动主宰她的精神。想到这里,他敛下眉目,“可能,你会觉得很枯燥。”“不,不会的。”管将看着少女闪烁如明星的灿烂笑容,顿了顿“或许,你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