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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勋在顾三眼中想要看出些许屈辱的情绪,可惜眼神沉静如水,丝毫没有半点波动。

连承勋冷哼一声,一扬手对准了顾三脸上就是一巴掌。

今非昔比,他可不用在担心床上折磨不出真正的顾三。

今天,他会让顾三乖乖听话的。

74

连承勋松开铁链,顾三软绵绵倒下,仰面朝天,显然是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

这般姿态,让连承勋深刻的意识到身下之人如今已经是今非昔比,自己自然不用在畏惧对方。

他饶有兴致的打量了顾三全裸的身体,伸出手慢条斯理的勾勒着顾三的脸颊,然后顺着脖子,滑到了胸口,肆意揉捏起顾三双乳,似乎在亵玩一个宠物一般,随即好以整暇的调笑:“三爷,真是保养的不错。”

“摸了舒服吗?”顾三大刺刺的敞开腿随便让他亵玩,看或者摸,打或者cao都无所谓。

连承勋继续左右开弓,连扇了几个巴掌,打的顾三双脸泛红,发丝凌乱掩盖住了她眼底神情。

连承勋当然知道抽顾三几个耳光,对顾三而言不痛不痒。

rou体这种摧残,对顾三而言就是小儿科,把她吊起来鞭打,也不会让她有所反应。

连承勋分开顾三双腿,抚摸上那柔软的细腰。

他的目标并不是前面,而是顾三后庭。

后庭刚才也已经被洗了个彻底,连承勋欺上的时候,满意的勾起了恶劣的笑容。

“三爷,不知道你的屁眼受不受得住我?”

粗大而坚硬的性器磨蹭在后庭处,全身麻痹的无力感让顾三并没有任何反抗,她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对上了连承勋恶毒的笑容。

连承勋垂下眼帘,对准了后庭完全没有扩充的用力狠狠一顶,这步开拓就像刺刀扎入腹中一般。

顾三微微闷哼了一声,直接被连承勋单手抓住了头发拽起了头:“三爷,没想到你后面还挺贱,这么用力顶着,都能够有感觉,怎么样舒服吗?被人当狗骑的滋味好吗?”

他喊着顾三的尊称,话却极尽羞辱,从中似乎可以获得无上的乐趣。

他大力晃动着腰部,每一次深入都会更近一步,他根本不管身下顾三死活,恨不得能一捅到底,直接把肠子给捅穿了一般,让柔软的后壁牢牢地吸附包裹住他那凶悍的家伙。

这种放肆掠夺的冲刺反而像一种扩充领地,征服的姿态,那么高傲而残忍的羞辱着已经落败投降的对方。

顾三全身都被锁的死死,铁链分量极重,大概有几十斤的分量,就是锁在一个寻常男子身上都不堪重负。

顾三全麻的状态下,被锁链压得连半根手指头都无法动弹。

连承勋腰上使足了劲道,胯下那狰狞的巨物几乎是全根埋入,这种入腹中的折磨,让顾三双手猛地拽紧了两侧的铁索,身体是不由自主的扭动,像是痛到极致后下意识产生的痉挛反应。

但是没有听到顾三半点吭气声。

她这辈子受伤的次数太多,早年中过的子弹也不少,那些痛苦都仿佛带着骨血一般,一旦激起必然鲜血淋淋。

连承勋根本存着要狠狠打压顾三气焰的架势,即使后庭被生生撕裂,整根性器都是血,也阻挡不住他刽子手般的凶残行为。

他在万分兴奋中不停的yuhuo在猛烈的燃烧着。

他能够感受到后庭处内壁处带血的湿热,像是无边地狱血海,将人吞噬。

顾三完全没有力量支撑自己,只能无力的架在连承勋肩膀上,大腿内侧是被连续拍打后的红肿印记,动作是又快又深,每一次都要顶到最深处,然后又缓缓出来,然后又猛地撞入,像是捅穿了天一般。

顾三眯着眼睛,似乎这种的痛苦又成为了一种麻木的存在,在剧痛之后,她的身体迅速接纳了这种伤害。

“三爷,瞧你的身体,是不是有个男人你都可以?那你喜不喜欢我这么骑着你呢?”

身体撞击出啪啪的声响,因为无力,顾三被连承勋顶的歪歪斜斜。

眼见顾三不愿意回应自己,连承勋恶劣的坏笑起来:“怎么?还指望着尽一来救你。”

察觉到顾三异常的沉默,连承勋发狠的用力挺身,带出更多的鲜血,越是如此,越是让他兴奋,那么柔软带着湿热的感觉,爽的他冲头。

“你把他当狗一样使唤了这么多年。如今你一朝落难,他恨不得你死。要是他想救你,早就来了。”

顾三低垂着眼眸,湿透的发丝散开几缕在额头,眉目之间似乎有些倦怠。

“他会来的。”

“来?哈哈——喊你一声三爷,你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连承勋直接伸手将顾三翻了个面,因为双手被铁链束缚,顾三只能无力的脸贴着床上,被连承勋一脚踩在了脚下。

腰被扶起,翘起的双臀,被连承勋狠狠抽打着,像骑狗似的驾驭。

抽动了几次之后,连承勋觉得不过瘾,拽过了铁链直接扼在了顾三嘴里,似牵狗般扯着链子嘲弄道:“来,狗三爷,自己动,加紧点屁眼。这是被我干松了吗?”

不过顾三显然并没有半分气力抵抗,甚至挪动腰身都做不到。被打了这么多肌rou松弛剂后,浑身的神经都在酥麻的状态之中。

真是比以往任何时候的欢爱更令他爽快。

连承勋发出了一声愉悦的闷哼声,把顾三踩在脚底下的滋味实在是太过美妙。

顾三的无力反抗让连承勋又放心又鄙夷,他原以为顾三是高山之巅,遥不可及,没想到一旦登顶,也不过如此。

在次狠狠深埋在内壁处肆无忌惮的破坏了一通后,连承勋舒坦的在里面内射了guntang的jingye。

肆无忌惮的拍了拍顾三的屁股,连承勋坐起身来,带出了一片红白交加,一片狼藉。

“哎呦,吃了这么多,看来是吃饱了。”

偌大的床单上染满了鲜血,后庭直通肠子,肠子经受如此刺戳震荡,寻常人遭此折磨,早已痛的满地打滚,痛不欲生。

可是全程顾三却没有发出细微的痛呼声,连承勋有心想看看顾三是不是已经被羞辱折磨的泪流满面,于是凑到了前头一看——

顾三眼神一片平静,睁着的双眼半点泪水都没有羣柳散伍肆捌零玖肆零,似乎身上无比的剧痛都与自己无关。

瞧见连承勋凑过来看自己,顾三和他目光稳稳相对,气息略喘发问:“怎么?玩好了?”

连承勋一愣,又觉出顾三这个女人真是铜皮铁骨,看来还能有继续玩下去的价值。

连承勋酣畅淋漓的舒坦了一把,也不让人给顾三上药,直接将她赤裸裸的扔在了狗笼里关了起来。

顾三很安稳的坐在牢笼里面,后面还在潺潺留血,她却似乎并不在意。

狗笼就放在人来人往的院子里头,随便来人都会指指点点,藏不住的蔑视之意。

顾三不为所动,她连人性都没有,更别提什么女人羞耻之心。

从日头晒到了日落,大概是连承勋还不想一下子玩死顾三,派人送来了吃的和水。

顾三大口吃着,大口喝水,身下的血已经凝固了,像野兽一般有着很强的治愈能力。

半夜时分,顾三缓缓睁开了眼睛,露出了一抹堂而皇之的冷笑。

游戏玩得确实差不多了!

75

这两天连承勋忙着清点战利品。

那批毒品,借着顾三的由头,顺顺利利的运到了四国境内,和他明面上的身份一点都不会扯上关系。

他还是那个痛失全家的新上任总督,在悲痛之余,亲自围剿悍匪,并且成功打击了当地的黑社会势力京昭。

一时之间身份、地位、名望都有了,又深受民众爱戴,将会成为普吉旺最显赫优秀的总督。

等风头过后,在将所有毒品分销出去,他又可以借着那批毒品控制更多的人,让更多的人臣服在他的脚下。

忙完了自己的事情后,连承勋想起了自己最大的战利品——顾三。

顾三还在笼子里面关着。

他一直等着顾三想办法对他磨刀霍霍,开始反击,岂料两天太平下来,手下人报告她除了吃吃喝喝外,就终日半躺在笼子里。

有的时候,他也对顾三这个女人性情琢磨不透。

他和韩琛密谋的时候,韩琛用迷恋的口气说了很多关于顾三过去的事情。

他听过算过,并生不出更多的情感来。

他只是觉得顾三很强大,非常具有挑战性,像是高山峻岭,快乐的就是那种登顶的过程,至于高山踩在脚下之后,也就不过如此。

对于顾三,连承勋就生出了如此的感叹。

他当然不会长久的养着顾三,可现在杀掉未免有些可惜,他总觉得顾三在掩藏着自己实力,或者他换一种玩的方式更加能有意思。

第二日一早,连承勋穿上一身熨烫整洁的当地黑色长袍服饰,圆领金丝边,左侧肩扣镶边图腾,在阳光下璀璨发光。

他长身玉立,风度翩翩,和笼子里面全裸着身体,身上斑斑血迹的顾三相比,他实在是春风得意的样子。

“哎呦,三爷这是学狗呢?”连承勋笑模笑样,手一扯顾三脖颈上都铁链,链条和笼子相击发出铁器刺耳的声音。

顾三本来是闭目的,听得连承勋的脚步靠近也没有睁开。

直到连承勋发问,她才懒洋洋撩起了眼皮,眼底一片平静,深不见底。

“你打算就这么一直关着我?”

“那就要看三爷能让我玩的是不是开心了。来吧——学狗一样爬出来。”

“爬?你手下刚给我打了松弛剂,动不了。”顾三继续窝在狗笼子里头,并没觉出有任何不妥,她声量一向小,轻声细语说话,从不会在言语上占小便宜,不会说狠话,只会说事实。

连承勋当然是想出了另外一招玩顾三,因此打开了牢笼,一拽铁链,就把五花大绑的顾三给拖了出来。

顾三手脚全麻,是完全不能动弹的姿态,被拖了出来,直接摩擦在地面上,不带一点挣扎。

连承勋看着地上躺着犹如死狗般的顾三,露出了轻蔑的笑声:“三爷,爬不动没事。那就拖着呗,狗也是要拉出来遛遛的嘛。”

他的讥笑,引得旁边一圈戒备的守卫们哄堂大笑。连承勋这些手下,见过顾三的寥寥无几,但是人人都听过顾三爷的威名。

没想到名震天下的顾三居然是个女的。

不过女人就是女人,看这样子,还真是徒有虚名,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乌卡奇组织的老大睡爽了,一挥手就把个婊子放第一的位置上了。

在AE的手下们看来,他们老大名至实归的天下第一,无论是身手、谋略、能力、指挥水平都是拔尖的,可谓无人可比的。

顾三这种不过靠睡来上位的女人,如今不就是咱们老大脚下一条狗嘛?

顾三被连承勋一路拖行,完全不平整的粗糙地面,高矮不平的阶梯,肌肤直接接触着,被一路剐蹭着磨出了鲜血。

连承勋前面走着,并不在乎,完全是把她当条死狗一般拖行。

直接把顾三拖到了长廊口后,连承勋将铁链交给了佣人。

“好好给我清理这条死狗。”

顾三再一次被里外清洗了遍被扔到了连承勋的床上,这一次她双手被铁链束缚在背后,半跪在床上,是完全跪趴似的模样,任人宰割。

连承勋满意的脱着衣服,露出了相当漂亮的身肌与体魄,他的身体线条非常棒,完全是强健而充满力量的身躯。

他举着一瓶酒,就着瓶口喝着,这一次他少给顾三打了松弛剂,虽然量少了,但是却依然让她无法有力气挣脱的程度。

不过——总归还是要试探一下的。

他一脚蹬上床,然后踩压了几下顾三跪趴着的小腿,那力道刻意控制好,只要顾三能够有半点反抗的力量,都会小腿不自觉的抽动起来。

但是没有——顾三纹丝不动,显然并没有能力摆脱药剂的作用。

连承勋嗤笑了一声,他一把拽起顾三脑袋,扼住她下巴,一股脑儿塞了一把药丸进入她嘴里。

“乖乖吞吧,这些要听说一片就能让一个贞洁烈女变成荡妇。三爷这吞下一把,不知道会如何?哈哈——”他当然不会让顾三有机会吐,直接拿酒瓶对着顾三的嘴里灌,灌的顾三满嘴都是酒,连呛了几声。

顾三很干脆的吞下药丸,咧嘴一笑:“奇怪,我可没有守身如玉。你用这些药在我身上,有些糟蹋了。”

到这个时候,连承勋实在是弄不明白顾三这个女人了。

要说她不听话,她姿态放的很低,随便喊打喊骂,绝对不会挣扎。

可要说听话,又觉得她浑然不觉惧怕,似乎被人折辱,或者将来生不如死都不能令她起半点波澜。

可转而这些疑虑统统被他抛在了脑后,反正顾三现在光杆司令一个,难道就凭剩下那点手下就想救她出去?

且不说尽一会不会来,就算真的来了,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得意洋洋,从一旁抽屉掏出了一样东西,拿在顾三眼前晃了晃道:“怎么样?还记得吗?三爷,当初我可是眼巴巴要送给你呢。”

顾三随便扫看了一眼,可不就是那尊雕刻精致的小像,把她那时的表情刻得栩栩如生。

从这点来说,顾三也是佩服连承勋,为了筹谋划策,还真是能十八样武艺全会,都用上来忽悠她了。

“现在——三爷,赏个脸,接受吧。”他边说边转动着小像,嘴上说着恭维话,可是表情却是轻佻不已。

顾三也不吭声,知道肯定不是什么正常的接受方式。

果不其然,连承勋将那雕像顶在她下身xue口处,先是轻缓的慢慢转动着,然后一使劲,直接狠插进入,也完全不管手里的尺寸和xue内的大小是否匹配。

顾三被狠很插入的动作晃了晃身体,又直接被连承勋一脚踩在了背上,他居高临下,非常不客气的接着往里面捅着,看着每一次抽出带出的鲜血直流,不禁爽快的大笑起来:“我说三爷,当初给你不要。如今还不是乖乖的拿逼来夹着?”

而同一时刻,AE所建的城堡内部通道,尽一、蒲廖还有暮江一群人早已埋伏在里头了,通道的另一头暗处还有一人,非常高大伟岸,看到尽一的时候,露出了古怪的笑容道:“三爷算过时间,说尽哥会在这个时间带人出现。果然还真是来了——”

尽一拧着两道浓眉看着前方,他一贯是没有多出的表情,浑身都透着挺拔的英气,做事干脆利落,下手不含糊,心里也不带情,唯一让他软化让他心潮澎湃的唯有一个顾三。

“三爷怎么样了?”刚才双方照面后,各自已经互通了暗号,他没兴趣对方潜伏在AE身边究竟是什么身份,他只关心顾三如何了。

对方先是沉默,然后爆发出一声很诡异的笑声:“大概在和连承勋玩吧。不过三爷说了,尽哥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就动手不玩了。”

尽一毫不犹豫,直接端上了身上绑着的重型武器,手一挥道:“动手!”

尽一带着人冲进去的时候,一直被压在连承勋身下呈匍匐姿态的顾三眼底似潜藏着无尽的锋芒。然后在对方浑然不觉中,双手猛地收紧,手上的铁链瞬时四分五裂起来,断成一段一段。

顾三出手的时候,连承勋惊的手脚并用后撤,他那粗大的性器刚才还激烈的抽插在顾三xue内,只是瞬息之间,局势骤变。

“怎么可能?”连承勋纵然速度在快,面对顾三还是慢上了半步,他捂住胸膛,鲜血从伤口处蜂涌而出。

顾三对着他笑了笑,只是很平静的收起了手指内薄如指甲般的刀片,那刀片一直被她含在唇下舌头处。

而那种微笑下的平静带着诡异般的可怕。

她扭动着手脚,连半句废话都不啰嗦,直接一脚飞踹上连承勋脖颈,脚劲如疾风,一扫而上能要人性命。

连承勋也知道顾三绝非浪得虚名,他双手一接,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一声细微的“喀嚓”。

知道自己的手臂是被顾三踢裂了。

他虽然接的住顾三的招式,却绝对扛不住顾三的力量。

顾三的手脚力道,据说一拳可以打飞猛兽,区区凡胎rou身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好在——他是AE,他还勉强有活路。

只是,他不明白,顾三到底什么时候恢复的?还是从一开始就没有受制与他?

一想到这种可能,他冷汗刷的留了下来。

不对劲!

他这是引狼入室!

76

顾三的拳和腿都是杀人的武器,爆发性极强,力量和速度都惊人,对打的时候从不给对方留下活路。

这辈子杀人的时候只因为贺淮的原因犹豫过一次。

所以她对上连承勋的时候,连眼睛都不带眨,瞬间就连续侧踢了数十次,踢的对方连连后退。

连承勋浑身是血,他的身手自然不逊与顾三,可是因为失去先机,每一招都是被动。

“来人——”

打不过也没有什么丢脸,连承勋打算搞车轮战耗死顾三。

岂料外面震耳欲聋,爆炸声此起彼伏,犹如地震山摇一般。

顾三的攻势不减,显然是早已料定会是如此局势。

连承勋脸色顿变,他沉默的后退,他的速度也快,虚晃了一招,直接夺门而出。

顾三见连承勋打不过就逃,也不追。

慢条斯理地随手挑起连承勋脱下的衣物穿上,又拿起了裤子擦拭了腿上流下的鲜血,把上衣当成了连衣裙穿,这才光两条腿淡定的晃悠着走了出去。

外面一片火光冲天,连承勋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固若金汤的城堡居然被轻易攻克。

“枭冲!”一片混乱中,连承勋对着对讲机怒吼。

对讲机那头很快有了回应,不过却不是枭冲的声音,嬉笑着发问:“连老大?你叫我?”

喊着老大,却不是他熟悉的声音。

这个时候,连承勋已经隐约感觉出不对劲来。

不过他们这种人,早已经历过各种风浪,这样的变故反而让连承勋冷静下来。

“你是顾三的人?”

“宾果!连老大真是厉害啊。”

“你是一直变音潜藏我身边,还是中途干掉了枭冲李代桃僵?”

“从连老大发展事业开始,我就一直是枭冲了。咱们三爷说了,让我再您这里多多发财。”

事情发展到这个境地,连承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场里应外合的反击战,打的确实漂亮。

他就一直疑惑,顾三怎么会一点不做反抗。搞了半天,他一直在床上耍把戏,顾三配合演出呢。

顾三这个女人,但凡杀不死她,后面都能加倍强大回来。

有意思,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连承勋看着自己满身的伤痕,不禁劈头盖脸的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顾三确实是一座遥不可及的高山,每踩上一步,以为可以登顶,却发现群山万壑,自己不过是还在半山腰攀爬。

高山仰止,细水长流,总能够有再攀高峰的机会。

这一次,顾三你虽然赢了,可是想走却没有这么容易。

顾三也明白自己的处境。

她没有恋战,指挥着人边打边撤,连承勋的手下众多,虽然遭到了突袭,但是一旦重新组织起来,还是会将她这点人团团围困起来。

顾三想走,连承勋当然不会轻易放她走。

回过神来的连承勋迅速组织了人手,进行阻击战。

“快三爷。已经埋好炸药了。”喀轧亚站在暗道进头急切的喊着。

顾三一马当先直接飞身闪进了暗道,她还是只套着连承勋的上衣,两条腿细长白嫩,没有穿鞋,一路奔跑带起的沙石割伤了一片,鲜血直流。

她闪身进来后,架起摆好重机枪就对着外面扫射。

她枪法是一等一的,不仅仅远程狙击如此单一的射击本事。她对枪械的敏锐度很高,既能做机枪手也能做狙击手,可谓双料互克。

她后面是蒲廖和暮江,尽一断后,端着轻机枪和顾三配合的天衣无缝。

待尽一也冲了进来后,顾三收起重机枪单手一杠肩就走,枪身重达五十斤左右,她拿的轻巧,脚步不变,依然动作迅猛。

喀轧亚最后进暗道,直接按上了炸药按钮。

连承勋那主城堡瞬间地动山摇,连续的后方爆炸声让包围的追兵一时直接人仰马翻。

连承勋却是不管,他站在制高点端起了狙击枪对准了暗道处的目标。

暗道空间小,所有人鱼贯而入,纵使顾三再有本事也难躲。

他锁定好顾三的背影,毫不犹豫扣下了扳机。

连续两声枪响之后,他放下了手里的狙击枪,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这两枪算是他送给顾三的离别礼。

她和他第一次交锋,勉强算一个平手。

他很期待他们两人今后的对决,应该会万分精彩。

顾三一行人跟着一直潜藏的暗线枭冲直接一路驱车前往禅集和丰圣多马的边境。

“三爷,到边境后要不要休整一下?”一路开车飞驰的枭冲回头问向了顾三。

顾三点了点头,她手臂擦伤了,在暗道之中,她即使能够辨听出来,也没有空间闪躲,好在她速度够快,子弹擦蹭了皮肤而已。

她喘了口气,蒲廖在给她包扎伤口。

虽然只是擦伤,但是连承勋用的狙击枪改造过,造成的创面很大,满胳膊全是血。

蒲廖满手是血,心里急不可耐,手都有些颤抖。

顾三笑着伸出手,按住了他的脑袋,轻声道:“这点血也见不得呢?”

蒲廖没吭声,低垂着脑袋沉默不语。他哪里是害怕血,他是怕顾三身上流出的血。

“中弹的不是我,是喀轧亚。”顾三低声自语了一句:“他算是替我挡枪了。”

喀轧亚并没有坐在这辆车内,因为受伤,落下的动作,和断后的尽一在一起,坐在最后一辆装甲车内。

一直坐在副驾驶举枪戒备的暮江从后视镜一直观察着顾三,看着她满头是汗的异常,皱眉开口问道:“连承勋给你吃了什么?”

顾三抬眸,很平静的回道:“十几粒强力春药吧。”

一听这个回答,车子里几个男人脸色顿变,想到顾三刚才一路还冲锋陷阵,顿觉心头一阵心乱。

“顾三!你还要不要命了!”暮江简直气不打一处。

春药虽然单吃是吃不死人,可是连承勋手里头每一种都是能要人命的毒药。

十几粒下去,寻常的女人早就神智崩溃,发疯一般见到硬物就能岔开双腿往里捅。

顾三还强做无事,一路冲杀在最前面。

“蒲廖洗干净手,帮她。”

“不用,我伤着了。”顾三伸手阻了蒲廖的手,回答的简单明了。

伤着了!

几个男人不用想都知道伤哪里了,皆是一阵沉默。

顾三下身还光溜溜的,连条裤子也没有,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却依然坐在那里纹丝不动,不能让人生出半点轻贱她的想法。

暮江再一次从后视镜中看打量着顾三。

心头泛起难以言语的感觉,像是小针轻戳,针细而尖锐,一戳之下又恍惚没有任何痛感。

顾三这样的女人,到底过去是活在何等的残酷中,才能练就出她这波澜不惊的定力?

顾三其实并没有暮江想的那般难受。那是她逃命的本事,从不与外人说道。

当年贺家抓住她,给她注射毒品,试图控制她。吸毒容易,戒毒很难,纵使她这般意志坚定的也花费不少时间戒除。

但她也因此发现自己身体对药物反应很慢,耐受性很强。

她刻意对自身进行了各种药物注射的身体测试。

像肌rou松弛剂,第一次对她虽然有效,但是会很慢才会有效果。而第二次注射效果就对她减半,第三次再用就效果微乎及微了。

这世上没有人知道她这个体质,哪怕韩琛对自己了如指掌,也在她这虚虚实实中摸不透实情。

蒲廖单膝下跪,捧起了顾三那双染血的双腿,轻声道:“三爷,我给你消毒伤口,擦干净。”

“好。”顾三舒展开了自己身体,她确实难受,药性太强,她觉得自己呼出的气都是热的,炙热翻滚,似乎一锅沸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