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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撤出roubang,素娥的花心实在太细小了,他刚刚废了那么多功夫都没有撞开,又不敢太过蛮横,他快要憋爆了,索性抱着娇人将她压到蒲团上,迫着她跪趴在佛前,自己从后面进去。素娥从未试过这样羞耻的姿势,一时无措,挣扎着想逃。赫连瑾双手往前一捞,捉住胸前雪白嫩乳儿揉捏。趴伏在她背后,涨得坚硬的rou刃顺势沉沉闯入花xue中。后入让他轻易地就进得更深,且摩擦距离变长快感也愈发强烈,大guitou的棱角刮着娇嫩的宫壁,怒涨的roubang上凸起的青筋都让素娥觉得自己就要死在赫连瑾的阳具下了,全身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胀、sao痒的感觉。素娥娇小的身子摇摇欲坠,赫连瑾适时地揽住她的腰肢,却又使她的屁股翘得更高,感受着roubang的完全入侵。roubang到达花心,继续往前顶去,那宫口细缝狭小,一股难以形容的兴奋向他猛然冲来。赫连瑾低低的吼叫着,一个念头在他心中一闪而过,纵是她恨我入骨,自己也不能放她离开。在这严肃静谧的空间里,只听见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女子微弱的呜咽声。案台上佛祖面带悲悯地看着他们,粗大的檀香燃出的嫋嫋香烟在整个佛堂弥漫,极至的yin靡和极至的庄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第三回费思量郎君爱怜素娥醒来时,却是在自己的暖榻之上。“莲心。”她叫了一声。“公主,您可算醒了。”莲心走过来说。“我这是怎么回来的?”素娥抚着额头问她。莲心不敢说是赫连瑾把她抱回来的,并且她衣衫不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是安王把您送回来的。”莲心斟酌着说。“莲心,你名为婢,我却视你为半母。身边也就只有你一个是我可以完全信任的人。”莲心听了一愣。这么多年来公主是她一步步看着长大的,就如同自己的女儿一样。这样的公主既是她熟悉的,又带着陌生。却不知道为什么,莲心浑身充满了力量,一种想要奋不顾身保护她的欲望油然而生。“婢记下了!”素娥皱着眉想伸手去按自己的太阳xue时,莲心已经按了上去,一边替她揉着,一边劝解:“公主安心,奴婢都会处理妥当的。紫苏紫菀二人也是奴婢手调教过的,嘴严心实,最是忠心不过!”接下来逗留广源寺两日,素娥倒是求之不得,萧绎心思细腻,一双眼睛明察秋毫,保不准就会让他觉察出不妥,若是要她亲口说出那样的事,想想就叫人害怕啊。回到公主府以后,素娥已是心态平和地来面对萧绎,转入书房却不见他在,只听帘外婆子笑道:“驸马爷派人传了话,说今日陈侯爷在外头宴请楚世子,所以晚饭不陪公主吃了,让公主记得摆饭,好生歇了。”素娥点头答应。这阵正到了诸王入京朝见天子的时候,朝廷不许命官与各路诸候私交过甚,但陈煊与元灏乃是姑表兄弟,理当置办酒席酬应。既然跟陈煊一起,那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想起萧绎几次催促自己给他绣个贴身用的荷包和汗巾,便靠在坐榻上,要来银针、竹绷子、狼毫画笔、各色丝线、双玉连环还有潞绸杭绢等物,描了个花样子,开始做绣活。却说萧绎下朝后还没来得及去见素娥,就被陈煊拉着往小秦楼去了。陈煊做东入主席,元灏、萧绎身份高众人一等,亦坐首席。其他人不拘席次,随意坐了。陈煊手腕圆转,命几个伶人吹弹丝竹,唱些时兴小调,又按各人的风月喜好寻来的几位姑娘香茹,含霜,连翘等等派去旁边贴身陪酒伺候。这几位头牌迎来送往,拿捏男人的手段那是一等一的高,见堂上的诸位公子都面目英俊,年少风流,哪能不喜。当下便偎依到这些勋贵子孙身边,娇笑劝酒,浓妆淡抹各具风情,给席间增色不少。把盏衔杯几轮下来,席上众人也渐渐风流散漫起来,怀里抱着个娇娃嬉笑打趣,动手动脚。唯独萧绎无视身旁美人的秋波,在一边自饮自酌,陈煊悄悄靠了过来,笑的一脸不怀好意,“啧……我看你大不如前了,我府上还有坛虎鞭酒,赶明儿个给你送到府上?”说着,饶有深意的在萧绎下身一扫。座中人几乎全都笑喷了酒,萧绎骂道:“滚!”他这二十年,对女色不像陈煊那般热衷,但身为男性,总有过对这内帏之事好奇探索的轻狂年纪。想彼时,他十六七岁年纪,皮相又好,和陈煊一起,访花问柳,醉卧粉乡,下至青楼缠逛,上到深宅偷香,做过多少荒唐事体。但十八一过,心思转向其他,只往大事上上心。后来娶了素娥,别的女人便更不放在眼里。旋即又忽然想到素娥前日去了庙里,临行前一晚他压着素娥在榻上折腾了许久,床都将要摇散了,如今想起那滋味儿还觉着销魂。素娥今日就能回来,他这会只忙着想,怎么才能脱身弄出更多的时间好躺床上用各种姿势和她睡觉。扭头一瞧,见那含霜正眨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瞧着他。他此刻正一心想着素娥,见含霜如此便有些不耐烦,脸色也微微发沉。萧绎把靠来的含霜坚定推开说:“我这边不用你伺候。”手一指,把她荐给了陈煊,笑道:“景明兄能怜香惜玉,我却不如。”“你小子,这时候才尊我一声兄长,”原来陈煊与萧绎同龄,萧绎小他数月,“啧啧……只可惜为兄已有佳人在侧了。”他左右手各搂了一个红姐儿,亲了这个又香那个,快活似神仙。元灏哈哈大笑,“子修家中有了娇妻,这等庸脂俗粉,自是不能入他的眼了。得了,含霜你来孤身边布菜。”含霜一步一痴地往元灏身边去了,但一坐定,更小意伺候。萧绎但笑不语,自己拿了酒壶斟满一杯。忽听得雅间门外一男子声“那可是萧绎”,他一皱眉,又听另一男声,“应该就是,属下在宫门口见过萧驸马,不会认错。”萧绎回身一看,却是那安王赫连瑾,后头还跟进来了个一脸络腮胡子的侍卫。赫连瑾一进来,在场几个俱是一惊,尤以元灏最甚。他跟赫连瑾性情颇像,均属有勇有谋之辈,年少相识也颇为志趣相投,只是领地之间却不太平,明争暗斗,其中凶险不足与外人道也,尤其前年那场大战过后,两地如今愈发势成水火。他便暗暗存了比较之心,二人读书武艺骑射都在伯仲之间,可运道始终差了赫连瑾一筹。赫连瑾已是盘踞江南一带的猛虎,而他却还有两个兄弟在旁虎视眈眈,王位还算不得十拿九稳。陈煊微微一扫元灏,见他无甚态度,便请了赫连瑾踞坐首席,那侍卫选了离门槛最近的位置。筵席又重新设过再上,先有口技艺人献艺,后又入了乐人唱曲。赫连瑾一抬头就看见对面慢条斯理喝酒的萧绎,那一举手,一抬眼,皆是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