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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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撑着木案,后xue的异物感让他难以忍耐,潮红的脸颊已让荀彧疑惑是不是身体不适了。一桌的山珍海味,佳肴美馔也转移不了他的注意力了。 几步外,郭嘉悠哉地晃着酒樽与荀彧侃侃而谈,似乎硬要将玉佩塞到贾诩后xue的人不是他一样。 “你疯了吗?!”贾诩反抗着,他被疼醒,一睁开眼便是郭嘉跪坐在他大腿间往他后庭塞着一块几乎婴儿拳头大小的玉佩,后者死皮赖脸地贴着他,一定要让他带着这玉佩去吃晚饭。 两人争执到荀彧的仆从亲自来叫,贾诩才从了这个神经病,夹着一颗鸡蛋一样的玉佩,穿上常服出门了。他不愿意与这疯子多待一秒。 可是一出门,直到现在,那滑玉直往深处顾涌,时不时蹭到敏感点,贾诩发着冷汗,明明是暑中,手掌却冰凉至极,只觉得后面及其难受瘙痒灼热。 “和…文和,文和?” 轻柔的声音拉回贾诩的思绪,慌乱的抬头中交错过郭嘉饶有趣味的视线,对上荀彧略皱的眉尖,“文和,你身体真的不要紧吗?” 本想着难得荀彧能兴致大开,提议今晚一同饮酒作诗题赋,自己怎么也不该扫了师兄的兴,就算私心,也不愿放弃这段和师兄相处的时间。但是,贾诩实在隐忍不了了,除了自身的原因,还有某个狗贼眼中那呼之欲出的欲望,灼地贾诩心慌。 “文若兄,师弟我,今日确实身体不适,眼下难以忍痛,望师兄见谅…”贾诩声音不似以往冰冷平淡,反而沙哑着,又带着一丝气息不稳的弱音。推辞了荀彧要让他去看大夫的提议,再三表达了不能赴约的歉意,终于,贾诩作揖完毕,要离开了。 “等一下。”突兀而又妖娆的语调响起,贾诩再次青筋暴起。不做理睬,直接出门。 “文若,我也有一私情望谅解,”说着,郭嘉扯下自己半边领口,露出一片突兀的血红色,四座侍女低声惊呼,贾诩也被这声音牵住脚步。 于是,贾诩从一人回阁,变成了与郭嘉做伴。 贾诩本想私下吩咐几个暗卫把郭嘉绑去阉了,但荀彧担心二人身体,吩咐了好几名侍女跟着,还有郭嘉跟没事人一样笑嘻嘻地打哈哈,贾诩更是气的头疼脑热。一个没注意,拐杖点到石子尖,身形不稳就要摔倒,但也许还不会摔倒,但就有人扑了上来,自愿当人体拐杖。 “文和,我抱着你走吧。” 贾诩翻了一个白眼,从郭嘉怀中推搡出,扯到后庭,没忍住一声低低的呻吟,愣是落入郭嘉耳中。而罪魁祸首只是笑意更甚。 就那么看着贾诩红着脸,一瘸一拐地回了阁中,没等他发作,郭嘉就将人和拐杖一起推进屋内,自己屏退众人,看着屋檐上候令的人影,关上了门。 一回头,就看见瘸子已将自己的亵裤退至膝处,将那绿玉拿了出来,郭嘉本就不打算压抑的心思直接奔涌而出,“文和,你好主动…”“滚!!” 贾诩几乎是拼劲全力扯着嗓子吼出声,“你还放了什么?!只是玉佩,只是玉佩的话,怎么会这样?!” 贾诩大口喘着气,本就苍白无血色的连上泛着诡异的绯红,而这绝不是他本意,他也察觉到,郭嘉这厮绝对在玉佩上动了手脚,才让他觉得幼痒难耐。几乎是狠了心,贾诩将拐杖一棍子砸向笑的另有深意的男人。 “哈啊…”郭嘉本就比不上贾诩的力气,这一棍子本想接下,却是在腰上挨了个结实。顺势躺倒在贾诩身上,又引得贾诩犯恶心。“滚!”贾诩连蹬带踹,好像身上沾了多脏的玩意。 郭嘉忙抱住他,“文和,文和,你不痒吗,你不难受吗?我帮你…”贾诩眉头几乎要皱成麻花,还未回答,郭嘉的手就开始在他身上上下游走,摸向后腰下的私处。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死。”贾诩颤抖着声音,似乎是哀叹,似乎是渴求。 yuhuo灼身的感觉并不好受,但一想到眼前能解决这一状况的只有郭嘉,贾诩几乎好了一大半。 贾诩无语了。明明被下药的是自己,但郭嘉身下那物挺得比他的还要硬,戳地贾诩白皙的大腿泛红。郭嘉手指抽插着软xue,舌尖舔舐着贾诩胸前的双珠,挑逗,揉捻,贾诩憋着气,感觉体内的欲望更强烈了。但又时不时反着恶心。 “郭嘉,你真…该五马分尸。” 闻声抬头,郭嘉看着贾诩满眼幽恨与怨念,但就算这样,在情药的作用下,平常冷陌犀利的双眼也变得柔和缱绻起来。“文和,叫我奉孝…” 贾诩别过头,不去看将自己的阳具含在口内的郭嘉,但腰肢也自己开始轻摆。 释放,空虚,不满,还不够。 贾诩难受得蹭着地板,嘴上也不松懈:“郭嘉,你个,混蛋,放了多少,药…” 郭嘉直接将口中的白液度给贾诩,贾诩又想吐,被他硬推着吞了下去。“文和,还要吗?” 贾诩咬着嘴唇,不愿做声,实际已背了一身虚汗,自己也忍不住向后庭探去,随即被郭嘉压制住手腕,“文和,你说你要我,我帮你。” “哈啊…我,去,你妈的…” 贾诩撑得眼前景色天花乱坠,但他至少还知道是郭嘉在扣自己下面。 “文和,你说嘛…” 郭嘉祈求着,贴着贾诩的脸,边亲边吻去贾诩脸颊的细汗,贾诩能忍,他自己都要忍不了了,下面好像要炸开了,甚至隐隐作痛,“文和,求求你,你说嘛,我疼,我下面好疼,你快说嘛…” 贾诩崩溃了。 神经病啊郭奉孝。 “……滚…” 郭嘉气不打一处来,直咬上贾诩伸直了的脖颈,一只手在贾诩后xue揉弄着,一只手握着贾诩的手给自己摸着。“文和,求求你…求求你…你就说一句,” 贾诩回了点神,没有直昏厥过去,因为颈间的痛感,他意识到郭嘉把他咬出血了。然后,自己也清楚的感受到手掌心烫手的棍子和布在上面跳动迸发的脉络。 “唉…” “要你…” 郭嘉一顿,嘴巴松开了贾诩的脖子,“谁?” “你…” “怎么了?” “要你,” “谁要?” “我…郭嘉你别没事犯病!” “你是谁?” “哈…呼…贾诩……”贾诩感觉再问下去,自己就要昏过去了。 “要谁?” “要郭嘉,要奉孝,要你,你快点……”说着,贾诩两眼发晕,他莫名开始好奇这药是郭嘉从哪得来的了,怎么还有致昏迷的作用。不过这混蛋能拿什么正当药,肯定是什么青楼小倌哪里… 像奖励,等待已经的性器猛然撞入软烂的后xue,两人都发出莞尔一叹。 月上树梢,蝉鸣此起。 唯有阁中一屋内春光乍泄,yin靡之声绕梁回响。郭嘉像不知疲一样顶着下腰,射在贾诩体内的jingye已经使贾诩的腹部鼓起一个小弧,多余的也跟着性器进出流了出来,嘴里喃喃着身下人的字,贾诩只想杀了他。 是狗吗? 为什么还不停下。贾诩累了,嗓子像被刀割一样作痛,他不知道郭嘉做了多久了,像是被沉浸在温柔乡里,四处绵软舒适,禁锢地人只能想着舒服的感觉,从昨晚到今晚,他感觉自己也没休息到少时间,似乎后庭里一直在进出郭嘉的几把。现在都做得他下身发麻,若不是一只脚还能动,他都要怀疑自己真的两条腿都废了。“你别弄了…” 郭嘉闻声放慢节奏,贴上嘴唇:“怎么了,文和,要睡了吗?” 难道睡了你就会停了吗? 昨夜从自己被做昏迷,又被做醒。由此看来,发情的野狗不会体谅别人。 “郭嘉,你去死吧。” 突然,郭嘉停住了。贾诩以为终于完事了,但安静下来,也听到了屋顶的敲砖声。 “有人来了。”郭嘉低声说着,那是他的暗卫在提醒他。 贾诩昏沉的睡意少了几分,支起双臂要推开身上的人,却被反制住,屋顶敲砖声规律起来,郭嘉听罢,露出极为灿烂的微笑,然后晃动起腰摆,猛cao着贾诩,“你疯…”刚要问,贾诩自己都反应过来这话已经说了几千遍了。 “别,呃,做,哈啊…额嗯……谁来,哈啊嗯…了……”贾诩的问话被撞的支离破碎,他心里发起暗誓,明天一定要把这野种的狗吊给剁下来。 “你猜。” 贾诩没想猜,但是他感觉到了更异样的,来自小腹,像,尿意… “叩叩——”敲门声响起,贾诩打了个激灵,夹的郭嘉一阵暗爽。 “文和,我看你阁楼明灯依旧,是还没休息吗?” 贾诩僵住了。 是荀彧。 “文和?” 贾诩顿住,张了张口,刚要作答,体内的rou棍直往敏感点碾压,“呃啊——” 贾诩忙捂住嘴,埋在臂弯里,慌张的看向郭嘉,甚至带着哀求,“别做了…别做,啊…”对方却毫不留情,欺身压往深处。“别做了,别做了,求你,我想…”贾诩的请求被撞成虚烟,他听不清荀彧在屋外说什么。 “文和,你怎么了?”荀彧抚上房门,担心的对贾诩问话,但又不好直接进门。听到手抚门扣的声音,贾诩的神经紧绷到极值,然后,性器排出并非jingye与透明白液的淡黄色排泄物,郭嘉稍微一愣,随即欣喜若狂,附到怔住的贾诩耳边:“文和,你被我cao失禁了。” “文和,我可以进…” “师兄,我没事,你快走…”看到神色如常,恢复地如此快的贾诩,郭嘉略感无聊,又开始细细研磨他后xue里的一点。 荀彧看着亮光的纸窗,叹了口气。“文和,你身体要紧…真的没事吗?” “没事…师兄,你快,回去歇息,吧…我都睡了…” 荀彧收回手,背到身后,难免落寞:“我其实很担心,文和你,此次奉孝回来,你身体又出事,我还以为你又…” “师兄!” 不止荀彧,屋内的郭嘉也停下了。 郭嘉看着将手腕咬出血的贾诩,故作镇定的回应:“师兄,我没事,只是受了寒,没事,你回去吧。我真的累了。” 在留下最后的嘱托和道别后,屋外没了动静。 郭嘉想将贾诩翻过身来,问问他,荀彧说的“又”是指什么,却只看到一双充满憎恶的双眸定在怖白的脸上,“怎么,禽兽不如的东西,发完春了?” 郭嘉一笑,抱住他,“文和怎么对师兄和奉孝不是一个态度呢,奉孝会伤心的。”说着,带着一丝怒气,做完了最后的一点性事。 并非恋人,又为何相拥而眠呢。更何况他俩,甚至算不上好友。 贾诩被郭嘉抱在怀里,两人裹着干净的被褥在地上寻眠,毕竟床上又是一片狼藉。 全身的粘腻让贾诩恶心,作呕感又蜂拥而至。 他不想再容忍郭嘉了。 但这一晚,贾诩梦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