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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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鄢冶偏过头,看着她一脸心满意足以及满眼真诚的笑意,嘴角勾起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弧度——这可真是和他想的差不多,她就是这么的好打发 “咱们之间何必这么客气呢?”他笑着抬手将兰秋散落在脸颊旁的鬓发拂在到她耳朵后,手指顺势亲昵的滑过她的耳廓,在她圆润小巧的耳垂上暧昧的点了点,“这都是身为男友的我该做的啊。” 兰秋的脸轰地一下全红了,她慌忙的后退一步,“不……你……我们……” “哈哈哈哈……”像是得了件有趣的玩具似的,鄢冶突然大笑起来,“我开玩笑的,你别这么紧张啊。”他边笑边抬起手臂,一掀袖口,看了眼时间,“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垫垫吧,玩这么久也该补充一下能量了。” 说着他一手虚虚的搭在兰秋的肩膀上,微微弯腰,一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引着她往外走,这一套动作做得既绅士又有风度,仿佛刚刚在这里大放浪荡之词的是另有其人。 兰秋微微松了口气,脸上的红云还没退下去,便感觉到一个温热的气息凑近耳边,鄢冶用低而沉的嗓音道,“不过,我迟早都会是你的男人。” 这一下,兰秋的脸跟火烧似的,除了工作上的公事公办,她没有接触过任何一个异性,自然是不知道怎么应对鄢冶这种花中老手的有意撩拨。 鄢冶看她害羞到脖子根都红了,他早就知道这大胸妹纯情,可他没料到是这么纯情,随便两句sao话就能让她害羞得无地自容。 玩玩而已,他其实不是很喜欢太纯情的人,他喜欢玩sao点的,这样的cao起来心理刺激不一样,太纯情的人往往因为没有经验或者害羞在床上放不开,zuoai体验会因此大打折扣,所以以往他看上的猎物只要被他发现是这方面的人,他一般都会觉得索然无味,但兰秋却不一样,她越纯情害羞他就越想逗她,他就喜欢看她被他逼得双眼通红,却拿他没办法的模样,像只炸毛的兔子,简直不要太可爱。 尤其看她红得充血的小巧嘴唇以及像提子似的可爱的耳垂,真想立马抓着她好好品尝一番。 据说容易脸红的人,都特别敏感,cao起来水特别多……鄢冶越想越心痒难耐,小腹像是着火了似的,小火苗飞快的往上窜,任这空调怎么吹都降不下去。“cao!”他暗自咒骂了一句。自己怎么只要跟这大胸妹在一起就跟个动物一样,随时随地的发情。 为了不被兰秋发现异常,他大步向前,选择走在兰秋的前面,越走越觉得憋屈,也不知道刚刚被调戏的到底是谁。 这个点吃正餐已经过了时间,吃晚饭又有点早,鄢冶选了家茶餐厅。 刚走到门口,他就有个电话进来,工作上的,“喂~杨总啊……那哪能是偷摸来考察,我是有事……”他边懒洋洋地接电话,边抬了抬下巴示意兰秋里面等。 兰秋听话的点点头,进去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这里吃饭的人并不多,全场就他们一桌。 餐厅里的服务员过来给她添水并热情的问道,“小姐就一个人吗?” 兰秋摇了摇头指着玻璃窗外,站在走廊上讲电话的鄢冶道,“两个。” 鄢冶今天穿了身宽松的灰色休闲服,身高腿长的靠在扶手上,举着手机那只胳膊的衣袖被他随意的捋至手肘,露出一截肌rou强健结实的手臂,一看就充满了力量,兰秋在他面前,单手就能拎得起来。他今天的头发没有像往常那样一丝不苟的固定在脑后,黑发松松散散的,鬓角间有几缕随意搭在他的眉风骨边,盖住了他不少锐利的锋芒,给人一种和平时不一样的温和无害阳光大男孩的感觉。 服务员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随着兰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立马羡慕道,“哇,那是你的男朋友吗?长得可真帅啊。” 兰秋慌忙地摆摆手解释道,“不……不是,是老板。” “啊?老板啊?jiejie你在哪里工作呢?有什么要求吗?我也想跟这种帅老板共事,叫我天天加班我都乐意。” “咳咳咳……”兰秋被那小姑娘夸张的花痴语气吓得呛了口水,她基本没什么朋友,生活就是两点一线,业余时间忙着学习,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于这个社会脱节了,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热情大胆了嘛? “jiejie,别紧张,我说着玩的,”她边说边拍兰秋的背,“你们真的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吗?” 兰秋再次坚定的点了点头。 “那他是不是在追你啊?” 兰秋慌乱的摆手,“不是。”她不明白现在的小姑娘思想都是这么跳跃的吗?想象力也很丰富! 见兰秋语气这么的笃定,小姑娘才对着她眨了眨眼,俏皮的笑道,“你们老板一看就是那种花心大萝卜,找男朋友可千万不要找这一款哦。别不信,我看人很准的!” 兰秋表情不自然的笑了笑,算是回应了。她当然知道鄢冶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也并不想和他有过多的接触,如果不是被逼无奈,她一定会躲得远远的。 小姑娘晃着头拿起菜单温声问道,“jiejie你看你是要现在点菜,还是等你老板过来再点。” 得到兰秋说一会儿再点的答案后,又笑嘻嘻的说了句,“有需要叫一声。”而后哼着欢快的调子走了。 兰秋看着小姑娘离去的身影,无声的吁了口气,心里却有些羡慕,她很喜欢那个小姑娘活泼开朗的性格,她欣赏她大方的态度还有即使面对陌生人也能毫无障碍的交流能力,因为这些都是她没有的。 等小姑娘走了后,兰秋才有机会打量这家餐厅——这是一家以水母为主题的餐厅,整个装潢的是用海洋的蓝色基调,头顶灯用薄纱包裹,下面垂着白丝,像悬挂蓝天的云,又像游弋的水母,坐在当中有种置身海洋的感觉。 等人的过程每分每秒都是漫长的,兰秋漫无目的四处乱瞟的目光很快就被放置在右手边的巨型水族箱所吸引。 那水族箱足足占据了一整面墙的宽度,长度也同这餐厅的空间高度齐平。里面只放了水母这一种生物。 水里游着的水母是电视书籍里最常见的一种全身雪白到几乎透明的那个品种,虽然很常见,但兰秋还是叫不出它的名字,可这并不影响它的漂亮。 箱里的水母大的又成人手掌摊开那么大,小的只有大指拇盖大小,伞状的脑袋有规律的收缩着,悠哉悠哉的在水中有条不紊的横着划,竖着划,倒着划,体态轻盈,像水中表演的舞者。 兰秋不知不觉看呆了,她额头轻轻的贴在强化玻璃上,伸出手指对着玻璃点了点,也不知道水母是不是有所感应,游动的速度慢了下来,其中有一只比拇指大一点的小水母,慢悠悠的滑过来,像是和她玩游戏般,围着她的指尖慢悠悠的转了几圈,最后摊开它的伞平铺着轻轻的撞着玻璃,这姿态仿佛是在和兰秋击掌,真的好可爱啊。兰秋看着那只憨态可掬的小水母,眉目舒展,会心地笑开了。 鄢冶接完电话走进来,入目的便是,偌大的装着水母的水族箱前面,那个小小的身影。 她的长发在后面松松的挽了髻,略短的碎发挂了几缕在白皙的脖间,看起来慵懒却不杂乱。因为不是去公司,她今日没穿万年不变的工作装,但她也没有特意打扮,就穿了一身纯色的t恤,下身搭了条一看就很劣质的短裤,兰秋的个子并不高,但身材比例却很好,高腰短裤的设计更是显得她的腿又长又直,让人看了就容易想入非非。 他的目光随着她的目光往下移,也看到箱里的水母。这种水母没有绚丽的颜色,没有奇异的形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 但鄢冶觉得,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兰秋和水族箱里的水母很像。干净又纯洁,整个人清晰得五脏六腑脉络都一清二楚,让人一眼就能看透。 鄢冶自成年以来,阅人无数,床上来来去去的都是一水的美人,清纯的,火辣的,气质的,各种风姿他都领略过。但他从来没有被一个人这么吸引过,关键她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就像箱里的水母挥动丝带一样的触须只是它常规的游动方式,但它就是漂亮,就是迷人。 水族箱底装了蓝色的发光条,浅浅的光通过水折射在兰秋清秀的脸庞上,使她轮廓线条益发的柔和,鄢冶越看越入迷,越看越痴,他忍不住慢慢的靠近她,像是生怕惊扰了这“岁月静好”脚步轻到了小心翼翼。 兰秋正看得入神,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整个人都被鄢冶宽厚的身躯牢牢的圈住。 鄢冶guntang的胸膛散发着惊人的热度,即便他并没有贴近她,也让她的背脊火燎似的烧了起来,她飞快地转头惊慌失措地盯着他,“鄢……鄢总……” 她的手抓着鄢冶圈住她的手臂,像被猎人捉住的小鹿,眼里怯生生湿漉漉的,这样子落在鄢冶眼里,使他喉头发紧,他定定看着她,无声地咽了口唾沫,脑子里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吻她,吻她。 鄢冶一向是遵从本能的人,这样想也这样做,他伸手钳住她的下巴,低头眼看就要吻上去,却在这时,一声充满杂质的铃声破空而出,打断了鄢冶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