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渎神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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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莹所修合欢功法,愈与功力深厚的人交欢,双方受益愈多。也因此,合欢术虽为天下正派所不齿,是公认的歪门邪道,但依然有不少人甘愿加入魔宫,只为有机会修得这等事半功倍之功法。 凤莹近乎粗暴地将连城推倒在屋瓦之上,他没有抗拒,只是侧过脸低垂下眼帘,如轻羽般的长睫微微颤动,在脸颊上投下斜而长淡淡阴影。 破晓的光落在他的眉眼上、发梢上,似乎能将那冰雪般的容颜融化。 世外雪域圣族,被誉为最接近于神的一族,所修无情剑法,讲究无情无欲,人剑合一,兼之那常年幽居昆仑山巅雪域禁地所养成的一身冰肌玉骨,傲如寒梅的气质,曾有俗世之人见之,惊为天人,寤寐难忘,遍寻一生再寻不得,最后含恨而终。 世外雪域圣族几次出世,皆着宛若白雪的素衣示人,世人对于圣族的印象便是一身白衣,飘然若仙。 连城这些年却惯穿玄衣,衬得肤色愈白,欺霜赛雪的面容总是淡漠的,少见波动,恍如无慈悲的神明。 他被她压在身下,发冠已经有些乱了,鸦羽般的黑发散在瓦陇间,脖颈如白瓷般细腻光滑,没入玄衣高高的领口,满是禁欲的意味。 凤莹撕开那紧紧裹住他修长身躯的玄衣,衣衫在刺耳的“刺啦”声中破碎,男子完美无瑕的身子在难以蔽体的衣料间若隐若现,犹如落入泥泞的高贵雪莲,诱人采撷。 凤莹直接挺身进入了他,尺寸惊人的巨物骤然进入还未湿润的花xue中。 修习无情剑的缘故,他的情欲总是来得很慢,没有渐入的前戏,xue内干涩得不像话,连一丝足以润滑的爱液都没有。她近乎残暴地闯入进去,让他颤抖着阖上眼,掩住眸中的一点痛色。 凤莹俯身凝视着他略显痛苦的脸,下身缓缓动了几下,额间已沁出星星点点的汗水。 她那双妩媚多情的眼眸里情欲不加掩饰,欲壑难填下却似乎藏着难以解读的复杂情绪。 “都说双性人的身子yin荡不堪,时时刻刻渴望着与人交欢,为何你还是这样干涩?”她亲昵地抚摸着他的脸,艳丽的红唇中吐露出的话语却满是粗俗的欲望,“可是本宫满足不了你,才让你这样抗拒!” 她重重顶到花心,也许是感受太过强烈,他冷玉般无瑕的身子微微颤动,最终却还是咬住嘴唇,并未发出哪怕一点声音。 他的体温比常人低许多,那东西进入便更显得guntang难耐,似乎要就此将他融化了去一般。 温凉的花xue却夹得凤莹异常舒服,纾解着她燃生的无尽yuhuo。 一次次的顶撞带着最原始、最野蛮的冲动,对他来说分明是无比屈辱,被她这般肆意强迫,他仍然情绪淡淡的,不见丝毫波澜。 究竟是妖女在亵渎神明,还是神明在救赎妖女?早已分不清、辨不明。 内力在两人体内循环运转,流经丹田,她能感到他的内力带着风雪般的冰寒,却不刺痛人,只是温柔地流淌而过。 难言的舒爽从四肢百骸涌现,她如同志怪故事中的吸取男子阳气的女妖,容色糜丽,摄人心魄。只是与之目光对视,似乎便会因此失了魂。 一片瓦随着剧烈的动作滑落在地,瓦片碎裂四散,声响惊动了巡视的禁卫。 禁卫大喝一声:“何人在房顶!” 不待她们找来,凤莹已拥着连城翻回长乐殿内,将他抵在墙角,继续着深深浅浅的抽插。 她又不知从哪里取来一条丝绢,覆上他的眼睛。 失去了视力,其余的感官便愈发敏感,他能感到她炽热的呼吸就在耳畔,随即耳垂上落下了一个湿热的吻,她将他的耳垂轻轻含住,仿佛在刻意撩拨一般轻轻舔舐。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雀跃期盼,“连城,望君腹中已有了本宫的骨rou。那是本宫第一个孩子。” 无需张眼看,他似乎都能想象出此刻她脸上那欢欣的笑颜。那么明媚的样子,却让他的心一瞬坠入冰窟,从没有哪一刻那样冷那样痛。 她如同未觉般温柔地拥着他,又顶了几十下,而后将股股生命源泉送入他的体内,伏在他身上轻轻喘气。 她柔软的唇自然而然覆上,一个温柔不带情欲的吻,如合欢花一般香甜迷人。 仿佛只要沉醉其中,就会随着妖女共堕地狱。 丝绢遮蔽了他的视线,因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容许她不再掩藏眼中的柔情蜜意。 可她肢体上还是很快抽身放开了他,而他骤然没了她的支撑,体力不支跌坐在地。 凤莹状似轻佻地勾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语气带了丝警告的意味,对他缓声道:“望君那里,本宫自有决断。不要再质疑本宫,没有下一次!” 他总是淡漠地面容上终于显出了伤痛的神情,似是讥讽一般勾动了嘴角,沉默半晌,最终还是淡淡地回复她:“属下岂敢。” 他能感到凤莹拂袖离去,抬手揭开眼上丝绢,却只能看到她一抹衣角消失在他的视野,那么绝情,毫无留恋。 连城疲惫地阖上眼,久久默然。 他并不知道她其实没有走远,只是在他看不到的位置驻足。 同一个空间内,无声无息不被察觉的陪伴,是她独守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