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达/审执】维莉蒂安娜的堕落(水旱并进吃精失禁龙精滋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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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小孩子看了手机会爆炸 配对:钟离x达达利亚/那维莱特x达达利亚 预警:ooc、重口味内容请注意、三个人做不那么快乐的事情(对达达利亚来说)、有单向性转(幻境)、有部分女体左爱(幻境)、后半段为双龙戏达(现实)、Cuntboy达达利亚(现实)、吃精、电击play、失禁、生蛋、总之请随便看看吧、没有逻辑的、充满奇怪幻想的play、意识流 Summary:达达利亚坠于梦境之中,之后他被两个老熟人唤醒。 Note: 总字数1.7w?,感谢您的耐心。 以及,请小心点,我不正常。 达达利亚很可怜,但是我很快乐。 希望你也和我一样快乐?*。?(ˊωˋ*)??*。 正文 恣行yin欲堕入地狱,千万亿劫求出无期。 ——达达利亚的视角—— 达达莉娅双手高举,被拷在上方的锁链处,脚上也拴着沉重的铁球。警局的线人有消息说深夜港口会有私密交易,为避免走露风声,她选择孤身潜入,却被不知什么手段迷晕,困在此处。 咔哒开锁的声音响起,达达莉娅心下一凛。屋子里太黑,她只能听清有个男人正向她前方走近。她徒劳地睁着眼睛,故作镇定开口问道:“是你们放出的假消息?” 没有回应。 “警局内有你们安插的内鬼?” 没有回应。 好吧,她咬咬牙,又展颜一笑,“等我回去,我会做个大清理……猜猜看,你有多少小伙伴会流离失所?” 一声轻笑在她耳边响起,达达莉娅下意识地躲了躲。 “执行官大人倒是很了解,”她身上的制服扣子被解开,“只是不知道,您是否明白自己是怎么落到现在的地步的?” 很冷。阴冷潮湿的空气袭上她全身。 达达莉娅咬着牙,微硬的衬衫质感逐渐远离,内衣包裹的乳rou暴露在空气中,即便此刻她什么都看不到,赤裸羔羊般的自己也让她的脸烧得通红。但达达莉娅决定无视这一生理反应,毕竟她早就没什么羞耻感了,“……有黑警?” “差不多吧。”冰凉的手指绕到她背后,不甚熟练地解开胸衣。内衣落在地上,绵软白皙的rou球弹跳了一下,坠在胸前。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自然是因为,我想跟执行官大人做个交易。”那只温暖宽大的手掌抓住她的右胸,极富暗示地揉捏弹软的乳rou,指腹的薄茧刮蹭着嫩红的乳尖,原本小小的rutou逐渐充血挺立,“用‘公子’的一晚换一些很重要的情报,怎样?” “不怎么样。” 乳首被惩罚性地捏住,逐渐向外拉长,柔嫩的rufang也被向上牵扯着,“又舒服又能得到情报,执行官大人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 忽地松手。 一团乳rou猛地弹回胸前,疼痛感开始蔓延。男人站在她背后,一只手仍不放过敏感发红的rou团,称得上粗鲁地揉捏着,rutou被两指夹住折磨。男人的另一只手则伸向了她的下身,暧昧地在小腹下三寸处轻柔地抚摸。达达莉娅受到了惊吓,大腿反射性地夹紧。 “等等,你说情报?”达达莉娅心里打起了小算盘,“我可不要那些下三滥的情报……如果你只打算给我一些连木偶的机器人都能搜集到的信息,我可划不来。” “如果执行官大人还是处女,那么我自然会给出最真诚的态度。” “……” 男人解开了达达莉娅的裤子,被执行官又踢又打地阻挠,但她不支的体力与被束缚的手脚阻碍了她的反抗。男人成功地扒下了她的制服裤子扔到一旁,现在她的身上只有一件半脱的褪至手肘的衬衫与内裤。 很危险。达达莉娅闭上眼睛,又睁开,她早做好了为至冬牺牲一切的准备,而眼前的状况……而只不过是杂鱼对她的羞辱而已。 没有什么好怕的,她对自己说。 当男人的手抚摸她的大腿的时候,达达莉娅紧咬的牙关开始打颤。那只手并未脱下她的内裤,只是将遮盖着阴阜的棉质布料扒到一旁,接着贴上去摩挲生嫩的rou缝。 “还是处女啊……”男人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那就可要好好体会了。” 有两只冰凉的手指扒开紧紧闭合的大yinchun,摸到里面瑟缩的两片rou瓣,以及夹在小yinchun之间的小小的rouxue——然后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yindao里面很干涩,粉色的嫩rou围拢上来,想阻止手指的深入,却被无情地破开,一路碾着软嫩柔滑的rou壁深入。 “你在发抖,很害怕吗?” “怕死了。”达达莉娅冷笑,“被你的小金针菇吓得睡不着觉。” 先前被捅开的处女膜流了两三滴血液下来,勉强被当作润滑。男人用手指抽插了两回便彻底干涩下来,粘膜紧紧裹着作乱的手指,几乎被折磨成鲜红色。 男人又捅进两根手指,原本狭窄的花径被强迫着吃下三指,达达莉娅痛的要死,这和以往战斗中受到的伤害截然不同,是来自于体内的脆弱的黏膜被粗暴折磨的酷刑。更何况她体内完全没有分泌出可以用来润滑的yin液,男人也不管这些,只是反复抽插活动着手指,偶尔勾着内壁向外伸展。他几乎是残忍地折磨着这片处女地,幼嫩的yindao被强硬地开拓,毫无润滑地摩擦,有时甚至会被双指夹起揉捏。 似乎是玩够了,男人终于抽出手指——他坏心眼地狠狠勾着rou壁,几乎带出一片红肿的嫩rou。然后他开始解裤腰带,有根炽热硬挺的东西抵住她的后腰。 达达莉娅抽了口气,开始疯狂地挣扎。 男人轻而易举地按住她,似乎是对她的不配合有些不耐烦,他开启了什么机关,执行官的一只腿被吊起来,几近一字马的姿势让她的下身面对接下来的侵犯毫无抵抗能力。 那根恶心的guntang的rou茎紧贴着她的阴户来回滑动,guitou抵进yinchun之间,有黏稠的guntang的液体从马眼分泌出,被阻塞着流进她的yindao。 达达莉娅咬着牙,有种极为特殊的情绪将她从头浇到尾。没人会对她这样,她在训练场上被打到吐血也不会感到这样绝望与委屈。她面上湿润,眼泪淌了一脸,“袭警,强jian……之后,没人能阻止你的死亡。” 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退缩,甚至抵进她身体的guitou更深入了一点,“我拭目以待。” “那么,被袭击的执行官小姐,”硬粗的rou根直直顶入,“请问你准备好被强jian了吗?” 身体内部的嫩rou被guntang的yinjing烫得发痛,被上面的青筋摩擦得发痛,这整根roubang撑得她胯部酸软发痛——总之,只有疼痛。达达莉娅哽咽着,被小腹下的酸胀痛感逼得近乎崩溃。 之后便是反复的抽出与顶入,体内脆弱的粘膜快被磨出血,达达莉娅徒劳地大口喘气,那根又硬又烫的东西插得她头脑晕眩,极粗长的凶器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冲撞已经抵入她的zigong。她快吐了。 男人抽出手摸了一把她的脸,上面湿乎乎的全是眼泪,男人似乎说了什么,达达莉娅也没听清。她开始耳鸣,体内流血的声音、rou体碰撞的声音与滋滋的电流声击打着她的耳膜。 她的腿被放了下来,手铐也被调低了高度,很好——达达莉娅如今痛得直不起腰,只能被男人掐着腰往胯上撞,凶猛地用roubang撕扯开绞紧的嫩rou,刺入柔嫩的宫口,捅进她未经人事的zigong。 不知从何时起,他们交合的部位渐渐湿黏起来,囊袋与会阴相击时会发出粘稠的“啪啪”声。达达莉娅混沌了很长时间才发现,她的体内已不像最开始那样干涩,而是自发地湿润起来,湿软柔滑的rouxue甚至有时会裹紧了那根热烫的yinjing,不让其抽出太多。 男人将手指伸入交合处,花xue传来细微的撕裂般的痛,拉出一丝黏液,抹在她的脸上,“看来我技术还不错,执行官小姐也很快乐。” 她受到羞辱,下身的嫩rou却痉挛着绞紧粗大的roubang,又挤出几丝yin液。 男人轻笑一声,继续又深又重地干她。 时间在漫长的痛楚中被扭曲成线,达达莉娅被顶得一耸一耸,下身只余被撑满的饱胀感和持续不断的麻木,她甚至只能根据男人逐渐缓慢和停顿下来的动作推断出他已经射精。男人抽出未完全软下来的rou茎,上面还挂着些yin液,用手重新捅进软湿的rouxue,进到极深的、靠近zigong口的位置,狠狠地捻了几下,她难受得小腿发抖。手指旋转着出来,上面沾着白浊色的jingye,被强硬地塞进达达莉娅的嘴里。 “我希望我们会有更长期的合作,譬如抚育婴儿。” 说着,他又将恢复硬挺的性器捅入湿软粘腻的rouxue,抽插间带入些空气,随着动作发出“噗噗”的声音。 达达莉娅的记忆戛然而止。下一秒她站在更衣镜前,面色憔悴,胸部饱胀,小腹微凸。 ……这是怎么回事? 仿佛一场没头没尾的噩梦。达达莉娅看了看镜子中的倒影,敏锐地发现自己肚子在动,于是她毫不留情地砸碎更衣镜,将镜子碎片向自己的小腹扎去—— 达达利亚从幻境中苏醒。他回到了自己的世界,本应感到安心与疲倦,然而恰好相反的是,他依旧感到不安定、炎热与某种不正常的亢奋。 身体非常无力,只能被人抱起来感受一波又一波蛮横的冲击。而且,肚子依然在动。 达达利亚睁开双眼,凝聚全身的力量给了那个正在顶入他小腹深处zigong的男人一拳。 如果是普通人,达达利亚确信自己的一拳能让对方半个月下不来床;如果是有些战力的神之眼佩戴者或非人存在,这一拳起码也可以让对方眼前一黑倒退几步;那么,如果挨了这一拳的是岩之魔神「摩拉克斯」…… 钟离岿然不动。 达达利亚甚至不能确定自己刚刚那一拳有没有擦伤岩王帝君。钟离的神态太自然了,仿佛他正在日达达利亚的女性器官并且深入zigong是一件极其正常的事。「至冬脏话」,他甚至还没把那该死的石头棍子拔出去。 “你……”达达利亚艰难地问,“你在做什么……好撑,我快吐了……我*,你、你不要动……不对?!谁?!谁在我后面?” 有人在他后面。 抱着他,双手分别抬着他的大腿,让达达利亚保持着一个像是被把尿的小孩子的姿势。而且「至冬脏话」这个人的下面那根东西也不老实,牢牢插在达达利亚的后xue中,肠壁被扩张到最大限度,只能紧紧裹着同样坚硬的rourou。 是的,这就是达达利亚肚子又胀又酸特别撑的原因。前面一根,后面一根,下身传来的酸胀依旧不停,其间还有隐秘的称得上极乐的快感。但达达利亚的内心已经麻木了,他发现除了自己刚刚打了一拳的右手,左手还紧紧地搂着钟离的脖子,而他自己的脖子后面感受到一阵冰凉的吹息。 这让达达利亚惨痛的心境雪上加霜。他好像知道了后面的人是谁。 末席执行官缓缓转头,看见的是因为活塞运动持续发力而侧脸微红但眼神相当冷静的枫丹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 这是什么跨国银趴吗? 钟离说:“他还没完全清醒。” 那维莱特道:“那就继续。” 达达利亚刚还想说你们别再谜语人了,就被几乎同时恢复律动的两根火热rou棍搅得腹腔酸软,有股极为强烈的名为“快感”的雷电击中了他的脑仁。是邪眼漏电了吗?他迷迷糊糊地想,不应该呀,他一直把女皇的赏赐保管得极好,况且这可是重要的战斗道具…… 这两人的冲撞几乎完全不同频,前面那根刚从zigong口脱出,带着宫口也虚软地张开,后面那根马上狠狠向上顶撞,别说是肠子,连zigong都被挤压变了形,顺势又喷出一股极烫的爱液洒在钟离的马眼处。前面那人气息稍乱,达达利亚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沉下臀部准备好用zigong迎接即将到来的属于强者的浓厚的guntang的jingye。 这不正常。 没人会是天生的性爱机器。不会有人像达达利亚这样熟练地准备好受精了。肚子里很热很软,所以很喜欢被坚硬的rou棍捅进来乱搅,接着好像是热水袋破了个口,有温热的黏腻的水从下面流出去,喷出去,rou棍又会射出同样的guntang的因爱而生的粘稠液体。 这不正常。 他们持续这样多久了?三个人——或者说只有达达利亚一个人,和这两只不正常的“龙”——钟离和那维莱特是不是把他当成什么应当受精繁殖的雌兽?他们在发情?还是受到了什么奇怪的力量的影响,变成了逮人就上的强jian犯? 所有的事物都在偏离轨道。他不应该这样的,小腹软软的很舒适,他没体验过这种感觉,陌生的柔软的弱小的器官在小腹内摇摇欲坠。不对,不是这样……zigong沉下来了,zigong为了受精欢欣鼓舞地沉下来,满足地含进男性的阳具,整套生殖器官都在发热,那条rou龙挨到哪里,哪里就是敏感点。后面也很舒适,薄软的肠壁被撑开了,后xue口周围一圈儿都红肿起来,紧紧地裹吸着粗长的性器。 能感受到roubang上的青筋鼓动。rou体紧贴着,他们没有流汗,达达利亚在流汗。四周好像没有声音,除了啪啪的rou体拍打声与达达利亚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牙根和小腹一样酸软,于是很软很小又拉得很长的呻吟声就漏出来了。 “呼、呼……嗯啊……哈、呼……” 怎么还没有人射精? 他能看见自己的右脚脚踝挂着自己的贴身亵裤。为了保护柔软的脆弱的禁不起一丝伤害的女阴,家人为他缝制了这种在裆部加厚好几层的亵裤,同时也是为了能伪装成正常的男性,这原本很管用。 原本很管用。 后面那根忽然变了节奏,在钟离的性器还停留在zigong内时发起了冲锋。这两根龙的阳具似乎在争斗,龙的本性正是如此。这倒苦了夹在其中的达达利亚,zigong原本含着鹅卵石大小的guitou就足够辛苦,现在又被另一根粗壮有力的rou棍顶得几乎变了形。两根,完整的两根,都深埋在达达利亚的肚子里。 他看见自己的小腹凸出极明显的,属于男人的jiba头的形状。 所以刚刚那场梦中的强jian与胎动都是这两个人在作祟。 ——达达利亚翻着白眼如此想到。 他失禁了,或者说,他以为自己失禁了。达达利亚说不出来话,他丧失了语言功能,他能够感受到自己下身两个yin荡的湿软的吐出嫣红媚rou的洞吃jiba吃得多么舒适,也能感受到酥麻一片的下身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挤在yindao和后xue上方的看起来很可怜的尿眼很努力地张开,试图排放出一些不那么yin荡的液体。 但是达达利亚失败了。 或者说,他已经没有尿液了。他被cao得足够久,早前刚吃进两根时就被刺激得将膀胱一泄而空,体内的其他水分都化作情热的汗水与高潮的吹液。 达达利亚被呛得咳嗽一声。目光不自觉下移到刚刚被抖落在地的亵裤。 原本是纯白的棉质亵裤,裆部却沾了些暗红的血。达达利亚已经猜到大概,可能是钟离,或者是那维莱特没有顾及到他还是第一次就贸然顶入,处女膜被撕裂,处子血染在了亵裤上。 这两个人,就不能温柔点吗? 早被cao没了脾气的达达利亚在牝屄与后xue同时被贯穿的空隙中如此想到。 ——那维莱特的视角—— 那维莱特厌恶社会不安定因素。 尤其是某些特别跳脱的社会不安定分子。很明显,达达利亚正是其中之一。和一些有能力而无想法或者有想法而无能力的人相比,达达利亚的危害程度直线提升——这位异国执行官有能力也有想法。他随心所欲地活着,仿佛自己拥有的是第二次生命,而且没什么能困住他。 这种人正需要好好看管。 达达利亚缺乏的是“管教”,所以那维莱特才选择到这里来。他重复默念,是的,管教。而不是什么那维莱特内心更深处的令人不齿的隐秘情绪。 他收到执律庭的报告,达达利亚前一日来到此处,之后不知所踪。想想看,那位追逐纷争的执行官肯定不是为了采蘑菇潜水玩,也不可能是为了假日亲子周边一日游。他有自己的目的,愚人众想在这里挖掘什么宝藏? ——达达利亚甚至没有获得他的准许。 走吧。常言道,迈开腿,管住嘴。这句用于身材管理的箴言同样适用其他情况,当你好奇森林的秘密时,就应该走进去自己寻找真相。那维莱特自信在枫丹的地界暂时还没有能威胁到他的存在,所以…… “管教”迫在眉睫。 他甚至没换下自己那身堪称华丽的常服。深入密林之中,空气愈加清新,那维莱特的眉间褶皱却愈发深重。这不是枫丹本地的菌类种群,地上绽放着朵朵艳丽的蘑菇——或者称之为花更为恰当。 巨大的、散发着迷人心魄香气的花瓣称得上美艳绝伦。那维莱特淡淡扫它们一眼,并不作停留,直向前走去。前方是潮湿阴暗的山洞,山洞中有微光,以及不那么清醒的达达利亚。 果然又惹出了麻烦,但还好这人没有缺胳膊少腿,虽然衣物松散,不过至少都搭在身上。那维莱特走近查看,发现达达利亚正坐在一小块石头上,整体呈现蹲姿,表情很茫然,眼睛睁不太开,脸上泛着层不健康的潮红。他的嘴开开合合,似乎在小声嘟囔些什么,但当那维莱特离近了,才发现达达利亚只是在难耐地喘息,夹杂着一点黏腻的不堪入耳的呻吟。 裤腰带已经解开了,邪眼滚落在地,所以这并不是微光的光源。发光的是达达利亚身边的一层薄弱的结界,好像是暖色的……岩元素? 洞中只能听见达达利亚细碎的喘息。他好像看见了那维莱特,眯起眼睛笑了一下,身体向后倒去——露出原先在他臀下遮掩着的一块石珀。这不是璃月特产吗,怎么会到枫丹来?还没等那维莱特进行过多思考,他就眼尖地瞧见了达达利亚裤裆处暧昧的湿渍,与坚硬石珀上黏腻的水痕。 我来的不是时候。枫丹最高审判官面无表情地想,没有人会愿意看其他人的自慰进行时的,这就如同逼迫着你与一个暴露狂一起看电影。 但是,为什么达达利亚会在枫丹的树林深处罩着岩元素护盾用一块石珀自慰? 那维莱特审过很多起离奇的案件,但至少现在,他对达达利亚这宗堪称提瓦特七大谜团之首的悬疑案件毫无好奇心。他伸手打破了结界,打算用水元素给达达利亚洗个澡,顺便让执行官清醒清醒,再把这个大麻烦拽回审判庭。 他向达达利亚伸出手。 达达利亚依旧有点迷茫地看他,似乎并不打算接受那维莱特的帮助。但很快,达达利亚握住了他的手,然后一个瞬间发力扑倒了那维莱特。 什么?! 几乎是同时,洞口的那些妖艳而诡异不断散发香气的花蔓延到了他们身边。那维莱特原本可以反击,但达达利亚只是抱住了他。执行官好像受了什么委屈,他的身体有着高热的症状,且瑟瑟发抖。他把脸埋在那维莱特胸前,热度透过衣服传染给了那维莱特的胸腔。我不能抛下他不管——这样奇异的念头击败了其他所有本能,那维莱特称得上温和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人回应。只有“窸窸窣窣”的藤蔓移动的声音,这对那维莱特和达达利亚造不成任何伤害,所以他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一心关注着达达利亚。 直到这些长着美丽花朵的藤蔓一点点褪下了达达利亚的外裤。那维莱特想替他穿上,但达达利亚的双眼祈求似的看着他,两人对视之间,达达利亚的下身只剩下了最贴身的一条亵裤。 达达利亚说:“……热。” 那维莱特问:“你想要什么?” 达达利亚不作声。他麻利地解开那维莱特的裤子,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一根guntang的东西。达达利亚很茫然地摸了摸自己下面,那里被亵裤好好地保护着,但因为早前被坚硬的有棱角的石珀磨了一整晚,两瓣rou唇虽然已经足够湿润,却很明显地肿起来,不像是很快就能接受那么长一根热rou的样子。 这应当算不上是双方清醒自愿的前提下进行的性交,那维莱特想。但他并没有阻止事态发展,而是冷眼旁观,顺便把刚刚爬过来的藤蔓斩断。 达达利亚双腿跪在那维莱特身体两侧。他似乎想脱下亵裤,但没有藤蔓的辅助,又怕自己站起来时那维莱特跑掉,宛如梦游的他无法顺利地脱下亵裤,只能从大腿根扒开布料,露出嫩花苞一样粉红的处子屄,又弯下腰,试探性地去贴那维莱特性器的头部。 刚刚品尝到一点雄性味道的阴户忽的剧烈颤抖起来,连带着达达利亚整个身体也在痉挛,他大口地喘气,无力地趴在那维莱特身上——两个人身下被一泡温热甜sao的水浇得透湿。幼软的蚌rou紧紧夹着roubang,达达利亚还没找到自己身上最隐秘的入口。 那维莱特不会提供任何帮助。这是对调皮孩子的惩罚,他得靠自己。 等达达利亚勉强恢复些,这才撑着自己的腰翘起臀部,手握着那根guntang的棍子在肆无忌惮分泌yin液的rou丘中找来找去。深呼吸,如此真实yin荡的梦境,达达利亚在经历什么样的仙境?这可能是一个陷阱,达达利亚根本不是陷入了迷情,他只是想和那维莱特发生些rou体关系。 坏孩子找准了位置。 达达利亚艰难地往下坐。他的腰很酸痛,仿佛怀胎六月——但现实中他只是个连guitou都只能吃进半个的即将脱离处子身份的可怜孩子。他在经历什么样的梦? 一寸寸吞进。 狭窄的roudong流出了血。破碎的象征着贞洁的位于双腿之间的屏障流出了体外。纯洁的血染脏了亵裤。他们都不在意。达达利亚薄唇轻启,他想对那维莱特说什么? “到此为止。”传来陌生男性的声音。 ——钟离的视角—— 他留给达达利亚的秘钥被启动,这不是个好兆头。达达利亚并不知道那枚摩拉的作用,轻浮地冲钟离笑笑表示感谢,随意地装进了钱包。 那是钟离的血rou。在遇见特殊情况时,会化作一方石珀,形成岩元素保护力量的结界。同时向本体发出警告,而钟离与石珀视觉触感相连,他能看见达达利亚误入歧途,灵魂陷入梦境,rou身为花粉所蛊惑。 一开始只是跪坐在地,双腿紧紧交缠,接着又解开外裤,手伸进裤中,暧昧地在会阴处动作。手拿出来时已沾满了yin汁,达达利亚又嫌难受似的脱了手套,再次用手指安慰前后两个又寂寞又瘙痒的xue。但手指也实在不够,它们太细太短了,达达利亚被结界困在此地,他无光的眼眸停留在石珀上。 柔软多汁的rou花隔着几层布料狠狠挤压着坚硬冰冷的石珀。达达利亚换着方向蹲坐在石珀上,他的腰似乎很软又似乎很有力,坐下去的时候连臀rou与rou鲍都挤扁。那么脆弱的雌xue被这样虐待,会迅速磨红变肿,一波又一波春潮涌出,连石珀都积攒了一滩sao哄哄的yin液。再这样下去,达达利亚会因脱水而昏迷。 更何况山洞之外还有数以万计的虎视眈眈的藤蔓。它们作为元凶,似乎很愿意替达达利亚解决麻烦。 钟离用了最快的方式赶到枫丹。这耗费了他一晚的时间。当然,整整一夜不眠不休对他而言并不是大事。但他与达达利亚屁股底下那块石珀五感相连。 散发着热气与隐晦味道的湿软的yinrou在身上蹭来蹭去,偶尔能感受到一股热流仿佛喷在了脸上。达达利亚在小声地叫,湿热黏腻。 接着有人来了。是达达利亚认识的人……气息不对。不是普通人类,所以有能力破除摩拉克斯的结界。达达利亚终于见到活的男性,他激动地扑了上去,然后…… 待钟离赶到那处长满鲜花与藤蔓的山洞时,那维莱特已经以极快的速度把达达利亚护在身后,质问道:“你是谁?” 达达利亚不太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他有点傻呆呆的,忽然被那维莱特搬到了身后更让他有点受惊。于是他开始继续抠自己,并且抓起了那维莱特的长发塞进嘴里嚼嚼。 姿态倒是高调,应当地位不低。钟离在内心迅速下达判断,“我是来接应我的朋友,达达利亚。” “你说你们是朋友,给我证据。”那维莱特道。 钟离道:“不愧是以律法闻名的枫丹。敢问阁下是专职代理人还是审判官?”他略做思考,“应当是审判官,代理人在索要证据时不会如此理所当然。你并非人类,地位不低……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久仰大名。” 那维莱特感到头皮发紧,而他确信这并不是因为气氛的紧张,是因为达达利亚一直在吃他的头发。他不着声色地把达达利亚嘴里的头发扯出来,换了自己的领巾塞进去,接着回应道:“我能感受到你身上与地上那石珀同源的力量。而你的神之眼并不是天空岛的真品,所以,你的身份是……” 钟离道:“不过是璃月的小小客卿罢了。” 那维莱特清晰地感受到达达利亚把他的领巾“呸”一声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