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鲸/离达】殿前欢(御医用药杵狂捅怀孕后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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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小孩子不可以看的那种 配对:白术x达达利亚/钟离x达达利亚 预警:双性、孕期、高浓度ntr、高浓度ntr、高浓度ntr、道具play、是白术ntr钟离、纯爱战神狂怒、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是我深夜发疯、宫斗剧看多了、通篇瞎扯、雷电影看了此文连忙让出神位、让我坐上去、其实是母亲节贺礼、但怎么想都觉得怪怪的、请随便看看吧、还是老地方、还是old保保、小鲸鱼喷水器出了、很可爱很漂亮哦、想拥有! Summary:传闻帝后不睦。而御医对此嗤之以鼻。 Note: 嗯……(眼神游离 5k字是我梦游写的。 是不小心写的,不小心发出来的。 悬壶座x鲸天座的缩写即为“壶鲸”,保保自创“壶中之鲸”,听起来还蛮可爱的?*??(ˊ?ˋ*)??* 以及,希望天下的母亲都为孩子所爱。 正文 -摽有梅- 椒房殿设在清幽地界,来往的宫人也少,为白术引路的宫女闷声不说话,白术也不是位多嘴多舌的大夫,仅在问诊与叮嘱病人时,他的话才多些。 本朝帝君励精图治,并不近女色,以至于后宫竟无人。后位空悬暂且不提,皇嗣之事却必须提上日程——好在,转机很快来到。 至冬国有使节来访。那位使节在至冬国地位崇高,来到璃月似乎是有特殊使命,与帝君密谈数日后竟在后宫堂而皇之地住下来,帝君将他安置在椒房殿,更嘱咐宫人悉以皇后之礼待之。 看来,两国之间应当是达成了某种“契约”。当然,也并不能排除帝君与使节一见钟情的可能性,但这实在过于荒唐,是叫说书先生也要连连摆手的野史。 待白术到了椒房殿,宫女进去通报,告知帝君正在殿中与使节大人交流书法,先要白术在偏殿等候。白术大夫心思细腻,猜出这应当是闺房之乐的一环,便耐心在偏殿歇坐片刻,等到宫女再来请他时才施施然走进正殿。 宫中戒律森严,御医与后妃之间决计不可有过近的接触,多半是大夫与病人之间隔了几道纱帘,后妃伸出芊芊素腕搁在桌上,再盖一层厚厚白帕,御医方可隔着白帕为后妃诊脉。但白术并不采用这种方法,而是更偏爱“悬丝诊脉”。取长长一根金丝,一端搭在病人手腕,另一端则由他自己掌握,根据金丝传来的手感疹测脉象。 重重幕帘之后,两道人影紧紧依偎在一起。宫殿中应当是通了风,但白术毕竟五感比常人都敏锐些,捕捉到无处不在的欢愉气息。他并不见怪,只是照常为这位有实无名的“帝后”诊脉。 三部脉沉浮正等,按之无断绝,如珠走盘,当断有妊也。 虽说这根本不用诊脉,隔着帘子都能看出来,短发的那人小腹鼓胀,已是足有四五个月的身孕了。 白术道:“胎相稳固,陛下与使节大人尽可放心。”之后他拎着药箱便离开,只留那亲密二人在殿中继续他们的情爱把戏。 钟离并未因太医的诊断而安心,而是问道:“要不要再换一位御医?” 达达利亚摇头,说:“刚才那位我瞧着就不错,怪稳重的。听声音来看,还很年轻吧?” 钟离一手抚上他的孕肚,另一只手伸在达达利亚后腰处轻轻敲打,“白大夫年岁不高,与你相仿,医术却极为高明,为人也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达达利亚调笑道:“你明明贵为国君,倒是对他一口一个‘白大夫’的叫,倒像是什么谦恭的病人家属了。” “我是国君,却也是病人家属。”钟离道,动作换为缓慢的揉捏,“更何况,璃月乃礼仪之邦,不能失了礼数。” 达达利亚往他怀中一靠,丝毫不担心这皇帝会推开或远离,钟离也将他稳稳接住,只见达达利亚神色中含着一池春情,假意嗔怒道:“你有礼,在床上可没见你有过什么礼节!” 钟离不免一笑,又抱着他躺进绣着金玉鸳鸯的蜀锦被中去,“你且看我今日有无礼节……” -顷筐塈之- 这夜,白术正在御药房研磨药粉,却忽然来了位眼熟的小宫女。小宫女慌慌张张地闯进御药房,见了他仿若遇见什么大救星,只哀求道:“白大夫!请您救救公子大人!” 公子……? 说来,确实听说至冬国女皇曾为那位使节赐下封号「公子」,但璃月人很少这样称呼使节,或者说,几乎都将那位使节视为“见不得光”的存在,对这位怀了龙胎的异国人讳莫如深。 他正思索着,便已被小宫女扯着手臂拉出了门。 “等等,”白术苦笑着扶正眼镜,“我会去救治你家主子的,但总得让我拿上药箱吧。” 拿了药箱,便由这个小宫女领路,二人步履匆匆,只消半盏茶功夫就已经到了殿外。毕竟夜已深,椒房殿中只隐隐透着一缕烛光,虽不会打扰旁人,但对御医诊病来说这光线实在不足。白术刚想叫那宫女多点些灯,一晃眼的功夫,那宫女却不见了,只有正殿的大门开着。 哦?看来是请君入瓮之计。 白术身体虽弱,胆量却盛。他知晓这应当是那位“公子大人”设下的的鸿门宴,且多半不怀好意,但……这实在有趣。 有实无名却怀了龙嗣的异乡人,陷入漩涡中心如烈火烹油的至冬使节,会在深更半夜邀请一位年轻御医做什么呢? 抛却杂念,白术缓缓步入门后暗影之中。 -求我庶士- 殿内昏暗,白术瞧见幕帘后斜躺的人影,一根金丝顺着幕帘缝隙钻出,搁置在桌案前,想必是叫白术来诊脉的。 白术料定使节深夜叫他来看诊,定是有什么私密话,于是并不像早上那般请安,只是走至桌前,捻起金丝,细细感受“脉象”。只刚刚过去几息,御医的额头便皱起。 这…… “白先生。”幕帘后传来的男声清亮却醉软,“您觉得我的脉象如何呀?” 这金丝上根本诊不出脉象!反倒是一直有些水声萦绕耳畔,以及些许微弱的吸力从幕帘后传来。白术当即明白自己是被人戏弄了,他的脾气在这种时候不算太好,于是挑明道:“公子大人,我们还是不要打哑谜比较好。您在深夜把我叫来,难道只是为了让我对着一根诊不出脉象的金丝胡乱看病吗?您毕竟身怀龙嗣,我作为大夫,同时也是后宫内的御医,还是希望您能更严肃地看待这件事……” “呵呵……”公子道,“这可并不是戏弄,您仔细感受,金丝的另一端的确是在我身上的呀。” 这是什么意思? 白术正欲发难,却发觉手上的金丝确实传来些许动静,却比滑脉一般的珠玉脉象强烈得多,仿佛是金丝另一段在一拉一拽,水声也愈加黏腻起来。 他感到不满。看病本是件严肃正经的事,那位至冬国使节却以此作为戏弄他的把戏,实在令人不快。白术放下金丝,准备转身离开时,却发现殿门已被人悄无声息地关上。 “白先生,先别急着走呀。”公子声音依旧玩味,“您走近些,我听说璃月的医术讲究望闻问切,您都不看看我的病容,就要离开了吗?” 看又如何,不看又如何?白术虽对他的态度有所成见,但他从来不会拒绝病人的请求,况且公子身怀六甲,也许确实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并发症…… 白术走近些,再走近些。烛光倒显得暧昧摇摆了,拨开重重昂贵却轻柔的幕帘,有具白如珍珠的胴体若隐若现。御医停下手中的动作,他不应当看见后妃的身体,这不合规矩。 公子却从不按规矩来,他一把掀开帘子,霎时一具雪堆似的裸体系数暴露在白术眼前!那鼓胀孕肚暂且不提,公子整个人靠在枕头上,双腿大敞,蝴蝶似的红粉嫩rou之间竟插着根墨玉做的药杵! 药杵yin汁被浸润得极光滑,两股之间还在不断颤抖,公子面颊微红,似乎是被这玉做的硬东西插得不舒服了,时不时还要挺起腰来,云朵一样的臀瓣还要磨蹭一番席面,蹭得绸缎席面上湿湿滑滑,快叫sao汁儿淹没了。 公子臀侧还散乱摆放着一根金丝,金丝一端拴着墨玉药杵隐约从雌尻中滑落出的底座,另一端……想来,白术刚刚感受到的金丝传来的细微收缩应当是公子的牝屄在夹紧吮吸药杵,而那动静大些的拉拽,应该是公子自己捏着药杵底座在“自给自足”……! 趁着白术还在愣神,公子率先牵起他的手,恭维道:“白先生医者仁心,我下面那湿淋淋、热烘烘,两片又热又肿的rou现在痒得很,怕是被什么不干净的rou棍子弄得发了烧,白先生能够帮我除了这痒意?” 语罢,他便拽着御医的手不由分说拉到了两腿最中间的那位置。手指被暖热软湿的大腿rou与外阴裹紧,似乎是蹭到了药杵,那玉棍子又戳中了公子体内某处不可明说的快活处,公子又夹着他的手,xiele泼guntang的阴精出来! 白术并不是那等色迷心窍的狂徒,他试着要抽回自己的手,努力了几番,公子实在夹得紧,他又怕冲撞了龙胎,最后只得不动了,认命般道:“您还有什么要求?” 那公子颤钦钦的,似乎还沉浸在自赴巫山的余韵中,过了半晌才道:“白……白先生,想要您的药杵……” 白术道:“药杵是吧,我给你,你先把我的手松开。” 公子倒是听话,也许是看他没什么威胁,就真松了腿。白术看着一手稀如清水的阴精,心中暗忖:想必这公子哪怕怀孕后也常常与帝君纵欲,连阴精都如流水一般,这样会亏空身体的。 白术将阴精在自己衣服上擦净,转身去药箱中翻找,不多时,翻出一根铁制药杵,头部有小半个成人拳头大,通体黑亮粗长。他用随身带的丝帕擦了擦,拿着自己的药杵走向公子。 “你不是要药杵么,我给你。” 公子神情恍惚道:“啊?不是,我是说要你的药杵……” 白术坦然道:“这就是我的药杵。” 公子焦急道:“我是说你胯下那个……!” 白术却拿着那根又粗又长的药杵步步逼近,公子冷汗都要下来,但又鬼迷心窍地说不出明确拒绝的话,直到白术捏住他体内已被体温焅暖的墨玉药杵底座,缓缓抽出时,公子不受控制地发出酥软的鼻音。 “嗯——嗯啊……” 白术动作轻缓,墨玉药杵触手温暖,想必已在公子体内呆了不短的时间,随着缓缓抽出的动作,清澈透亮的yin水失去了堵塞物,一齐顺着因频繁张开而疲惫不堪却更加湿软yin荡的娇粉xue口喷出。喷到后面时,断断续续还带出了些许稠白浓精。 嗯……应当是帝君的龙精。白术想,怪不得这位至冬使节会在入宫一个月后便诊断出怀上龙种,连怀孕六个月后帝君和他的交合都如此频繁,想必已是块被灌溉得肥沃的宝地。 他手上动作却并未落下,又伸出几根手指在公子雌xue内快速抽插数次,公子腰身一颤,还未呻吟出口,属于医者的灵巧手指便退了出去,空留缠绵的湿xue独自砸吧嘴。白术为自己那根铁药杵均匀抹上公子的阴精,随后将硕大圆润的顶部抵在瑟瑟发抖的软xue口,问:“可以接受吗?有什么不适要尽快和我说明。” 公子皱眉道:“你这铁玩意冰得厉害。” 白术用手背试了试温,感觉还好,他猜测应当是公子经历长时间交合的雌xue过于肿胀,内部温度过高,因此才觉得药杵冰,于是安抚道:“你先忍一忍,过会就暖了。” 他嘴上体贴,手上功夫却不留情面,肥软的蝴蝶rou片被极薄挤扁成凄惨的模样,那根铁药杵才将将进了半根。公子此时面露难色,一手护着孕肚,一手要将他推开,连连服软道:“不成、不成……里面又胀又冰的,快挤到孩子了……” 白术于是停了手,而公子又依了过来,嗔道肚子里太冰,要两个人抱在一起取暖才成,又说自己现在胀了奶,早上帝君怎么吸也吸不出来,现在能不能让白先生这位专业人士来按摩通奶…… 而心地颇好的御医先生对他这些无理要求一一应允。 -迨其谓之- 达达利亚依旧记着女皇的密令。 怀上璃月帝君的龙嗣只是计划中的一环,钟离对他还算上心,因此计划前部分进展顺利。但后续愈发进展艰难,达达利亚幡然醒悟,他该为自己找个同盟的。 起初他对那位七星“破军”颇感兴趣,对方身上的肃杀气息十分吸引他。但怀中孩子逐渐显形后,达达利亚的想法逐渐发生变化。 ——得保护他/她才行。 励精图治的帝王不能保护他的孩子,能征善战的将军不能保护他的孩子,能自由出入后宫且医术了得的白太医……是个好选择。 白术微微施力,掌间香汗透湿的酥乳即可喷射出两道微黄乳汁,浇了白术一脸不说,还将眼镜也弄脏了。 虽是弄了一片狼藉,白术却先蘸取些公子初乳送入嘴中品尝,人奶味道确实淡些,但公子的乳液细品之下并无腥味,只有淡淡的奶香与微甜。片刻后,御医下达诊断:“十分健康的母乳。” 见状,公子满意地笑着来帮他擦眼镜,状似不经意道:“白先生医术高明,今后也请多多来我这里捣药咯。” 白术补充道:“那还是要等帝君不在的时候才方便些。” 公子忍俊不禁道:“确实。” 他歪了歪头,胸前两侧刚开的奶孔还在一滴一滴地渗着母乳,孕肚倒是十分安稳。白术才刚放下心,又听公子冷言道:“白先生刚把自己的药杵送了我,又替我品尝了母乳,可我还有其他的事要请求白先生的帮助……” “三个月后,待我临盆,你要帮我将孩子与宫外进行调换。否则,你亲手送入我体内的药杵明天就会出现在岩王帝君的御书房中。” tbc 小剧场: 与岩王帝君的问答小环节! Q:请问为什么公子孕期六个月了您还每天坚持运动呢? 岩王帝君:只是为了拓宽孩子未来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