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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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余晖消散殆尽,夜色中的城市却比白日更加鲜活明亮。 谢云流被友人引到对方常去的酒吧里,还被人嘲笑了几句:“怎么,大名鼎鼎的谢总居然也对这种地方感兴趣?” 谢云流懒得理会这种不痛不痒的小玩笑:“废什么话?不想请客就直说,我掏钱也不是不行。” 友人立刻摆手:“这话说到哪儿去了,还谢谢你赏光呢。”他又吩咐迎上来的酒吧侍者:“去,按老样子送来。” 侍者点头,将他们带到卡座便离开了。 平心而论,这处酒吧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yin靡凌乱。灯光昏暗又不至于看不到脚跟,吧台前的桌椅干净整洁,角落里的卡座也适合结伴而来的朋友小聚,舞池在另一边,不算吵闹的音乐则由舞台上的乐队提供。 “怎么样,不错吧?”友人邀功。 谢云流哼笑,算是承认了。 侍者很快送来几瓶好酒。谢云流自己倒了一杯,捏着酒杯四下无目的地看着周围。 就这么一看,刚好瞥到另一位侍者引着一位新客人到了隔壁卡座。 青年坐下,同侍者点酒。恰巧音乐声大起来,谢云流只看到对方嘴唇张合,齿间的舌尖因为反射的水光隐约可见。 侍者点头,转身去为青年拿酒。 谢云流的位置刚好能看到对方,他看着那人左手放在桌台上,手指随着音乐节奏轻轻敲动。大概是觉得酒吧里有些热,青年解开衬衫袖口,露出两段白皙的手腕。 “看什么呢?”友人凑过来,“哇哦,一个人开卡座,这是哪家的金贵少爷?” 谢云流没理他,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即就这么拿着空杯子起身。 李忘生谢过送酒来的侍者,刚眨了下眼,一个男人就坐在了他的对面。 “不请我喝杯酒吗?”男人问。 李忘生愣了下,犹豫地反问:“嗯……你是?” 按李忘生的想法,下了班在酒吧偷闲片刻,却被陌生男人主动邀酒喝,他难道不应该先询问这人是谁、怎么这么自来熟吗? 哪想男人就这么盯着他,那眼神几乎化成实体一样扎在自己身上,盯得李忘生汗毛竖起。 男人“哈”地自嘲一笑,用食指点了点李忘生,然后才开口道:“我是谢云流。” 哪有人这么介绍自己的?“我是谢云流”,而不是“我叫谢云流”。 李忘生又习惯性地斟酌字词用法,思忖难道这人是旧识?可他思来想去,也不记得自己前半辈子里有这号人的存在。别的不说,只凭这张脸,他就该铭记于心的。 当然,心里如何想另说,眼下谢云流报了家门,李忘生自然也顺势替他倒了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矜持地去碰他的杯口,然后客气一笑:“相逢何必曾相识,我敬你一杯?” 他手腕一扬,白生生的手指握着盛了淡金色酒液的玻璃杯,在昏暗的卡座里仿佛能发光。 谢云流眼神晦暗地看着李忘生把这杯酒喝了个干净,嘴里呢喃着:“相逢何必曾相识……呵。”他哼笑一声,拿起那杯酒,也喝下了。 “我叫李忘生。”李忘生冲他露出一个笑。 像是被这个笑取悦到了,谢云流身上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冷气散去了些。他往李忘生那边蹭了蹭,左臂顺着后靠的姿势搭在了卡座靠背上,指尖落下的位置刚好到李忘生的另一边肩膀。 等不到谢云流回来的友人坐不住主动来找,却不想抬眼一看就看到了谢云流这个看起来就极具占有欲的姿势。 “谢总,你朋友?”友人诧异,刚刚他调笑这人是小少爷的时候没看出谢云流像是认识这人的样子啊? 谢云流懒得说话,只点了下头。 友人挑了下眉:“哟,那就借谢总的光,今儿我又能多认识一个大帅哥了。” 他看着李忘生的脸,语气也好了不少:“你好,我……” 谢云流直接伸手打断他的话,把刚坐下的友人拍出卡座:“你自己去玩儿吧。” 友人习惯了谢云流这性格,笑骂几句,却也没再找李忘生搭话,只在走的时候留了一张名片推给李忘生。 很快,这一方小空间里就重新安静下来。 李忘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么慢慢喝着酒,一边还关注着酒吧中心舞台上那个乐队,心里还赞叹唱得不错。 谢云流才不想让李忘生关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又不动声色地靠近了一点,小声喊他:“喂。” 李忘生一直分了心神留意他,听到他的声音下意识扭头,这才发现两个人的距离拉近了很多。 谢云流的胳膊还放在他身后,再侧身看着他,李忘生突然有点脸红:这人怎么突然靠得这么近? “做什么?”李忘生大概是被他带着,也小声回复他,顺便往旁边挪了下屁股。 谢云流见此,也不遮掩了,大大方方站起来又贴着他坐下:“我喝了你一杯酒,跟你交朋友啊。”他语气里总带着一种骄矜,所以这话听起来就有些狂妄,却又不惹人讨厌,只让人下意识觉得这人应当确实有本事,否则怎么配得上这气质。 “交朋友就是贴着人?”李忘生不由笑道。 “那得是看什么朋友。”谢云流答道,“像你这种,那就要贴着的。” 李忘生立刻扭开头。他端起酒杯想喝酒,这才发现酒杯早就空了,于是又故作镇定地倒了半杯,再抿了一口。 喝了这口酒,他才重新看着昏暗灯光下的谢云流:“谢总,这话好像不太君子。” 谢云流终于笑起来。 这笑就仿佛乌云被阳光破开了一道缝,谢云流的五官都舒展开,狭窄暧昧的场合让他英俊的面容显得更有吸引力。 谢云流笑了两声,凑近李忘生耳边,近得李忘生都能感受到男人炽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廓上,蒸红了他的耳垂。 “李先生,如果有看到你还能保持君子的人,那人要么是柳下惠,要么我猜他大概是不能人道的。” 这大胆的言语让李忘生整只耳朵都红了。他别开头,一副拒绝继续交谈的样子。 李忘生既羞耻又有些愤愤,这人难道就是靠着他那张好皮囊在酒吧里猎艳吗?能对着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说这种话,会是什么好人?李忘生想端着酒杯离开,但谢云流含着笑在他耳边说话的模样又让他控制不住地心跳加快,他甚至不能干脆利落地站起来,不说恶语几句,摆个冷脸色都做不到。 李忘生又喝了口酒,掩盖自己的慌乱,这才冷声道:“谢先生,谨言慎行吧。” 谢云流知道轻重,主动地压低酒杯去碰了下李忘生的杯口,一口饮尽。 李忘生知道这就是他表示抱歉的方式了,那一星半点的火气就这么灭了,嘴角在自己都没发现的情况下上挑了一点。 谢云流安静地看了会儿李忘生的侧脸,又咬牙想,就是真失忆了,你也是我的。 谢云流不是能干看着心上人的性子。他老实了没几分钟,就又开始同李忘生搭话。 先是一副真不认识的样子,打听李忘生的年纪,又问他做什么工作,听李忘生言语里无意透出的那些成就便左一句“忘生还得过这种奖,真厉害”、右一句“听说这个项目很难做,也只有你这么优秀的人才拿得到”,甜言蜜语不要钱一样从谢云流嘴里说出来,惹得李忘生眼角眉梢都带起了笑意。 李忘生被夸得脸红,又难以自制地开心起来。他叫来侍者再送酒上来,然后去看谢云流,笑着问他:“谢总一直说我,不如也说说你自己吧?” 谢云流嗤笑:“我?我有什么好说的?还是继续说你吧。” 李忘生给他倒酒:“怎么没说的?谢总问了我这么多,难道我不能多知道一点你的事?” 谢云流一听这话眼睛亮了,他的手终于扶上了李忘生的肩膀,把这人环在怀里,含笑问他:“想多知道我的事?怎么,忘生也对我感兴趣了?” 李忘生在这句话说出口的刹那就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可话又不能捞回来,正想找补几句,却被谢云流逮住了空隙,一再调笑地步步紧逼。 耳边沉沉的男声,还有肩膀上只隔着一层衬衫布料的体温,直让李忘生酒气上涌,整张脸都红透了。 谢云流难耐地看着心上人害羞的模样,手指无意识在他肩上摩挲着,想亲上去,又怕再惹到他烦,心里就像是有火在燎。 李忘生感觉到肩膀上那只手的动作。那手指隔着布,其实并没有肌肤相亲的尴尬,但不断加重的力度让棉布不断摩擦着肩膀那一小块rou,让李忘生有些痛感的同时,又生出一种控制不住的麻痒感。 这种麻痒很快遍布全身,并不难受,却让李忘生有些难堪。 ——他居然有些腿软了。 李忘生终于攒够了力气,抬手想拍开肩上那只还在不停乱蹭的手,却被人反手抓住。 谢云流也终于摸到了他心心念念的这只手。他握着这只从一开始就吸引了他视线的手,指尖刚好触碰到李忘生食指和中指上因为常年写字磨出的薄茧,于是又用了些力气,把自己的手指挤进李忘生的指缝,和他十指相扣。 “忘生,”谢云流抬起两人的手,亲吻李忘生的指尖,“我好像一见钟情了。” 李忘生呆愣了半晌,神色rou眼可见地慌乱起来:“你、你……你做什么?” 这语气,与其说是直男因为被轻薄而生出愤怒,更像是被同样爱慕的人突然表明心意而掩盖不住的心动和紧张。 李忘生想抽回手,没抽动。他暗恨自己为什么被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搅动心湖,却又难以自控地从心里浮现了许多的喜欢。 李忘生更心乱了——他怎么、他居然也会有第一次见到一个陌生人,因为几句交谈就喜欢上这人的一天?! 这怎么可能? 谢云流看着李忘生那张能写出所有心里话的脸,心里又是喜欢又是不满。他高兴于李忘生依旧是一副很喜欢他的模样,又不满于李忘生怎么随随便便就能喜欢上一个才说几句话的男人? 不讲理的谢总懒得去想自己到底希不希望李忘生喜欢现在他这个“谢云流”。他趁热打铁,一边搂着李忘生,一边把他的手贴在自己心口,用李忘生最难以拒绝的语气和声音打破他的心防:“你自己摸摸,我是不是是心跳好快?如果不是喜欢你,我怎么会这么紧张?” 李忘生怔怔地看着自己放在谢云流心上的手,他想说也许是你在撒谎,也许是你心脏有问题,但这些借口就是抵着喉咙出不去,于是他只能闷闷地“嗯”了一声。 李忘生觉得眼前发昏:我的心怎么也跳得这么快? 谢云流看着怀里人面上飞霞、耳垂烫红的模样,再控制不住。他低头,用鼻尖触碰同样泛着淡淡粉意的颈侧,嗅他衣领上熟悉的香水气息。 李忘生僵硬地任由谢云流动作。敏感的皮肤被另一个人的guntang呼吸侵犯,渐渐地,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蜻蜓点水般地不住落在那一块红透的皮肤上。 是谢云流的吻。 这吻急促,干燥的唇刚离开就再次印下;这吻又克制,力度不重,轻轻地搔在李忘生心尖儿上。 李忘生不知不觉攥上谢云流的衣摆,把好好一件衬衫都揉皱了。 谢云流过了瘾,这才抬头,但舍不得离开,还伏在李忘生颈窝,低笑声顺着耳朵进到李忘生心里:“忘生,换个地方喝酒吧?” 李忘生好似梦中惊醒,立刻推开谢云流,涨着张通红的脸,拒绝的话没一丁点儿真心:“我、我就在这儿喝。” 谢云流正得意开心着,哪管他这不走心的推拒。他握住还放在他胸口的两只手,又和李忘生挨着,手搂着那窄腰,咬着那耳珠诱哄。 调情的话不下流,却暧昧得让李忘生丢盔卸甲。 谢云流几乎要将人抱上腿,他好歹还想着这里是酒吧,还是再次邀请:“跟我走吧?嗯?” 李忘生本来就对情爱一事不甚了解,这时候哪还说得出一个“不”字,呆呆愣愣地就被人拐回了家。 谢云流和李忘生十指相扣地出了电梯,李忘生已经回了神,羞耻地低着头任他带着走。 谢云流的家在市内一处有名的高档公寓区,一层楼只有两户。夜里没什么大动静,就显得谢云流关门时那声音格外响亮。 李忘生刚进门,眼睛甚至没看到玄关什么样就被人压在了门板上。 门把手硌到了他的腰,他下意识张嘴痛呼,谢云流趁机吻着他的唇长驱直入,手上把人往旁边挪了挪,再紧紧贴上去,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 谢云流的亲吻和他本人一样霸道。他的舌尖先用力勾了几下对方那惊缩在一起的舌头,又放过它,转而舔舐四周。舌根、上颚、牙龈,一点一点舔过,最后还要寻到缝隙狠狠戳弄舌下的小窝,把人欺负得“唔唔”哼着,这才放开。 李忘生被亲得有些缺氧,被放开后喘息着大口呼吸。两人接吻时不可避免地有津液勾缠,这时候被从窗外映进来的月光一照,谢云流就看到李忘生略显狼狈地被自己圈在双臂中,嘴角莹亮地挂着点水迹,眼圈是红的,嘴唇也是红的。谢云流心叹,红得真好看。 心里喜欢,谢云流就又低下头。 李忘生原本捏着谢云流的肩膀,慢慢地被亲软了身子,两条胳膊无力地要垂落,谢云流手快地让他圈着自己的脖子,又把人往房间带。 客厅沙发背上还搭着一件西装外套,李忘生被谢云流压倒的时候手臂动了动,手肘就带着那件外套跌进了柔软的沙发里。 偏这件外套是谢云流今天穿过的,晚上去酒吧前才脱下,这时候还和谢云流身上的气味差不多。 李忘生背后垫着半边带着谢云流气息的外衣,身前是谢云流本人,淡淡的酒气被体温熏热,包裹住两个吻得难舍难分的青年。 谢云流的手想要抽出李忘生塞进裤子里的衬衫下摆,扯了两把扯不上来。 没等谢云流不满地想要解开腰带,李忘生先拦住了谢云流的手。 他偏头逃开黏黏糊糊的吻,喘着气小声说:“有、有夹子……你等等。” 谢云流没反应过来什么夹子,李忘生就自己解开了裤子。谢云流低头,刚好看到李忘生今天穿着的一条黑色子弹内裤。 谢云流还没多看看那鼓起来的一团,他的视线又随着李忘生脱裤子的动作往下。这一看,他几乎要停住呼吸。 李忘生本就白,两条被衣服成天裹着的大腿更是如此。两条又白又细的腿根处,各套了一个黑色的宽皮环,皮环上吊着两根夹子,让谢云流扯不出的衬衫衣摆正夹在上面。再仔细看两眼,谢云流先前扯衣服的力气有些大,皮环附近的皮肤都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白的黑的红的,几种颜色集中在那没巴掌大的两块皮肤上,艳丽得能让人发狂。 谢云流伸手把垂到膝盖的长裤先扯掉扔开,又制住李忘生想解开衬衫夹的手,换做自己的手,不住地抚摸皮环和那附近的皮rou。 李忘生被摸得发痒,他躲了几下没躲开,反而被摸得更用力了。 大腿腿根处本来就敏感,谢云流还没多过瘾,李忘生被内裤包裹着的性器就胀大了不少,那么显眼地鼓出一个包。 李忘生羞耻得不行,又用手遮住。 谢云流眼神沉沉地看了他一眼,李忘生没看懂他那是什么眼神,却在下一秒惊呼出声。 谢云流扒开李忘生的手,隔着内裤亲到了guitou上。 李忘生不知道他是误打误撞还是故意的,亲上去的时候舌尖还在铃口处勾了一下,那声惊呼就变了调,成了呻吟。 这叫声比春药更能唤醒男人的性欲。谢云流听着李忘生细细的声音,就这么含着层布料吮吻。 口水浸湿了那一块,湿湿地和性器贴得更紧。谢云流又顺着茎身轻咬,让李忘生腿都开始发抖。 李忘生两腿被谢云流挤开,这时候就躺在沙发里,双腿大开,衣领也散了。他想把腿合拢,但要合拢就会锁住谢云流的头颈,性器反而被更用力地侍候。他又把手放在谢云流头顶,发丝从指缝中冒出来,他又舍不得攥着头发把谢云流拉开。 等谢云流一边揉着李忘生两条腿一边把人含得射出来,李忘生早瘫成了一团。 “脏……”李忘生哑着声音,身上还在发抖。 谢云流刚开始就闻到了清浅的洗衣液香,心知肚明这人一定是洗过澡才出的门,但嘴上还故意说:“不脏,甜的。” 李忘生无话可说,偏头闭眼不想再看这人。 “去床上好不好?”谢云流也憋得难受,温声哄他。 李忘生一副不配合的模样,被谢云流胡搅蛮缠一阵,还是点头同意了。 李忘生坐在床边,想解开衬衫夹,谢云流赶紧开口:“别解吧。” 乍一听,李忘生还没懂他意思,但一对上他的眼睛,就猜出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他眼含春色地乜了一眼,语气带着些羞愤:“我要脱掉!” 可也是,先前射出的jingye被内裤包着,只渗出了一点。李忘生早觉得难受了,况且他生性爱洁,他还想去洗个澡。 谢云流怎么会不知道呢?但他手一捞就勾出床头柜上的一包湿纸巾:“我给你擦擦。” 两人别了几句,李忘生终于被磨得答应先解开脱了内裤,再重新夹上,谢云流帮他擦干净。 擦着擦着,湿纸巾的落点就从前面移到了后面。 李忘生被吻着,腰窝也被一只手揉搓,身上软得哪怕感受到手指沾着润滑剂进了后xue也动不了。 谢云流早摸清了他的敏感点,手指甫一入巷就直直地按压到那一处。 “嗯!”李忘生原本被亲得眯起的眼睛被刺激得睁圆,呼吸急促地下意识想推开身上的人,但被谢云流紧紧锁在怀里,动弹不得。 谢云流怕他挣的力气太大伤了自己,只得从他嘴里退出来,嘴唇贴着嘴唇含糊道:“别动,别动……” 李忘生也是被突然碰到了,他本来力气就比不过谢云流,被哄几句就勉强放松下来。 谢云流也察觉到紧绷的xue口松快了不少。他心里偷笑,又亲上去。 光把李忘生嘴唇亲红亲肿还不够,他一路往下,吻痕印在李忘生下巴、颈侧,顺着半解开的衬衫吮吻他的胸膛,再到已经挺立起来的小小的rutou上,就这么把rutou连着乳晕全含在嘴里,狠狠一吸。 李忘生被吃得不由挺起胸和腰,后xue紧紧缩了一下,把谢云流指根都咬疼了。 “别、别咬……谢……”李忘生去推谢云流的头,但手上没劲,反而又被咬一口。 谢云流三四根手指在他身后抽插着,一点自己分泌出来的肠液和稠白的润滑剂混在一起,在手指动作间沿着臀缝流下来,打湿了床单。 谢云流粗喘着气,他身上衣服有些皱,但懒得脱下,只解开了裤腰和拉链,就这么扶着怒张的性器,慢慢地插进去。 李忘生小声嘶气,他嗓子因为先前的叫声哑了不少,这时候被插着难受地哼了几声,沙沙地勾人。 谢云流深呼吸几下,不想粗鲁地zuoai,但他看着床上抓着床单小声哼唧的李忘生,又在心里骂了一句:谁他妈第一次上床就会弄? 心里这么想,但他动作只是更用力了些。真要像第一次做那样让人难受,他舍不得。 等湿滑的内壁自发地层层叠叠缠上青筋迸发的yinjing,谢云流就开始慢慢抽动起来。 他原本动作还是慢的,但李忘生双臂缠着他的脖子,张开嘴巴任由他侵入,左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勾上了他的腰,他便也控制不住了,直出直入地,每次都要抽出只剩一个guitou卡着冠状沟,再全根而入,几乎想要把囊袋也要插进去一样。 偏偏两人相性实在是好,谢云流一插进去,十次有八次都能抵上那一块要命的地方,李忘生被插得又难受又爽,小声呜咽着,更依赖地靠近给予他痛苦欢愉的人。 谢云流只觉得自己插入的地方简直是天堂。没有那层塑料的阻碍,快感来得更加汹涌热烈,把他的脑子都熏坏了,只想着把身下的人干乖了,每天就在床上等着他最好。 余光瞥到旁边大衣柜上的镜门,谢云流就抑制不住脑子里那些下流想法。 他把干出一身水的李忘生搂起来,就这么连着把人换了个方向。 李忘生有气无力地嗯嗯啊啊几声,到底是被人贴着背后坐在谢云流怀里。 谢云流看着镜子里的人,右手把他下巴挑起来,下身不老实地挺了挺,语气带着笑,又贪婪:“忘生,看镜子。” 李忘生晕晕乎乎抬眼,入目就是自己一条腿挂在谢云流臂弯里,双腿大张着,腿间还有个被撑满的小口,还有谢云流半根露在外面的yinjing。 李忘生再受不住这些,他抓住谢云流的手腕,在谢云流插入时终于从眼里滚出一滴泪来:“师兄、师兄,别玩了……我不行了……” 谢云流动作一顿,随即继续抽插起来。 等他再开口,听起来就没那种故意装出来的意思了。 谢云流隔着镜子和李忘生对视,调笑他:“师弟,可是你输了。” 李忘生哪里还记得什么假装陌生人的游戏,他快被后xue里的快感逼疯了,现在只会求饶:“师兄、师兄……” 谢云流被他叫得心里软下身硬,也不再玩他,把人放在床上趴着自己也伏上去,在李忘生高潮哭泣的同时射进他的身体里。 在咬住李忘生后颈射精的同时,谢云流还在想,这种情趣倒是可以多来几次。 反正,李忘生总是不舍得拒绝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