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人生就像一场游戏丨总有很多没发挥好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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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说一说和Lindsay医生认识的经过。 Lindsay医生并不是你们的家庭医生,她介入此事最开始始于一次体检。 在过去的几年里,在那些奇怪的角色扮演体检之外,你会定期带阿列克谢去医院的体检中心进行体检。 那天,阿列克谢正穿着便服靠坐在不远处的检查床上休息,而你在看他的检查报告。 等你看完他全部的检查报告,确保他整个人健健康康后,你就小声问医生,“请问男性的……也会有分泌物吗?”在医生投来的诧异眼神里,你继续压低声音问医生,“我上次在……的时候,感觉到他好像有分泌一点东西。” 分泌物当然是子虚乌有。 医生抬起眼睛看了看不远处的阿列克谢,用充满学术的视线在他身上扫了一下,然后停在了他傲人的胸部上。 阿列克谢靠坐在检查床上,背靠着墙壁,微微垂着眼,像是睡着了。 “存在这种可能性,如果男性的rufang经过长期的外部刺激,是会存在乳腺发育的情况。也会出现分泌物。别担心,减少这种外部刺激就会慢慢好转的。” “那么……我要是增加刺激,他是不是就会……产那个呀?”你问医生。 “啊?!!”Lindsay医生说。 Lindsay医生的演技真的非常好。 要不是你提前和她对过稿子,你真的会以为她不是演的。 “道理是这样没错,但是……”医生说,“不过这个要看个人体质……,有些人的基因……” 阿列克谢依然是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不过,他显然忘了一件事,一个人在放松的时候,肌rou不会绷得这么紧。 从那次体检回来之后没多久,阿列克谢明面上的rufang调教就提上了日程。 至于Lindsey医生的话他信了多少,你并不在意,怀疑的种子只需要埋下一颗就够了。 他的胸型本来就丰满、圆润,你所做的对外观上的改变仅仅是让那对小樱桃变得更加挺立。 其实起作用的不过是他每天佩戴的小饰品上的雌激素、抗雄激素和泌乳素的功劳,以及他无意识的时候的一些小小注射。而明面上的电击和吸吮小玩具,充其量是起到了促进局部血液循环的作用。 最开始发现自己涨奶的时候,阿列克谢表现得惊慌极了。 你后来调监控记录发现,他自己其实已经偷偷挤了好几天。 最开始是他的吸乳器里汪着小半管浅白色的液体,他慌乱地销毁了证据,又若无其事地把东西装回去;后来他开始涨奶,不得不趁没人注意去洗手间处理。 但这种事情是藏不住的。 于是那天刚刚回到家没来得及换衣服就去想去抱抱阿列克谢的你,撞见了他在盥洗室里挤什么东西。 他猝不及防地看着门口的你,水池里有一些颜色浅淡的液体,一些溅落在黑色的洗手台台面上,他的手上也沾了一些。阿列克谢下意识地拿手去抹,但这个动作让他更加欲盖弥彰。 你立刻就明白了。 他难堪又无措地抬眼看你,然后在看到你冰冷的神情的时候脸色发白地移开目光。 你努力绷着脸,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啊,这是在干什么呢?” 后来回想起这个瞬间,你觉得他很可能是在向你求助。但人生总有很多没发挥好的瞬间。总之你错过了这个原本可以抱抱他的机会。 当时,作为一个耕耘了三个月的农夫,收获的喜悦冲昏了你的头脑。而胜利果实差点被果实自己摘走这件事也让你有点失算。 当晚你就进行了品尝。 味道出乎意料地不腥,还有一点淡淡的甜味,可能是你把他最近的营养液换成菠萝味的缘故。 但你没有如愿享受到从此每天都边做边吸奶的乐趣。 那时候你们在床上已经合拍,你没有绑牢他的手,他用身体迎合你,但试图用一只手挡住自己的胸口,这当然没有如愿,被你拉开了。 他基本还是不喜欢出声,只有被弄得狠了,才发出一点轻轻的气声。你习惯了他的沉默,他在床上的呻吟还没有他在健身房练腿的时候叫得好听。 “不……我……”他含含混混地说。 他的语言和意识一样混乱,破碎的句子在信息密度低的语言加持下,你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你也懒得去认真分辨,不得不说,抱抱熊很温暖。但长了嘴的抱抱熊就并非如此了。 而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他已经熟透的双乳在你的指尖被随意挤压成别的形状,丰沛的液体从你的指缝间流淌出来,流淌在他被汗湿的胸口。 原本小粒的乳尖在激素和累月训练的作用下变成夸张的锥形,在微颤中竖立,在无意识中不断向你挺立,甘甜的乳汁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在你的吸吮下,他只能痉挛着迎来无可救药的高潮。 你餍足地享受完精神和物质大餐,终于记得照顾照顾阿列克谢的唇。你安抚了一下还在发颤的他,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这时你好像闻到了一股湿乎乎的味道,像海浪。 他一直拿手挡着眼睛,于是你没注意。 你拉了一下他的手臂,没有拉动。 你用了点力,使劲拉下他的手,才发现他在哭。他已经无声地哭了很久,枕头都是湿的。 手被拉开后阿列克谢立刻垂下眼试图避开你的视线。 可你就趴在他胸口的位置,于是他视线下垂的时候只能看着你,他无助的眼神无处躲闪,于是只好闭上了眼。他闭着眼,安静地躺着,只有眼角不断滚落的眼泪告诉你他的情绪。 你的良心突然跑出来抽了你一耳光。 你狼狈地把处方记录翻给他看,又去给他看这段时间所有的药品空瓶,告诉他这一切是演的,告诉他他的奶截至目前为止还在他的钢铁意志控制之下。他终于信了,但还是哭。 “我不喜欢。我不喜欢这个。”他低声说,“不要……” “好,好的,不要这个。”你狼狈地说。 这就是他唯一一次产乳的全纪录。费心费力调教三个月,你只喝到了一顿。 他像个坚硬又鲜美的牡蛎,你没能彻底撬开他,于是很快他就把壳牢牢闭上了,闭得比以前还紧。 停药之后,他又断断续续泌了一周乳。 你只好每天看着他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把衬衫解开到胸口,再面无表情地用吸乳器把乳汁吸出来,然后在你直勾勾的眼神中,端着它。 你看得心痛,偏又要摆出支持和认错的态度,简直万分煎熬。 不能露出马脚!他会伤心的!你掐着大腿对自己说。 而阿列克谢也在观察着你的表情。他端着那杯液体,眼神却看着你,看着你的视线随着那个小杯子缓缓移动,然后冷哼一声,哗啦一下倒掉。 你惆怅地看着那一小杯珍贵的奶就被他毫不珍惜地倒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和烟蒂烟灰混成一团。 你知道那原本是什么味道。 你惆怅地想,也许阿列克谢有点dom天赋吧,他也许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