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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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赴高潮时脑海里仿佛有万千烟花同时绽放,噼里啪啦的,炸得白茫茫一片。 姜瑶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逞凶的大roubang射过后有些疲软,却依旧分量感十足,将xiaoxue塞得满满的,射进去的jingye都流不出来。 徐清晨松开搭在胳膊上的双腿,俯身将人紧紧地拥抱住,结实精壮的麦色身躯和小巧玲珑的雪白娇躯紧贴在一起,反差极大,却又格外和谐。 这样的姿势无疑能给女孩很强的安全感,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正是需要伴侣抚慰温存的时候。 四唇相贴,唇齿相依,比起之前强势的纠缠,这个吻格外温柔缠绵。 比起如同疾风骤雨的cao干带来的些微快感,姜瑶更喜欢这样的吻,被亲得意乱情迷,不自觉地收紧双臂,粉舌探出主动迎合。 徐清晨心里一震,欣喜万分。 这是她到现在头一回主动,而不是被自己镇压时不得不给。 主动的女孩就像是丛紧闭的蚌壳里小心翼翼地探出的蚌rou,娇软柔嫩,却又带着一丝热烈,渴望温柔以待。 徐清晨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紧紧相缠,连吸带吮,舌头绕着粉舌转动游走,犹如嬉戏般。 屋里想起哒哒的口水搅动的声音,直到有些透不过气来两人才缓缓分开,唇间勾连着暧昧的银丝,随着喘息断裂开来。 姜瑶缓缓睁开眼,杏眸泛着氤氲的水光。 理智渐渐回笼,她瞪大眼睛,眸光恢复清明。 想到他刚才射到自己里面,她连忙推搡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垂下的双腿也开始乱蹬。 “你疯了吗?怎么能射到我里面,拔出来,快拔出来!” 徐清晨抓住她的双手撑在身侧,无所谓道:“你月事结束还不到三天,放心,不会怀孕的。” 姜瑶才想起现在属于安全期,急躁的态度稍微缓解了些许,但还是忍不住后知后觉的扭捏。 因为最开始没想过会发生肢体接触,现在滚到床上,他的roubang还插在身体里,撑得厉害,明晃晃地告诉她他们之间错得有多彻底。 似乎感觉到她的扭捏和后悔,徐清晨眸色微沉,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小妹,你知道情人和伴侣之间有什么区别吗?” 不等她开口,他笑着回答:“伴侣是利益共同体,分割开利益就可以分离,情人不一样,聪明的情人是不能随便甩掉的,偷过的情就是拿捏的把柄,要好好哄一辈子的。” 显然他就是所谓的聪明的情人,不止是情人,还有一层兄妹关系,比起一些有权有势的男人包养情人他们从兄妹变成情人更惊世骇俗耸人听闻。 碰到这么个死乞白赖甩不掉的情人,姜瑶不爽极了,咬牙道:“你是挺聪明的,但也是情人里活最烂的!” 徐清晨得意的笑容消失,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沉声说:“你别惹我生气。” 男人果然最在意行不行,姜瑶不屑地嗤了声:“怎么,我还不能说实话了,是谁像个莽夫一样横冲直撞,跟个棒子似的乱捅,只顾自己享受,不管我的死活,我要你这种情人干嘛!” 徐清晨尴尬极了,进入她的身体后自己努力克制但还是过于亢奋,恨不得把她cao坏。 “头一回没有经验,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的,但你不能冤枉我不管你的死活,我也想好好给你舔的,只是还没舔几下你就流那么多水……” “闭嘴!谁让你舔了!”姜瑶羞愤地打断他的话,想到自己被舔得流水流个不停,感觉脸都要丢尽了。 她怎么会有这么多水,亲嘴时就开始湿了,这么容易就出水的体质显得自己好yin荡啊…… 不该流的时候流那么多,roubang进去之后流得水少,太胀太撑,让她有种要被撑破的恐慌,带来的快感不足以碾压住过度的饱胀,除非被cao狠了否则出不了多少水,以至于本来就不合适的尺寸做起来越发艰难。 徐清晨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放开紧扣的双手揉着两团奶包。 姜瑶推也推不开,想不通这对躺下跟飞机场一样平的小A有什么好揉的,不过被揉得还挺舒服,说不定还能揉大一点。 反正已经做了,就这样……破罐子破摔吧! 徐清晨又揉又吸,很快就感觉到xiaoxue流水了,之前的水和jingye还堵在里面,已经足够润滑,roubang也硬了起来。 不过这回他不着急,打算把她伺候舒服了,以后才能一直有rou吃。 他腾出一只手探到两人腿间,摸索到撑开的yinchun,修长的中指挤进去转动着触碰到微微凸起的阴蒂轻轻一摁。 女孩受不了刺激抖着身子娇吟出声。 知道这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徐清晨用指腹摁着不断揉动。 “啊啊……轻点……不要揉了……” 姜瑶的身体抖如筛糠,晶莹的花液不断涌出,roubang都堵不住,没多久徐清晨的手掌就被打湿了,湿漉漉亮晶晶的,满手都是。 花xue还在抖动着收缩,绵软湿热的xuerou紧紧包裹,动弹不得,紧得快要让人窒息。 感觉自己的roubang好像被无数张热情的小嘴包裹着,不断吸吮着,徐清晨喘着粗气,忍耐到了极点,挺腰抽送起来。 xiaoxue里花液充沛,湿润得很,虽然依旧很紧,但是不像刚进入时那么艰难,插起来发出噗嗤噗嗤的搅水声,暧昧极了。 这一回徐清晨没那么急躁,不紧不慢地抽插着,时深时浅,没有规律可言,全看女孩的反应进行调整。 姜瑶被干得很舒服,眉眼舒展,酡红的小脸媚态横生,嘴里无意识的哼唧,双腿主动缠着男人劲瘦的腰,摆动着屁股迎合cao干,浪得不行,根本不像开苞不久的样子。 但又不会让人觉得yin靡放荡,纯中透着欲色,就像一个专门吸人精气的勾人的小妖精。 徐清晨再也把持不住深深往里cao,一次次尽根没入,粗大的roubang飞快地抽插起来。 “慢点,啊……太快了,不要啊……” 花xue被cao得狠了,姜瑶的腰都快要扭断了,还是跟不上对方的节奏,被cao得眼泪直流,无助地晃动着头想要拒绝。 然而拒绝无效,体内的roubang又胀大了一圈,将层层叠叠的褶皱都撑开碾平了,继续凶猛cao干。 粉xue被cao的充血泛红,缠在腰间的腿被不断颠动,无力地垂下。 徐清晨抓住两条腿扛到自己肩上,几乎将人叠成一团,拢在自己身下,roubang如同打桩机般深入重捣。 随着激烈的动作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在女孩胸口处,两人水rujiao融,几乎分不清你我。 姜瑶被干得脑袋一片空白,秀气的眉头难耐地紧蹙着,眼泪顺着眼角流淌入鬓发中,娇小的身子瑟瑟发抖,格外惹人怜惜,却又让人忍不住让人想要彻底玩坏。 徐清晨怜爱地低头亲着微喘的红唇,唇瓣厮磨间,传来充满磁性的低哑的声音。 “小妹,二哥活好不好?干得你爽不爽?” 姜瑶翻了个白眼,不想回答他的话。 徐清晨一记猛捣,狠狠撞在zigong口上,撞得她呜咽出声。 “回答!二哥活好不好?干得你爽不爽?”他逼问。 怕他发疯,到时候吃亏的只会是自己,姜瑶将爆红的小脸埋在他颈项间小声抽噎着回答:“好,二哥活最好,干,干得我好爽……” 徐清晨低笑一声,身下cao得又快又深,鸡蛋大的guitou使劲往花心处撞,roubang不断撑开紧窄的甬道,碾压着推挤过来的层层媚rou,一次又一次地撞着zigong口。 “啊啊啊不要……我,我受不了,太深了……要被插坏了!” 花心抖动,灭顶快感从花xue中涌来,如同电流般窜入四肢百骸,身体颤抖着再度登上高潮。 女孩尖叫着哭起来,雪白的皮肤泛着情动的粉泽,如同剔透无暇的粉珍珠,美得不可方物。 高潮的xiaoxue疯狂收缩绞紧,roubang被绞得生痛,徐清晨喘息着从身体里退出来,低头擒住红肿的唇。 没有roubang堵住,混合的花液和jingye从xue中涌出,将身下的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等到女孩缓过来,roubang抵着微张的xue口,一杆入洞…… 直到快要到饭点,这场情事得以结束。 姜瑶被干晕过去了,徐清晨倒水给她清理干净身子时间粉xue红肿得厉害,好像真的被自己干坏了。 他连忙掰开仔细观察了一番,还好没有撕裂,养上一天就能恢复了。 这样看着他的roubang又有了反应。 小家伙不耐cao,才两次就晕过去了,以后得多cao练才行。 徐清晨给她穿好衣服,盖上被子,将打湿的床单换下来泡在盆里,然后去灶房淘米煮饭。 饭他是会煮的,以前没那么多农活时有空他就会煮饭,只是菜做得不好吃,盐放不准,还常常会炒焦了,最多煮个没什么技术含量的蛋花汤。 看来还得花时间学学炒菜,要是以后分家了两人搬出去过日子,一起做饭的画面还挺温馨的。 蒸好了饭,徐清晨打开柜子从里面取了块腊rou洗干净切成丁,过热水焯一遍,再把腊rou丁和豌豆撒在饭里。 接着打了三个蛋,配上空心菜煮了一大碗青菜蛋花汤。 饭菜刚做好,还没来得及铺碗筷,徐清晨回来了。 打水洗完手,看着弟弟端着碗筷从灶房出来,神色间一改前几日的沉闷低迷,变得神采奕奕起来,眉眼间透着莫名的满足,就像只偷了腥的猫。 这个样子只有在他年少时踢球获得了第一名曾见到过,徐清河有些好奇:“这么高兴,有什么好事?” 徐清晨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嘴角。 明明没有笑,怎么看出自己高兴的? 他摇了摇头:“没有,就……心情好。” 见他不想说,徐清河也没勉强,来到堂屋发现女孩不在,问道:“小妹去哪儿?” 正在铺碗筷的徐清晨有点心虚,小声说:“……还在睡觉。” 怪不得在灶房忙里忙外的人是二弟,徐清河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不由皱起眉头:“这个时间睡什么觉,叫她起来吃了饭再睡。” 徐清晨低着头:“大哥,她累了,你就让她睡吧!等睡饱了,再给她热热饭菜就行了。” “累?”徐清河眉稍微挑,墨玉般乌润的眼眸盯着人看时颇有几分威慑力,尤其对着自家弟弟meimei的时候。 “我去看看她做什么这么累?”他说,抬脚往外走。 徐清晨连忙快步走过去拦,被徐清河一把推开,猝不及防下后退了一步才稳住身体,又追了上去。 徐清河健步如飞,兄弟俩推搡了好几回,还是到了女孩闺房门口。 徐清晨挡在门口不让进。 徐清河此刻已经没有了耐心,温润如水的眉眼透着逼人的怒意:“二弟,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拦我,到底对小妹做了什么?” 听到这话,徐清晨知道遮掩不住了,沉了口气:“小妹在我屋里,我把她睡了。” 话音刚落,一道拳风迎面袭来。 …… 依旧是二哥的rou,你们期待的大哥远着呢!他可没不像二哥,道德伦理观比较强,就算动心了也会忍着的,最难动心男主之一,不如期待二哈和绿茶。 萧厂长:我呢? 草莓:别急,你的主场远着呢!还得等到换地图。 萧厂长嘶嘶向草莓喷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