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太】墙壁一侧(首领/壁尻/轮jian/含织太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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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港口黑手党中,他们首领的姓名、相貌、能力等情报亦属于最高机密的范畴。一般来讲,仅有代表首领对外指令的秘书、黑蜥蜴部队的数位高层以及五大干部才有权限获知部分相关资料,并可能会被传唤觐见,与首领面对面交谈。 一切都是为了守卫那位首领的安危。即使是完全不涉足于黑夜中的普通人也能感受到这些年来横滨不断膨胀的黑暗、而将港口黑手党从横滨的一隅引向关东霸主地位的关键之人便是这位港黑历史上最神秘也最伟大的领袖——太宰治。 但即使是被重重保护也不免会有一些意外发生。 这本是与每一天一样、普通而相同的夜晚。中原中也一如往常沉默地护卫在太宰治身后。但是,正在批阅文件的太宰治腰部周围却突兀地出现了一个光圈。随后他眼中太宰治的下半身便凭空消失了、只是奇怪的是,这似乎并没有什么致命性的影响,那个光圈似乎只是一个卡住的传送门一般将他的身体分隔两地。 “敌人的异能力吗?但人间失格——” 中原中也迅速排查起首领室附近,可是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我的人间失格也不是没有弱点的。”明明处于类似被腰斩的状态,可太宰治却依然十分冷静,仿佛被攻击的不是他一般,“我只能无效与我直接碰触的异能力,某些类型即使是人间失格也很难防御。” 他放下手里的钢笔,伸出手指尝试着去碰了碰光圈,可是却穿了过去,那个魔法一般的淡黄色光芒似乎只是个普通的投影。 “看来只有杀了那个异能者,或者我去直接触碰幕后黑手才行了。”太宰治审视地看着自己下身消失的接口处,突然问,“中也,你能从切割处看到我的内脏吗?” 中原中也矮下身看了一眼光圈的下方,摇摇头。 “看不到,是一团黑色。” 太宰治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起桌子来。他思考了半晌。 “他们并没有伤害我的下肢、虽然只传送出了下半身,但是这也足够致死。既然暂时没有动作,那就证明他们也没有办法掌握落点……”太宰治的喃喃停下了,他抬起头向门外等候指令的芥川银下达了命令,“立刻派出黑蜥蜴全员,必须赶在另一边之前发现并封锁’我’的所在地。” “——搜索的目标是、墙壁。” 虽然在目之所及的范围中他的身体已经缺少了一半,但是太宰治的感知一如往昔。不得不说,这实在是一种奇妙的体验。 现在处理这个紧急事项是第一要务。太宰治深吸一口气,无视了身后中原中也的“喂!”声,尝试将自己的手向那个紧紧围着他腰部的光圈内部探去,不出所料之外并没有将自己的手指传送到另一侧。 于是,太宰治将自己上半身的重量交给了高背椅的柔软靠垫上、阖上了双眼,将自己的意识集中于对下肢的感知,试图寻找能够缩小搜索范围的线索。 他的腰肢仿佛被什么禁锢着完全无法动弹,太宰治尝试着动了动腿,脚尖又一次踢在了坚固的墙壁上。他蹬去了皮鞋和短袜,赤着脚踩着冰冷的地面。 粗糙的水泥地上散着细碎的石块和灰尘、算不上十分干净,但也常有人打扫。虽然脚掌没有踩到水,但空气里却有着一股潮气。没有风,所以应该是密闭的房间、或是只是并不朝着风口也说不定。太宰治试图抬起脚,脚趾蹭了蹭之前动作时不小心踢到的墙面。他皱起眉来,那堵墙还布着细小的裂缝,比地面脏多了。刚刚他的脚趾上沾到了墙面上本来就有的什么液体,那种黏糊糊的触感让人直犯恶心。 正当太宰治凝神思索着那是什么地方时,一双温热的手忽然触碰到了他的大腿根处。 中原中也见他猛然睁开眼睛,问道:“怎么了,BOSS?” 太宰治的眉头拧紧了。他的风衣被掀到了腰部,那手就这么隔着西装裤揉捏起他的后臀来。如果是敌人的话应该明白时间紧迫,所以这只是过路的一个别的什么人发现了他而已。或许他能够从这个人身上得到更多信息…… “不,没什么。”太宰治摇摇头。 中原中也怀疑地看了他一眼,抿抿唇没说话。 太宰治的裤子这时已经被扒了下来,那人似乎很兴奋,动作毛手毛脚,也很急切。就着应该是口水的什么液体,一根粗大的拇指指节就这样塞进了太宰治的后xue里,随后是另一根。那两根手指向着相反的方向用力,强行把那个密闭的xue口扯出一条狭窄的缝隙来。 那个人似乎没有带任何润滑物品,只是靠着口水的话又太勉强了。对方应该能看得出来太宰治在这方面毫无经验,因此也忌惮着不敢直接插入,毕竟在性爱时被人夹断的新闻也屡见不鲜。 太宰治的眉心一跳,面色有些发沉。 一只手向他的yinjing摸了过去。被陌生人刚刚那样无怜惜地粗暴对待的太宰治并没有勃起,但那人却是个老手,即使动作急切却也不失技巧、熟知男人的敏感点在哪里。由于工作繁忙,这些年来太宰治一直没有心情和精力去做那些事、更何况仅仅是为了个人安全的考虑,他也不可能放任自己在没有人保护的情况下与另一个人发生需要长时间独处的亲密关系——如果他连zuoai都得要中原中也在旁边护卫的话倒不如不做为好。 因此,他连自慰都没有过,最多是在遗精的时候去换一条裤子而已。 长久的禁欲让他的情欲比正常情况来说更快地被点燃,即使太宰治明白那是一双属于男人的手,他也不免在对方的玩弄下勃起了。 太宰治虽然能控制住自己的心跳,但却也没有办法压抑住所有的生理反应。在许久未曾经历过的欲望中,他的呼吸忍不住稍稍变得急促了些。太宰治只能竭力将之压制在中原中也不会发现的范畴。 那双手中的一只揉着他的囊袋,另一只则是用食指摩挲着他铃口与柱身交界、也是最为敏感的地区,偶尔又去扣弄两下他的马眼。 在他娴熟的玩弄下,还不到两分钟而已,太宰治就忍不住去了。 太宰治咬着下唇,紧紧闭着眼睛,忍不住庆幸中原中也是守在他身后。如果中原中也是站在他身前的话,此时此刻恐怕早已发现了他脸上高潮带来的红晕。 太宰治试图压抑着自己上半身的颤抖,可是他下半身那边却已经失了力气。若不是有那个光圈箍着他的腰将他固定在墙上,这时或许就已经瘫软在地了。 那手撸了把他软下来的yinjing,将太宰治刚刚射出的jingye当做润滑插了进去。这次比上次扩张时容易多了,很快,太宰治的后xue就吃进去了三根手指。那三根手指并着排在他屁股里捣弄起来,速度飞快。虽然太宰治听不到那边的声音,但是也想象得到自己的后xue会是怎样一番痴态。 “……呜!” 像是被电打了一下,太宰治浑身打了个激灵,坐直了腰,连小手指都禁不住抽搐起来。 “首领?” 他掩着唇,没有回话。 那些手指似乎从他的反应中确认到了什么,又准又狠地疯狂顶弄起那一处来。过强的快感让太宰治大脑空白,他甚至无暇去分析眼下的情报和形式了。 他的yinjing再次勃起,前端蹭到了墙面上,有些疼、但是快感更多一些。它可怜兮兮地吐着水,可是这一次却没有手来照顾它了。 “嗯、嗯嗯……!” 他没有射精,却达到了比射精更激烈的干高潮。太宰治浑身颤抖着,再次倒回了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里也透着一丝茫然。 “喂,太宰!你没事吧?” 这样的反应就算是中原中也也能察觉到不对了。他焦急地过来抓着太宰治的肩膀,连首领都忘了叫。 “是那边先一步找到你了吗?该死,黑蜥蜴怎么这么慢?” 中原中也似乎以为太宰治是被敌人进行了什么血腥的折磨。 但说是折磨似乎也没错。太宰治勉力摇摇头,试图找回自己的神志。 似乎觉得这样的程度已经够了,那人的手掌大力在太宰治的后臀上掴了两巴掌,随后扒开他的臀rou一根到底狠狠插了进去。 “唔!” 太宰治脸色有些发白,一滴汗珠顺着额头划过太阳xue,向下淌去。他用力咬着牙,将剩余的痛呼声咽进了肚子里。即使已经被充分扩张过,但初经人事的xue口依然不免被轻微撕裂了。然而比起那点微不足道的痛苦,体会更多的却是任人鱼rou的屈辱。 “不……没什么。”他轻喘了声,终于回应了一句。 可太宰治那一瞬间泄露出的杀意却没办法瞒过中原中也。 “那群混蛋……” 中原中也骂了声,却不知道该如何改变对现下这无力的状况,只能给中岛敦发了条短信催促对方寻找的速度。 “你可是只能由我杀死的,你还记得吧?” 太宰治的嘴角向上弯了弯。 “放心,我暂时还死不掉。”他用确信无疑的语气说。 “都已经落在别人手里,真不知道你还怎么有这样的自信……”中原中也虽然嘴上这样抱怨,但是紧绷的身体却因太宰治的话下意识放松下来。 “所以我的后背就继续交给你了哦,中也。这种时候可是最容易被突然袭击的。” 太宰治依然挂着那副意义不明的笑,直到中也重新回到他身后时才倏尔将之放下,露出其下阴沉的内里来。 如果没有必要,他并不愿意被任何人发现自己此时正在经历什么,便默认了中原中也偏离的猜测。虽然认真说起来这算不上什么大事,给他的身体上造成的威胁和伤害尚且不如被狗咬上一口来得强,可是太宰治就是厌烦他人目睹这副画面后会随之产生的负面反应。尤其是他最为了解的中原中也。 那要比此刻他所体会到的耻辱更加耻辱。 因此、太宰治只是闭着眼睛,按捺着自己的情欲随波逐流,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那人的腰力很好、体力也不差,根据他们贴附过的肌rou判断,对方的身材应该也算得上魁梧。他每一下都深深顶弄在太宰治的最深处,囊袋也用力拍在太宰治的后臀上,叫太宰治的大脑下意识模拟出对方的大小和形状。 他一只手掐着太宰治的后腰,另一只手指在每次撞击的时候用力拍打太宰的屁股,在抽插了几百记的时候,太宰治就知道自己的臀rou应该已经被抽肿了。那人像是插弄着商店里标价几千日元的性道具那样随性且用力地cao着他的后xue,丝毫没给太宰治留下缓和的余地,也全然不知自己现在正在干着的那个屁股正是这座城市的、夜的化身。 幸运的是,似乎是因为这个光圈的作用,下半身的摇晃并没有传导到上半身,正因如此,太宰治还能够佯装冷漠地端坐在首领的座位上等待下属带回胜利的消息。 十三分钟。在连续不断地干了十三分钟之后,那杆yinjing深深地埋入了太宰治的体内,随后一股热流涌进了肠道深处。在他拔出去的时候,还没等射进太宰治体内的jingye流出去、第二双手便摸了上来。 那双粗糙的男人的手上和第一双手分布着同样的茧子。 太宰治讽刺般笑了笑。 在中原中也视角的死角,他的右手不引人注意地在手机屏幕敲击了几下,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了执行任务中的中岛敦。 【去找离这里最近的那几个码头工地的男厕所。但是只允许你一个人进去搜索,之后你所看到的场景不能够透露给任何人。】 在一秒钟之后,他便收到了回信。 【——遵命。】 …… 太宰先生向来是对的。必须遵守太宰先生发布的命令才行。 中岛敦如此坚信着。 因此在太宰治给他发来短信,指出最有可能的位置时,中岛敦毫不犹豫地执行了,并且在发现这是又一次正确的判断时也毫不意外。 他意外的是自己所看到的场景。 在真正亲眼看到时,他才明白太宰治短信中最后一句命令是何意味。这确确实实是不允许任何人目睹的最高机密、甚至即使是中岛敦自己因知晓此事而被灭口也并非不可理解之事。 在那个肮脏而狭小的公共厕所一侧的墙壁上嵌着一个青年光裸的下肢。价值高达六位数的西装裤被团成一团丢在地面上,皮鞋和短袜等丢在那旁边的不远处。 直到黑蜥蜴的部队包围住这里时,还有一个中年男性抱着太宰先生的屁股进进出出。十几个光着膀子,大咧咧敞着下体的男人在他身后排成了一列长队,一直排到了厕所的门口。好些个排在队尾的男人都露出一副餍足的神情,似乎已经好好享受过了一番。 “真他妈紧啊,屁股也嫩得不行……极品。” “可怜啊,明明还是个雏儿,今晚就要被十几个人轮爆了。” “怎么?你还可怜起他来了?瞧他那衣服平时肯定是个擅长泡妹的精英男吧,不知道现在那头什么样呢……嘿嘿。” “怎么会、我就是感叹一嘴而已。也不知道被cao了这么一轮后他还能不能抱得了女人?” “要是明天还在,我就去搞点那种药来给他试试……保管他以后只能被人cao射!” 那些人低俗的打趣声、咕滋咕滋的水声、rou体撞击的啪啪声在虎敏锐的听觉里是那么刺耳。 ——太宰先生。是的,那是太宰先生。只需要看一眼,中岛敦就能够认出来。即使不去看那身首领定制、仅此一身的衣装,中岛敦也能轻而易举地认出那个青年的身份。 毕竟那是他的老师、亦是将他带离地狱的引路人。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中岛敦不受控制地虎化了,在脖颈上的项圈将尖刺弹出扎进他体内、重新唤醒他为人的神志之前,中岛敦就已经撕碎了这个地方里的绝大多数人。 “救……救命、怪物……怪物!” 他清醒过来的时候,这里就只剩下两个男人正匍匐在他脚下瑟瑟发抖,腥臊发黄的尿液从他们萎缩的yinjing里流出来淌得哪里都是。 中岛敦向后退了一步,免得那液体粘在他的脚面上。 就是这种东西玷污了他的老师…… 中岛敦深呼吸了一次,俯身问他们:“今天晚上来过这里的只有这些人了,是吗?” 那两个人呆呆地点头,牙齿打着战、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神里满是恐惧。 “很好。”中岛敦轻声说。 一声惨叫。 两具头颅碎裂的新鲜尸体软倒在了地上。 中岛敦捡起太宰治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犹豫地走到那双腿面前。他发狂的时候没有控制好攻击的范围和力度,以至于现在那条裤子和青年的腿上都溅上了不少血液。 之前被人cao开的后xue到现在还没闭合,正对着中岛敦张开自己红艳艳的小口。在中岛敦的目光下,那张小口翕动着吐出一股股白花花的jingye,那些东西顺着大腿根流下,与其他乱七八糟的液体混在一起。 这是太宰先生。 中岛敦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些发涩。虽然知道对方听不到,也不需要,是他还是忍不住轻声说了一句。 “已经结束了……” 那双腿只是安静地等着。 中岛敦半跪下去,伸出虎爪轻轻碰了下青年的小腿。那人就明了地抬起脚,方便中岛敦将裤子重新套回太宰治的腿上。在套到腰臀的时候,中岛敦踟蹰了那么一会儿是否应该先将里面的液体弄出来,但最终还是直接为对方穿了上去。 他伸出手,认真地为对方扣好腰带、放下风衣的下摆、套上鞋袜,又仔细擦拭掉顺着裤管淌到脚踝的些许液体,整理好衣物揉皱后的褶皱收拾齐整,这才去将屋内的尸体和痕迹尽数毁尸灭迹。 一条新的短信发了过来。 【你做的很好,敦。现在、去找到那个异能者,杀了他。】 “……是,太宰先生。” 中岛敦长吁一口气,因为对方与往常如出一辙的语气而感到些许安慰。 他会让那个造成这一切的人付出相应的代价。 他走出门去。泉镜花正在附近等候着他。 黑蜥蜴已将此处团团围起,直属于首领的异能者特殊部队也已经在此待机。 中岛敦拉起泉镜花的手,眼中头一次不是挣扎的畏惧,而是全然的杀欲。 “我们走吧,下一个任务来了。” 支线短番外:(织太吧大概) 假设这件事没能完全解决,下一次只有陷进椅子里的部分屁股传送出去了…… “织田作……唔、呼……” 竟然挑选在这个时候…… 太宰治咬住下唇,将溜到嘴边的呻吟咬碎在牙缝里,先前少年稚气的侃侃而谈突兀地戛然而止。 ——只有这个时候、明明只有这个时候不想被人打扰。 郁气和怒意在青年的眉峰间聚集,可是太宰治的眼角又不免带出了几分被人cao出的风流。 “……你没事吧?” 织田作之助犹疑地说。 即使对方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反应,但很多本能是微动作是无法遮掩的。感官敏锐的前杀手自然分辨得出太宰治现在的状态。本来已经认出了眼前这个青年的身份,可此时此刻又有些不确定了。 那个港口黑手党的首领真的会遭遇这种事吗? “……我没事。”太宰治勉强地笑了笑。 “那种东西还是赶快解决比较好吧?”织田作之助思索了一下,按照自己的本心提议道。 “快了,再忍耐一下就好了、呃!” 织田作之助看着太宰治浑身紧绷了一瞬,双腿也下意识磨蹭了几下。他虽然飞速用掌心掩住了自己的唇,可是还是没能压下那一声充满情欲的叫声。 这样的场景既有些暧昧,又有些尴尬。织田作之助不自觉地动了动腿,伸手挠了挠自己的脸,将视线从青年绯色的面颊上挪开。 太宰治喘息着,苦笑一声:“抱歉,我没想以这样的状态出现在你面前的。” 这句话应该是真的。不管怎么考虑,织田作之助都想不到港黑的首领以这样的姿态会见他一介普通社员的必要,于是他说: “我知道。” 这次青年的笑容变得明亮多了,他的眉眼柔和起来,低低笑了声。 “……谢谢。” 织田作之助不明白他为什么道谢。 “这一天我已经期盼了很多年、也幻想了很多次。在这所酒吧里与你交谈……我有很多话想要和你说,怎么说也说不够。”太宰治的手指用力交握着,指尖都发起白,“可是偏偏是今天……” 他们之间沉默了好一阵子。只有青年的喘息声和轻柔的爵士乐缓缓流淌着。 织田作之助扭过头,用陈述的语气说:“硬了的话,还是射出来比较好吧。” 太宰治惊愕地抬起头。 眼前那个红发男人的眼神非常认真。 “你一直硬着,而且是那种要射出来却无法射出的状态,是因为我在吗?”他从圆凳上站起身,“这样的话我先……” 太宰治扯住了他的袖子。 “不是因为这个,”青年咬了咬下唇,眼睛紧盯着地板,不敢抬起头似的,“那个只是、是……因为被人从后面干到干高潮了。虽然也是高潮,但是没办法射精……只是因为这个而已。” 织田作之助恍然地点点头,他看了看太宰治因为羞窘而红透的耳廓和脖颈,歉意地说:“抱歉,我对这个没什么了解。” 太宰治用力摇头。“我知道的,不用道歉。” (本来又脑到刀了不过想了想试着飘了回来,就这样了,摊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