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太】时间停止之武侦在看着(强暴/公众场合/all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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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太宰治的场合 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太宰治保持着被国木田独步拎着领子的姿势一动不动,连眼睛也未曾眨过一下。这倒不是刻意如此,只是如今即使他想要这么做也没有办法。他尝试动一动自己的小手指,但是大脑神经向rou体传播的指令就像是被什么掐断了一样没有得到分毫反馈。 显然,陷入这种古怪状态的也并非只有他一个。 国木田独步的斥责停在中途,面上的表情凝固在勃然大怒上,看上去甚至有些好笑。 只是现在实在不是笑出来的时候。要说的话,这可是武装侦探社建立以来难得遇到的可以称之为有全灭可能性的大危机。如果此时哪怕有一个对他们有恶意的人能够自由行动恐怕都能够达成这个连组合都没能成功做到的壮举。 ——只要能有一个人用刀切实地切断侦探社的生命线、那位与谢野医生的脖子,再将这座楼层里的所有异能者一一杀死。 这种状态的起因是什么?人为?意外事故?如果是人为的话,那个人的动机是什么呢?针对武装侦探社又或是只是被波及? 看着倒是很像文学作品里常出现的时间停止,可如果是完全状态的时间停止按照科学来说也不该是这样的状态。但若说是异能力的效果那么人间失格又为何没有发挥效果?是只有接触异能者本体才能解除的特殊异能?又或是什么超出异能范围以外的东西?这个能力的效果有多大? 太宰治的头脑飞速转动着,列出一个又一个猜测之后又将他们逐个排除。 “叮叮咚——!” 这时,本应该一同被停滞的电梯竟然发出了先前设置的、到达本楼层才会出现的特殊铃声。 在平时这自然意味着有新的委托登门需要进行处理。可在这种时候它只代表了一种情况。 ——太宰治揣测中的事件主体竟然自己出现在了侦探社之中。 毫无疑问是人为。而且目的是武装侦探社。 ……这下可是真不妙了啊。 太宰治将注意力集中到了电梯那边凝神静气倾听着那个方向的声响,试图从中解析出更多的信息来得出应对之法。 来人是一个男人,理应是个普通的中年人。他的脚步有些虚浮,应当没有经历过严格的训练凌乱,但又有些急促,像是因为自己朝思暮想的什么事将要实现一般那样迫不及待。 那人身上似乎没有什么杀意。太宰治稍稍松了口气。只要不是那个最糟糕的可能性,其他的一应损害都在武装侦探社承受范围之内。 但饶是太宰治也没有在第一时间想象到这男人做出这般大事为得是什么。 直到那个男人的脚步停到了太宰治的面前,将他带着茧子的手小心翼翼地覆上了太宰治的侧脸。 “太宰治……?” 这个人知道他?看来他的目的应该就是自己。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毕竟这间屋子里唯一一个不能接受与谢野晶子异能力的人就是他了。不过既然接触到了他本人此时的状态也没有解除,那看来这至少并非是由这个男人的异能力引发的。 太宰治下意识先分析了一遭敌人的能力,随后才注意到另一个不容忽视的地方。 那个人此时面上所承载的、太宰治以往在港口黑手党见过无数次的神色——贪婪的、充满欲望的、yin秽的视线。只是这样的神色放在他身上却是颇为新奇的体验。以太宰治以往在黑手党的地位,除却在他自己给比尔人下套的可能性,其他时候是不会有这种人能有机会闯到太宰治十米内的。 可现如今他甚至可以将手指肆无忌惮地揉弄太宰治的唇。 “啊……啊、竟然真的摸到了。” 男人的声音因为不可置信和狂喜而颤抖,他的手指也因为这狂喜而忍不住多用了两分力。 有点痛。但比起这点微不足道的疼痛来,男人话语中隐含的意思才让太宰治心脏几乎漏跳一拍。 ……喂喂,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太宰治难得希望自己是猜错了什么。但那个男人的下一个举动却立刻击碎了他心里那点微弱的奢望。 在确认了太宰治真的无法动弹之后,那男人开始大胆了起来。他的一只手从马甲下探进去,将内里的衬衫从裤腰中拔出来好让他能直接摸到太宰治的肌肤,同时另一只手则钻进风衣中,隔着外裤揉弄起太宰治的屁股来。 “呼、呼……” 在摸的时候他的嘴也没闲着,从太宰治的背后舔弄着太宰治的耳垂,将湿乎乎的吐息喷洒在他的后颈上。 真恶心。如果不是表情被强行固定住了此时太宰治八成都很难维持住面上的假笑。先前还说国木田君的表情很好笑。这时看来倒是他自己的模样更让人发笑吧。 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玩弄面上还挂着笑脸……简直蠢透了。 不过那个男人似乎并不这么想。 “笑得很开心呢太宰……被我摸就这么高兴吗?” 太宰治在心里干呕了一声。 ‘真会自娱自乐,明明心里清楚我现在不可能有别的反应。’ 那人不知道太宰治心里是如何诽谤的,只是自顾自摩挲着太宰治的腰身嘿嘿直笑。 “太宰君的皮肤果然和想象中一样光滑。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幻想这一天了,太宰君曾经是黑手党的人吧?地位看起来很高的样子,明明那么年轻、会不会是哪个干部的私宠?” 竟然知道一些他的过去,不过看上去了解得并不是很多,大概只是停留在在路上有过一面之缘的那种程度。太宰治思衬、推断着这个男人的身份。领带和皮鞋属于中档货,衬衫和裤子却不是什么品牌,价格颇为低廉。无论怎么观察都是个横滨中正常会社职员的常规样子。 大抵是碰上了什么好运,得到了什么东西。至于见过他倒也不稀奇,毕竟如果不是在任务中港口黑手党一般也不会只是因为街上的陌生人瞄过来一眼就二话不说杀人灭口。 那人脱下太宰治的风衣丢到一旁,伸进衬衫内的手抽出来去解太宰治马甲上的纽扣。 “穿得真严实……啧,算了,感觉像是在拆期待过年的礼物一样。本来只敢打打飞机的,没想到真有能上手的一天……真是多亏了那个时间停止机器。” 时间停止机器?太宰治捕捉到了那个重要的关键词。看来可能确实不是什么异能。是什么像是壳一样秘密研究出来的产物意外流落到这人手里吗? ……该死、这人在摸什么?太宰治暗骂了一声,眼睁睁看着那人的手当着他的面解开他的腰带,将手探进了他的裤裆里。 在探进去的时候,那人咦了一声。 “竟然没穿内裤?” 他惊诧得又忍不住摸了摸,这才确信这竟然不是他的幻想,而是太宰治当真本就真空出行。 “妈的,果然和我想得一样,这家伙就是个sao货,也不知道被别人搞过多少次了!” 听到那男人带着欲望的骂声,太宰治不为所动、反而有些想嗤之以鼻。 这个蠢货还真把他当女人看了不成?不过是没穿内裤而已,又能证明什么?他就是不喜欢那种束缚感又如何? 话虽如此,自己的隐私以这种方式被袒露在人前终究还是让他有些不快。 太宰治暗中叹了口气。 ……算了,反正看这个状况这人是不可能只停留在区区这种程度上的玩弄,大抵是躲不过那一遭的吧、还是做好要被狗咬上半天的心理准备为好。 因此,在那人伸手揉弄他尚未勃起的yinjing时,太宰治也强行使自己的脑海保持着空无的状态。 “这是往自个儿那玩意上打了绷带?倒像是情趣内衣了……不过还蛮大的嘛,”那男人颇为新奇地玩了会儿,又说,“不过你这种活着就是在勾引人的贱货乖乖张开腿让男人cao就够了,这分量给你也是浪费——看你平时也不怎么喜欢工作的样子,不如跟我回家当我的性奴好了。只要能在我下班时像狗一样老老实实爬过来撅起屁股,就是养你一辈子也不算事。” ——恶心。 他的心里久违地升起了投向某一个具体目标的怒火。在上一次他出现这种状态尚且还是几年前、织田作之助赴死的时候。他的精神本延续着旷日持久的虚无和平静,然而此时在这蠢货毫无自知之明的猥亵之中竟然像是被点着的死水一般燃烧起来。 然而、这也是他为数不多会沦落于无法反抗的切实境况之中。 ……居然是这种毫无特点的垃圾。太宰治阴沉沉地想。 那个男人却是不知道太宰治此时是什么心情,只是伸手硬将太宰治的衬衫领从国木田紧攥着的手中弄出来,把他身上的马甲和衬衫解下和地上的大衣丢在一起,在脱的时候偶尔手指还不安分地转到上面掐弄两下太宰治胸前的乳珠。 带着茧子的手指没有顾忌力道对那两个点又掐又拧,但因为时停的缘故太宰治的身体却不会给出丝毫反应。 “硬不起来的吗?”他嘀咕了声,似乎有些遗憾,“算了,能cao到也不错。” 可是太宰治却从这一点微末的反馈中意识到了更糟糕的可能性。 ——在那个男人的手指离开了他rutou之后,那种被人玩弄的微妙痛楚依然停留在那两处上。 感官会叠加……?喂喂、不管怎么说这个也太过火了吧? 只是想象一下感觉都会演变成比港口黑手党的刑讯更凶险的东西。 他以前在观摩港口黑手党刑讯室的时候曾经见过有人用些性侮辱的器具可以剥离男性俘虏苦苦保持的尊严来破除他们的心理防线,只是太宰治在对别人刑讯时向来是用自己的洞察力对他们内心的弱点施以痛击,从来没有用上过这个知识点。 但即使如此,他也知道男人在被激烈碰触体内的前列腺时会露出何等yin靡不堪的丑态。 如果那种感觉会被叠加的话…… 太宰治忽而有些紧张了。 那人此时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太宰治的腰带,又三下五除二扯下了他的裤子叫太宰治赤着脚站在了地上。只是即使把衣物剥了个干净,太宰治身上依然有不少绷带权当遮挡。 “怎么缠了这么多?”那男人有些急躁。他左看看右看看,从一个文员桌子上寻到一把剪刀,快步取来几下将太宰缠在身上和腿上的绷带剪了个干净。 冰冷的、带着寒气的锐意贴附在了太宰治身下,像是刀片顶到了最柔软的部位上一样让人胆战心惊。即使没有时间停止的作用,恐怕此时太宰治都会大张着腿一动也不敢动。 太宰治屏息静气,忍不住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那人扶着他yinjing的手和那把剪刀上。 好在那人虽然毛手毛脚,但总算也没有故意伤害太宰治下身的意思。在那双剪刀被丢到地板上时,太宰治忍不住松了口气。 “可惜没带脱毛的东西过来,”男人温热的手掌按压在太宰治的耻区上,手指拨弄了两下那里杂乱的阴毛,“如果弄成白虎的话这幅光景应该会更赏心悦目些。” 随后他扳正了太宰治的站姿,退开两步欣赏着太宰治此时赤条条的模样。 这是太宰治多年来第一次真真正正以毫无遮掩的姿态站在人前,肌肤毫无阻隔暴露在空气中的难堪感让他忍不住呼吸一滞。 ……他现在可是光着身子站在武装侦探社里啊。 只是想到此时的处境太宰治便忍不住想苦笑一声。 因为他与国木田独步的胡闹,在时间停止的那一刻社里还有不少人将目光集中过来。也因此太宰治此时能清晰地感知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以及那些人视线的落点此时在何处。 即使是太宰治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不免有些耻于见人。 更糟糕的是国木田独步。 那人虽然从国木田独步手指扯下了太宰治的衣领,但直到现在他的眼睛都还一直瞪视着太宰治,甚至从那双近在咫尺、饱含怒火的瞳孔中太宰治还能模模糊糊地看见自己此时正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玩弄的影像。 国木田独步面对着他。国木田独步正看着他。 ……呜哇!哪怕只把国木田君搬走也好啊!这样看上去好像他当着国木田君的面被、被人性sao扰一样!这也太羞耻了吧,以后让他怎么面对国木田君啊! 在今天之前太宰治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有被人破廉耻的一天。虽然心里还想着维持平静好撑过一会儿要到来的难捱时光,可在意识到自己此时的窘境正被自己搭档看着时却总是静不下心。 ——等等! 太宰治忽然意识到了因为混乱先前被他忽视的一个不小的可能性: 思维没有被固定的只有他吗? 国木田君和其他人该不会也和现在的他一样,只是身体动弹不得但却依然能正常思考?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他可是真真正正地在被人看着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太宰治就全身不自在。 ——这也太过了。即使是对于他来说也太过了。如果要让他选的话,他宁可遭受更多更过分的对待也不愿意被自己的同事看到这幅样子。太宰治甚至开始胡思乱想如果这人是换在晚上在自己的房间里被这样对待似乎都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不、往好了想,或许是人间失格的影响,或许其实只有他一个人的意识是正常的——太宰治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努力用余光扫了下视线可及的范围。 除了此时近在咫尺的国木田独步以外,正注视着太宰治的人还有一副不知道是不是该劝架的中岛敦和百无聊赖的江户川乱步。 ……糟糕了,乱步先生居然这次也在。太宰治忽然有些想找根上好的绳子吊死自己。 ——现在、立刻。 如果是乱步先生在看着的话,那么他现在所遭遇的事无论如何都必然会被发现了。太宰治可不认为这个对犯罪手法毫无知识的家伙能把现场打扫到江户川乱步无法发现真相的地步。哪怕现在意识清醒的只有太宰一人、哪怕这男人会在事后尽全力恢复现场——说实在的太宰治相当怀疑这一点,但只要一秒钟、甚至不需要一秒钟,江户川乱步就能一眼看出之前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呜哇,只有这件事可饶了他吧。 可那男人似乎尤嫌这样的羞辱还不够多。 他伸出手想将太宰治搡到国木田独步身上,但力度控制得不是很精确,最后倒是让太宰治和国木田独步一同面对面撞倒到了地上。 ……甚至在撞倒的时候,国木田独步和太宰治的嘴唇还磕到了一起。 太宰治有些吃痛。但比起这个来,他的关注点却因为忐忑不由得四处转到了奇怪的地方。 裸着身子躺在国木田君身上什么的……话说这八成是国木田君的初吻吧?虽然这种状况也不知道称不称得上亲吻。 “算了,这样也行。”那人嘀咕了一句,蹲下身摆了摆他们的姿势。 他先是拉开了太宰治先前紧闭起来的大腿叫他跨坐到了国木田独步的身上,随后思考了一下,便将国木田独步的裤子扒下一截,让他的yinjing紧贴着太宰治的屁股。 或许是因为太宰治的心理作用,来自国木田独步那边的注视感更强烈了。 这还是太宰治第一次直接接触到来自其他男人生殖器的rou感。那根阳具卡在太宰治的臀缝里散发着丝丝缕缕的热意。太宰治一想到这是国木田独步的东西便有些不自在。 放远些看的话,此时这幅画面就像是他在与国木田君公然在办公室里交媾吧。太宰治胡思乱想着。嬉皮笑脸地在办公室公然骑着搭档的yinjing,这种情节就算在现实里也基本只有在色情影片里才能看见吧。 那男人似乎也是这么想的。他站得远了些,从兜里掏出手机把摄像头对准了紧贴在一起的太宰和国木田独步,换了些不同的角度接连‘咔嚓咔嚓’拍了五六张照片,还特意将他们两个的相貌都清楚无误地拍进了画面之中。如果不是因为时停状态他们两个都无法勃起的话恐怕这人还会让国木田独步真刀实枪地cao进太宰治屁股里再来两张特写。 这时,太宰治倒是明白这男人在打什么天真的主意了。 “有了这个把柄完事后就可以威胁这小子试试了,毕竟这种照片如果传出去他的工作就打水漂了吧?说不定能有机会享受享受能自己动的……”他像是幻想到了什么场景一样yin笑了两声,把那照片保存好后便搓着手去脱自己的裤子。 怎么可能。太宰治在心里冷笑着。如果侦探社知道前因后果恐怕甚至未必会反对太宰治杀人——他们虽然是行走在黄昏中的正方机构但也算不上绝对遵守法规的官方人士。 那人伸手向上扶了扶太宰治的腰,又让他的腿长得更开了些,好将那个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密xue完全袒露在男人面前。 粘稠油润的液体被挤在了太宰治的囊袋上,顺着会阴一直淌到了臀缝,顺着后臀的圆弧一直向下、沾湿了国木田独步的裤子。 在尝试向内探进一节指节时,那个人又一次咦了声。 “竟然这么干涩,很久没做了吗?倒像是个处了。” 这个发现似乎让他颇为欣喜,竟然还收敛了一些自己刚刚粗暴的作风稍稍认真了些来给太宰治开拓。 润滑油顺着男人的手指进入了太宰治的肠道内,随着男人的抽插发出了咕滋咕滋的细小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听起来颇为色情。 从深处传来的、他人闯入的异物感叫他下意识想要夹紧腿,可是因为那个见鬼的时间停止太宰治却只能被固定在那男人摆出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简直像是个性玩具一样。 太宰治不知道是在嘲笑那个自欺欺人的男人还是在嘲笑被人这般轻慢亵玩却无法反抗的自己。 不要去思考、不要去注意。太宰治努力去想些旁的事情好让自己的意识从身后和聚集在他身上的目光中移开。 ——如果是安吾的堕落论是否可能通过触碰这里的物品调查出现在正在发生的事呢? 两根手指掰开了他的嘴,夹起他的舌头玩弄起来。 ——如果国木田君不会怨我夺走他的初吻吧?或许人生手册都要重新编纂一遍也说不定。 那人又探进了一根手指,进进出出着把太宰治下身搞得一片泥泞。 ——恐怕这次以后国木田君就不会再提着他的领子吼他了吧? 然后是第三根手指。 不需要看太宰治都知道自己的屁股此时有一半都被溅上了黏腻的液体。 不知道这个家伙会玩几次,看他的样子似乎经常手yin,但为了今天应该是攒了不少过来,大概一两次是没法让他满足了。 ……快些过去吧。 在太宰治这样期望着的时候,男人横冲直撞的粗大指节忽然碰到了什么。 ——! ……什么? ……那是什么? 如果不是做不到的话,太宰治刚刚几乎叫出声来。 他瞬间想起先前回忆起来的某些刑讯的技巧。 这就是传闻中的前列腺快感吗?明明是男人、明明没有碰到前面的yinjing、明明只是被人用手指插弄屁股而已,竟然就能有这么强烈的快感——只是被碾过了一瞬间,太宰治的头脑几乎就被清空了,他足足用了两秒才从那股第一次感受到的愉悦中回过神来。 他之前的猜想成真了。 糟透了。太宰治苦笑着。 那股快感并没有消退,而是被固定在了这个时刻、变成了一种稳定的附加状态。明明那人的手指已经没有在碰那个地方了,可此时此刻他的前列腺依然仿佛在被什么碰触一样。 太宰治忽然有些庆幸自己的身体状态被完全固定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恐怕只是刚刚那一下他就会勃起吧,如果有反应了那男人定会知道自己刚刚所碰到的地方就是太宰治的敏感点做了些什么。这样一来等待着太宰治的必然是如狂风骤雨一般的攻击吧。 在那男人又一次不小心刮擦到那一点时,太宰治完全确信了这一点。 随着手指无规律的戳刺,来自后xue的快感一点点增加着、累积着。太宰治全力忍耐着,趁着前期尚且还能思考的时候冷静地估算起自己能撑过多少层叠加的感官,又能在这快感中撑过多久。 ……当真是不容乐观。 他确乎不在意自己被人强jian,也不是特别在乎所谓男人的尊严,就算是获得的少许精神上的冲击,也只是因为可能会被人目睹此刻的难堪感罢了。这种事情带给他的痛苦甚至还不如被费奥多尔派人狙击。 ——但是在能感受到快感的时候就是另一番话了。 太宰治并不喜欢痛苦,但是对自己忍耐痛苦的本事还算颇有自信,可是他却没有什么忍耐快感的经验。 保守估计被插到那里五六十次的话,他的思考能力应该就差不多被击碎了吧,就像被消防锤击碎的玻璃那样碎得干脆利索、连个大点的碎片都找不回来。说实话,只是现在被干了五六次的程度太宰治就已经有些想逃了。 “呼……总算可以插了。” 男人咕哝了一声,伸手按着太宰治的胯将他向自己的方向扯了扯。他的guitou磨蹭了几下太宰治满是肠液和润滑的屁股,随着男人的挺腰“噗呲”一声挤进了肠道里。 这时太宰治甚至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 早些结束吧。不然的话他也无法确定自己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温暖的内壁紧紧吸着男人的yinjing,因为时停的缘故一直保持在收缩的状态。即使扩张了半天男人依然用了些功夫才将一整根粗大的yinjing便全数没入了太宰治的屁股里。 在太宰治的后xue吞进他的整个下身时,那人忍不住骂了一声,笑道: “这可比飞机杯舒服多了,不愧是我相中那么多年的屁股,够爽!今天我绝对要cao个够本!” 然而这一次太宰治却没有办法对男人饱含恶意的品头论足作出什么反应了。 在那根yinjing挤压过太宰治前列腺的瞬间,太宰治的意识被过强的快感瞬间击垮了。 ……嗳? yinjing顶弄的力度要比手指不经意间的刮擦更加强烈,在太宰治还没有反应过来第一下的时候,第二下抽插又再次顶到了同一个位置。 等一下……等一下!这个……!怎么每次都—— 可是那个男人自然不可能知道太宰治的内心里现在是何等混乱,他只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颇为舒适地眯着眼。在最开始几下试探性的顶弄过后,男人的动作便开始大开大合了起来,像是使用一个飞机杯一样合着自己的心意快速耸动着自己的腰。他的鼠蹊部每一次都会狠狠拍撞击在太宰治的屁股上,随之带出一声rou体拍击的脆响。 润滑油被男人的yinjing带出,溅在被当做床板的国木田独步的裤子上,没过一会儿就将他胯下深色的布料沁湿,搞得完全不成样子。 舒服、好舒服……太快了、不行……! 那男人的三次撞击之中差不多有两次会顶弄到太宰治的前列腺上。只是搞了差不多几分钟而已,那处被恒定的快感已经比平常用前面高潮还要强烈了不少。 ……去了。 明明身体还是那副模样,可是太宰治的意识却已经化为一片空白。他迷迷糊糊地知道自己这是被人干到干高潮的反应,可是那种高潮的感觉却毫无衰减消退的迹象,反而随着身后yinjing的顶弄一次次变得更加强烈。 ——如果一直这样持续下去的话,他的理智会坏掉吧。 那个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过他? 太宰治茫然地低头看着自己眼前被人为固定的画面、看着自己屁股含着别人yinjing流着水的样子,看着那人的手在插弄的时候随心所欲地掐弄他的rutou或者拉出他口中的舌头把玩。 他的意识只是单调地记录着这些影像,可是却已经渐渐失去了处理它们的能力。 他那里被这人cao了几下?七十?八十?还是上百?正如他先前估计的结果,太宰治先前还能计数的头脑在超过五十的时候就几乎被击溃了。 到了差不多两百下的时候,那男人的动作突然停止了。他从太宰治屁股里拔出了自己的yinjing凑上前去。 硬茬茬的阴毛刮着太宰治的脸颊,鼻翼间传来了石楠花的气息。那根沾着不少肠液和润滑的生殖器就这样被男人粗暴地塞进了太宰治的口中。 “——给我感恩戴德地喝下老子的jingye吧!” 太宰治隐约间地听见这么一句,残存的些许思考能力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他此刻口中那些腥臊的液体意味着什么。 ——啊,是这个人的jingye啊。 “呼、呼,真能吸,幸亏我这次可是忍了整整半个月存了不少货出来。” 那个人掰开太宰治的唇,欣赏了一会儿他舌面上那些白浊的液体,满意地咂咂嘴。 “还是合上吧,嘿……含着老子的jingye被干真是有够色的。先歇会儿……以后还有机会,这次就不玩那么久了吧,不然感觉我能cao他一年。” ……结束了吗? 这个朦胧的念头还没有完全升起来的时候,那男人便又一次摸上了太宰治的屁股,说出了下半句让太宰治心生恐惧的话: “——那么、就稍稍玩上半个月好了。” 2.福泽谕吉的场合 福泽谕吉沉默地看着面前那副不可理喻的画面。 他的社员太宰治正在被人抱起来放在他面前的办公桌上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从身后cao干。 然而他此时却只能坐在椅子上,没有任何办法来阻止面前这个人做出的荒诞至极、可耻至极的事。甚至于他的视线也被固定了,连像移开视线都无法做到。 “呼……哈啊……这个老家伙就是你的顶头上司吧哈哈,被自己的上司看到自己被强jian的样子有什么感觉?” 那人得意洋洋地当着福泽谕吉的面扯着太宰治的头发把他拉起来,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 “还是说你平时也是这个社长的性奴?” 无言的怒火累积着。倘若不是此人用了卑鄙的手段限制了他的行动,或许福泽谕吉已经在盛怒之中违背了曾经的誓言拔刀斩向这人的头颅。 如此举动已经是在彻头彻尾地侮辱武装侦探社的成员和精神。 “如果是性奴的话,我倒是也不好独占别人的私宠吧?” 那人故作大度地说着独角戏,手上却已经去将太宰从办公桌上拉下来。办公桌上尚未审批完的文件此时已经沾满了太宰治的屁股中流出来的润滑剂和yin水,甚至连批示到一半的钢笔字迹也被氤氲开来,变成了一团深蓝色的墨迹。 那人半拉半扯着,让太宰治跪在福泽谕吉身前,把脸埋在了福泽谕吉张开的腿间,叫他的嘴唇紧紧贴在福泽谕吉的下腹上,带来些许热气。 “哎呀,果然你也想吃一吃你们老大的jiba吧?”那人笑了两声,伸手去把福泽谕吉的和服扯开些,从里面掏出他的yinjing又强行掰开太宰治的嘴,硬是叫他把那一整根都含了进去。 来自自己社员温暖的口腔将他的下身牢牢包裹住,可此时福泽谕吉未曾有半分情欲,有点只有对那人的怒气。 ——这人是要羞辱他的属下到什么地步才甘心? 福泽谕吉还是头一次会厌恶一个常人到如此地步。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那个男人在调整好太宰治的姿势后,便又绕回太宰治的身后去了。他伸出手先是狠狠扇了太宰治的屁股两巴掌,这才挺腰将自己的下身重新插了进去。 “含你们社长含得很高兴?嗯?真够贱的,不会天天上班就过来人家办公桌下练习koujiao技术吧?” 福泽谕吉自然看得出太宰治的屁股已经有些通红发肿,想来已经不知道被抽过多少下了。他被什么东西凝固在这里已经有很长时间,因为身体和外界环境都毫无变化甚至连时间都很难分辨。但即使如此,福泽谕吉至少也认得出来至少过了几日时间。 在紧锁的社长办公室内,他只能偶尔听见外面的细碎声音,却无法听出其含义。 福泽谕吉本来是困惑于那人的目的是什么,但在他抱着浑身狼藉的太宰治走进自己办公室的时候,一切都明朗了。 男人重新动了起来,福泽谕吉静静地听着那人的roubang进出太宰治屁股时拍出的扑哧扑哧声, 随着他动作的频率,太宰治也被迫随之吞吐起福泽谕吉的yinjing来。 不知为何,明明只是仓促且幅度不大的随波逐流而已,下身的快感却依然一点点累积起来。在口腔被抽插的时候,太宰治口中含着的涎水和白浊被挤压着从嘴角流出来,甚至沾到了他的大腿上。 福泽谕吉垂着头看着太宰治。青年的发丝和脸上已经沾了不少干涸的白色液体,甚至在这个距离都能闻到他身上那股jingye的腥气。即使是在给别人做这样不堪的活计,他的脸上也挂着愉快明朗的笑容,好像还在与人胡闹一样。 无论如何,此时的窘境确乎让人有些尴尬。好在他的身体此时不会做出反应,否则若是在自己下属口中勃起属实是百口莫辩的状况。 难道是因为我禁欲已久的原因吗?福泽谕吉稍微反思了一下自己。他确实并不重视rou体欲望,最多是在沉积过多时用手草草纾解两次。 但即使如此,身下青年的嘴也实在舒服过头了。 ‘太宰此时有意识吗?’ 忽然,福泽谕吉意识到这种可能性。 如果有的话,此时的境况便更糟糕了。 说实话,福泽谕吉从来没有处理过这种状况——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处理这种事。 ‘这人的目的毫无疑问是太宰了。问题在于结束之后如何应对。’ ‘如果太宰没有记忆的话,那么应该装作一无所知更好吧。’ ‘如果有的话……’ 若心有芥蒂的话,那便许准太宰回报回来,他去口一次太宰也无妨。 毕竟他已有想要射精的感觉,只是无奈于条件不允许没能射出罢了,终究还是有背于太宰。 3.国木田独步的场合 直到半个月后,那时看到的场景依然在国木田独步的头脑中挥之不去。 或者说那一天他们所看到的场景当时在场的任何人都不会忘记吧。 ……只是国木田独步所感受的到的事情要与其它人还有些许不同。 那一天本应该是跟以往一样平常的一天。可也正是那一天,那个据说携带着时间停止机器的男人突然出现在武装侦探社里,用低劣的手段摧毁了这里的日常。尿裤子丢脸 他去悄悄听过一些文员的讨论。在他们的眼中似乎太宰治是忽然衣衫凌乱、浑身痉挛着倒了下去,嘴里发出不知道该说是惨叫还是该说是呻吟的声音。 “呜呜……啊啊啊啊!” 国木田独步还记得那时的太宰治。那双没有裹上绷带的手紧紧攥着离他最近的东西,就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国木田独步顾不上自己湿透的裤子矮下身手足无措地抱起太宰治,将他抓着自己裤脚的手小心地护住。太宰治浑身痉挛着,嘴唇大张,瞳孔摇晃着。国木田独步能从里面看到自己焦急的倒影,但是那影子也摇晃着,最终在盈溢在太宰治眼眶中的泪水中破碎了。 “太宰……太宰!” 国木田独步呼唤着。可是太宰治却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无法回复他半个字眼,甚至连呻吟都堵塞在喉中没能再吐出半声。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得到太宰治柔软的头发无意识地蹭着自己的下身,像是渴望、又像是惧怕。 国木田独步抿抿唇,目光下意识落在太宰治那个显眼的隆起上。那里已经湿透了,而且明显能闻得出熟悉的sao味。 太宰治射精了,而且还失禁了。 “国木田,送太宰去医院。” 国木田独步下意识先回复了“明白”,随后才反应过来扭头去看江户川乱步阴沉的脸。 那双常年眯起来的眼睛难得像常人一般睁开,像是一柄利剑一样刺向那个此时不在场的罪魁祸首。 “乱步先生,”国木田独步拦着太宰治的腰拖他一起站起身时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还记得……?” “不记得,”江户川乱步扫了一眼在国木田独步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明显意识不正常的太宰治,“但这种事情一眼就能看明白的吧?” ……说得也是。如果是江户川乱步的话自然能做到这一点。 那么记得当时那些事的人只有他一个吗?在将太宰治抱到副驾驶座,绑好安全带的时候,国木田独步想着。 不过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对太宰来说就越好吧。任何人都不会希望别人目睹自己遭遇过那种过分的对待的。 ——他是眼睁睁看着那个陌生的男人在他面前将他的搭档扒得精光推在他身上强jian的。 那种错愕感、愤怒感和无力感即使到现在也如阴霾一般缠绕国木田独步心头。 那个男人玩弄了太宰治很久,如果是用正常时间来计算恐怕要有至少一周多。 最开始的几次那人是在他身上干太宰的,甚至偶尔会让太宰治面对面趴在国木田身上。天知道国木田独步与太宰治嘴唇相贴的时候有多尴尬。但是后来那人似乎玩腻了这种姿势,便将太宰治扯起来丢到了办公桌上cao干,甚至有次扯着他的头发把人拖进了社长办公室不知道做了些什么。 作为时间停止机器的cao纵者,那个男人似乎并没有办法停止自己的时间,因而中途还有吃饭的需要。可在吃饭的时候他似乎也没有让太宰治休息的意思,时常在太宰治里面放些不知哪里弄来的玩具。即使是偶尔没有玩弄时也没有好好安置的意思,顶多像对待一个懒得清洗的飞机杯那样把太宰治随手一丢、叫他撅着屁股跪在地上,直到一个多小时后才打着饱嗝心满意足地回来继续泄欲。 在不应期的时候那人也没有闲着。在连续开了一周荤后他终于还是歇了两天,不过这个歇也仅对他自己而言。在他休息的时候,太宰治则是一直在被他换上各种道具摆弄成乱七八糟的姿势弄了不少写真和影像。 到了最后那人似乎是想清扫现场,便提起裤子不耐烦地给太宰穿上了衣服,囫囵把现场随便复了下原。他大摇大摆地走进电梯前还嘀咕了一句下次来一定要在太宰治脸上尿一泡才划算,听得国木田独步勃然大怒。 ——在那个人离开的大概一小时后,他们身上的时间停止状态解开了。 不会有下一次了。国木田独步确信。武装侦探社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第二次。 在安置好太宰治之后,武装侦探社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找到了那个人的所在。那人似乎并不知道异能者的存在,在被谷崎抓住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是见了鬼。 国木田独步质问他为什么要对太宰治做那种事的时候,那人认出来了国木田的身份。 “原来是侦探,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呢。”那人忽然有底气了的样子,“我告诉你们这可是擅闯民居!侦探的话就好好去做抓人出轨的活计来生活就算了,小心我去报警让你们的生意做不下去!” 那男人饱含恶意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了眼国木田独步的胯部。 “您和那天穿的都是同一个版式的裤子呢,也不知道平时有没有好好享受他的滋味?” ……真是烂到骨头里的人。 与谢野医生冷静地走出来,一言不发地将抗在肩膀上的柴刀砍在了男人的肚子上,几乎把他切成了两半。可是没有一个人会对这人肠子内脏流一地的惨状动容。 凄厉的惨嚎瞬间响彻了那个拥挤的房间,在场的所有成员都没有阻止与谢野晶子的意思。 “——对我们武装侦探社的成员做出这种事情,你这个烂货已经做好了生不如死地准备了,是吧?” 在那人终于被与谢野晶子慢慢折磨到意识崩溃的时候,国木田独步也收到了医院的电话。 太宰治已经清醒了。 在得知太宰治没事之后,国木田独步悬着的心也总算落在了地面上。 当天武装侦探社的全体成员难得放下了工作一同去医院探望了太宰治。 在推开门的时候太宰治正在眺望着窗外的天空,在听见有人进来时他才回过头。 “哎呀,大家这是都来了吗?不用这么担心啦,其实我很快就能出院了哦。” 太宰治轻笑了一声,就像之前的那些事情其实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难道太宰其实也不记得那天发生什么了吗?国木田独步忍不住想。 “太、太宰先生你没事了吗?”中岛敦有些结结巴巴地问,不知为何听起来有些紧张。 太宰治摇了摇头,反过来劝慰说:“其实我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害,只是当时看起来有些吓人而已,留下的一点小影响也无伤大雅。” “这样啊,”中岛敦松了口气,很高兴似的说,“太宰先生没事的话就太好了!” 听到这个好消息后大家的氛围总算轻松了不少,国木田独步也是如此。 只有江户川乱步没有说话。 当时的国木田独步还不知道为什么,直到一个月后的一次意外他才明白江户川乱步当时沉默中代表的含义。 ……那也是太宰治一笔带过的小影响的具体意义。 那天在午休时国木田独步独自一人回到了宿舍。他本应该是和太宰治一起的,毕竟他们二人平日正好住在职工宿舍的同一层。可在规定的下班时间之前,太宰治突然站起身说着什么要去找人生的意义便撒腿逃了班。因为先前的那件事国木田独步在想起身阻拦时犹疑了一下,也只是那一下就让太宰治顺利在他眼皮子底下完成了逃班的壮举。 什么寻找人生的意义!那家伙肯定又是去自杀了吧! 国木田独步愤愤地从兜里掏出钥匙,准备打开自己的房门。 可在这时,他忽然从太宰治的屋内里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响。那声音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 像是那一天的声音一样。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国木田独步立刻用铁线枪击碎了太宰治的门锁。 “太宰你没事——” 国木田独步焦急的声音戛然而止。 太宰治在自慰。 他的嘴叼着自己的衬衫下摆,双腿大大张开,一根成年男子粗细的假阳具正在他的屁股里震动着。 在看到国木田独步推门而入的时候,太宰治慌乱了一瞬,但很快又平静下来。 “……午好,国木田君。”他微笑着说,那是一种国木田独步完全看不懂意味和情绪的微笑。 在机器的嗡嗡声里,国木田独步的脑子也嗡嗡了起来。 “啊,午好。”国木田独步干巴巴地应了一句,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 当天晚上他就梦见了太宰治,梦见了那天太宰治被迫吻上来的唇,梦见那一天他所见的太宰治后xue的yin态。 在早上睁开眼发现自己下身粘哒哒的时候,国木田独步头一次升起这样强烈的罪恶感。 太宰会做那种事情都是那件事的后遗症吧,我明明知道的,但居然还对太宰做这种梦……真是太差劲了。 那天早上,国木田独步用了半个小时才收拾好心绪,甚至险些上班迟到,叫同事们好一番讶异。可在遇见太宰治时国木田独步还是有些难堪,连与自己搭档对视都不敢。然而,太宰却好像昨天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毫无异样地和他打了招呼。 “早上好哦,国木田君。” “啊,早上好,太宰。” 国木田独步瞟了一眼似乎毫无所觉的太宰治,在心里下定了决心。 既然记得那段记忆的只有他一个,那么他会把那个秘密带进自己的棺木。 ——永远。 4.尾声 最糟糕的猜想成真了。 在看到国木田独步的瞬间,太宰治就已经明白了。 ——在那次时间停止的经历中保有意识的存在并不只有他一个。 虽然先前还抱有或许是人间失格的特殊性才能让他在那种情况下存在意识的侥幸,但现在那份侥幸也被击破了。 更糟糕的是,留有记忆的人也并不只有国木田独步一人。 社长、国木田君、敦君…… 太宰治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来看望他的同事中反应明显不对的几人。 都是当天当值的正式成员……原来如此,是异能者免疫的缘故吗? 但除去异能者以外,在场还有另一个人也知道太宰治身上发生过什么。 太宰治的视线在悄悄接触到江户川乱步的瞬间便被江户川乱步本人直接捕获。 在被那双冷静的眼睛回视的实收,太宰治差点都没控制住自己的心跳。他暗中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对他挤出一个笑容。 可是江户川乱步却没有说话,也没有笑,只是沉默地注视着看起来没有什么事情的太宰治。 ‘那不是什么小影响吧,太宰。’ 太宰治移开了目光。 江户川乱步明白了太宰治逃避的意思,没有去逼迫。 “我可以帮忙。” 病房里的其他人一起将视线汇聚在江户川乱步身上,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 但太宰治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屏住了呼吸,下意识又去看江户川乱步,却看到了那位前辈似乎确实是在认真承诺的样子。 “如果真的有困难的话,我会去找乱步先生的。”太宰治低声说。 江户川乱步知道这是一种暂时性的拒绝,便只是点了点头。 “……随便你。” 真是可怕啊,乱步先生。虽然已经料到了他能够猜出一切,但在事实摆在面前的时候还是会感到羞耻。 ——虽然这份羞耻已经给过很多人了。 太宰治任由自己的思绪漫无目的地游荡着,好去抵消体内那深入骨髓的痒意。 社长向来沉默寡言,即使还记得太宰治被人拖进他房间被cao了个遍也会顾念着太宰治的心情不去多言。国木田君和敦君也是,他们也一直在努力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甚至彼此都不知道对方其实也保有那一天的记忆。 ……真是体贴。 那么他也会好好伪装下去的。 在得到出院许可、回到武装侦探社的第一天。太宰治依然迟了到,又在大家正忙碌的时候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在他走进来的时候,房间内静了那么一会儿。 然而这一次却没有熟悉的训斥和摇领子。 太宰治的目光扫过没有直接看他的国木田独步、扫过喜悦与担忧并重的中岛敦、扫过早有预料的江户川乱步。 太宰治扬起一个笑容、一如往常。 “——我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