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时中太】接触依赖(接稿太太:利娜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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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又在任务的时候不知道跑去哪里鬼混了。 中原中也狠狠用重力压碎了跟前太宰跑掉之前所说的“毫无再利用价值的杂碎”之后,聚集在心中的怒气才缓缓消解一点。 这是今天最后的任务,差不多就此结束只剩下一些,安排了部下们的活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如此思考着,环顾过一片狼藉的区域,预备干部拧起眉头叮嘱了部下们几句,便转身准备走人。 那条滑溜溜的青花鱼—— 下次任务一定要死死盯着他! 想到回去之后还要看着那条青花鱼死气沉沉的脸,脚下的步伐便快了几分,太宰治这混蛋最好已经回去了,省的他找到人再揍一顿的功夫。 来到家门口的时候,发现窗户是亮着的,门意外的没有同之前几次那样锁上,也没有从门扉中间掉落下来什么奇怪的东西。 “太宰?” 中原中也随口喊了一声,并不期待得到什么像样的回应。 “呼……呼——呃…” 事实并非中原中也所想象的那样如某位干部满不在乎地翘掉任务寻一处心仪的树干实施自己若干自杀技巧,而是真正的、出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紧急情况——连他聪明到被怀疑不是人类的搭档都无法驾驭的那种。 太宰治死死攥着胸口已经被扯得皱皱巴巴的领带,面上红晕泛起活似被下了药般粗喘硬邦邦地僵直躺在地上。 好奇怪,感觉好奇怪…明明只是多克制了两个月,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太宰?” ——啧,偏偏是这个时候。 干部大人紧贴在地面的身体先耳朵一步察觉到出现的动静,但大脑早被过载的警报信息卡到当场宕机,为数不多能做的就是使劲拽着手上东西调整过速的呼吸。 “咳、咳咳……呼……” 暴露了缺点这件事本身就足够让人窒息了,不需要再用“在中也面前像败犬一样蠕动”添砖加瓦……太宰治背对着进门的家伙,如同脱力后垂死挣扎般在地上蜷缩起来。 糟糕、实在是太糟糕了。 中原中也好像听见了隐约的咳嗽声。 房间没有被破坏的痕迹——至少rou眼看不出来。 太宰那个家伙的体术糟糕的跟屎一样,除了聪明的脑袋一无是处的家伙如果真的被武力派挟持,哪怕能够逃脱他也会说着什么“想要死亡”来恶趣味地被敌人俘获。 他下意识的加快步伐进入房子,顺手关好门避免等下有太过凄惨的叫声传出去引来不必要的注意,四处寻找了一阵终于在某个角落找到了蜷缩成一团的太宰。 而且是背对着自己。 ——没有敌人。 中原中也紧绷的精神松懈了些许,加快脚步来到太宰身后,此刻能够更加清楚的看见自己搭档的衣服上浸着些冷汗——倒是没什么怪气味就是了——有些强硬的把人的身体转了过来,眼瞅着太宰治有些发红的脸色觉察到些许不对。 干部黑色柔软的发丝浸湿在汗水里变得一缕一缕的,也不像往常那样略带恶意笑嘻嘻地看着人调侃几句便轻而易举盖过自己的不适。 中原中也没忍住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喂!太宰,你怎么回事?” “……嗯,中也?”额头上温热触感唤回了点太宰治已经飘远的意识,勉强集中注意力聚焦到眼前的人身上,才看清楚中也凝重的表情。 “什么啊,我还以为马上就能死掉了——” 好舒服……放在额头上的手,好暖和、好软。 (还想继续。) 太宰肘部用巧劲借力调整姿势,在中原中也快抽离手的时候先一步抓着人的小臂死死摁住。 “再放一会儿。”干部大人咬牙切齿,但还是试图掩盖愈发急促的呼吸声,一边压制某种说不上来的冲动。 中原中也死死瞪着眼前扣住自己的手,感觉像是灌下一整杯之后才发现装在红酒瓶里的液体是酱油。 奇怪。 太奇怪了。 太宰治的体温高得有些不正常,虽然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但是中也很难不想到这自杀成性的家伙是不是吃了什么奇怪的药品。 “喂,太宰,你——”声音戛然而止。 搞不清楚情况,莫名的尴尬顺着脊梁骨慢慢往上爬,挠的中原中也后颈有些发痒,强行按耐下其他的心思,只能顺着搭档的动作小幅度的揉了揉他的头顶。 好软。明明是条黏腻滑溜的青花鱼。柔软蓬松的头发却完全把这家伙包装成了无害的样子。 “唔——呃…太宰你……” 真是的,把任务完全丢给搭档不说,还把自己折腾成现在这个样子,感觉说句活该都是太怜悯这个混蛋了! ……嗯? 中原中也带着薄茧的手指穿插着头发,却发现掌心一痒有什么东西黏糊糊地缠上来蹭了过去,顿时露出一种无措和被恶心到的双重表情。 “……中也,你这种像是粘上了人吐出来的口香糖的表情很伤人心诶。” 太宰治眯着眼难以自控地顺应本能蹭蹭盖在头顶的手,勉强恢复点理智就看见中原中也神色扭曲到反常,就算是不在乎如他也卡了两三秒才继续开口。 “……难道不是吗?” 中原中也是真的有点无措了,这家伙今天反常成这样本身就像河水倒流、太阳打西边出来一样,更不用说刚刚甚至可能不自知露出了那种算得上狎昵的神色。 太宰、太宰治撇了撇嘴…… “姑且把这当做是示弱的必要行为吧。” “说出来就不是示弱了啊,你现在的表情明明属于【结束了就找你算账】报复心极强的那种类型!” “嗯,怎么不算呢?” “……你是承认了对吧。说起来,咳、那个…虽然不知道什么情况,总该不会是你在撒娇吧?” 中原中也干咳了两声,拿仅剩的一只手有些不自在地挠了挠侧脸,语气游离半晌不确定地问道,结果话出口倒先把自己难受得浑身都不对劲了。 “……好恶心啊,你是中也吗?”如他所料的,太宰治听见后第一反应是五官皱在一起,做出了那张脸的极限表情。 “觉得恶心的话先把我的手放开啊!明明是作俑者却反过来怪罪受害者的也就独你一份了吧。” “不要。” 太宰治眯起眼忽视了这人怪异的神色,变本加厉到抬手揽住腰把他带到地上,翻身压在两腿之间,就着这个姿势把头埋在中原中也腰腹,嗅到了他身上尚未散干净的血腥气。 ——这家伙乱蹭什么! 无法言明的恼羞瞬间从中原中也的脚心窜到头顶,手肘支起身体动作有些粗暴的掐起太宰治的下巴,距离接近到足以清晰看见那对鸢色眼眸中自己的倒影。 “太、宰、治。” 像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话语,带上了些许其本人都不曾觉察的嘶哑。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哪怕中原中也再不愿意承认。但是他确确实实,身体起了反应。 港口黑手党未来的重力使还没有学会如何克制欲望,战斗方才结束激发出来的血性和亢奋本就没有消磨下去,此时此刻被人面带红晕贴近甚至是磨蹭,忍住一些不可言说的反应也是极为困难的事情。 哪怕是对着最讨厌的太宰治。 暴露出这一面并非太宰治原有的打算,倒不如说事情进展到这一步确实超出了他的预料。……明明按照预想,这个时候应该在和中也交流任务信息的。 真是令人头疼,但是太宰治原先计划里给予间断的时间太短,此刻也顾不上这么多。 “我知道。” 被抬起下巴和中原中也对视,那双湛蓝色眼里倒映出满脸不自然红晕和奇怪神色的人,过了半响干部大人很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我当然知道。” 感受到某样渐渐硬起的东西硌在胸口,太宰治挪动膝盖后撤,直至下半张脸与中原中也裤裆上鼓起的一坨相抵,张嘴咬住金属制品拉下裤链,看着被棉质内裤包裹住的庞然大物终于接受现实般呼出口气。 紧接着埋下了头。 “呼…真是的,比我想象的还要麻烦。” ……侧过脸,就这么隔着层柔软布料含住了半边根部,干部的脸颊被顶出微妙的弧度,伸出舌尖牵连着唾液濡湿了一大片开始来回舔舐。 —— 事情失控了。 中原中也脑子一片空白的看着太宰治对着自己下半身恣意妄为,血液都好像跟着他的动作汇集到小腹。喉结滚动,只能听见室内太宰有意压低了却仍然啧啧作响的声音,不受控制抬手扣住人的后脑勺,半推拒地随着他的举动发出闷哼,此刻弯弯绕绕一团浆糊的脑子也想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太宰这家伙,睫毛还挺长的啊。 中原中也感受着被温软潮湿的口腔包裹的感觉,垂眸注视太宰治的动作,混乱中隐约无端如此思考着。再加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一张嘴,怪不得上次能轻而易举就把那个组织的大小姐哄进局里。 手上却毫不留情的摁下搭档的头,强迫他全部吞下去。 “……都怪你,混蛋太宰。” 预备干部那颗在与敌人战斗时能快速想出应对方案的脑子,即使比不上太宰治这种怪物也算得上聪明,此时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合适的反应,甚至连该有什么情绪都一头雾水。 “唔——嗯…咕啾……” 倒是不要那么快接受现状啊?!太宰治瞪大了眼睛看向摁下头的某人,就见中原中也抿起嘴角盯着自己,和他对视几秒最后还是选择了垂下眼。 实在是太超过了——第一次帮人解决,还是用嘴。 被中也的yinjing顶到喉咙深处,条件反射地收缩喉道想要逼出或者是吞咽下侵入食道的异物。 “咳、咳咳……好难受。” 都不知道照顾下床伴的感受吗,果然是单身到死的处男小矮子。现在是谁在给谁解决问题啊?! 拼了命地用眼神这么示意着:再多摸摸啊,不只是头、知道什么是【安抚】吗? 太宰治专心致志地拿手扶住yinjing下端,舌尖勾过冠状沟绕着马眼打转然后往里钻。 “等,你把舌头往哪里伸啊——?!” 完全接收到了太宰治的信号,即使是中原中也也很难说搭档的默契用在这种地方算什么。桔发青年面色微妙忍耐着太宰的动作,单手仍然牢牢扣在他的头顶,另一只手抬起,咬住指尖将半掌手套慢慢拽下来。 “专心点,太宰。” 黑色的皮质手套掉落到地上,中原中也活动了一番手指,顺着搭档弓起来的脊背缓慢的,温和往下抚摸。 怎么感觉就像是给猫顺毛一样? 眼见着手下这人因为力道恰好的抚摸舒服到轻哼出声,被嘴里塞着的东西堵成断断续续的呜咽,中原中也没忍住偏移了视线,嘴角撇了又撇、脸颊上渐渐发红。 啊,已经完全无法理解状况了。 “嗯……嗯…唔、咕唔……” 中原中也暖呼呼的掌心隔着衬衫外套往搭档被安抚着的脊背传递温度,某种意义上和抚摸猫也没什么区别。不过自己可不是猫,中原中也的手法技巧大概是师承红叶姐……太宰治昏乎乎像浸在温水里一样松懈的思绪不着边际地想着。 作为交换罢了,加上这种关系更有利于锁定双向的宣泄渠道,抓中也虽然是把弱点交过去,不过相比起其他人要可靠的多——没想到小矮子那无用的道德感和自作多情的责任感也能够派上用场…嗯……怎么说这也舒服过头了把… 安抚到位之后干部大人连嘴里的动作也放缓,慢悠悠地吮吸着顶端,舔掉渗出的前液吞咽下去,顺着老实人搭档手指轻抚的力度塌下腰。 “等——!” 快感积蓄起来像是马上就要爆发,中原中也停留在太宰背后的手僵硬片刻之后立刻收回,在人投来视线之前摁住了他的脑袋。身上的血液沸腾的叫嚣起来,预备干部有种就连同理智也马上就要被蒸发掉的错觉。摁着头的动作幅度骤然大了很多,绝顶的预感越发强烈—— 太宰治了然地抬头看过去,嘴角还挂着粘稠的的线摇摇欲坠的连接在顶上。 在被猛地摁下去时已经有了预料,可真当发生时…… jingye顺着脸颊线条一点点流下去,从下颚处滴落,眼睫上也多少挂着点遮挡了视线。 沉默。 太宰治眯起因为睫毛沾染上粘稠液体而不适的右眼,中也侧过头前在他眼中看到一瞬间闪过去的、堪称狼狈的,自己的样子。 “……真是急躁啊,中也。”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好腥。” 中原中也看着堪称狼狈的搭档,逃避现实一般扭过了头。 想要撕咬什么、吞咽什么的欲望已经得到满足,身体却仍然在叫嚣着还不够,脊柱残留着酥麻的快感。太宰治抹过脸颊上的液体在指尖捻了捻——需要……继续? 当务之急是解决身体的异状,作为自己的搭档,中也毫无疑问是最优解。 干部双手撑在两侧,身体前倾往人胸口贴近,缓慢滴落的jingye在中原中也的马甲上留下一串移动的轨迹。 带着全身重量跪趴在中也身上后,太宰治把脸埋进根本不敢动的搭档颈窝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唇舌挑起皮质黑色颈环又蹭又咬,狎昵意味喘息中含住他的耳垂。 “再……多摸摸我,还不够。” 啊,真是疯了。脖颈太宰的呼气炸的中原中也身上仿佛有电流淌过……猫可不会这么缠人爱抚,还喜欢又蹭又咬。 ——是狗吧? 说起来,某位不合格的搭档好像是讨厌狗来着,对吧? “呐,太宰。” 他语气微扬,在人眼睛看过来时,拍了拍大腿。 “过来,趴下。” 。 太宰治笑意不变,但是心里有关之后任务安排的计划里又多了十来项没什么卵用单纯拿来恶心人的步骤。 不过那也是后话了,现在的话、果然还是—— 干部难得露出如此乖顺的态度,不紧不慢地抽腿挪过去将下巴搁置在人的大腿上,抬眼看他下一步动作。 “好过分,中也。” “是个完完全全把我当玩具玩、趁人之危的无赖欸。” 中原中也笑笑,这人说的好像自己没有照做一样。 “说起无赖,之前任务分明是你偷跑了好几次吧。” 预备干部抽出精力回应了他一声,稍微回忆一番审讯技巧之后抬手抚摸太宰治的头顶,指尖穿过发丝缓慢下挪。 然后是脖颈。 人类的脖颈总是异常脆弱。中原中也歪着头看向垂下前发遮住眼睛的人,他拧断过敌人的脖子,对那种手感有不浅的印象,如果自己想,便能在此刻了结太宰的命,实现他一直以来想死的愿望。 同样,脖颈也很敏感。 中原中也能从他刚才一番抚摸的动作之后,摸到散落的绷带缝隙中小小的、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很舒服吗? 蝴蝶骨——果然,太宰治这样没有几两rou的家伙光是摸摸都能硌到人,但其他人大概会夸奖骨头的形状非常漂亮吧。中原中也手顿在后背上稍微停留了一会儿,便继续往下,顺着脊梁缓慢往下划过,感觉到干部的身体颤栗了起来。 “太宰,还能更舒服哦。” 预备干部松开抚摸人脑袋的手、挑起他的下巴,从口中吐出带点恶劣意味的话语。 “乖乖喊一声,拜托了,中也,如何?” 中原中也凝视着身为上司的人那只鸢色眼眸,心情从歪七扭八的晴雨表里终于抽出一点算是“大仇得报”的快意。 “叫的话,就满足你。” 咕噜。 太宰治喉结滑动咽下唾液,抿起嘴角死死盯着自己的搭档,不声不响露出个压抑着情绪的笑容,扶起掐住下巴的手贴在脸上故作亲昵地蹭蹭,以动作代替过分的言语。 “——还真是大言不惭啊中也。” 一直以来被捉弄的人突然掌握主导权,露出了恶趣味的嘴脸。 “快点解决,晚上还有任务。” 青年眼底黑压压一片,舌尖顺着纹路舔舐掌心,也抵住迫切轻喘。 “自己主动提任务什么的,真稀奇啊。” 找的什么烂借口呢。 听见关键词汇从这个翘班甩下一堆烂摊子的家伙嘴里蹦出来,中原中也心里火气一瞬间又开始燃烧,喉间溢出一声冷笑,手顺着太宰的脊梁骨往下抚摸,随后换手卡死他开合想要再说些什么话的嘴猛地扣住某个点揉捻。 总之只要摸得很舒服就对了吧。 ——会好好招待你的,太宰。 “哈啊——唔……嗯…不、等等……?……” 微妙的快感震荡着神经导入大脑,太宰治战栗个不停的身体几近脱力地靠在人腿上。被卡住口舌后只能含糊不清地发出支离破碎的句子。“中、中也——!停……好、好奇怪……唔…?” “……。” 干部从来都没有发现自己会因为这种原因高潮,太宰治大脑空白地低头,愣愣直盯着已经洇出一大片水渍的裤裆。 刚刚,射了?竟然被摸了几下就…… 啊啊…简直是。 中原中也垂下眼,自家搭档还软趴趴伏在膝上发呆,本就没怎么打理过的安全屋地面上一片狼藉。他不用看自己身上也知道肯定是和这条黏糊的青花鱼差不多,啧……光是想想就觉得空气中的气味都有点怪异的恶心。活动活动姿势僵硬坐得半麻的腿,站起身把人拎起来。 解开领口的几枚口子才让散发着热气的身体凉快了一点,撇了眼他红的过分的脸色扯着人后衣领往浴室拖。至于把太宰治温柔地抱起来什么的……噫。 中原中也把手往裤腿上一擦再搓搓鼻尖,这种事情还是放过自己吧。 干部一直穿着相同款式的衣服,无非西装几件套外带披上首领送的入职礼物——说起来那还是同一件么——反正有备用的衣服,撕起来倒也方便。 欸,射了啊?怪不得。 ……嗯?啊?呃? 啊??????? 就这?被摸了几下就? 中原中也抬手抹了把脸,差点笑出声又觉得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嘲笑太缺德、会被太宰治记仇乃至于秋后算账,面色扭曲嘴角抽搐了好几下才憋回去。 被瞎搓了那么久绷带竟然还顽强地松松垮垮挂在太宰的身上,中原中也看着只觉得麻烦的不得了打定主意等下给人拆干净,往冰凉的浴缸提前放了点热水把太宰治丢进去,顺手往里扔了颗浴球,随着白色泡泡渐渐散开,跨脚进去和他面对面坐在一起。 “所以能和我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太宰。” “嘛……刨根问底的人是会被讨厌的喔,中也。” 太宰治只觉得被讨厌的人以爱抚的方式硬生生搞到高潮的记忆或许对自己造成了过大的精神创伤,现在回想起来模模糊糊、不太真切。直到被抱着丢进浴缸里的时候干部还在愣神,听见问话才抬起头瞥中原中也一眼。 “总之就是那么一回事啦~”他勉强找回了之前正常相处时的语气,语气稍微荡漾一点扯起嘴角。 “所以说是怎么回事啊?!” “——所谓压制住的生理欲望和精神需求因为积压太多在一瞬间爆发出来……什么的。”顶着倒霉蛋搭档暴躁的回应,太宰治慢悠悠地接着说道: “好险好险,刚刚中也回来之前差点以为就要因为这么奇葩的原因如愿死掉了。” 黏糊糊的绷带耷拉在身上非常不适,但要在其他人——尤其是中也——面前取下来,果然还是……算了,反正比这更离谱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太宰治一边拆着身上的绷带,露出大大小小新旧交加的伤疤,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复对方每一个问题。 不让人搞清楚的话绝对会被中也缠上吧,如果被要求“要负责”之类的,麻烦可就大了……啧。 太宰治双腿在碰到另一具身体时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一边唾弃这条件反射一边不动声色将抗拒的反应掩盖到最小。 “倒是你,中也,刚刚玩的很开心啊。” 他随手拢起一坨泡泡装模作样地观察孔隙。 “很喜欢这种感觉么?” “蛤?谁会喜欢和一条青花鱼——”剩下的话被中原中也吞进肚子,脑海里不知道怎么的突然闪过太宰治恍惚的脸。 “啧。” 他最终决定放弃这个自找麻烦的话题,注意力被太宰身上的犬牙交错的疤痕吸引。 “喂,你……” 不,这种话问出来根本毫无意义,谁都知道干部之一的太宰治兴趣爱好是自杀,不管怎么看这些伤痕都是他自作自受弄出来的。更何况这些伤的主人还捧着朵泡沫靠在另外一边,脸上的神色漫不经心,似乎没有听见中原中也刚刚的话语。 ——啊,烦死了。 不管是和新搭档“磨合”到差点越过那条线,还是刚刚简直就像是另外一个人作风的自己,啧。 最终,中原中也只能带着些烦躁的开口。 “青花鱼,转过来,背对着我。” 他扬了扬手上的洗发露,语气恼羞。 “给你把头发上面的...洗掉。” 太宰治看搭档已经调整过来心态的样子暗自松口气,毕竟自己确实不想再多出什么岔子。 就这样吧。 干部自暴自弃地把这样采取逃避措施有可能造成的一系列后果抛之脑后。 “嘛,在这种时候就良心发现的小矮子就稍微收收自己的愧疚之心吧,之前往死里按着别人头的家伙不知道是谁呢。” 太宰治嘲讽归嘲讽,头发上一直顶着黏糊糊湿答答的那种东西确实很难受,膝盖撑起身体扶着浴缸的边沿在狭小的空间里艰难转过身。 “真要说的话,还是别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