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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欢

    

偷欢

                                    
                    

    落日余晖,晚霞醉人。

    院里的花香依旧,风更是有些温柔,暮春与初夏交界的这个傍晚,好似被灌了些酒,热意一催,便蒸腾出了熏然的醉意,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院里聒噪的虫鸣,一声接着一声,实在有些恼人,但这些好与不好都无足轻重,远远比不上她的轻喘、呢喃,从她口里出来的,他的名字……

    床摇摇晃晃,吱嘎作响着,探出帷帐外的小腿颤颤巍巍,绷着劲,渗着汗,然而不消多时,又被勾缠到了男人的身下,死死压着。

    膝头早已蹭的泛红,偷溜进来的暮色落在了女人曼妙的背部,在弓起的那处凹陷,两侧湿润的腰窝放肆游走。暮色裹挟着汗珠,沿着腰臀的曲线,偷尝着女人的味道,渐渐就要往交合的地方去,不过可惜,这些居心叵测被身下的挺送撞的破碎,不管是醉人的暮色,还是淋漓的汗水,统统被压在了男人潮热的胸膛下。

    一声激喘,臀再次被撞的悬空,汗水交融,被癫狂的节奏带进yin靡的身下,又会被随即而来的又一次深入挥了出来。

    坐入的姿势总能叫俩人尝到痛快,腰肢被紧紧扣着,臀rou也被撞击的不住颤动,嘴唇和舌头guntang,身后的人凑了上来,吻落在耳畔,又到了后颈,翻卷着厮磨,可一记野蛮的颠弄,男人又叼着那可怜的后颈rou,故意的,吮弄着。

    吃不住劲的女人卸了力,软软地卧回了床褥里,头发披散,一身的潮红遍布,没了性器填满的rouxue太湿又太酸,宁染不自觉地曲起了腿,兜不住的爱液xiele出来,黏连着些许透明的丝,在身下构出一副诱人的画。

    臀rou盈盈泛着水光,被身体的战栗抬得起起伏伏,挂着的汗滑入股缝,又被花液带到了身下,她太知道自己的魅力在哪儿了,所以宁染撑着手臂侧过了身。

    他们面对着面,女人大开着双腿,微蜷的脚趾蹭了过来,从厉骋的膝头又到了腿根,四目相对,她有恃无恐,绷直的脚背一下又一下点着胀红滴水的铃口,她在用眼神邀请,要他进来。

    喉间滚动,厉骋直勾勾地看着,视线从宁染翕和的唇瓣又到了她布满痕迹的娇乳上,这人的诱惑一直是这样的肆意妄为,明目张胆,是磨人的钝刀,更是要命的鸩酒,可那又怎么样,他偏要在她身上贪欢,厉骋攥住了宁染的脚踝,欺身的同时,女人的腿也被抬高了,挂上了男人的臂弯。

    被顶住的那一瞬,男人硬挺的rutou擦着她,和湿淋的乳rou挤压着,磨弄着,刺激着身体里的性器越发兴奋,宁染眯眼徐徐地喘,粗长的硬物不断没入,底下又湿又响,这是场暌违已久,却叫人头皮发麻的性爱,所有的细枝末节都叫宁染羞于面对,却又叫她沉溺上瘾。

    汁水被捣的越来越多,连绵的高潮让宁染实在叫不出声来了,只能含着厉骋的肩膀闷闷地喘,男人同样绷的难受,腰眼阵阵发酸,他有些想要射了,可还不够。一阵重重的挺送过后,厉骋忽地抽离出来,精水滴答,花液四溅,他放下了宁染的腿,转而又死死掰着她的臀,挺着叫嚣的欲望,双膝用力,直直的,将宁染的腰顶地悬空,把自己送到了最底……

    大汗淋漓过后,俩人都有些疲惫。

    屋里的欢爱气息浓烈,久久未褪,半开的衣柜,凌乱的衣衫,还有,叫人无法直视的湿淋纸团,桩桩件件,都是俩人偷欢的罪证。

    厉骋依旧腻在宁染身上,女人汗湿的头发搭在肩头,些许缠到了他身上,微微的痒,一身娇懒的女人正缓着劲,绯红的面颊,浸着欢潮的眼眸,这原本并没什么,可或许是外头的暮色太美,又或者是她此刻的眼神太乖,但归根结底,是他的色欲熏心,恬不知耻,半软下去的性器没抽出来,厉骋不要脸的又在宁染身体里顶了顶。

    本就禁不起折腾的情潮似乎有点死灰复燃的征兆,宁染警告地睨了厉骋一眼,带着汗的手指刮上了他,沿着腰际,探向了下腹,她推搡了一把,最终,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毕竟已经厮混了一下午,她再不出现,免不了要引起赵鸿洲的怀疑。

    男人似乎有点不乐意,好不容易见到她,总想再尝些甜头,理智恢复的女人躲开了他意欲缠上来的吻,可在下一秒,宁染却又翻身跨坐到了厉骋身上,不过很有分寸的,只压着他的大腿。

    这一下实在叫厉骋受宠若惊,他忍不住挑了把眉,像是回应,便要凑上去,可终究还是叫厉骋失望了,腿上的人只是侧身勾走了被他压在背后的衬衫。

    套着衣服的人好整以暇看着厉骋,并未立马从他身上下去,一边得意地勾笑,一边又慢条斯理扣着衣扣,散着诱惑也在明晃晃的揶揄。会错意的男人多少有些下不来台,厉骋又靠回了床头,不过底下的手却没消停,不是搔着她的脚底,就是要往她腿心去,原本还端着正经的宁染哪里受得了他这样的作弄,没一会儿,俩人又腻到了一块儿。

    明知道这会儿时机不对,宁染也几次三番提醒自己,可情人间的缠绵一旦开始,总是会没完没了,闷闷的手机铃声响起时,俩人似乎都有意无视着,直到铃声响到第四下时,宁染动作微顿,一个抬眼,她的神情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她放开了厉骋,侧耳仔细听着从衣柜里传来的铃声。那是她在帝都时,和于朗联系用的卫星电话,是只属于他们之间的联络方式,但他们现在都在越南,于朗犯不着舍近求远,给她打这个电话。

    厉骋自然也察觉到了宁染的异样,女人眉宇间仍旧带着春情,可那双含情眼里此刻也多了些许阴鸷,单调的电话铃声持续响着,很是……锲而不舍,宁染像是没有要接的打算,事后的旖旎气氛因为这个突兀的电话被散的七七八八,即便如此,从厉骋身上下去时,她还是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吻。

    暮色渐淡,天就快要黑了。

    女人穿着男人的衬衫赤脚下了床,她从衣柜里找出了将将断线的那台卫星电话,角落里一片狼藉,掉落的玫瑰花,散乱的棋子,小方桌上的茶壶却安然无恙,宁染实在有些渴了,她在沙发椅里缓缓落座,顺便也给自己倒了杯茶。

    四周安静的可怕,可没多久,断了线的电话再一次响起,铃声不大,可那声音特别尖细,像未开刃的刀片,不会要人命,只是一下又一下磨着人的神经。

    棋盒里的黑子白子早已混作了一堆,方正的棋盘也有些歪斜,然而宁染却未摆正,在那刺耳的铃声里,兀自复盘着她的棋局,直到铃声又一次自动挂断,宁染依旧没接,仿佛她的心思全在那盘棋上。

    很快对面有人坐下,只穿着西装裤的男人并未打扰她,可这人坐下的那一瞬,宁染便已经分了神,他原来的那条内裤早就不能穿了,西装裤下完全真空,刚一坐下,男人的轮廓便鲜明地挺了出来,宁染在心里腹诽了一句sao包,眼神却止不住的往他胯间跑。

    电话第三次响起,这一次宁染很快接通了,不过那头的人倒是拿乔摆谱了起来,没有出声,宁染不动声色地等着,端着茶杯凑到唇边,而她这才意识到这茶早就凉了,喉中干涩,宁染却没有喝,毕竟,凉茶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茶杯放下,宁染的耐心像是到此为止,难得的,她主动开口,向那人问好道:“小叔?”

    PS:“卫星电话”这个小细节在18章时有提到过哦~~

    周更rourou上线(捂脸ing),不太确定有些rou章大家能不能脑补出姿势,所以所以,放个福利弥补一下大家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