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变与交介 上 (太芥、双性,夹腿忍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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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芥川龙之介的诞生之日起——“怪物”,便成为了他最贴合不过的代言词。连他自己也从未有过不认可。 他的人生中第一次出现这个词,是在他诞生那一刻的父母的口中。将裹着皱巴巴小孩的布解开时,他们拨开男孩的短小生殖器,看见幼嫩、窄小,仿佛错视致使的一条细缝。在面色铁青的父母启口时,芥川龙之介拥有了生而为人启始的第一条记忆。 而他人生中第二次出现这个词,是在他六岁的那一年。为了偿还欠港黑的巨额贷款,父母两人决定将他与meimei贩卖抵债。在扭曲了脸的母亲抓住他,将要撕开他的裤子给验货人展示时,他的异能骤然觉醒。他短暂人生中收到的唯一礼物——那条围巾化作灰色的长蛇,将父母与验货人的喉咙乍然割断。在母亲临死前悔恨的一瞥中,他看见她作出“怪物”的口型。 自此之后,他与meimei芥川银被通缉,被迫开启在贫民窟的流亡生涯。 他的异能是「cao纵身着的衣服」,而他的meimei则只是一个贫弱沉默的普通女孩。在横滨这个枪炮连天、人命轻贱的魔都中,两个小孩只不过是灰尘中的两粒,更遑论拥杂了这个城市全部深渊的贫民窟。 因此,知晓芥川能力的大人向来对他的能力嗤之以鼻。「变化衣服下摆的小把戏又能做到什么?」,如此嘲笑。 但唯有银知晓他异能的可怕之处。无论是被大人们将脑袋按进泥地、还是被围殴到起不了身的时候,只要让她的哥哥寻到敌人松懈的任何一刻,变化作刀刃的围巾就能瞬间将对方的喉咙撕裂。 因此,两个幼小积弱的孩子就这样在深不见底的泥窟中挣扎着活了下来,周围也渐渐围绕起几个同样稚弱却顽强的同伴。 他们在贫民窟中艰难求生,用彼此微弱的生灵之火温暖泥泞中的彼此。后来,芥川甚至在小范围之内为人所知,——以“不吠的狂犬”的名号。 在展露出自己的危险性之前,既无言语也无情感……但只要有人侵入他们的领地,就会忽然被化作刀刃的衣摆一视同仁地撕裂喉咙。 在作为同伴一同求生的时光中,芥川一以贯之地用这样锐利的方式对自己、meimei与其他同伴进行庇护。但除了meimei以外的其他人——只要是对他有比一面之缘更多了解的,都将他称做“那个没有心的孩子”。 即使是被他庇护过多次的朋友们,也时不时地还会在他眼前露出战战兢兢的一面。但还好有银的存在,维系着他与人间游丝般的人情味,他们才能一直在他的身边待下去。 ……直到他们死去的那一天。 “——!” 芥川冷抽一口气。烟灰色的眼眸猛地大睁,左右扫视了天花板两三次,才让他麻木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些,意识到晌才的一切都仅仅是做梦。 “时间快到了,在下——嗯、!……” 侧身打算下床之时,腿间被布料忽地一摩擦,乍然出现一种触电般的可怖感觉。芥川抓住被子的手一紧,忍耐地闭上眼,几秒之后才放开呼吸,急促地微喘几声。 “该死……” 双腿之间仍有甜蜜的微麻。芥川坐到床沿,苍白的脸上多了一抹耻意的红色。在这种时刻,他第一个想起的却仍是自己的老师——太宰治。 × “全灭吗?知道了。” 太宰只随口应了一声,便将话头一转,向问起他先前所做的下一个安排。这样无视的态度让站在他面前、等待他的评价的芥川不禁攥紧拳头。 “太宰先生!” 一直忍到太宰了解完一阶段的情况,见太宰似乎是想要将自己无视个彻底,芥川才咬牙出声。 “怎么?” 但不好的想法果然还是惯例成真,太宰治兴趣缺缺地向他撇眼。针刺一样的疼痛令芥川头皮发麻,但他仍是憋着一口气头铁地迎上他的目光。 “太宰先生……没有什么想对在下说的吗?” “啊、啊。”太宰装作回想的模样,“是呢,我应该说什么呢?哦。” “——你今天的受伤次数超过了两次, 为什么?” 明明太宰治的神色未曾变化,语气也是往常一般的若轻似重,但芥川仍是察觉到太宰飘忽忽语气下、令他感到如被重锤一般的失望。他抿紧了嘴,一时为没能达到太宰治的要求、却还上赶着要讨赏似的自己感到无地自容。 而太宰治冷冷看着他的这种神情,最后只是轻蔑地冷笑了一声。 “只有这样……?你愚笨的程度,真是令我失望。” “一会儿来我的房间,我要为你进行‘惩戒补习’……知道了吗,芥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