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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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奴隶顺着姜燃手指的方向膝行过去,微微张开嘴,他不太清楚贵主是想让这位大人自己脱还是让他来脱。 不太明确的命令让这场折辱的进程慢了一拍。 白季颤抖地跪下想要朝着姜燃爬过去,姜燃看到白季的动作,头偏到另一边,下达了指令。 “听不到我在说什么嘛?独岛的人只会伺候脱了裤子的人?” 语气冰冷,带着一丝颤抖。可这不是害怕,是第一次做上位者的谨慎,也是内心隐秘角落的欢呼。 那侍奴明白了自己的使命,提膝后移,挡住了白季前进的道路。 他张开嘴,用牙齿一点点扯开白季的裤子。 白季用手不停地遮挡,眼睛淌出泪水。 “主子,属下犯了什么错,请主子明示!” 姜燃冷笑一声,她握紧手里写着白季罪行的本子。她原想直接把这些扔到白季脸上,质问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可是姜燃骨节不甚分明的手指,也只是把材料又握得皱了一些。 喜怒不形于色,是初光那件事教给她的第一个道理。 云一和云三悄无声息地进来屋里,按住了妄图挣扎的白季,侍奴淡粉色的小唇在白季保养得十分得当的那物上来回进出,白季难以抑制的快感和内心的惶恐痛苦杂糅在一起,表情可谓是异彩纷呈。 “你做错了什么?联合白家,利用主家给你的身份地位,谋取利益,是不是你?” 白季辩驳:“主子,白季做的这些没有一点不是为了主家着想。梁唐文化在上界是数一数二的娱乐公司,嗯啊~” “主子,梁唐文化给主家贡献了多少财富,主子,您是知道的啊!” 白季死守着精关,宁肯憋得倒抽冷气,也不肯放出一点。 ────────── 姜燃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着实有些疲累。何必再这样惺惺作态呢,就好像他守了精,就对自己多忠诚一样。 她手指点了点那个侍奴,挥挥手让云三和云一也都离开。 她用手抚摸着白季的脸,“听着,姜家,绝不是靠白家这个区区二等侍族才能坐稳第三世家的位子的,白季这一点你要记住。” “你所谓的财富于姜家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于我而言更是如此。” “十八年,一个白家能成为二等侍族,赚足了金钱名誉,一个黑家,一个什么家,都可以。但前提是,这个家族是我们姜家的侍族。” 白季的脸色越来越白,他有些不明白,曾经那个天真开朗,从不用主仆压人的姜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姜燃下达了最终指令“不是姜家侍族的白家,似乎也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就,诛杀了吧。” 这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 作为目睹了一切的旁观者凌云来说,他设想了千种万种的可能,他认为他已经足够了解他的主人了,他都不敢相信“诛杀”这个词会从姜燃的口中说出。 他愣了一下,动作轻柔地,在姜燃身后马上就要缓缓跪下。 姜燃又补了一句:“有胆子求情的,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随后就跟屋里的所有人说:“都出去吧,我累了。” ──────── 刘言给姜焰按着腿,姜焰已经孕晚期了,腿上一按一个小坑,肿得厉害。 她嘴里吃着葡萄,问刘言:“有信了吗,燃燃怎么处理的?” 刘言本想着主子怀孕了,这等血腥之事能不报还是不报了,此时听得她问,也没有法子,只得答道:“二小姐跟刑堂那边下了诛杀令。” “诛杀?真的?”姜焰不信。 刘言自然没有必要骗她,只能点点头。 “燃燃这是真的生白季的气了?还是要做给谁看?”姜焰被姜燃这样的气势搞得有点迷茫。 ────────── 刑堂收到诛杀令的当晚,就集结了刑堂的人手,直奔白家拿人。 带走白惜文的时候,白惜文还在床上和人亲热呢,一脸懵逼地让人带着直接投入了刑堂的牢房。 一夜之间,在姜家炙手可热的白家轰然倒塌。 这等荒唐的事连长英和方画都忍不住犯了嘀咕,被姜深逮了个正着。 “怎么?主家的嫡系小姐,诛杀个二等侍族是一件很大的事嘛?”姜深语气很平淡,把这件事说的就好像削个苹果一样简单。 长英和方画好像这才意识到,是他们把这件事想复杂了。 在上界,侍族也不过是高一些的奴隶,诛杀而已,这件事如果放在大小姐身上根本不足为奇。 只是放在姜燃身上,人们就都感觉奇怪了,好像他们天然就认为,姜燃不可能这样做。 可是又有什么不可能呢?她也是姜家的小姐啊。 姜燃只是做了一件上界世家子女都会做的一件事。 侍族不忠,处理干净了再换就是。 ──────────── 姜燃踏上陆地的时候,诛杀的子弹洞穿了白家人的第一颗头颅。 从船舱里被押解出来的白季,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神采,面如死灰的神态让姜燃不想再看下去。 曾经,姜燃的愿望是很美好的。 在这个吃人的地方,她想,她可以为身边的人打造一个天堂。 在这里,他们不用担惊受怕,不会担心被责罚,不会害怕主人一个不高兴就把他们弃如敝履。她兢兢业业扮演着一个她心目中“好主人”的角色。 可是换来的是什么呢? 是白季对着她的谄媚,背地里勾结卢家、甚至金家为他自己的公司牟取巨额利益。 是她心心念念的白承平,联合白季一起欺她瞒她。 还有凌云,明明发现了这些东西,却一直不愿意告诉她,他在等什么呢?因为他知道自己心软,即便是告诉了自己,自己也根本不会采取什么行动。他就是在等今天,所有确凿的证据明晃晃得放在她眼前。 他不信自己会秉公执法,“公”是上界的“公”,因为姜燃从来没有依照上界的法令行事她的公道与上界的公截然不同。 于是她引以为傲的良善与“正确”,引导着白季一步步犯下不可饶恕的重罪,迫使她身边的人,诸如凌云之辈不得不为了她可笑的“为别人好”买单。 付安阳在独岛受此重伤,姜家纵使对外可以抹得平平整整,内里绝对是要重罚, 不仅仅是初光的性命。 还有,那带走金慕儿的那两个人恐怕也是难逃一死。 光是她知道的,为了这件事殒命的人就有三个了。 姜燃都不敢想,在暗处,邱宏为了把这件事做得天衣无缝,究竟要封多少人的口。 看着独岛刑场上一具具血红色的rou体,姜燃不知骂了自己多少回。 这还仅仅是独岛的内部,白季作为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作为她的近侍,凌云等一干内侍、内侍从,没一个人能逃过刑堂的审问,一个失察之罪,他们得掉半条命。除了她这个主人,没人会问责。 凌云瞒下白季这事的时候会想不到这个下场吗? 当然不会。 只是对他们而言,比起提出这件事情被姜燃怀疑凌云心存嫉妒,从而厌弃他们,被主家清算受罚看起来更划算一些。更何况,依姜燃的性格,还会觉得内疚,对他更加好了也未可知。 他们永远算得清楚得很。 这么看来她身边哪里是天堂啊,地狱还差不多。 正义得不到伸张,邪恶倒是助长的飞快。 姜燃到底还是明白了,这个世界终归还是需要人去适应的,容林说得真tm对,反抗不了,就得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