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契:断尾/战损/夹狐尾自慰/狐尾塞xue/寿命论/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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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报恩三生三世的1.8w+中篇文,一发完,有一些??。 ?虽然很长,但还是希望看完。 ?summary:“以后,我就是你的过去了。”他仰着头,就像一个被钉死的黑天鹅。 路辰有些失明,血可能溅到了他的眼球上,他的身上着火一般刺痛,但他几乎感觉不到。 你的脸很白,以往因为红色总是遍布你笑着的脸庞,你会因为他随便什么暧昧的话而这样变红,他一直感到有趣,但现在,你几乎像死人一般,不再回应他的任何话语。 一人冲上前妄图攻击他,路辰有些疲惫地抬起一只手驱赶了那人,他的另一只手颤抖地抱着你,你无意识地动了动,他就把你搂得更紧,牢牢地禁锢在他的怀里,仿佛怕你离开。 路辰低下头,下颚抵住你的额头前的发丝,轻轻磨蹭着,铁锈味搅乱着他的感官,他的呼吸在你的皮肤上艰难地颤抖。 好痛,你在失血的混乱中做着口型,没关系了,没关系了,不会痛的,不会有事的,他想要像以前一样提起嘴角,但他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鼻音,语无伦次地说着自己也不信的谎话。 我笑得一定很难看啊,路辰想着,将头完全埋在你头发里,她该怎样才能活下去?他知道那个答案。 路辰果断地摸上自己的尾巴,身旁的火焰燃烧着围起了他,仿佛某种仪式,他的身体一直在因为痛苦而颤抖,但他却稳稳地抱着你,似乎下了某种决心。 你会没事的,他用着温和而决绝的声音轻声念出你的名字,像一个郑重的约定。 你来到这个荒郊野岭的时候已经精疲力尽,腿部受了伤。 你所有用来通讯的东西都已经没电了,联系不上任何人,眼皮也变得沉重,只能凑合着找了一个还算安全的地方休息一会,以便后面的行动。 你躺在地上,心情说不出的复杂,这个山谷足够深也足够隐蔽,附近的村庄一直对这里避而不见,也许就算有足够的体力找到出路,也不一定能出去,也许这里就是你的坟墓了。 你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想到自己的一切,感到内脏变得沉重,昏睡感越来越重。 你缓缓闭上眼,你的一切天旋地转,现在沉静若死。 一个毛茸茸的触感忽然出现在你腿侧,把你吓得一激灵,几乎是下意识拎起了这个不速之客。 毛球……?你盯着眼前这个眨巴着眼睛的雪团子,团子的小短腿在空中扑腾两下,又放下。 小心我把你烤了吃了,你面无表情地威胁道,一松手,团子似乎真怕了一样溜出了你拿来遮挡自己的灌木从。 怎么会有狐狸长一双绿眼睛的,你心说,刚想躺下,一双毛茸茸的狐耳从树叶里钻出来,笨拙地动了动。 你挑眉,看着它小心地叼着一些草药摆到你受伤的那只腿旁边,十分灵性地看向你,宝石一样的绿眼睛亮晶晶的简直是像在讨要夸奖。 你将信将疑地拿着它给你的草药,摸摸它的头,它就亲昵地蹭蹭你的手,顺滑的皮毛触感不错,你盯着它的眼睛,一时没有其他动作。 它似乎发现你没有用它的草药,有些焦急地张了张嘴,但没有发出声音。它的眼神一点点暗淡下去。 你好整以暇地看着它的大尾巴甩来甩去,它似乎终于受不了语言的不通,灵活地从你的手下离开。 你以为它离开了,直到一个温柔中带着几丝懊恼的声音响起,那个草药什么都能治,如果不信,我涂在身上给你看看可好? 你好奇地靠近声源,一只指节分明的清秀的手忽然拨开树叶,露出一截奶白色的满是挂饰的衣袖,红色的带子垂下,牵引着你的视线。 你再动的话,伤势会更严重的,衣袖的主人带着几分委屈地说。 你看着他毫不和谐的堪称华丽的服饰,随口说道,你是……狐妖? 他似乎愣了一下,过了一会才嗯了一声,那我信你,你说着,就要拿药草粗暴覆上你的创口。 等一下……!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有点像风铃,你想不愧是狐妖,凑过去有些好奇他的脸是不是在惊慌失措。 他从灌木丛里钻进来一个头部,正好对上你的脸,你们吓了一跳倒到地上。他一只手撑着,你甚至能看到他洁白的小臂在阳光下微微用力的样子。 一片树叶顺着缓慢地飘落下来,现在是春日的正午,郁郁葱葱的树影在他被阳光染得金黄的毛发中投下,在仿佛泛舟般的绿意中显得隐隐绰绰。白色的菜粉蝶落在他翘起的眼睫上。 他头顶的狐耳抖了抖,浅金的发丝落到你的脸庞,同样金色的耳饰因为动作摇晃着,晃住了你的眼睛。 这样覆,会很疼的,他的表情很淡,带着一些朱红的眼尾微微垂下,碧色的眼睛在正午的阳光下显得波光粼粼。 他离你离得很近,几乎是呼吸可闻,也许太近了。他的耳垂上是一根极长的耳饰,青色的缎带带着一丝草木的气息落在你鼻尖。 你感到脸上不自然的热度,别过眼不去看他大开得也许露出粉果的衣领,他似乎注意到你脸上的异状,貌似好奇地歪了歪头,还是没有什么表情,狐耳尖又动了动,你拼命忍住去摸的冲动。 他漂亮的眼睛眨了眨,然后没有起伏地继续用温和的声音开口,我来替你包扎吧。 ……谢谢。他的手指很细长,白玉一样,无暇得非人,他一边帮我简单地处理伤口,一边用药草细致地将伤口覆起,他的动作很熟稔,不知道处理过多少次这种事情,动作轻柔又仿佛在拨琴。 这片森林精怪很多,你不好独自行动,我来带你出去吧。可你也是精怪,你看着他认真地抬眼看向你的模样,又将这句话咽下。 冒犯了。他垂下眼轻轻握住你的手腕的同时,身边的花草树木活过来一般将一条路让出来,他蓬松的尾部还带着火红的尾巴拂过,闪烁的链子在风中发出铃铛般的响声。 跟着我来,小心些,不要迷路,他将一根血红得几乎刺眼的带子轻柔地系上你的腕骨,系上的时候似乎亮了一下。 他的脚步很轻盈,坑坑洼洼的地面他却如履平地,你在他身后,狐尾挡住了你的视野,他浅金的发尾飘动着,洁净的后颈若隐若现。 你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赤裸的脚步,在一只只凭空出现的眼睛好奇的凝视中,来到一片缀着纯白云边的平静的湖前。 有些妖怪刚伸出手,被他看了一眼又迅速地收回,你打量着这里。 你们浮在空中,不过一会,一些硕大的黑影就穿过你的脚下,几个白色的影子闪过水面,留下一丝涟漪,这里就像一个微缩的海洋。 你们穿梭过一只悬浮在水面上的鲸鱼的嘴巴。这里……曾是一片海,你听见他有些模糊的声音,也是唯一通往人界的地方。 湖水退去露出这一鱼嘴一样的地方,竟是一座简单的桥梁,过去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情绪,红绳在你们之间遥遥地缀着,几乎要断开。 等等……!你脱口而出,他偏了一下头,衣服在微湿的风中鼓动。 你有些后悔开口,但看着他有些许萧瑟的身影,说道,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他像忽然怔住了一样,水面一直平静着,没有掠过的影子,也没有散落的树叶,你们互相凝持着。 路辰,他终于缓慢地转过头,露出了你见到他以来第一个笑容,很淡,像雕塑上浅浅刻上的弧度。 此时鸟雀正好掠过他的身后,带起一阵风,吹起了无数涟漪,他的发带轻轻飘起,视野逐渐模糊,只剩他弯起的眉眼。 如果你需要我,就叫我的名字,我会来到你的身边,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怀念或者其他情绪,随着风传到你的耳边。 有什么正悠扬地响起,送你离开了这个不接纳你的地方。 路辰一直抱着你,直到你睁开眼,他明明面色苍白却露出笑容,你问他怎么了,他说没事,郑重地吻上你的额头。 他痛到极致,但只能强撑着不被人发现,那怕直到你醒来,他身上都还在痛,心脏像被挖了一块,但还是看着你笑。 路辰痛到耳朵都有点失聪,身上还差一点就幻化成原形,但凭着对你的熟悉,回应着你。 他说完一句话,就变回了原形,路辰蜷在地上,身体不断地颤抖,觉得身上有股说不出的冷意,你轻轻环住他,他下意识地凑近你,好像在寻找温暖。 路辰的毛因为断尾失去了一些光泽,显得有些颓靡,但依旧是极为多的,蹭在你的颈窝,他的血刚凝固,在身上斑驳地纵横着,他闭着眼,几乎像一具尸体。 你抱起他的时候,他的尾巴不安地抽动了一下,他的身躯很瘦,以前有这么瘦吗?你有些记不清,只觉得心脏也像被挖了一块,凉嗖嗖的,就像他呼吸微弱的身体,在你的怀里乖顺地仿佛睡着一样蜷着。 你把路辰抱到一个比较平坦的地方,想要为他处理伤势,却发现他身上并没有伤,除了他的尾巴处。 他原本有九条像雪一样的漂亮的尾巴,你曾调笑一样说过他的尾巴要是可以真想拿来做一条围巾,路辰愣了一下,然后垂下眼,认真地把尾巴围到你脖子上。 他带着一些遗憾小声地说,我会努力的。 你现在要去抚慰他的伤势,很不容易,他的尾巴断得干净,只剩一个血窟窿,上面沾满他自己的毛发,黏连在上面,你试图扯动,他的身体就本能地缩一下,仿佛害怕一样抽搐。 你没办法,只能潦草地用一些不知道有没有用的药草替他包扎。秋天植物很萧瑟,你费了好些劲,才找到这些草药。 你看着他紧闭的眼睑,想起你刚醒那会他平静又欢欣的绿眼睛,感到一阵说不出的怒火。 也许是因为晕厥,路辰忍不住在你的手下小声地哼唧着,那点气音似乎也在证明他痛觉的完善,你控制不住地去想他是如何去断的尾,他会犹豫吗?还是说只是觉得如果用一条尾巴就能换你的命,简直,是最棒的交易。 路辰的皮毛下仿佛脊骨仿佛要被抽出一样痛,他在本能地驱使下无力地做着反抗,痛苦感让他本就濒临崩溃的身子承受不住一样拼命挣扎,那怕那挣扎毫无用处也只会让它的主人更加痛苦。 灼烧感刺痛了你的眼睛,你摸上自己的眼睛,后知后觉地发现路辰的眼睛跟你通感了,也许是因为那条尾巴,仅仅如此你就有种被疼得接受不了的感觉,他是怎样挺过断尾的?你在半黑的视野里心想。 你忍着痛楚继续为他包扎,他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你担心他扯到自己伤口,用两臂夹住他消瘦的躯体,他如同真正的野兽那样嘶吼着,锋利的爪子伸了出来,你却仿佛没看见一样依旧这样抱着他。 路辰的下颚大开着发出悲鸣,毛发蹭到你的鼻尖,冲鼻的血腥味几乎让你以为他已经抓伤了你,但他没有。 他忽然像没了力气那样瘫在你的怀里,也许是因为潜意识认出了你,他的爪子再次收了回去,乖顺地仿佛不是一个传说中喋血的妖怪。 路辰的身体蜷得更紧,几乎成了一团,脆弱的后颈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你面前,他仿佛即使没有意识,也在信任着你,你垂下眼,吻上他后颈因为血而变得肮脏凝块的毛发。 你完成了包扎,依旧像这样抱着他,就像之前你昏迷时他对你做的那样,你试图以一个凡人的身份去守护他,也许只能这样做。 你一直这样让路辰躺在离自己胸口最近的位置,隔着皮rou抚摸着他伤痛的烛火般摇摇欲坠的灵魂,几乎想要用这种徒劳的方式温暖他,回应你的只有他冰若冬日里的海水那样的体温。 你忽然理解了他为什么愿意为了救你而断尾,你此刻仿佛站在那时他的身旁,他哭喊着,你从未见过他那样失控的模样。 我们早晚要分开,不是吗?你喃喃自语着,吻上他沾血的鼻尖,我的,傻傻的,小狐狸。 路辰,路辰?他的眼睑动了动,像在回应你的呼唤。 路辰的脸像发烧了一样通红,但他是狐狸,按理说不会生病,你只能照着人类的常识用冷毛巾给他降温。 你试图抱起他,但他无意识地躲着你的触碰,他穿了一件鹅黄的单衣,配饰还带着,一动,大片旖旎的风光带着情动一般的粉色暴露在你面前,他无法收回去的狐耳不安地动了动。 路辰似乎终于通过你的气息认出了你,微微从你的衣服中探出头。他雾蒙蒙的绿色眼睛缓慢地眨着,然后试探性地用手指戳了戳你的脸。 我是真的,满意了?你捉住他的手暧昧地摩擦着他的指节,他反手扣住你的手,把你推倒在他身下,清香再次从他的领口处飘出,有点像橘子的味道,铃铛般的声音在他身上的每一处响起。 路辰原本整个人埋在用布料圈起的巢里,蜷缩在里面感受着你的气息,他的体温高得离谱,看着你有些惊慌的表情,轻轻地笑起来。 我又不会生病,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和鼻音,撒娇一样拂过你的鼻尖,连带着他润湿温热的气息,盛夏的味道暧昧而干燥,带着情欲。 你这才发现路辰的大腿内侧流着yin靡的水流,沾湿了他的衣尾,甚至是你的衣服。他大腿间的软rou微微红着,似乎被用力摩擦过。 他在你耳边轻轻喘着,主动用颤抖的手牵起你的手摸上自己的私处,私处更加激动地渗出液体。连内裤都没穿,你挑了挑眉,没说话。 这次……我,嗯!哈啊……我来主导,好不好?路辰的狐尾有些活泼地甩着,毛发扫过你的皮肤带来一阵痒,你情不自禁地用手背蹭过他敏感的xue口,他喘了一声,才说完这句话。 你是在发情期,是吗?你答非所问,你支起身,用手指用力地扣挖过他湿软的xuerou,他被挑逗地肩膀颤抖,无意识地拱进你的怀里。 就,唔,一,一次……呃嗯!路辰半带迷糊地咕哝着你的名字,头在你的颈窝里蹭来蹭去,狐耳毛毛的触感让你忍不住发笑,你调笑般说道,爱妃倒是越来越娇气了。 他因为这个称呼身体稍微僵硬了一下,又马上恢复正常,他用牙咬开你下身的束缚,露出早就蓄势待发的阳具,脸蒸腾得更红。 好吧,那就请狐妖大人好好服侍我了。你鼓励一般摸摸他摇晃的耳朵,路辰把自己垂落的发丝别到脑后,微偏着头舔上硕大的阳具。 他舔得很认真,如果不是脸上还有些水渍印衬着他yin荡的绯色,几乎可以说像是在做很平常的事情。 路辰的眼睫很长,有些被前列腺液黏住,但他还是睁着眼,上挑着仿佛画了眼影的湿红的眼尾,像钩子一样迷恋地看着你,绿眼睛中满是专属于你的情色。 你知道他是故意的,在他将要含住你的那物的时候伸入手指掰开他的嘴,他乖顺地含住你的指节,涎水顺着你的手指流下,下体的yin液也润湿了你的衣服,你隔着衣服感到他的湿意。 你忽然沉下脸,就着这个姿势一边毫不留情地搅弄着他柔软的唇舌,一边扣着他的手指带动着他翻过身,你咬住他的后颈,把他禁锢在自己身下。 他感到一丝难受,有些不自在地扭动身体,别用这个姿势……他想这样说,看见你的脸色又闭上嘴,他小心地,用耳朵蹭蹭你的手,像在询问你为什么生气,你还是板着脸。 你不会因为发情期这样随意勾引人吧?你闷闷的声音在路辰敏感的肌肤上响起,他因为嘴里的东西,只能发出一些听不清的呜呜声,反应过来后喉咙又忍不住振动着笑起来。 你笑什么啊,你似乎更加生气地扯住他胸前的吊饰,他的rutou夹在上面被扯得变形,他笑得有些咳嗽,肩胛骨不自觉抖着,露出洁白的堪称娇贵的背部。 路辰依旧含着你的指节,咳了一会又摇头,还是在笑,你报复性地抓住他敏感的尾巴根,他的腰弓弹跳起来,笑声终于止住。 你笑着,在他的后颈留下一个深深的印子,仿佛某种标记,你放过了他稍微有些闭不上的嘴,用沾着他液体的手狠狠掐了一把他挺立的rutou。 路辰嘤咛一声,手指抓住身下的布料,你就着他大张的腿间把他自己的一根狐尾塞到中间,然后满是玩味地说,夹着,自慰给我看。 他的脸烧起来一样红,无助地看了一眼你,看见你毫无想要帮忙的样子,只能半咬着唇腿抖着夹住自己毛茸茸的尾巴,感受到细毛扫过会阴的微妙触感。 路辰感到自己的尾巴像忽然不听话了一样不断乱动,带来酥麻的快感,他有些羞恼地瞪向你,但没有任何杀伤力,你真是过分,他带着些许委屈地说着,但还是听话地用大腿磨着尾巴。 他的尾巴处也传来快感,他的身体泛着羞耻的红,动作却忘情地自我满足着,他感受到你露骨的视线,身体更加敏感,彻底地绽放在你眼前。 路辰金色的链条随着他的动作摆动,发出空灵的声音,让这场自慰带上了渎神般的圣洁感,他汗湿的身体点缀着这场yin乱的表演。 你吻上他满是水雾的眼睛,在他即将颤抖着发泄的时候解下自己的发带捆住了他的前端,他的身体僵硬住,原本还算游刃有余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缝。 别怕,我的小狐狸,你凑到路辰耳边说,在他滑腻的肌肤上留下一朵朵红痕,他因为你的一点情绪而敏感,但还是努力展开自己的身子承受你的侵犯。 你尝试性地抓住其中一根尾巴往已经异常情动的xue里塞,他不安地把布料抓得更紧,细密的毛发被沾湿后很冷,轻轻扫过他的敏感点。 路辰一直感受到有细微的快感在刺激着,但始终都发泄不了。前端越涨越红,痛苦感随着快感袭击他的感官,他还是觉得紧张,因为你一直不用自己的部位和他zuoai,往时你从不这样。 尾巴根很敏感,你塞进去一根不满足,抓着他的另一根尾巴的根部,一边摩挲一边往xue里强塞,他小声地埋在枕头里带着哭腔闷哼。 路辰属于人类的耳尖因为羞耻而红得滴血,狐耳则不安地立起来,他的尾巴尖一动一动的,在xue里不断折磨着自己的主人。 又是一根,路辰感到自己的内部逐渐饱胀,他的尾巴也传来快感,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的xuerou在收缩着艰难地容纳着他自己的部位。 我,我呜呜……!想要……嘶!别,别用……他还是安耐不住地想要去求饶,你充耳不闻,在他支离破碎的气音中将他的xue口掰开,露出烂红的嫩rou。 链子金石相互碰撞的声音一直在响,刺激着路辰的神经,他在发情期迷蒙的视野里感到这像曾经他被侍奉在庙里的时候每天最常听见的念经声。 他恍惚间感到自己像在雕刻成自己模样的神像脚下和引自己落入凡间的爱人交媾,满天的黄布却遮不住泥沼般的情潮。 路辰的腹部因为九条尾巴的进入而涨起,宛如一个即将分娩的孕妇,他跪趴在床上,水旖旎地将他的下体染得润湿,他的分身接近崩溃,那处却喷出水流描绘着他此时的yin荡。 他就像一个祭品,亵渎着神,自甘堕落,他接近全力地用自己被捧为所谓神的身躯做着下流的戏剧,你是他唯一的观众,为他喝彩,为他痴迷,记忆中的神像出现无数裂缝。 你抓住路辰细瘦的踝骨,这种背德的不被承认的幻觉才终于消退,你的指尖伸入他的后xue,他身上的链条依旧庄重地装扮着他,让他像一个被完全拉落尘埃的神。 他哪是神?当他没有过去,被放在山里的最深处每天跟遥远的无法触碰的星空说话的时候,他从来不知道这世上有海,有都市,有糖葫芦,他只知道倾听,连和星空说话的时候,都是简单的,他从向他祈祷的人口中听来的, “早安,午安,晚安。”一直如此。 直到你第一次带路辰离开那个富丽堂皇的囚牢时,他才像第一次有了生命。 你看向他,他白纸一样的心第一次为一个人跳动,心是什么?他捧着你刚买的小笼包对你说。 心是一个人的名字,一个人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你说着,咬开一个灌汤包,被烫到了舌尖。 可我没有过去。你看向路辰,他的眼睛以往是纯粹的绿色,在庙里昏暗的环境里微微泛着光,现在染上了人间的烟火,你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对夫妻的吵架,一个小孩的无理取闹,一个老人的孤独,你身后的世界。 那好,你别开他的发丝,靠近他的眼睛,似乎想看到更多,以后,我就是你的过去了。 你为了固定他抓着他的尾巴进入他的体内,阳具因为姿势进入得很深,他曾经的一片白纸早已沾满了属于你的色彩。 他的毛被沾湿成一缕一缕的,黏在股缝里磨着他的xue口,xue口处被磨得通红,溢出拍打的白沫。你解开发带,他的小腹抽搐着,也只流出了一些尿液。 路辰被你顶撞到床头,止不住地呻吟,情动让他的身体覆上一层薄汗,他身上亮晶晶的,你激烈地桎梏着他,入侵着他,他毫无顾忌地,热烈地,回应着你,就像此时你们间没有君臣,没有人妖,只有一对爱人情到浓处的吻。 你慢慢滑入路辰用力到发白的指间,与他十指相扣,你咬着他立起的狐耳对他说,狐狸,狐狸,我的小狐狸,我的乖狐狸,我爱你。 他被叫得面红耳赤,肠道也忍不住收缩,他的声音有些变调,你凑近了听才听出他在说我也爱你。 再说几遍,小狐狸,我想听,你越cao越用力,他的声音更加破碎,念着你的名字,念着爱这个他曾一窍不通的字眼。 你的动作几乎是一种凌迟,一点点刮去他的rou,路辰腹腔里的内脏仿佛也在被你搅乱,你随手捉了一条乱动的狐尾强行撑开xue口塞了进去,他的那处流出了鲜红的象征生命的血液。 仿佛真在分娩那般,你郑重地吻上他缀着水珠的长睫,对他说道,死亡不会将我们分开,我会陪着你,一直到你也死去。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回过头,你握住他的指节,在他尾指的根部留下一个戒指一样的咬痕。这是契约,你望进他泛着无数涟漪的碧色海洋。 你很小的时候生活在一个县城,那时候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搬着轿子来演戏曲。 对于那时的你来说,这是一件极好的事,戏里的故事要看不用赏钱,买书却是要用钱的,尤其是拜神的故事,最是稀奇,那传闻中的妖怪,总是强大而丑陋的,被打败时会发出呜呜的惨叫,台下就开始叫好。 那是第一次看这戏,大抵是缘分,那天人并不多,你抢到了前排,拿着一杯早餐店送的稀得要命的豆浆看这出戏。 冬天的天空很清,锣鼓总是振天动地的,红布哗哗地飞舞着,几个武打的先出场,漫天的灰尘,还没开场的戏剧,你感到无聊,只是咬着嘴里的吸管。 还没出场?还没出场。像雾后的东西,真正的主角坐在最中间的轿子里,却不肯亮相,你感到好奇又心急,往舞台上凑。 你大约是看见一些了,一只你从未见过的细软珠圆的手掀开了红帘,白色衣袖如水般落下带着青珠滚落的声音。 你看迷了眼,想看见那人的真面目,那人挽着衣袖一抽剑,剑光下所有人都在欢呼,他的动作却淡色如水淹没在一片胭脂里,他带着一个面具,似笑非笑。 他的九条雪白的狐尾依次展开,宛如是一朵莲花绽放,台下的气氛也到达了高潮,在他轻盈的步伐里,人们追捧着,要送他上绞刑台。 哦,对,他扮演的是大妖,你这才想起来,是了,妖怪啊,总归是要被驱逐,被遗忘的,但你这般想着,心里却有另一个念头在疯长。 他在这场戏剧死之前,我想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的,你心想,他到底是无情喋血的妖怪,还是被卷入命运的可怜人? 你不知从何而来的这种想法,也许也不重要,你只是想看他面具下,仿佛万年不变的淡然的动作,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灵魂在舞蹈。 “嗒” 共鸣一般,他的面具应声落下,浅金的长发挣开束缚在空中散开,他的脸很平静,眼睛缓慢地睁开,露出一片几乎让你溺毙的你在后来记了大半辈子的绿色。 为什么会一直记着呢?你曾经一直想不明白,现在想来,也许是因为他的眼睛盘旋着流光,淡泊的不盈灯火的,仿佛从某个遥远的时空中猛然望过来那样,就似一个真正的神明。 但当他合上眼又再次睁眼的时候,迷雾褪去,他的眼神怅然若失,装饰着满是烟火的尘世的窗子,就如任何一个人一样,无奈而平静。他的绿色是一片纯粹,恍然又脱世,落入你尚还年幼的心里。 你没有接住,也许没人能接住他。 皇宫里总是在夜夜笙歌,大概除了皇上所有人都颇有微词。 一个小侍卫第一次接任这个事务,不小心闯进了那从未有人敢踏足过的寝宫。 那宫的内饰很是奢华,配饰上无论是数量还是花样都比其他宫要多,花哨的帷幕下一个带着繁丽手坠的白玉无瑕的手伸出了半截,在烛火下光泽显得萎靡而暧昧。 小侍卫被吓得后退几步,一边跌着一边跑开,你直到那人离开,才准备下床去早朝。 你的脚刚一落地,就感受到自己的袖子被轻轻扯住。别走,身后闷闷地响起还带着情欲未散的沙哑的声音。 朕先去上早朝,过会用膳的时候再来见你,那手指因为这个自称蜷了一下,松开一会又下定决心一般再次拽紧。 之前夜不归宿,身体早到了极限,即使去,也不会有何成效……君上。耳坠发出糜烂的声音,您可以……我想您了。 他没有说他本想说的东西,只是像任何一个无理取闹的爱妃那样带着几分怨气说着。他松开了手,你起身望回去,他不小心露出的尾尖一摆一摆的拍着床边。 我要走了。帷幕下没有动静。我真要走了?你再次问道,他还是没有应答。 你掀开那片纱,发现他生气一样缩在角落,你掀开也不理,只是自顾自地用手指绕着纱上的玉珠转。 娇气,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你从背后环抱住他,你在生气那件事?不会再那样了,别生气了,我的好路辰,小狐狸。 还不是因为你喜欢?路辰小声地说,你没有听清,他又玩了一会玉珠才缓缓望回去,君上有时间哄我去穿那些衣物,却没时间喝自己的药,我当是该体谅才是。 你轻咳一声,圈住他因为衣服滑落而露出的温凉的玉肩,把气息吐在他泛红的侧颈。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路辰没有应答。 就算我真死了,以后要是有转世,每一世都陪着你,可好?你摸到他手指上昨晚的咬痕,他忽然反过来紧紧握住你的手指,你感受到他有些慌张地颤抖,刚要问,被他猛烈地堵住所有话语。 这个吻也许不能称为吻,更像是撕咬,你又闻到了橘子味,路辰的手紧抓着你穿到一半的衣服,动情地仰着头,你吻到咸湿的味道,他guntang的泪水无声地落到一塌糊涂的被褥上。 我好像越来越软弱了,我不想听你说这个,他小声地说着,一字一句地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