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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杀?夹猪头?(下篇)(h)

    叶昭棠已经这样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桌上边好一会了。

    男孩的双腿跪得直打颤,两颗红中透青的屁股蛋子上印着尚未消下的重色巴掌印,中间的xue口含着一支沾了水的毛笔,浅灰暗沉的笔尖滴下的水渍印得叶昭棠的臀腿一片亮晶晶的,咬着笔尾的小嘴被人扯得往外翻了翻,含羞地吐露出一圈被责得红肿的烂rou,透过张开的双腿叫榻上卧着的奶花看了个清清楚楚。

    徐阿曲觉得自己有点生气,察觉到的时候他自己甚至都觉得有些离谱。

    兴许是因为生着病,心里的情绪被无限制的放大再放大,对自己的“小病人”晚归的担忧叫他完全无法安下心来睡觉,头疼欲裂了半宿却得来了藏剑徒弟的通风报信,内容无非就是他的小奶歌不归家到底是去了哪,以及那熟悉的五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倔强脾气。

    可徐阿曲还是睡不着,摆手要徒弟回去休息后咳着嗽坐到了屋外,才在夜幕深重时等来了归家的奶歌。

    就算是去讨罚的,叶昭棠也从未有不归家的道理。

    同送他回来的师兄告别后,奶歌一瘸一拐的踏入了屋院,就听到了轻但不止的咳嗽声。

    寻着声,叶昭棠拉住徐阿曲的手,同他一并往屋子里走。

    小雀的铃口遭万花带有微薄茧子的指头摩挲着,叫叶昭棠的腿抖的更是厉害,男孩的双手被背在身后绑紧,吊在屋檐上,使得他也不用自己费心苦力的跪着,更不会因为浑身酥软而坏了徐阿曲喜欢的姿势。

    插着毛笔的小花被双指拨开,指尖往里边戳的时候还咕叽咕叽的发出声响,万花的拇指压着笔下软rou往里探进,又似往日拨弄生笔笔尖粗毛的手法,揉搓按压,拨得那口xue不自主的收缩,却又被搅弄的笔尾重新拓开。

    生来就带着的眼疾叫他看不到徐阿曲的神色,男人眸中似沉下来的天色般乌云滚滚,所压抑的情绪借着身体不适的由头近乎已经是到了崩溃的边缘,万花的手背有些粗暴的蹭过他肿胀的臀rou,似针扎一般的碰一下都疼得紧,又因为双指不断的探入捣弄而半阖着嘴发出呜呜的喘息声。

    同徐阿曲相处的久了,叶昭棠自然知道他的规矩,这位自骨子里就带着暴戾情绪的万花医生从不允他动情时强忍着声音,双臂被束在身后,想要挣扎就只能摇摆着腰肢,倒显得更像是在迎合着万花的动作。早就被cao开的xue眷恋的吮吸带着温度的指尖,突然的抽插带着未经润滑而紧实的xue口直往里冲了好几下,又带出了好些不自矜的喘叫来。

    万花结实的胸脯贴着奶歌的后背,xue内的笔在手指的带动下抽插过几回后就被无情抽离,叶昭棠被欺负得满脸涨红,眼角含了星星点点的泪光,xuerou也是不舍地往上缠来,尚未来得及合拢,就要被男人的粗根直直贯穿到底。

    长歌的两条小腿扑棱了几下,被绑在半空的姿势叫他既不安也方便了挣扎,徐阿曲抱着他,将奶歌小小的身子按坐在自己的几把上,结实的大腿撞击在叶昭棠肿胀的屁股rou上,叫这小小的奶歌终于抽抽噎噎的哭出了声。

    叶昭棠只感觉屁股要烂掉了,明明因为犯错被师兄用藤条教训时也好,还是回家后徐阿曲后带着吃醋意味生气的回锅巴掌,都没有现在这样里里外外的疼。疼痛使得他那被撑得没了褶皱的xue口用力地夹紧,上边的那口嘴无助地又张又闭,滴答的落着晶莹的唾液。

    男人的身上带着苦涩的药香,是奶歌最熟悉的气味,万花偏头轻轻蹭着怀里小人的脖颈,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抽送着腰肢在那口紧实的rouxue里横冲直撞。

    束缚着奶歌双手的绳子被挣断,叫他彻底落进了徐阿曲的怀抱束成的牢笼,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却又在一次次的肆虐中获得了迟来的快感,泪水混着唾液已然分不清淌湿了一片床单的是什么,叫他被万花翻过身来按在床上占据时,轻轻的叼住了男人肩膀上的皮rou,又被猛烈的顶撞激得含也含不住,只留得舌头尖尖在皮rou上若触若离。

    “你只能是我的…”

    万花呢喃道。

    他不甚在意叶昭棠的举动,甚至可以说是已经习惯,他将奶歌拖着按在身下,胸膛贴得更近了些,腰胯动作却未停,仍在猛烈的cao干着阵阵哭声的奶歌。

    “哥…哥……知道错…了……”

    奶歌含糊又断断续续的应着他,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和沙哑。

    他今日被折腾的不轻,却又偏偏吃亏在一个倔脾气上,他明知徐阿曲的性子,于医庐住了也有些年头了,他怎又不晓得这会徐阿曲的脾性是最控制不住的,偏要带得一身伤回来,徐阿曲当然不会怜惜他。

    奶歌的胸乳被万花厚重的双手握住,于他来说极为粗糙的指头摩挲着他娇嫩的乳首,又整个儿包住狠狠地像揉团药面似的揉捏起来,男人的几把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随着后xue中不断分泌的肠液,也叫奶歌在疼痛当中感到钝觉和瘙痒。

    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当习惯了疼痛之后,奶歌便开始撅着屁股,边随着万花的动作用自己的屁股去迎合那根叫自己欢愉的粗壮男根,他开始用xue口狠狠夹紧徐阿曲的几把,将那根粗壮的柱形器官用于构造自己小腹的突出形状。

    “哥哥…唔…呜~哥……打我…………”

    他的屁股并不满足于撞击带来的钝痛,反而急迫的需要着皮rou炸裂一般发麻得劈啪作响的疼痛。

    “这是罚你,怎么叫你爽到了?”

    万花的语气中带着浓郁的疲惫和鼻音,但明显是情欲更胜一筹,虽是这么说,但他还是大发慈悲的赏了奶歌两个清脆的巴掌,奶歌夹紧的xiaoxue一阵抽搐,竟是就这么直接被男人打到了高潮。

    但这并不是结束,早早的泄身叫徐阿曲有些不悦,他大力的抽打着奶歌的肿臀,手底的rutou被一手包裹着揉出了红色的指印,他可不管奶歌是否处在刚高潮结束的不应期,只是将他作为一个供人取乐的娃娃一般尽情的cao干着。

    奶歌的身体被撞得一颤一颤的,方才的高潮叫他的xue再次流出晶莹的液体,在万花jiba的冲撞下啪啪作响,叶昭棠的两颗屁股蛋子肿得和发面馒头似的,两团火热的烫rou包裹着几乎要往里塞的囊袋,夹得万花也爽的不行,大腿内侧未受过责打的嫩rou都被磨得发红,屁眼随着万花的进出一下一下地吐出嫣红的媚rou来。

    叶昭棠的小手无力地试图圈上万花的脖颈,两只脚无意识地在空中踢蹬着,被cao到熟透了的小屁眼吞吃下男人的jiba是轻而易举的,徐阿曲的心在奶歌似小猫一般不间断的小触碰挠得心都化了,在深深顶撞过后插在奶歌的身体里喷射出一股股的jingye,将他本就不大的小肚子撑得鼓鼓嚷嚷,却又被徐阿曲的jiba塞子紧紧堵在了体内。

    徐阿曲将小奶歌抱在怀里,性气又往里怼了一些,疼得奶歌虚虚地哭喘半声,肇事者却心安理得地就这么圈着他闭上了眼睛。

    不然怎么说也累坏了叶昭棠,适应没多久后小奶歌也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睡了去,却在睡得迷迷糊糊时又被人压在身下耕耘,体内被射得都迫不得已地从旁边溢了出来,沾湿了一大片床单,活像是尿了床的样子。

    嘘,不要说出来,不然他该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