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230 腰腹处紧绷一片,就连臀部也紧颤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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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 谢峰的视线从她的手移到她的脸上。 唐宛忽然觉得别扭,便偏过头去看烛架上的灯火。 下巴忽然被抬起来,男人的视线晦涩而幽深。 在这样的目光下,她忽然升起一股不自在来,还有隐隐的不安。 虽然时间地点人物不一样,可这样的境地处处透着一种荒诞的熟悉感,令人她的心缓慢下沉。 唐宛启唇,却觉得喉咙格外干涩,火辣辣的触感并没有完全散去。 上下唇相触又分开,没能说出半个字。 谢峰视线再往下,看着身下那团隆起,眼底出现微微迷茫的神情。 也就一两秒的时间,却仿佛十分漫长。 她看着谢峰慢慢抬高手,用大拇指贴着她的唇左右碾压。 像是没有目的与意义的发泄。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仿佛她的唇瓣是葡萄,要将她的嘴巴碾成葡萄汁。 唐宛感受到了他指腹上的硬茧,磨的她的唇有些微微泛疼。 两片粉嫩的唇瓣因为大力分开,拇指猛地抵入檀口。 谢峰指尖的动作停住,他能明显感受上手指上湿润温热的触感。 这种感觉像波动的水流,几乎是瞬间就波及下身。 腰腹处紧绷一片,就连臀部也紧颤了起来。 唐宛却有些恍惚起来,舌尖忽的一痛,盈润的眸子里渐渐泛起了水光。 谢峰将手抽出去,指腹在她的脸上轻轻擦了下,湿润黏糊的触感也留在了上面。 她口中生了津液,忍不住上下吞咽。 谢峰低眉看着,喉结滚动,胸腔中发出沉闷厚重的呼吸声。 唐宛没有抬头,却觉得头皮都有些发麻了起来,身子僵硬一瞬,就想要仓皇逃离。 男人的大掌重重的压在她的肩上,只是放在她的肩上,却仿佛压了千斤重的担子般,她忽然就觉得身体里没有一点力气,想要起身也难。 “你在里面待着。”谢峰低低笑了一下,大掌轻轻摸了一下她的肩膀,声音徒然阴狠起来,“刘向这厮莫不是真当我是死的,三番两次来寻我的不痛快。” 说罢,带着怒气拂袖而去。 唐宛呆呆坐在床上,明明达到目的,可以不用被那人抓回去,却怎的也开心不起来,仿佛置身茫茫雾中,不便辨来时方向。 230 她也不知谢峰使了什么法子,没过多久就将人赶了出去。她还因着谢峰反常的举动而心神不宁,因而只迷糊听到几声男子的劝导声,只听得几个字眼,诸如“私牢”“不想剩下的兄弟”之类的话语。 在那些人走了之后,她便忽的紧张起来,害怕谢峰进来之后会对她做些什么。 喧闹之后的宁静实在是静的有些可怕,连一点沙沙的声响都能让她的神经变得紧张起来。 她在屋内坐立难安良久,也没见男人推门进来。 门外却隐约有男人伫立在院中的身影。 唐宛实在是有些看不懂他的心思,只觉得此人心思真是阴恻多变,令人捉摸不定,弄得她也不禁胡思乱想了起来。 神经一会儿格外紧张,又慢慢放松,如此几次之后,身体忽的格外疲倦起来。虽然刚昏睡醒,却并不是真正的休息,加上连日来没有休息好的疲倦以及腹中辘辘饥肠,很快她就上下眼皮打架,靠在床头昏昏欲睡起来。 在她垂头打着瞌睡的时候,因心中存着事,总觉得有人在偷看她,又担心谢峰随时会进来,便睡得不安稳,时不时突然惊醒,几度睁眼之后,发现房间里并没有人,也并无什么人在看她。 这时候她忽的发现,自己似乎睡得很久了,推开门,发现院中半个人影也无,也无人影站在那处,夜风吹动带着树叶的沙沙声,时而几声虫鸣,仿佛她之前看到的人影是做梦一般。 月亮高高挂在天上,她站在屋檐下往上望去,却仿佛一同困在这四角天地中。 叫她一时分辨不出自己究竟是在梦中还是身处现实。 又或许这本就是一场荒唐大梦,一场她经过一天劳累的社畜工作之后躺在床上做的噩梦,等她醒来之后才发现一切不过是一场荒诞的怪梦,什么古代,什么二爷,仿佛魔音一般在耳边各种强势沉郁的男声,以及身后不知何人压着她的那一只属于男人强劲有力的大掌,都是她因为生活与工作压力而反射出来梦境。 在各种事物都高速发展时刻都会变化的时代,每天面对的是网络上来自世界各种各样的信息的冲击,每个人都会或轻或重的产生一些压力,这是不可避免的,因而做一场噩梦也是情有可原。 然而当她被深夜的冷风吹得瑟瑟发抖,想要关门转身回屋的时候,柔嫩小脚仅穿着一双包裹作用的柔软睡鞋,脚尖猝不及防踢到高高的门槛上时,一股强烈而尖锐刺痛正在明晃晃的告诉她,此刻并非是在做梦。 唐宛疼的几乎直不起身子,等那股剧烈疼痛缓过去后,她单脚跳着回到床上,刚才那些忽如其来的缥缈的淡淡寂寥情绪也被这rou体上的疼痛给转移了,她抱着脚丫子疼的龇牙咧嘴,心道:生活可真是cao蛋啊。 231 经了这一场,她倒是很快就睡着了,噩梦也没有来找她,一觉睡到早上,直到脸上被扔了一件衣服。 她睁开眼,谢峰站在她床前,“把衣服换上。” 她坐起来,这很明显是一件侍女服侍。 谢峰并没有出去的打算,坐在桌边喝茶,唐宛委婉的表示自己的需求,然而他并没有女性换衣时需要转过视线的自觉,坐在那里屹然不动。 唐宛轻轻叹了一口气,下床的时候脚还有些跛,谢峰注意到了,问她,“脚怎么回事?” 她不想多言,只道,“不小心撞到的。” 谢峰不再说话了,伸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往杯里倒茶,细细的茶水往下流,直到流出杯口了,男人才放下来。 茶杯外圈溢出了一圈水渍,他丝毫没有在乎,杯沿触上嘴唇。 里面唐宛走到屏风面前,她站在里面往外面看过去只能隐约看见一个人影,似乎正在喝茶。 从外面看应该也同她差不多,瞧不出什么,于是稍稍放下心来,将衣服放在一旁的春凳上,背过身子去解衣领上的扣子。 她动作很快,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就要去拿春凳上的衣服,因着脚上的伤一时没站稳,倒是将屏风撞斜了一点,凳子被带的刺啦一声往外走,衣服也半掉不掉的。 她弄出这样大的声响,身子一时愣住,然而谢峰那里并没有动静,也没有出声问她。 她微微侧过身子,看了一眼旁边离她有些许距离的衣服。 就算从外面看,也只能看见从屏风里伸出的一只手,于是心下稍安,微微俯身,连忙伸手将衣服从春凳上捞了回来。 她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男人似乎刚倒了一杯新茶,杯沿抵着唇,见她出来,便抬眼往这边看了一眼,将茶水一饮而尽。 微凉的茶水流过喉口,男人放下杯子,声音微微有些暗哑,“走吧。” 唐宛很聪明,在他将侍女衣物扔给她的时候,就知道了他的打算,因而一句话也没有问,就将衣裙换上了。 她十分顺利的跟着他下了船,只是代价也是显而易见的,中途并没有机会离开,于是又不得不入了他的府邸。 谢峰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在一众奴仆中,精准的看向站在一旁的她,不悦的叫她站近些。 唐宛往前凑了两步,他还是不满意,只说,再近些。 于是她便干脆站在他手边,伸手就能碰到的距离。 谢峰没有再挑刺了,抬眼上下打量她,似乎对于穿着侍女服饰的她非常满意。 虽然视线是自下而上,尊卑却一眼可见。 于是他坐着,她站着,在一众惊诧的视线中,垂着眼眸听他慵懒道,“不错,看着还挺像那么一回事。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服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