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求主人怜爱的小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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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虽然他给自己一副很好相处的样子,到底是在官场上沉沉浮浮多年,她一方面觉得他和蔼可亲,另一方面心中隐隐有一种预感,这个男子城府深沉,不可过分亲近。 有时又觉得自己多想,到底是久经官场的人,能在里头留下来的人,哪个看着是简单的。如果真是个傻白甜,只怕骨头都要被吃的不剩下什么了。 只如今她这样的境况,前有豺狼后有虎豹,底下是一眼瞧不见底的深渊,下头或许还有凶狠的鳄鱼在垂涎欲滴,到底不能松懈半分。 就说晋察,他的心思毫不遮掩,她一开始就觉得如芒在背,他不过稍加掩饰,她就撤下心防。虽说她再如何严厉抗拒,也无作用,只心中到底有些不甘罢了。总觉得若是自己再能拖些时日,等到晋阳来了,情况些许就能有些不同。 能拖几时便是几时,到时可能就会有解决的办法了,人向来都习惯哄骗自己,她也是如此。 刚好晋商过来找自己,她心念一动,便将主意动到他身上去了。 到底是小孩子,加上母亲早逝,因此对着她有些特殊的情分,不过是稍稍一激,就一口气全部吐了出来。 她不过故意试探,并未真的恼他,只没想到他会当真,见他一副急切解释的样子,心中久违的涌上了几许叫做内疚的情感。 由于激动,晋商眼中好似泛起了些许水光,面对男孩儿澄澈的双眼,唐宛觉得自己像是个心思不纯的小人,竟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拿起搁置在桌案上的扇子就轻轻摇了起来,头撇向一边,遥遥望着远处落在碧绿枝头几只飞燕。 明明春天已过,也并非发情的季节,如此炎炎夏日,她看过去之前还好好的,偏偏她一将目光投过去,右边一只飞燕慢慢朝旁边那只挪过去,在它并未反映过来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在身上。 身下那只剧烈反抗起来,只它力气大的厉害,好不容易捉住了,又岂能让它轻易逃脱,过了许久,身下那只反抗越来越小,慢慢趋于平静。 最右边还有一只飞燕,如老僧入定一半立在枝头,如此情景并未惹起它的反应,连将头撇过去看一眼也未曾,好似对这样的场景早已见惯不惯了。 唐宛看见这样的一幕颇有些心结,看来不光是人类,在动物身上这样的事情也屡见不鲜。 不过再一想,人类不也是动物吗,只不过自小经过老师的谆谆教导,又有一层道德伦理层层束缚着,才勉强将一身直白又赤裸的动物习性压在人类这一躯壳之下。 只是处在封建社会中,晋察这样的人本就在金玉堆中养大,在利欲熏心的官场中沉浮,又在嗜血惨烈战场上厮杀,养成了一副说一不二的性子。 他在边疆掌管一方,就算回到晋地,也是独占一方的人物,如今陛下重武轻文,对他来水更是如鱼得水。 自古以来男子奢求的钱,权,兵,他手中一样不少,且是独有的一份,这样的强权盛兵足以叫人眼热与忌惮。他背后有家族依靠,自己又独自闯开了一番天地来,不说别人,就算是惹得陛下忌惮,也需得依靠他来打压文臣。 可以这样说,只要文官集团一日不倒,他就能一日盛宠不衰。 不断有人被下狱屠杀,就算是这样的雷霆手段,文官集团又岂是一朝能压下去的。 单就晋察一人,就能保住三代盛势。更别说身后的家族势力支撑了,那又是何等的盛况。 这样的人,一旦将身上的束缚撕扯开,将属于人类这样的一层薄薄rou皮剥下来,便会露出本来野性动物的丑陋面貌,压在底下的兽性只会来得更加赤裸而剧烈。 这类人物不顾礼数,枉顾人伦起来,只会疯的彻底,光是想一想,就徒然叫人心惊害怕起来。 123 只这样的场景不可避免的叫唐宛不禁想起了昨夜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来。 小荷说她喝醉酒了,这事情并不假。她在屋中醒来后,不仅身上衣物一股酒气,脑子也昏昏沉沉涨的疼,浑然一副宿醉后的模样。 现今口中还有些发苦发涩,她并非没有喝醉过,想起在月满西楼后头有些反常的举动,不禁有些难堪的抚起额头来。 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了,可是她被男人抱着腿弯,用那样羞耻的姿势进入,以及被他圈在怀中,粗硬的茎身在体内进进出出带来的强烈刺激,也并不能从脑海中抹去。恍惚中,那时自己的她的脑子不太清醒,好似还主动求欢来着…… 后头好像还有更加脸红心跳的事情,她只记得后面男人的动作太过激烈,仿佛永动的打桩机一般不会累,抓着自己的身子翻来覆去的cao干。 她身子承受不住这样激烈而持久的性爱,仿佛一场毫无止境强jian折磨码戏,初初的快感褪去,娇嫩的xiaoxue受不住男人如此抵弄,xue口处充血的花瓣更是被蹂躏的不成样子,又红又肿起来。 尤其是到后面,她感受不到丝毫快感,就像一个性爱娃娃一般只为满足男人的欲望,被迎合着摆出各种姿势,xiaoxue又肿又麻,被男子巨物剧烈抽插弄得没有了知觉。 被cao晕过去之后,男子的活塞运动好似还也未停止…… 大抵是晋察的给自己喝的并非是茶水,而是尝不出味道的酒水,难怪当时觉得和晋繁给自己喝的茶水,味道有些许不同。 现在想起来脑袋还有些钝钝的疼,她猜测着度数应该不低。 她一直都不是很喜欢饮酒,喝下后觉得口中有一股苦涩的怪味。因此很是不理解男人为何对酒水如此钟情。这种俗物不仅会让人的分辨能力下降,而且变得冲动易怒,古往今来,有多少人因醉酒犯下悔恨终身的事情来。 她喝过的酒水种类也比较少,这幅身子的接受程度也未可知,大抵是能喝一些的,只是到底能喝多少,她自己也并不清楚,她在这后宅中并未有机会喝醉过。 她刚上大学时脱离了父母的掌控,由于好奇买了一小瓶白酒,想尝尝是什么味道,那时她连啤酒都喝的比较少,并不懂得如何喝酒,牛饮一般喝了一大口,那股辣味直往喉咙中冲过去,忙一口吐了出去,咳嗽个不停。 晚上同jiejie聊天,不经意间将此事告知了她,惹得一顿怒骂。 许久,她轻轻叹了一声气,“这样也好,也该好好测试一下你的酒量,免得你把握不好度,叫居心不良的男子灌醉了去。” 如今细细想来,jiejie说的话并非没有半分道理。只她到底是小瞧了这世道上男子的居心叵测,高明的猎人不仅不会出手,反而会引诱你主动,等你反应过来,再也被吃干抹净了,就算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她这处便是活生生的例子了。 许是她出神太久,因不肯与他对视而躲避他的视线,叫他误会了。 晋商眼巴巴的看着她,眼睛里流露出一丝rou眼可见的脆弱来,“宛娘,你这是不肯原谅我了吗?” 唐宛回过神来,还未来得及说话,晋商稍稍后撤,坐在自个腿上,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拽住她的衣袖轻轻晃了几下。 “看来宛娘实在是气急了,不仅不愿看我一眼,连话也不肯同我说一句了。” 因着这个姿势,她须得低头看过去,这个视角很是投巧,奇异的让人有一种自己掌控着跪在自己脚边人的生死感觉来,虽然她并没有这个想法,却很奇怪的让她愉悦起来。 尤其是脚边那人拽着自己的衣角,脸上又露出委屈的神色,像是一只蹲在脚边的可怜巴巴摇着尾巴,乞求主人怜爱的小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