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妻认奴妾为主母,袜子塞嘴发sao下体流水,祠堂吊缚,戒尺抽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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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的婚宴还没有结束,但在后院,对于正妻的调教已经开始了。 晴月牵引玉雪到祠堂门口,命令她跪端正,可是她刚被折磨过一边根本没有力气,跪得歪歪扭扭。玉雪本想着夫主不在,晴月一个奴妾也不敢拿她怎么样,便可以偷懒。却没想到晴月一脚就踹得她摔倒在地上,晴月趁着她还没爬起来,用力提住她背后的肛钩,控制住挣扎扭动的小奴隶。 “啊……啊……痛……不要……”玉雪痛得惊声叫起来,“你放开——” 玉雪话没说完,又挨了晴月一巴掌,玉雪被打得头晕眼花,晴月捏过那楚楚可怜的脸蛋,用高高在上的口吻说道:“之前你没过门,很多规矩都没有告诉你,虽然在外人看来你是江家明媒正娶的正妻,但内院的事情,从来就是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从小就伺候主人,主人信任我,把内院的事务都交给我cao持。所以在内院里,我才是主母,是你的第三位主人。你见了我也要像见到主人一样,行该行得规矩,对我的话言听计从,知道了吗? “知、知、奴知道了。”玉雪磕磕巴巴,她似乎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已经掉入深不可测的黑渊,可是她还不敢睁开眼睛看个清楚。 “你以后就叫我晴月主子。” “晴月主子,奴知道了。” 晴月放开禁锢她的手,玉雪一下子就变得乖顺起来,竟然自己爬起来跪好。晴月逗狗似的从身后摸揉着玉雪的下巴,以示奖励。 “你们过来,把她的衣服解开,裙子撩起来。”晴月指挥起佣人,“你们把红绳拿来,还有两位主人的袜子各拿来一只。” “是。”佣人听令,立刻照办,晴月要的东西很快被拿了上来。 此时,玉雪的衣襟也完全被解开,裙子也被撩到了屁股以上的腰部,他们提着新娘子累赘的衣裙。晴月拿起主人的袜子,朝玉雪走去。 “张嘴。”她语气严厉,不容人拒绝。 玉雪虽然张嘴,但她闻到袜子上汗味和皮鞋的味道,不免有些害怕,不自觉地像后缩脖子。 可是还没等她逃跑,晴月已经将主人的袜子直接按进了玉雪的嘴里。玉雪以为袜子的味道一定会很可怕,可是当她的嘴被夫主的味道填满直到喉咙时,她却感到无比满足。被侵占的快感让她下身一阵发酸,yin水流个不停。 “这是规矩,女人进祠堂身上必须带着夫主的味道。” “唔——”玉雪含糊应答,以示明白。 可是聪明如晴月,她怎么会看不懂玉雪的疑惑,又跟着解释道:“从今天早上开始,我的xue里就一直含着二位主人赏的尿。” 说完,她拿起红绳,开始在新年娘子身上穿梭。 晴月绑缚的手法很特别,她先用绳套系住脖子,两股绳子扭转而下经过雪白的胸口再往下直到到双乳中间再打结。结打好后,绳子分为两路,从左右两边勒住胸部上方的软rou,再从背后穿出多绕几圈勒住乳根,把rufang捆得像饱满的水球一样色情地凸出来,然后再把绳子绕背部捆住衣裙,打成一个结。 这样一来,衣裙既不会散开遮挡身体,列祖列宗也能知道她是江家娶的新媳妇。 绑好后,晴月用手颠了颠那两团摇摇欲坠的乳rou,本来就因为充血而勃起的rutou立刻变得更硬,更肿,“都打烂了怎么还那么sao?” “呜呜……”玉雪使劲摇头,她害怕晴月会打她的奶子,可是她已经受不住了。 晴月拿来玉雪嘴里的袜子,玉雪立刻哭诉起来,“贱奴被绳子磨得发情了……贱奴知道是奴自己下贱!奴不应该!晴月主子,求您饶了奴,奴的奶头要被打烂了!是因为打烂了才立起来的!奴的rutou很老实!不敢自己立起来!求您——呜呜——”她话还没说完,袜子又被塞了回去。 晴月听她声音都带着颤,像被电打坏了一样,便知道不对劲,她用手覆盖上玉雪的yinxue,触手即是一片粘腻水润,甚至在她碰到的瞬间还喷了几股yin液到晴月掌中。玉雪崩溃了一般抽搐着,双腿抖如筛糠,却不敢跪倒。 “一身贱rou,”晴月在她的大腿间擦干净手掌,才把手抽回,“算了,等一会再收拾你。” 晴月按着的玉雪的头往地上磕了三下,她也跪下磕头之后,一行人终于进入了祠堂。 玉雪进了祠堂后,才知道这祠堂和刑房没什么区别。 天花板装有可以升降的横架,房间两边装有齿轮,专门用于吊缚妇人,当然今天的新娘子也免不了要被吊起来折磨。 晴月将玉雪的双手合拢绑好,又在她的两只脚踝,大腿,处各分别绑上绳子,最后,晴月才把肛钩连接脖子的硬杆取下,将肛钩和吊住手臂的绳索相连。 玉雪像个提线木偶似的被悬空吊起,巨大的重力让肛钩好像要顶破肠子,直插到前面的逼xue里去。 玉雪被吊到晴月胸部的位置,晴月似乎还不满意:“上半身再抬高一些,双腿再分开一些。” 上半身抬高,意味着连接肛钩的绳索又要将她往上拖拽,两腿分开,意味着晴月将对她一览无遗。 虽然早就像母猪一样被看光,但是这被cao控的感觉还是令她格外羞耻。 绳索一点点被拉动,玉雪好像悬空躺在一把椅子上,她上身被抬起,双腿大张,却因为姿势问题,只能被迫看着自己被人yin玩的样子。 “好,就这样。弄起来很方便。”晴月很满意,为了测试这个姿势顺手的程度,她抬手扣了扣眼前的xue眼。长着长指甲的手指泥鳅一样钻入xue中滑动,玉雪下意识地收紧了xue里的嫩rou,她本想通过夹紧rouxue告诉主子自己不敢发sao,却无意中更显得她饥渴难耐。 调整好位置,晴月拿起供桌前供奉的一把戒尺,她尝试着挥了挥,吓得玉雪惊恐极了。 那戒尺乌黑油亮,是由紫檀木做成,那在空气里挥打一下都能让人不寒而栗,更不要说是打在细皮嫩rou上面。 晴月走近玉雪两腿之间,一边用戒尺来回反复摩擦拨弄着她的yinchun,一边说道:“接下来我会教你江家的家规,你要认真地听,认真的学。” “唔……”玉雪一阵颤抖,阴xue里又流出透明的液体,液体沾到戒尺上,让这把威严的戒尺闪烁起光泽。 只听“啪”的一声,晴月一戒尺抽在玉雪不听话的yin逼上。 “你随便发sao的习惯真应该好好地改改!”晴月毫不手软,紧接着又抽了一记板子,“奴妻虽然是妻子,但更是奴,奴在前,妻在后。奴的身体是用来伺候主人的!不是用来享受的!主人舒服,奴才有好日子过!你在家里娇生惯养的改不了,但到了这必须要改。听到没有?” 玉雪不回答,晴月又严厉地质问道:“我在问你,听到了没有?” “嗯——”玉雪轻轻嗯了一声,带着哭腔。 这一刻,玉雪好像突然明白了许多事情。 原来管家李谨根本没有为她的将来考虑过。他为了让自己依赖于他,每日都来给涂了春药、绑住手脚的她揉乳揉xue,让她舒服,才让她养成了纵欲的性子。那个时候她还小,不懂事,以为李谨就是对她最好的人,还求父亲让李谨做了管家,可是没有想到父亲死了之后,李谨不仅没有娶她,还为了卢家的钱财,把她卖给了别人…… 他要是真心爱自己就该管着自己,不让自己的yin逼胡乱流水……那个时候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些…… 想到此处,玉雪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不许哭,”晴月一板子打在已经烂红的小逼上,可是玉雪根本管不住自己,抽抽搭搭个不停,哭的更凶了。她哭的越凶,晴月打的越狠,一下接着一下,“想被打烂就哭吧,今天是新婚的日子,要是你的逼被打坏了,伺候不了夫主出精,再加上你在婚礼上喷尿的罪过,有够你受的一阵子的。” 玉雪听了害怕,立刻吸住眼泪鼻涕。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眼泪又偷跑出来一滴。 “行了,不要哭了,”晴月放缓了口气,“我也不是有意要为难你。” 晴月的手放在雨雪的阴部,轻轻的揉搓安抚着她,“只是你也要乖乖听话才好,知道了嘛?” “嗯。”玉雪乖乖点头,娇软可爱。 “得意忘形。” 又是一板子抽下去,玉雪被抽得牙根发酸,忍不住仰头忍痛。但她嘴里还唔唔唔的,如果晴月猜得没错,她心里应该是叫着什么“谢谢晴月主子教训”之类的话。 看来她驯得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