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两人逐渐暧昧/为了妻子拒绝富商之女/富商为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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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日的贴身照顾让冯娇娇坐在邢献床边打起了瞌睡,夏冰看在眼里,知道小姐固执,只能默默祈祷邢献能赶紧醒过来; 默默的放轻了脚步关上门出去了,希望小姐能睡的好一些; 邢献感觉到手被重物压住,睡梦中的他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手臂已经麻掉了,周围的陌生环境让他提起了警惕心,抽动手臂; 冯娇娇在睡梦里突然坠地,立刻醒了过来,疑惑的看向床头,随后睁大了眼,惊呼:“你醒了?”高兴的神情毫不掩饰; 邢献虽疑惑,但能看出冯娇娇对他没有恶意,一时之间沉默着; 冯娇娇见此也不在意,对着门外呼唤:“夏冰,夏冰。” 夏冰推门而入:“小姐。” “你快把灶上温的白粥端过来,别把公子饿坏了。”说到最后一句娇羞的望向邢献,眼里的情意让邢献有些不知所措; “不,不用急。”邢献刚清醒就见到这么热情的陌生女子,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公子,你都几天没进食了。”冯娇娇眼里满是不赞同,又转头对着夏冰:“夏冰,听我的,快去。” “是小姐。”夏冰听话的出去端粥了; 留下邢献和冯娇娇共处一室; 冯娇娇主动打破沉默,为邢献介绍:“公子,你是被家父在河边救下的,大夫说了,你这都是外伤,要好好养着。” 邢献抱拳感激道:“多谢恩人和小姐的救命之恩,邢献在此感激不尽,这几日要麻烦你们了。” “别,你动作别这么大,小心扯开伤口。”冯娇娇时刻关注着邢献,着急的扶住邢献的手臂,肌肤相触,两人皆是一震,眼神互相闪躲着,两人之间莫名围绕着暧昧的气氛; 这两日的贴身照顾,冯娇娇难免会与邢献肌肤相贴,但那都是邢献昏迷时做的,如此清醒的触碰还是第一次,一时之间心绪激荡,红着脸害羞的低着头; 夏冰进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小姐和邢公子之间的异常,不明所以的开口:“小姐,粥来了。” 冯娇娇还娇羞着,低着头不敢看邢献,当然也没注意到夏冰; 夏冰见状又喊了一声:“小姐,小姐!” 先是沉默:“啊!”此时才注意到夏冰手里端着粥,连忙接过:“我来吧。” 夏冰知道小姐的心思,体贴的出去了,给小姐创造机会; 丢开娇羞,冯娇娇吹了吹手里的粥,觉得不烫了才递到邢献的嘴边:“来,张嘴。” 邢献总觉得如此不妥,但毕竟是救命恩人,委婉的提示:“要不我自己来吧。” “不行,你的伤还没好呢,我喂你。”冯娇娇不像普通的大家闺秀,性格很直爽; 邢献虽然娶妻了,但是因为常年在外打仗,所以和女人怎么相处他真不知道,但是他也知道不能坏了别人的清誉,坚持着:“让下人喂我也可以的,不用你亲自来。” 冯娇娇如何不懂邢献在避嫌,但她的性格倔强,从小到大想要做的事就没有做不成的,假装生气:“怎么,嫌弃我?”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邢献嘴笨的反驳; “那就我喂,别废话了,快点,粥要凉了。”; 粥已经就在嘴边了,冯娇娇又如此坚持,邢献无奈妥协张开了嘴; 邢献憋屈的样子,看的冯娇娇好笑,低着头憋笑; 就这样在冯娇娇的坚持下,两人之间很快的熟悉着; 一碗粥下肚,邢献适时开口:“对了,还没请问令尊姓名?” “我父亲名讳冯严,是个商人。我名讳冯娇娇,你叫我娇娇就行。”冯娇娇热情又自来熟; 邢献第一次知道女子还能这么大胆,他以前以为女子都如他的妻子一样娴雅安静呢,一时间倍感新鲜,和冯娇娇的聊天也越来越熟稔; “我名讳邢献,是个军户。”; “我知道,你刚刚说过了。”冯娇娇调皮的眨眼,有一瞬看呆了邢献; 反应过来的邢献连忙转头,避开冯娇娇的视线。 冯娇娇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体贴的帮邢献的被子往上提了提:“你先休息吧,我出去帮你看看你的药好了没。” “好。”邢献心里无比清楚自己娶妻了,所以视线不看冯娇娇,尽管欣赏冯娇娇但他要避嫌,这对他对她都好,于是在冯娇娇关上门的一瞬间,起身极为坚定的说:“冯小姐等下,在下觉得男女之间授受不清,应当避嫌,更何况在下早已娶妻,虽妻子不在身边,但谨记对妻子的责任,希望冯小姐体谅在下,不要再来了!”说完不看冯娇娇; 冯娇娇从没想过邢献拒绝她的理由竟然是已经娶妻,有种荒唐的感觉,但脑子里都是那句‘他娶妻了’像是循环一样,击打着她的认知,赌气回道:“好,我不会再来了!”大力的关上了门; 伤心的哭了出来“呜呜呜呜”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邢献在屋里听到了冯娇娇的哭声,心里闪过担忧,下一瞬理智回归; ————你做的对,早点知道真相好,免得越陷越深! 但内心的失落却被他忽略了彻底。 果然冯娇娇没再来了,邢献虽然有些低落,但更多的是觉得轻松; 就这样,冯严带着货物人马回来了,冯娇娇看到自己父亲的一瞬间,几步并一步的上前; 冯严宠溺的看着女儿:“娇娇,爹回来了,爹这次给你带了好多你喜欢的东西。”说着说着明显感觉到冯娇娇情绪不高,担忧的关心:“怎么了娇娇?谁欺负你了,和爹说!” 冯娇娇一时间没忍住,声音哽咽:“爹,我、我、呜呜呜呜。。”扑向了冯严的怀抱; 冯严心疼死了,搂着冯娇娇安慰:“乖乖,别哭,跟爹说说,发生什么了?” 冯娇娇自小没了娘,她是被冯严手把手养大的,两人极亲,情绪渐渐稳住了,随后开口:“爹,他娶妻了,哼哼哼呜呜——”眼看又要哭,冯严立刻抓紧问道:“谁娶妻了?” “是邢献。”声音很低,冯严没听清; “谁?”; 夏冰在一旁适时提醒:“老爷,是您救回来的那位公子。” 随后夏冰给冯严讲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冯严梳理了一下,头痛的抚了抚额,然后搂住冯娇娇小心翼翼的劝道:“娇娇啊,既然他都有妻子了,你也别再想着他了,多糟心啊,对吧!” “爹,我也知道啊,但是我就是伤心,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呜呜呜,竟然娶妻了,呜呜呜。。”; 见女儿实在伤心:“好好好,别伤心,别哭,让爹想想,别哭,当心眼睛哭肿了,爹给你再想想办法。” “真的嘛,爹!”冯娇娇知道自己爹一向很有注意,又打起了精神; 冯严看着冯娇娇严肃的给她打了个预防针:“不过,娇娇啊,爹也不能保证最后的结果是好的,要是不成,答应爹咱不伤心,行吗?” 冯娇娇想了想,认真的点点头:“嗯,我知道的,爹!” 冯严欣慰的笑了笑; 如此,开始为女儿的终身大事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