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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旋……” “mama。”逆风旋剥掉手指上湿漉漉的套子,三只连同擦手的纸巾一起攒成团儿,瞄准门后面的垃圾桶,一道平滑的抛物线,完美的空心球,“mama,我给您倒杯水?还是直接吃晚饭?” “水。” “好嘞mama。” 阁楼里所使用的容器都带刻度,接水用200毫升量杯,20毫升一百度和80毫升二十度的掺一块儿,入口温度刚刚好,特别渴的话就翻倍。逆风旋兑好了半杯温水,顺手把扶梯边上摆着的二人份晚餐与餐后甜点也一并端回来了。放下满满当当的托盘,逆风旋把水杯塞进mama手中,又折去给屋门上锁,故意弄出些很明显的响动,好教mama安心。 “小旋。” “哎,mama。”逆风旋接过空杯子,看mama乖巧地坐在床上,抬起头,眼罩仍老老实实戴着没摘,不禁又怜又喜,附身在漆黑眼罩和雪白肌肤的交界亲了亲,笑道,“我想喂mama吃饭!” “喂我……?”傲长空无比困惑,“我不累,小旋,我自己吃,可以的。” 逆风旋顺着他的话想了想:“如此说来哪天您累了爸爸就喂您吃?不累的话您就自己吃?” 傲长空点点头:“我自己吃。我不是小孩。你是你爸爸的小孩,我不是。我不要他喂我。” “那mama做我的小孩吧。”逆风旋蹬掉拖鞋,跳去床上搂着他,“好不好,好不好mama?以前我是mama的小孩,以后mama做我的小孩,我喜欢照顾mama。mama呢?mama喜不喜欢我?” “喜欢。” “也喜欢爸爸?” “喜……”傲长空一顿,觉得说“喜欢”太轻,说“不喜欢”又显然不对,色泽浅淡的唇不自觉轻抿着,眼罩底下的眉毛也皱了起来,“师兄,小旋,不一样的。” “我知道不一样啦。” “小旋,最喜欢。” “嗯。”逆风旋笑道,“mama最喜欢小旋,小旋最喜欢mama,这就再好不过了。” 接着他如愿喂傲长空吃了晚饭,喝了绿豆糖水,扶mama去落地窗前抱着他新带来的抱枕晒太阳:“碗碟我收拾,卡佳怀孕的事我也会告诉星爷爷的,您什么都不要管了,等我回来。” “好,等小旋回来。” 回来之后他给傲长空念书,是一本不知名的戏剧选,剧情较为平庸,胜在每个主要角色的对白都相当鲜活,遣词造句可以看出是下了大功夫的,流畅而朗朗上口,很能激发逆风旋的表演欲。他一人分饰多角,眉飞色舞,演绎得活灵活现,有时甚至能把傲长空的注意力从戏剧本身拽走,转而注视着逆风旋沉浸在文字构成的小世界中,嘴角含笑,安详而满足。 不过这天傲长空是没法静悄悄做一名合格的听众了,下体复苏的潮湿热意用不容忽视的存在感迫使他弯起腰,蜷缩着抱紧自己的小腿,既难堪又难耐:“小旋……” “怎么了mama?”逆风旋将打开的书本倒扣在阳台地板,扭头一瞧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连忙过去揽住mama轻抚后背,声音也同样压得很轻,“我抱您回床上?” 傲长空勉强挤出一阵含含糊糊的低吟,难说是好还是不好,可总归不能这么干晾着,于是逆风旋就当他点了头,伸手抄起膝窝与腋窝把人给打横抱走了。等到床上,他似是已然神志不清,竟凑近了逆风旋索吻,又不知是如何依靠视觉以外的信息推测出了面前之人并非心中所想之人,只见他仓皇回撤,嘴里翻来覆去念叨着“对不起”,杂以情难自禁的急促喘息。 “mama。”逆风旋抽了几张湿巾给他擦干净双手,“没关系,不就亲一下么,更何况您也没亲着呀,反正无论亲了还是没亲,都不影响mama是我最喜欢的人。” “唔,小旋,喜欢……mama,mama也喜欢、喜欢小旋……” “mama真好!”逆风旋捉住他的手放到他亟待抚慰的地方,“那mama,您自己弄行吗?小旋有些累啦,不想自己动手了,想看mama动手。” “好的。”手指稍一使劲便顺着rou唇的缝隙滑了进去,模仿性器交合,“小旋,好好休息。” 逆风旋应了一声,心想,mama果然还是很介意方才险些吻到我的事,如果不是因为应激了,暂时不愿与我产生更多的肢体接触,mama必然不会这样轻易就答应了自己弄自己,尤其是在我面前。mama很抗拒自慰,哪怕独处时也要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逆风旋知道的。 他第一次知道是在小学毕业后那段长得似乎看不见尽头的假期。一百二十岁,他能召唤外装甲了,能飞起来了,但他的同学们还都不能。他们邀请逆风旋去玩正常的、不会飞的小学男生该玩的游戏,可享受过飞行的自由乃至故意失重下坠的刺激和快感,逆风旋怎么还会有兴趣和他们一起玩儿?无趣和孤单,他选了后者。 于是他整日整日在自家种植园里乱窜,脚底推进器幽幽冒着蓝光,背后用于平衡的窄长尾翼拖至小腿,令他看上去有点儿像一只蜻蜓,正好他的外装甲还是橘色的。某天风大,逆风旋逆着风打了好几个旋儿,正为这精湛的飞行技术沾沾自喜,冷不防一阵更大的风兜头扑来,“啪唧”一下将逆风旋刮到了阁楼上,好悬没让他直接跟落地窗来个贴面舞。他揉揉脑袋,呲牙咧嘴地爬起来,向循声小跑至窗边的橘猫大甜手舞足蹈地、又或许可以说是张牙舞爪地求救,大甜看没看懂不晓得,反正最后他是救了逆风旋的,顶开窗户把逆风旋放进了屋子。 大甜比浑似逆风旋二号的橘子要文静得多,从不乱跑,不知为何那天却是他出现在了少有活物涉足的阁楼。但不重要了,逆风旋也没心思想这些,只想弄清楚mama是因为什么才孤零零躲在被子底下抽噎不止。谁惹mama不高兴了? “mama,mama。”逆风旋脱了鞋爬到床上,伸手拍拍棉被包,没反应,于是逆风旋又绕个圈儿爬去另一头,声音带着不自觉的惊恐,“mama?” 请医生需要打电话,逆风旋不记得号码,而他的儿童手机也没有通讯录功能,只能按“1”键紧急联系,所以必须找大人。但星爷爷回家探亲了,其他佣人又不清楚mama的事,逆风旋不敢让他们见到mama,思来想去,他按下了那个“1”,前两次机械音提醒他对方正在通话,第三次终于被接起了,扬声器传来呜呜的风声,他听见爸爸既不解又微带倦意地唤道:“小旋?” “爸爸……” “别过来!——” 被子在凄厉的尖叫中被猛然掀开,逆风旋吓了一大跳,慌张不已:“mama?” 天气阴沉沉的,傲长空凌乱的暗红头发被汗水歪七扭八糊在脸上,红得像干涸的血,脸色极苍白,眼睛被支离瘦骨衬得极大,睡袍空荡荡飘着,好似一只囚困于阁楼的鬼。 “小旋把手机放下。”风万里用命令的口吻说道,“放下,离开,不能靠近你mama。” “可是我担心……” “你别过来!”傲长空缩在大床一角,眼睛死死盯着那只手机,仿佛在与什么人对峙,出口的话却全是近乎无望的哀求,“风万里,你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师兄,我不想,不要……” “不要什么?”风万里叹了口气,“你连小旋也不想要了?” “……爸爸?” “小旋。”傲长空呆愣愣地重复道。 “对,小旋。我给你生了小旋,他不好吗?你不喜欢吗?不想要他了?” “喜欢小旋。” “那好,我们……” “我不要你生!”傲长空又蓦然激动起来,但这不过是蜡烛熄灭以前最后一星星挣扎迸溅的光亮,是回光返照,短短五个字掷出口,他便耗干了所有精气神,连请求也无力,“我不要你生,不可以,不可以啊……小旋,师兄,不可以,不要过来,不要碰我,不要,不要……” “那么,”风万里很轻很轻地问道,“你不要我了?” 逆风旋没有听到mama的回答,可孩子也有孩子的思想。他想,小旋是爸爸和mama的孩子,mama如果讨厌爸爸,就一定不会喜欢小旋;mama说了喜欢小旋,那就一定是不讨厌爸爸的;不讨厌爸爸,当然就不会不要爸爸了。多简单的事,爸爸难道想不通?干嘛一定要问mama,搞得mama都为难到哭出来了,听着真是心疼。爸爸难道不心疼?他不明白。 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分明时值春天,离夏季休假日子还长,爸爸却连夜赶回了家里。那时逆风旋和mama都已经睡了,第二天一早在餐桌旁遇见爸爸,还以为自己做梦没醒呢。爸爸说因为不放心mama所以推掉了一些工作,差不多能腾出三日的空闲。“我打算先帮你mama稳定住情绪,然后尽快带他去城主府。春天到了,他的事拖不得。” 每年春天爸爸都会派人到家里接mama,住一两个月之后再送回来,这个逆风旋倒是很清楚,只不过当时他还不知道mama去城主府要干什么,天真地以为是爸爸想念mama,但又忙于工作走不开,便固定一个时间段同mama小聚。 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就在那一年知道的。 那一年的那三天,风万里不吝嘉奖,高度表扬了逆风旋及时发觉mama的异常并给自己打电话的行为,许是心情大好,风万里表扬完又问他:“想不想和mama一起过去?” “想!” 一百二十岁的明媚春日,在城主府,逆风旋度过了最后一点儿无忧无虑的好时光。他的父亲母亲,他自身的卓绝天赋,他开朗不怕生的性格,他那和春天一样可爱的笑脸,一切的一切都让人无法不喜欢他,而他会一视同仁地向所有对他报以喜欢的人回赠独属于孩子的稚拙的快乐。他和爸爸下棋吃点心,和老副官(星天罡的师父)猜谜语,不知道一墙之隔,他的mama塞着跳蛋或假yinjing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腿间全是淋漓的汁水,像烂熟的果子。陪他玩的人太多了,好玩的东西也太多了,极偶尔他想起mama,想叫mama一起来玩儿,爸爸总是微微含笑,摸摸他的脑袋柔声说mama喜欢安静,外面太吵了,他也就信了。 晚上他被安排睡在单独的房间,这没什么,在家里他也是自己一个人睡的,早就不需要星爷爷陪了。他是懂事的大孩子。他枕着荞麦壳的香气与朦胧的月色酣然入眠,风万里用手指扣挖着傲长空烂熟的下体,伴随一声声喑哑而渴慕的“师兄”cao进始终空虚的巢xue。 “小傲……”似哭似笑,“生不出孩子的……” “不是为了孩子。” 为了你啊。 为了你啊。 -爸爸不在的时候,小旋愿不愿意代替爸爸照顾mama? -愿意! -那你跟爸爸来,爸爸得教你一些事情。 -好呀,爸爸。 “爸爸,这个小球会自己动诶!” 一百二十岁的逆风旋。 “mama,这个小球会自己动喔。” 一百六十岁的逆风旋。 此时傲长空刚刚从高潮的余韵缓过神来,弓身侧躺,手指还被吸着。逆风旋给他解下眼罩,戴了几个钟头,他一时不习惯见光,没睁眼,小旋的声音也像是隔了一层厚绒罩子,迷迷糊糊听不真切:“……小旋?” “嗯,mama。”逆风旋小心抽出他的手指,想找纸巾结果发现用完了,就抓起床单一角随便揩了揩,“mama看起来好累的样子,手疼吗?” “不……不是,特别疼。还好。” 逆风旋笑道:“那我给您呼呼。其他地方呢?要是疼得厉害就必须给您搽药了,光靠呼呼可不行,比如您的腿。您别嫌不好意思,这是治伤,不丢人,您肯定不至于讳疾忌医,对吧?” “不用搽药。过两天,就自己消了。” “什么呀,mama——”逆风旋拖长语调,拍了拍傲长空要mama睁开眼看着他,而后故作不满地撅起嘴,“您是不相信我的判断,还是不相信爸爸的手劲儿?” “你爸爸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爸爸的手劲儿就不大了?” “……”傲长空垂下眼睛解开睡袍领口的第一颗扣子,耳根烧得通红,“还有这里。” “原来是这里啊,难怪mama害臊。” 逆风旋口欲强,如今体现为爱找亲近的或感兴趣的人说话,说话还不利索的时候则体现为喜欢咬东西、嘬东西、含东西,首当其冲的就是经常抱他和哄他睡觉的mama的胸乳。小孩子下嘴没轻没重,有时疼得人想哭,有时痒得人想笑,还有少数几次,不巧赶上发情前后的特殊时期,好容易等逆风旋安分下来,年轻mama早已湿得不成样子,掰开腿就能cao。 -不,请不要在这里……请给我五分钟,孩子呃啊……请您、请…… -您别怕。男人伸手抹去rutou残余的口水,再用力揉搓细小的牙印,见揉不开,索性附身重重叠加了一层属于自己的齿痕。-您怕什么?一个孩子,就算他醒了,看到了,他懂什么? -不行,这孩子认人的,看到您会嗯……会哭,会喊。 -哦?就像您现在这样吗? -唔唔…… -您别咬嘴唇呀,我喜欢听您的声音,您哭吧,喊吧,请让我多听听您的声音,求您了。男人匆匆扯掉年轻mama睡袍底下同样薄而软的衬裤,手掌贴着下体摩挲。-您的头发真好看,暗红色,您这么美,又这么温柔,围着您的人一圈儿接一圈儿,我都没和您说过几句话。 -我、我不懂。他将酸痛的眼睛埋进臂弯。-我不懂怎么叫,请您、不,真的,我不懂……我叫起来像个疯婆子,肯定会败了您的兴致,您……不,不要。男人的两根手指拨开rou唇,一边耐心扩张,一边寻找能让他失声呻吟的敏感点。-不要,您可以直接进来的……啊,求您…… -我不许您这样贬低自己。男人把手指加到三根。-您若是疯婆子,那世上便没有正常人了。 -不要,求您……求您…… -唉,您别这样。男人叹了口气,扳过他的脸轻吻湿漉漉的眼睫。-您别这样,我怎么敢让您求我呢?我怎么配享有这等荣幸?您看着我,请您回答我,您真的想我直接进来吗? -是的求您了,您进来,呜……您进来!他不介意被强jian,反正介意也没用,倒不如说比起状似含情脉脉的温存他更希望是强jian,至少这样他的心还是干净的。 -真抱歉,怪我疏忽,我只顾着遵循自己的想法爱您、体贴您,却忘了我该优先满足您的需要才是,我忽略了您的想法,真是不该。男人顺从地撤出手。 -没事。他被男人完全勃起的粗大阳具撑开,男人太激动了,下身碾过xue心直直冲到了zigong的宫口,他如濒死的天鹅仰起颈子,双眼无神,过载的快感令他甚至叫都叫不出声。 -天哪!天哪!您、您……男人狂乱地吻他,额头,锁骨,指尖,吻他剧烈起伏的胸口,无声尖叫的嘴唇,迷茫涣散的眼睛,吻他身上能挑逗起自己欲望的一切。-您真美,您真美!您动起来比照片美太多了,连录像也逊色,怎么会有您这样的人呢?怎么会让如此平庸的我遇上如此美丽的您呢?而您甚至在我的怀里!天哪…… -……他闭上眼睛。 -不等等,您怎么了?不,别这样,求您对我笑一笑,求您说句话呀!我没有让您快乐吗? 他怎么会快乐呢? 他怎能不痛苦呢? 即便是傲长空精神失常之后,记忆被封存,在小旋跟前袒露胸口也依然令他条件反射一样觉得难堪,更何况他的胸口还一点儿都不干净,吻痕与指印随处可见,因为不止是前一晚留下的,而是连续很多个夜晚,新旧交叠,有的已经淡了,有的尚且清晰。逆风旋伸出食指挨个点着,问他这里疼不疼,那里疼不疼,他岂有余力思考、岂有认真作答的心思?他受制于极度的羞耻,一败涂地,溃不成军,唯剩新一轮潮热的欲望在他身下勃勃升腾。 “小旋,”他捂着眼睛,“你帮帮我。” “当然要帮您啦,mama。”逆风旋道,“不过您稍等,给您试个新鲜玩意儿。” “嗯?” 方才捏在指尖把玩的小东西被逆风旋缓缓送入mama的身体,有些凉,xuerou因刺激而收缩,仿佛很不情愿地要将其推出去,但不待逆风旋提醒,mama就双腿交叠夹紧了它,引得逆风旋轻笑,在mama的脸上亲了一大口:“mama,好可爱,好乖,好喜欢mama!” “嗯,喜欢小旋。” 听到了意料之中的回应,逆风旋心满意足,拧开一罐消肿化瘀的药用外敷膏体,依次搽上那些深深浅浅的印子:“mama心跳得好快呀,呼吸这么急,我弄疼您了吗?” “没有,小旋。没有。只是那个……”傲长空不自觉抓住了他的手,“那个,是什么?” “它开始动了对吗?” “对……哈啊!” “别怕mama,那也是个小玩具,让您快乐的,很普通,除了不需要额外的遥控器。它是温控的,您里面暖着它,温度一到它就会自己动了。” “慢一点……” “诶?可您身体越来越热,它也只会越来越快呀,但是最快也只有其他跳蛋的中高档,达不到最高,您怎么会受不住呢?”逆风旋隔着被子卷搂住缩起来打颤的人,“mama,放轻松,您是不是夹得太紧了?” “我不要、不要这个!小旋,能控制的,给我。不要这个。呜,小旋……” “好啦好啦,mama,我知道了,我给您换回原来的。” 温控跳蛋换成小号假yinjing,末尾连着触屏遥控器,初始震动速度是中档,上划增速,下划减速。逆风旋把遥控器打开,放进mama手里,而后接着给mama的胸口和腿根搽药。搽胸口倒还行,搽腿的时候他不得不按住mama,以免双腿因下体的快感而本能并拢。这样一来xue口便暴露了,两瓣rou唇仿佛能感知到他的视线似的,羞答答往里缩,却因此把假yinjing绞得死紧,硬逼出了mama拔高的尖叫呻吟。哎呀,想想真是…… 逆风旋不明所以地笑了一下。 mama顶着一身爸爸留下的印记,在儿子面前用小玩具cao自己,想想还真是yin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