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霸道阿有的心尖寵(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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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兩人匆匆趕到據說是三尾出沒的地點。 正好撞上木葉的眾人。 帶土忍不住看向阿有,她的運氣還是一如既往的穩定發揮啊。 早一步,他們就沒有外力阻攔,可以輕鬆捉走三尾。 晚一步,根據如今的情勢判斷,木葉大概是會派遣暗部來看守三尾,而非如今必須面對十幾名木葉忍者的局面。 但是帶土也知道,這般糟糕的運氣在她的實力面前也只是一點小波瀾,甚至無法令阿有苦惱。 “阿有前輩,咱們要怎麼辦呢?”帶土語調輕快地道,“要把木葉的人「喀嚓」掉嗎?” 他朝頸邊比劃了一個手勢。 阿有搖頭,“我不輕易殺人。” 哪怕她殺生不造業。 “還是說,這是「斑」的意思?” 阿有將手按在腰間的佩劍,似乎只要帶土說「是」,她便會為了他拔劍。 她不好好穿曉袍,將黑底紅雲的高領長袍披在身上,永遠穿著那身獨特的白衣。 就連曉袍,他們都混不在意,時常混著穿。如今阿有身上的曉袍略長了一截,落在腳踝邊。 那是帶土的曉袍。 但不得不說,白衣之上披著曉袍的時候,宛若潔白無暇的雪地染上紅梅的殘瓣,渾身上下都被帶土的氣息無聲地浸透。 【像是帶土在擁抱她一樣】 帶土的心情莫名好上些許,卻在聽到「斑」的名字後,微翹的唇角強行壓下。 阿有頭上戴著竹編的斗笠,飄搖的白綾遮住了她的面容,帶土離得很近,能夠看到白髮女子面容清麗,唇珠淺淡,雙眸如春日的湖面,看向自己時碧潭泛起一陣漣漪。 那雙通透得令人心悸的碧眼方瞳似乎也沒那麼可怕了。 被重重謊言包裹的帶土,就連此刻與她的關係都是一場虛假的幻夢,名字是假,稱呼是假,就連關係也只是一場謊言。 看著那雙眼眸,帶土總覺得自己彷彿不著寸縷,一切的一切,都暴露在那雙碧眸之下。 可當她勾起唇角,碧眸泛起柔波,帶土不可避免地被温水浸泡般的安心感包覆...是了,即便只是虛假的關係,他們不還有一絲相連的蜘蛛之絲嗎? 看著纖長手指握住劍柄,帶土不由自主想起她每一次溫柔觸碰,都會脫下手上的護手,溫軟的指腹與掌心輕柔地揉按...... 帶土一瞬間面色漲紅,幾個跳躍離開了兩人一同站著的枝幹,走在地面上。 他腦內胡思亂想,但敵人可不會顧及帶土的愣神,帶土下意識使用神威避開攻擊,回過神後又戴上了阿飛的假面,嘻嘻哈哈地逗弄著年輕的忍者們。 但他們不講武德,帶土被迫開啟團戰。 “喂喂,別欺負我家阿飛啊。” 白髮女子隨意地倚在高處的樹幹上,手上僅僅拿著一根隨手摺來的樹枝便劃下了一道凌厲的警界線。 那是劍光形成的‘高度危險’,才能達成生人勿近的效果。 “是那天的...!” “那個瞬間秒掉大蛇丸的女人......” 阿有沒理會眾人的波瀾,居高臨下地盯著穿著曉袍的搭檔看了許久。 以她的角度正好能夠從高領曉袍往下望,看到包裹嚴實的脖頸和一點脊骨,男人繃緊的背脊極其誘人,阿有眸色漸深,也跟著跳下了樹枝,來到了搭檔的身邊。 帶土喉結不自覺動了動,佯裝沒有注意到搭檔火熱的視線,一個勁地拉著比他還矮一顆頭的搭檔的胳膊,要她替自己做主。 “前輩——阿有前輩——幫阿飛報仇好不好?” 阿有敷衍的應了兩聲,實際上眼神還黏在男人包裹在暗色緊身衣裡頭的脖頸上。 木葉的忍者看著他倆,一時間都有點懷疑人生,這真的是超危險的叛忍組織嗎?為什麼他們只覺得看到了jk與他的鹽系男友? 在眾人都異常迷惑的時候,阿有突然反手拉過帶土的手腕,一口咬上去帶土裹在高領曉袍裡頭的後頸。 “前輩——痛痛痛!”帶土僵硬了脖頸不敢動彈,滑稽地胡亂揮舞著雙臂,拉長了尾音哀哀叫道。 猶如被叼住了命運後頸的貓,實則內心拉響了警報。 “好痛的呀!前輩,快鬆開我!” “唔。”阿有磨了磨牙,直到在搭檔的後頸留下了一個明顯的牙印才鬆嘴。 打著架還要在外人面前卿卿我我,簡直不把木葉放在眼裡! 一時間,木葉的忍者都火大起來了,也不知道是因為fff團的怒火,還是被小覷的不爽感。 阿有有些遺憾的舔了下牙齒,意猶未盡,“那就回去之後再說吧。” 帶土咬了下唇rou,「阿飛」是搭檔,又不是她的洩慾工具,這個女人卻總是動手動腳的,偏偏那麼溫柔,令人不由被她迷惑。 “阿有前輩......”帶土正想說些什麼,便聽見她說:“要記得替我聯繫他哦。” 帶土不說話了,阿有抬手揉捏了下他被濡濕的後頸,“嗯?怎麼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 “不是不想做嗎?那就讓他來不好麼?” 女人嗓音微啞,故意逗弄她精分的交易對象。 “那是因為每次前輩都不肯做到最後......”帶土嘟囔,“這樣就好像只有我一個人沉淪在性慾之中一樣。” 女人風輕雲淡的眼神就像是將「阿飛」當作玩具一般逗弄,他被玩弄到忍不住求饒,她卻還是不肯出手。 “前輩不肯跟阿飛做,果然只是把阿飛當作打發時間的玩物吧......” 帶土沮喪地道,完全忘記了,「阿飛」是他,「斑」也是他,根本都是同一個人,他卻在跟自己吃醋,為此陷入難言的糾結。 他做人真的好失敗啊,是「斑」的時候被阿有當作婊子,是「阿飛」的時候也淪為她的玩物—— 阿有忍不住輕笑,“「阿飛」是「搭檔」。”不是什麼玩物。 “...我可不想被投訴職場性騷擾啊。” 帶土恍然想起自己曾經說過會向佩恩告狀...她竟然記到現在麼!可是那時候他怎麼阻止她都不聽,現在是在裝什麼乖?! “沒做到最後就不算職場性騷擾嗎?” 帶土發出靈魂質問。 木葉的忍者靜靜地看著兩人情侶吵架,心想你們乾脆打一場吧,這樣他們就不用加班了。 “啊哈哈。”阿有乾笑兩聲,狡辯道,“不進去還能當作是按摩啊。” “唔唔...!”阿有隻手按住帶土的漩渦面具,面具後的嘴唇貼上面具背面,物理封口,“乖哦,別置氣——” “別做出會讓自己後悔的事。” 帶土瞪著她,每次都自顧自地靠過來親親抱抱的傢伙在說些什麼呢?! “來,給你親親,別生氣啦。”阿有親了一口搭檔面具洞後的紅瞳,好聲好氣地哄他:“回去後給你買紅豆糕好不好?” 帶土眼睫微顫,被親吻眼睛的感覺有些怪異,還有些癢。 但是被順毛成功了。 他勉為其難地點頭,“那好吧,看在紅豆糕的份上......” 絕不是看在親親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