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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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昏黄的灯光下,温客行的脸色泛着不自然的红,他闭着眼,嘴巴因为过度的干渴和高热而显出一点白。他睡的不安稳,皱着眉头在睡梦中仍然得不到解脱。 连城璧轻手轻脚地坐在床边,一句话不说地看着温客行不甚安稳的睡颜。他这样安安静静地坐着,看上去不似往日对上温客行时那样偏执,好像只是单纯的来照顾哥哥的年轻人。 连城璧自己也很难说明白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温客行有了不一样的感情,只是当他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回想起来似乎也是这样一个夜里。他坐在床边看着温客行的睡颜,心中的妄念如蔓草般滋长,他再也不能满足于简简单单地看着,想要触摸,亲吻,拥抱温客行,想要成为温客行人生中最特别最在乎的人。 可对于温客行来说,什么路边捡回来的阿猫阿狗都比他连城璧重要,他能对着外人嘘寒问暖却不愿意给亲弟弟一个好脸色,更有丰兰息这种想和温客行双宿双飞的人,当真是不自量力。凭什么这些人可以得到温客行的关注,而他却只能跟在后面等着温客行施舍一般的回头看一眼就高兴的整夜睡不着?温客行是翱翔天际的鹰,他又怎么甘心只做雀鸟?他连城璧只会是那个驯服苍鹰的猎人。 连城璧手里捏着一枚金印,他花了几天时间亲手在上面刻了一个“璧”字,手指在上面摸索着字面的纹路,目光在温客行全身上下扫过,思索着什么地方适合印下这个字。 温客行睁开眼就对上连城璧深沉的目光,他依旧被锁着双臂,限制了行动,对于被连城璧看着醒来似乎已经习惯了。 连城璧也不多话,捏着温客行的下巴就吻了上去,手里的金印被收进袖口仿佛被遗忘了一样,心里眼里都只有温客行一人。 顺着连城璧的力道,温客行微微抬起下巴,他本是想让自己不那么难受,在连城璧看来却好像在迎合他一样,就这一点点自我臆想出来的主动让连城璧更加激动,更用力的吸吮着温客行的唇rou,牙齿叼着那一点点极慢的厮磨,像兽类咬住猎物一口一口的即将吞吃入腹。舌尖舔过口中每一寸,汲取对方口中每一口赖以生存的空气,就在温客行以为自己要因为喘不过气而晕过去的时候,连城璧终于放开了他。 口中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温客行都没注意到什么时候被咬破了舌尖,连城璧舔了舔自己唇边沾上的血迹,对温客行道,“对不起啊哥,刚才没注意控制力道,下次我一定小心点。” 他说着抱歉,手指却强硬地抵进温客行口中,夹着那还在流血的舌尖,指腹来回摩挲着刺激的血流的更多。 溢出唇角的血被手指带着往下由深到浅划到锁骨处,温客行红着脸染着血衣领大开的样子像极了任人采颉的花,在疏风骤雨之后垂下高傲的头,花瓣零落。 “真好看,”连城璧剥开温客行胸口遮挡的衣服,着魔一般的叹息着,“哥哥为什么不能一直都这样呢?” 温客行看他一眼,“我也想知道,你怎么还不死心呢。” “我真舍不得你的声音,”连城璧手指揉着温客行的下唇,嘴边带着笑,眼中却是一片冰冷,“所以哥哥你不要再逼着我,故意惹我生气了。” 被剥去衣服的胸口一片白皙,骨rou均亭,前几日留下的印记已经完全褪去找不到痕迹,两粒殷红的朱果颤颤地立在微凉的空气中,触手可及。 微凉的手指抚上胸前那一层薄薄的肌rou,稍稍用力按下去就出现一个红色的印子,连城璧五指在那白色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指印,轻轻地捻着rutou按压乳晕,看着小小的朱果从石榴籽大小变成熟透的樱桃一般,红的几乎要滴下血来。 一股酥麻的快感从胸口漫延开来,温客行勉强自己不去感受被玩弄的胸口,脑中不停地想着其他的事,可他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连城璧的抚摸和cao弄,连城璧对他这具身体的熟悉程度甚至更胜于他自己,即使他脑子里想着其他的事也会在下一刻被连城璧的动作拉回注意力。 一只手顺着胸口往下摸到绷紧的小腹上,连城璧弯下腰在肚脐周围吮舔着,在微微凹陷的小腹上留下一片晶亮的唾液,一个个红紫色的痕迹像花瓣一样晕开在皮肤上,怎么看都美得像一幅画。 一股酸意随着连城璧的动作在小腹处腾起,温客行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下的两处xuerou竟不自觉的开始收缩逐渐湿润了起来。纵使早有预感,可这一刻温客行确实有一瞬间的惊恐,也只是片刻而已,只要给他时间要克服这种生理反应他并不是不能做到。从连城璧的角度只看到温客行的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随即又恢复正常,让他不禁问道:“哥哥想到什么,脸色变化这么大?” 他深知温客行现在对他的恨意,根本也没有听到听到回答的期望,果然,温客行闭着眼偏过头,只留给他一个线条优美的侧脸。 底下的长裤被褪去,温客行徒劳地想夹紧双腿,却被连城璧强硬地分开,他欺身而上跪在两腿间,手掌握住温客行的男根随意揉捏两把,拇指擦过顶端的小口竟有一点点湿润的液体。连城璧俯下身将那处含在口中,口腔内的软rou讨好的吸吮着尚且软着的性器,舌尖在小孔处舔着往里钻,一只手剥开紧闭的rou瓣揉捏按柠着红润的小粒,两处同时的刺激让性器在口中一点点的膨胀变硬,连城璧的口中也尝到一点咸腥的味道。温客行双手握拳指甲陷进rou里,喘息呻吟声和下身连城璧吸吮舔舐时发出的啧啧水声混在一处,小腹紧绷着随着呼吸起伏不定。在烛光下,一层浅金色的光晕罩在温客行的身上,显得那么不真实。 温客行的性器在连城璧口中勃起,将射未射之际连城璧却松口坐直了起来。在温客行迷蒙的眼神中拿出金印在烛火上烧了起来,在温客行没反应过来之前,guntang的金印被按在大腿内侧柔软的皮肤上。 大腿内侧的皮肤本就敏感,柔嫩无比,平日除了洗浴鲜少会被触碰,现在却被guntang的金印生生印下字来,痛感直直地冲进大脑,其他感觉全都被这痛感覆盖,温客行惨叫出声,挣扎着想要蜷缩着躲开疼痛的来源,可他双手被缚,连城璧又硬压着他的下半身,只能这么直直地挨着,等痛到麻木的时候,已然全身被汗水浸湿。 温客行红湿的双眼瞪着连城璧,脸上又是汗又是血,腿上的肌rou仍不自然的抽搐,看上去无比狼狈,却依然漂亮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