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坏女人
40. 坏女人
景淮这些日子要么早出晚归,要么直接睡在公司,也就过了十来天,虽然时常和谈烟通话或者视频,间或也有几次激情不节制,却总觉得好像很久没见着人,突然想得紧。 今晚的会结束得早,他想着去接她一起宵夜,顺便带她回郊区别墅,在地下放映室看个夜场电影浪漫一下。 可打了好几通电话愣是没人接,微信也不回。 他在办公室里坐不住了,本来没多大点事,却被自己关心则乱的思维搅得心烦意乱。 先是去程媛那儿旁敲侧击问了一番,没听到她回家之后倏地就慌了,差点把自己逼进死胡同,直到尹念给他发了个地址定位,说谈烟喝多了,让他过去接,这才稍稍平息下来。 他急得连外套都来不及穿,也顾不上通知司机,直接自己开车过去。 到了地方,推开门的那一刻,脸就垮了下来。 人影攒动的舞池里到处都是贴身热舞的俊男靓女,今夜该是有什么联谊活动,场内气氛异常火爆。 酒气和荷尔蒙交叠纠缠,过往,暗处,皆是急不可耐的交颈亲热气息。 景淮的眉头越压越低,他承认自己是慌的,然而视线却依旧精准地搜捕着谈烟的影子,先是看到了吧台边站着的尹念,正焦急瞭望,最终锁定在边上瘫软着的那抹背影,正是他头疼上火的人。 他穿过人群,带着杀气一步步走来,连尹念都不自觉心提到了嗓子眼,尽量不动唇地问谈烟:“你老公杀过来了,真的......没问题么?” 谈烟其实喝了不过三四口,根本醉不倒,但已经感受到那股如芒在背的紧迫感,熟稔地继续倒酒:“没事。” 话音刚落,景淮已经到了她身边,按住杯口,夺下酒瓶,干涉的意图很明显。 他知道她最近回老宅碰了壁,又受了不少气,本来是想沉住气不发作,带她回家就此翻篇。 但在看到她泛着微醺迷糊的小脸,被酒气熏红的眼尾,还有那身劲爆的吊带露背加迷你裙,就打定了主意,翻篇是不可能的。 他这个角度,几乎都能看到她呼之欲出的饱满乳rou,只需一举手一投足,就春光乍泄,连同背上的蝴蝶骨到腰窝都能一览无遗,那都是只有他能享用和赏玩的隐秘,更别说底下两条又白又细的腿,膝盖上还有前些天跪在窗台上被他后入时候的淤痕。 他没能收住激荡的怒意,心火直冲颅顶,大有要喷发的趋势。 他好像是提醒过她,只准在他面前这么穿。 谈烟正好循着声音抬眼,四目相对,电光火石,大战一触即发,尹念怕误伤,立马打退堂鼓:“那个,我还有点事,先回去了。” 景淮用残存的理智应答:“有点晚了,需不需要我让司机过来送你?” 尹念摆摆手:“不用不用,我让朋友来接,就在门外了。” “好,路上注意安全。” “那你照顾下烟烟,她其实喝得也不多,可能心情不好.......” “嗯。” 吐出这最后一个尾音的景淮带着那副要吃人的眼神已经提前给趴在那儿神智不全的谈烟上了层金钟罩。 尹念走后,谈烟支着脑袋,去戳他的脸,一点不带怕:“阿淮,你怎么来了,今天不忙么?” 景淮拿鼻子哼了声,拍开她的手,松了领带,因为用力过猛,连带着衬衫扣子也扯开了。 他坐到她边上的位置,对调酒师说:“Spicy Vodka Tonic,谢谢。” “我也要,”谈烟举手示意,被景淮用眼神瞪了下,只得缩回去,“那不要了。” 这一幕恰好被蹲守了一晚上的男人瞧见,逮着机会想占便宜,忙凑上来献殷勤:“我请,这杯算我的,小jiejie跟我喝好么?” 景淮脚尖落地,紧了紧拳头蓄势待发,正愁没处发泄。 谈烟却笑眯眯的往他身上送,还不忘挖苦男人:“我就喝他请的,别人的我都看不上,所以请你麻溜地走远点,别妨碍我跟我老公调情。” 男人骂了句有病,走远了。 谈烟的下巴架在景淮的肩上,身体像个陀螺依着他转,景淮不为所动,只顾着低头给司机发定位,他的涵养和面子都在提醒他不能在这儿发泄。 Spicy Vodka Tonic上来了,加了苹果醋和樱桃汁,红得像血,口感甜辣,只一口就能让人血脉膨胀。 谈烟瞧了一眼后,来了兴趣,舔了舔嘴角:“我想喝。” 景淮冷哼,一口气喝干净了,一滴都不给她剩。 谈烟跳下高脚凳,带着他的手搂上自己的腰,酒劲上来了,就是这么不知好歹。 她身上是烫的,却比不过他掌心的潮热,连指尖都在用力克制。 景淮是想拒绝的,他烦她这副鬼样子,一点都没有已婚的自觉。可手却背叛了他,已经自作主张将她揽了过来。 怀里的人媚眼如丝,几声喘息都像是要了他的命。 谈烟直接上手抱上去,还带着点委屈劲:“我错了。” 景淮用指腹蹭掉了她渗出嘴角的酒泽,太用力了,把她的口红都蹭花了,漾出唇沿,再配上这张纯又欲的脸,他的胸腔和下半身都在冒火。 他怎么能让别人看到她这副样子,必须立刻送她回家。 正好司机发消息说到了,景淮付了酒钱,将她护在怀里带着走。 进了家门,谈烟就乖乖跟在他身后,每走一步,裙摆都跟着晃,看不见底裤,但可以想象得到,是景淮哪怕从镜子里看到都能被气死的地步。 他不是要干涉她,而是醋那些跟他现在有一样思维的男人。 谈烟乖乖坐到沙发上等着被审讯,下车后吹了点冷风,这会儿酒也醒得差不多了。 景淮给她倒了杯温蜂蜜水,送到嘴边,没等她伸手,直接灌。 谈烟被呛到了,只喝了半口,剩下的都吐了出来,洒在前胸和裙子上。 她咳到两眼一抹黑,等缓过来一点,才看清眼前居高临下脸色铁青的男人,眼神冰冷,动作冰冷,温柔不见了,涵养也不见了。 谈烟在心底冷笑,景淮,这才是你骨子里的模样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所以她才从不相信男人,说得好听,喊你宝贝,说着喜欢,其实只要一有不顺他们心意,触到占有欲掌控欲了就会变成禽兽。 景淮重重放下水杯,杯中所剩无几的蜂蜜水也尽数洒了出来,他单手解开了本就松松垮垮的领带,捏在手中,像是握着鞭子,而后俯下身子,一点点凑近,多情眼变成了无情眼,睨着她。 看到谈烟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戾气才一点点褪却。 他的鼻息堵着谈烟的呼吸,也堵住了她企图辩驳的勇气。 他轻声说:“烟烟,想喝酒可以,但下次不准再去那种酒吧,也不准穿成这样,同样的话我不会再说第三次。” “知道了,”谈烟拼命点头,虽然知道景淮在吓她,但依旧心有戚戚,因为她终于触到了他最真实的模样,她始终没忘记,他就是只人皮狼。 景淮看准了这次不下点猛药,恐怕是唬不住这只不安分的小兔子,所以铆足了劲耍狠。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温柔体贴的好人,只是程序化的工作生活消磨了他的锐气,他不得不压抑着,伪装着。 他单腿跪在沙发上,恰到好处地分开她的双膝,顶进去,蹭过她的底裤,带着浓重的侵略性。 谈烟紧锁眉头,下意识想往后退,被他抵住,她一着急,开始上手,又被他精准捏住。 他常年健身,还玩一些极限运动,单手的力气就能困得她动弹不得,只不过平时zuoai的时候,他怕弄疼她,只用三分。 但今天,他却用了六分,捏到她手腕发红,另一只手则不由分说直接探进去抓出剩下半边乳rou,寻到凸起处,捏着乳粒粗鲁地揉搓逗弄,贴着她的耳廓,声音里都透着狠劲:“你知道那些男人都在用什么眼神看你么,如果今天尹念不通知我过去,会不会有心怀不轨的人接近你,给你下药,会不会对你图谋不轨,这些你想过么?” “如果现在正在对你做这种事的是别人,而你又根本无法挣脱求救,你.......你特么有没有想过我会多着急......” 景淮的脸近在迟尺,额角的青筋暴起,一个字一个字地吐着。 他是急疯了,所以顾不上好好说话。蹂躏完了那颗可怜的乳粒,又转而去扯她的底裤,扯不掉,就直接撕烂了事。 谈烟吃痛,眼角挤出几滴生理性的泪,倔强地别过头不看,只是带了点哭腔:“我又不是真的想去那种酒吧,只是心情不好,你mama不肯见我,你又这么忙,去找念念的时候附近只有这一家......” 景淮近乎狰狞的五官这才放松了几分,但语气还是冷冽:“心情不好,不是可以破坏规则的理由。” “烟烟,”他的语气深沉了几分,直勾勾地盯着她,不带商量,“要是有下一次,一定会有你想不到的惩罚,所以别给我这个机会,我的耐心有限。” 谈烟很小声地嗯了下,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哆哆嗦嗦地颤抖着。 景淮从沙发上扯了条小毯子,裹住她,动作不算温柔。 他拉着她往浴室走,像是下命令:“先去洗澡。” “嗯。” “水不要开得太热。” “好。” “出来之后我再给你泡蜂蜜水。” 走到浴室门口,谈烟都敢拿正眼瞧他,景淮叹了口气,知道她是真吓坏了,态度软和下来,将她带进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好了,刚才是有点过分,但我只是想让你长点记性。” 谈烟软绵绵地应和着:“下次不敢了。” 景淮对她这副模样没抵抗力,又说:“明天我会陪你去老宅,说了会给你撑腰就不会食言,只是最近真的很忙,不是不想管你。” 转而又低头去亲她的眼睛:“小哭包,就知道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横,就不能等我忙完了来帮你处理么?” 谈烟吸了吸鼻子:“又不能一直麻烦你,不然显得我没用,还会让你mama更看不起我。” 景淮眉头拧起来,听不得这种话,对着脑门赏了她个爆栗:“还敢说这种话,别忘了你结婚了,老公就是用来帮你解决问题的,你这不爱开口求人的毛病是怎么养出来的,非得每次把我惹急了才肯说,笨不笨。” 谈烟咕哝着怼回去:“你才笨,就是因为在乎你,才不想总麻烦你。” 即使心如磐石的景淮,听她这么说都得融化,当然这不是他第一次融化,但次次都觉得新鲜。 她总有办法反复气他,再顺毛,把他顺得服服帖帖,最终所求之事都加倍办妥了。 他不是看不穿里头的关节,只是这招对他百试不爽,他还就喜欢她在自己身上耍小性子,闹小脾气,套路他,但又满足了他的保护欲。 他以为那句老话该是说反了,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也可能是他就喜欢名字叫谈烟的坏女人。 ------ 来晚啦宝子们,十二点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