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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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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墟成山,剥离水泥的钢筋歪斜交错,靳书禹踩过砖瓦,裤管满是灰渍。

    两架武装直升机降落在百米外的平地,舱门拉开,七八个白褂男女鱼贯而出,直奔废墟而来。

    埋在地底深处的炸弹引爆,轰炸两次发生,现场血流rou烂。

    紧急安置幸存者,行动救援,划定军事禁区,严禁一切无关人员进入,在阎绝军队凌厉的镇压和高效的组织下,现场的秩序迅速恢复。

    “有发现吗?”靳书禹看向救援队。

    目光片刻不离生命探测仪显示屏的救援员脸色发白,朝着靳上校摇了摇头。

    见此,站在旁边的一个麦色肌肤的年轻士兵更是冷汗涔涔,他是翟绝的副官,亲眼目睹少将陷落失踪。长官有个闪失,他的军政之路也走到头了。

    刚下直升机的一群白褂走进军队,白与黑泾渭分明,不可谓不扎眼。与士兵们的严肃凝重不同,这些科研人员步伐急切,沉默中涌动着难言的兴奋,隐隐地,空气躁动起来。

    为首的男人戴金丝眼镜,一身书卷气,在灯光下的肌肤白得发冷,当他漠然走来时,一个长满络腮胡的魁梧中尉迎了上去。

    主区惊现活尸,军方控制事态之后,立刻紧急联系大针塔研究院。当今世界,各大强权的角斗不只存在于战场上的正面厮杀,实验室里科研竞争的重要性亦是等量齐观,

    “陈院。”中尉态度热切,“新抓的几只活尸关押在这边,请随我来。”

    陈明森微点下颌,忽然扭过脸,镜片后的目光正对上废墟高处的靳书禹,双方的视线碰了下,没有其它反应。

    “书禹。”

    陈明森身后的一个白褂圆脸的男人奔了过来,与其他科研人员不同,他胸口的胸罩并非大针塔标志,而是金色盾牌形。

    “怎么回事?”周令问,“听说活尸是你发现的?”

    靳书禹没有搭理,询问旁边的一脸忧色的副官:“确定翟绝是在这里落下去的?”

    副官重重点头。

    “翟绝在下面?”似乎没感受到靳书禹的刻意忽视,周宁安慰道:“这种爆炸引发的坍塌,对于普通人而言是死路一条,对于翟绝,我想各位不必担心。”

    听见科研人员的安抚,副官和救援人员都松了一口气,关心则乱,焦虑险些让他们忘记了少将的实力。

    不提指挥谋控的能力,被誉为阎绝第一尖刀的少将,自幼年开始,经年累月的接受艰苦训练和基因改造,只是单兵作战这一项,早已令全军团难以望其项背。

    眼见众人神色舒缓,周令笑道:“即使各位不相信我,也该相信大针塔研究院的招牌。翟绝服用的高阶基因药剂,一直由我们特供。”

    “你们?”靳书禹的目光点着周令胸口的金色盾牌,似笑非笑。

    这目光让周令不自在。

    七年前,身为军研部部长的母亲横死之后,周家丧失了在阎绝最高委员会里最重要的席位,被其它三大家挤压,又被崛起的新势力觊觎,地位岌岌可危。

    家族后继无人,周家的年轻一代个个天资平庸,周令身为周家长子,进入科研领域多年却毫无建树,唯一稍微拿得出手的成绩,是在苍盾研究所工作时,手里活着一个六龄实验体。

    实验体的身份来源大致分外三类,犯下重罪的囚犯、敌方俘虏、身体异形有科研价值的畸变者。

    严格来讲,周令手里的那个六龄实验体不属于以上任何一类,事发时她年龄小,本身没有任何罪行,成为实验体完全是因为亲人的牵连。

    末世不讲公道,实力即是法理,无故死了当家人的周家通过一番运作,将始作俑者的meimei带出军事监狱,投入研究所,开展一系列人体药物试验。

    延长寿命,抵抗辐射,造血细胞再生……各项成功拔高人体极限的药剂背后,堆叠着数不清的人命。致癌、致畸、致突变,各项严重不良的药物反应轻易夺走实验体的性命,死亡司空见惯。

    回想往事,周令不由感慨四十九号是他见过的最优质的实验体,年龄比她小的,没她坚韧,年龄比她大的,没她命长。

    四十九号能活六年,或许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军方高层相信曾经的叛逃者会卷土重来,出于某种顾虑,将其妹列为甲级战犯,决不允许性命有所差池。即使周令折磨她,恐吓她,气闷之时打得她全身出血,对其实验时却一直束手束脚,不敢下重药。

    周家失势,在四大权势家族中沦为垫底,如今连靳家的人也敢明目张胆地看不起他。周令一咬牙,转身回到一群白褂中。

    靳书禹抱臂冷观,轻嗤出声。

    平庸无能的蠢货。

    他可没心情和这种人打交道。

    ……..

    黑乎乎湿漉漉的空气里,茶茶抵墙而坐,抱紧膝盖缩成了一团,听见金属磕碰的清响,翟绝正在解腰间皮带。

    关掉手电筒之前,他离开女孩,转过身,走出两三步的距离。

    嗅着浓烈男性气息的茶茶身子烘热,脑子里塞满了下流的性幻想,她捏紧掌心,指甲扣进rou里,生怕自己又变成发情的母兽,朝男人扑咬过去。

    翟绝可没有中毒发病,可不是张彭越。

    “你,”茶茶的身子轻轻抖颤“你开始了吗?”

    一股微妙酥麻交织着她软软哑哑的嗓音掠过尾椎,翟绝五指收握,guntang直透手心,在汗流浃背中口干舌燥。

    喉结频频抽动,翟绝想喘,想痛痛快快地喘,

    胯下重重勃动的巨根烧得要爆炸了般,他咬牙,硬生生将溢到唇边的喘息憋碎,冷着脸撸动怒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