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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书屋 - - 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病中的她更像一只红泥小火炉,可以用来暖怀。

姬澈不理会和俊的叫起,搂了她在怀中温存,消磨了小半个时辰,方起身下床,命宫娥替他着衣,又吩咐和俊,“今日早朝免了。相公们问起来,就说我受了些风寒。”

一语成谶,练完剑回来用早饭时,他便觉得头痛鼻塞。从来不信皇帝一个字的郑相公追杀进宫来查看,正赶上姬澈喝一碗苦药。

“陛下!”他以为皇帝生病是勤政所致,为自己的小人之心感到惭愧,眼中闪起泪花,“您要保重身体呀。您膝下犹虚,万一——”

姬澈连忙说:“别咒我,没有万一。”

郑之问遂说出自己的想法,“您该立后了!”

姬澈哑然半晌,说道:“这个,还是缓议吧。”懊悔昨天急着去宠幸阿霁,对老郑让步太多。他果然得寸进尺,干涉起自己家务来了。

姬澈从前有过不愉快的大老婆经历,对立后毫无兴趣。至于子嗣,他很想得开,五弟肃王澄就是很好的继承人。当然,他也像所有的男人,更感兴趣娶小老婆。

兴庆宫词人生富贵何所望

人生富贵何所望

姬澈一病十余日,倒给了阿霁静养的机会。

她到底年轻,cao持家务时锻炼出好身体。得益于赵乃谦的精心医治,三五日后,便可下地活动。

柔仪殿房间很多,阿霁无聊时,好奇地一间间串了看。

寝阁里有盈满珠翠的妝奁,箱笼里颇多清雅玩物,架上书册里遗留着簪花小字的批注,秀气的字迹一望可知出自女子之手。虽然逐日有人打扫,却总显得冷清,好像尘封许久,新近才启用的样子。

“这里以前住的谁?”她问近身服侍的杜媪。

杜媪是赵乃谦派到她身边的,人颇和蔼,擅长梳头与制衣。阿霁经她装扮了,褪去粗头乱服的野趣,尽展与她十七芳龄相称的娇艳。

杜媪答道:“这是贞顺皇后的旧居。贵人娘子能住进这里,可见陛下真的很宠你。”

“皇后?”阿霁扬起眉毛。新周立国以来,还没有过在世的皇后。

“陛下当秦王是王妃呀,薨得早,陛下登基后,追封贞顺皇后。”

“号称贞顺,想必对陛下情深意重了?”

杜媪叹了口气,“可不是。不瞒娘子,我从前就是服侍王妃崔娘子的。她对陛下何止情深,根本就是为陛下而死的。”

“挡刺客?”阿霁的思维很发散。

“是难产,一尸两命。陛下少年时,比现在风流,姬妾很多。他一宠幸姬妾,崔娘子就不开心。久而久之,陛下就不喜欢了。崔娘子怀胎八个月时,陛下在她眼皮底下宠幸了她的侍婢。崔娘子气得当晚发动了,折腾了两天生不下来,死时眼睛还是睁着的。”

杜媪回想起当年情状,频频拭泪,“那个小婢子后来倒是得意了,前年封了贵妃。陛下有时候,真是——”她摇摇头,不敢说天子的不是。

阿霁暗想,这崔娘子到底有多糊涂,爱上这么个昏君,还搭上一条命。

只听杜媪又说:“自那以后,直到如今,陛下膝下一直没有儿女。”

言下之意,姬澈宠妾灭妻得了断子绝孙的报应。

阿霁不禁微笑,觉得这老媪十分有趣。

杜媪却以为她笑是因为看到了机遇,“贵人娘子圣眷如此隆重,有孕是早晚的事。若能为陛下诞下一儿半女,那可就一飞冲天了。只是您要记住一点,陛下最不喜嫉妒的女子。崔娘子就折在这里了。”

嫉妒?

阿霁自问不是嫉妒女子。

先前,徳骏在平康里颇有几个相好。其中一个叫檀娘的听说他娶了阿霁,打扮得花枝招展,愤愤找上门来。让一个妓子如此嚣张,娅娘笑她驭夫不严。

可是徳骏说,相好一场,忽然断绝往来,也太无情了。阿霁觉得有理,便不禁他时不时去慰问旧情人。

这些天,阿霁的确在思考逢迎姬澈的办法。唯有讨得他欢心,才能保住徳骏的性命。可在他面前提徳骏,必然会招致他不喜。

崔娘子的藏书里,倒有几本、,看来这位痴情女子也研究过前代妖妃如何惑主。

阿霁拣了一本,坐在蒲团上看。

赵乃谦来看她,瞥了一眼书封,笑问:“娘子读书有心得否?”

阿霁叹口气,“对着新人思旧人,新人总是不喜的。”

“所以,”他提示她,“有些话不妨请别人带到。”

阿霁便期待地看他,“赵先生,你能否——”

赵乃谦最怕与她对视,那湿漉漉的目光总会搅起他内心深处,久已沉淀的一些情绪。

“我不行的,要找陛下的信臣。听说越国公很同情尊夫,多次为徐校慰求情。”

阿霁眸色一冷,那不是个为虎作伥的佞臣么?不是他逢迎上意,自己夫妻何以落到今日境地?

然而赵乃谦却说:“越国公为此一直自责。”

勋贵当中,越国公杨仁礼是个异数。他前半生征战沙场,手下冤魂无数,总觉得造业太重,没想到卸甲之后,又添一桩罪过。

娅娘时常往来公府,仁礼对她印象不佳,连带对阿霁有偏见,以为也是个凭美色钻营的蠢女。既然皇帝有心猎艳,他乐得成全一对背徳男女,可从来没打算拆散人家恩爱夫妻。

这天在兴庆宫花萼楼前遇到阿霁,他不禁止步。

阿霁也姗姗向前,好似有话说的意思。

兴庆宫词婉伸郎膝上

婉伸郎膝上

姬澈在楼上棋榻上,隔窗看着暮霭中,萧疏柳条下,杨仁礼负手与阿霁交谈,身体略前倾,迁就对方的身高。

轻风拂过,冰晶簌簌。

杨走后,她在原地伫立良久,宛如一尊玉雕,直到婢媪催促,才拾步上楼。

姬澈暗暗做了个决定,只要阿霁开口为徐徳骏求情,便取徐的性命。

这是权力赋予他的任性。

这样一想,他心情好多了。阿霁行礼毕,他拍拍膝头,说:“过来,让我亲亲。”

阿霁犹豫了下,在他膝头坐下。她穿着银狐里的月白罗襦,胸前结着飘带。

他拉开飘带,褪下罗襦,露出一对亭匀的肩膀,左亲亲,右亲亲,手又绕到她身后,解抹胸的扣子。

“你怎么——”阿霁羞恼得说不下去。

“我说了亲哪里?”姬澈无辜地看她。

白绫抹胸飘落在地。

他低头含住珊瑚豆似的小小rutou。

阿霁的身体一颤,花心里竟泌出一片甘露,湿了亵裤。她不禁纳闷,我怎么这样浪荡了?

又是惊讶,又是惘然。

并不知昏迷时那次也曾为他春水洋溢。

姬澈撩起杏色夹绵裙,触及那一片濡湿,惊喜之下,连连吻她的粉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