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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对面,那堪比发疯的癫狂女人正拼命的大喊。门口,刘助理与一名衣着简单的女保镖走进房间,他非常自然的转身合门,锁被踹坏,门无法落锁,勉强掩着。蒋晶喉咙喊得干哑,也没人来,她警惕地望住室内的三人。“你们干什么,打人是违法的,我要报警!”季应闲没理睬她,转头喊了声“刘勋”。刘助理抬手,展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的画面连接的是一张病床,正对着一张睡脸。是郭佳莹。蒋晶脸色骤变,厉声道:“你要做什么!”她抬手去抢电脑。刘助理往后撤退,避开扑来的蒋晶,而旁边的女保镖横手拦住蒋晶,提脚踢中她的膝盖。蒋晶“啊”地叫一声,猝不及防倒地,手肘磕在水泥地,骨节“咔嚓”一响,在安静的室内特别清晰。她疼得脸都白了。季应闲不徐不疾道:“我不打女人,但我带来的人不一定,你最好别动小心思。”蒋晶咬住嘴唇,死死盯着季应闲,心中更是悔恨,怎么那晚没把这人撞死,就该把他碾得稀巴烂,骨头都不剩。她瞪向季应闲,“你到底想怎样!”声线在夜风中格外尖利,非常刺耳。季应闲不自觉地皱眉,真难听。他开始怀念秦宁软糯温润的声音。不知道他麻醉消退没有,有没有意识,心脏疼不疼。心间挂念着秦宁,他决定速战速决。季应闲整理着压皱的袖缘,说:“你蓄意谋杀这件事,自有警方判断,我来找你,另有原因。”他站直身,居高临下俯视她,鲜明眉眼间满是冷傲。“你害了不该害的人。”害秦宁被迫手术,承受这不该承受的疼痛。蒋晶额头满是大汗,捧着磕断骨头的手臂,疼得咬紧牙关。她眼前阵阵发虚,却又不得不绷紧神经面对这三人,可嘴上一点服软的意思也没有。“是你先害我女儿,又害得我老公坐牢,现在又想害我!”蒋晶不甘心地怒吼。要不是这人,他们家也不至于惨成这副模样,娱乐圈中的绯闻哪家没有,就他家金贵,一点也说不得。她满心迁怒,根本没想过自身问题。季应闲不喜欢听废话,抬手示意道:“把她下巴卸了。”女保镖点头,当真走过去。“你要干什么?不准过来……救命啊救命啊!!”蒋晶吓得满地滚,躲开她的手,连滚带爬地往床底下钻。女保镖也有些恼意,伸手擒住她脚腕,猛地往后一拽,别住她双手,单手掐住其下巴,朝下用力掰动。咔哒。蒋晶下巴无法合拢,分泌的唾液不受控制地往下滴。女保镖退后,和刘助理并肩站。季应闲摩挲着领带上的猎豹领夹,动作轻柔,睇向蒋晶的视线却分外冷厉。“他因为你受惊,被迫做开腔手术,这里比你痛一千倍,你受这点痛,在这里鬼叫什么。”他在自己胸膛位置点了点,满目阴鸷。蒋晶却愈发惊恐,奈何唾液无法停止的分泌,淌了满下巴,瞧着滑稽又恶心。季应闲说:“我没时间耗,就想说一句,你不是爱你女儿么,那你该做好准备,如果没弄死我,她该有什么下场。”蒋晶“啊啊啊”直叫,季应闲懒得看她,抬腿离开。临出门,他又想到什么,转头道:“把她踩油门那只脚掰断。”女保镖点头,“好的。”刘助理扶正眼镜,跟上季应闲。*市医院。住院大楼。抱着笔记本电脑的年轻人在病房外晃荡,时不时往室内看一眼。护工正在玩手机,没注意到外面的情况,只有护士路过时,奇怪的看着这人。年轻人冲她爽朗微笑,眉眼弯着,看上去没什么恶意,护士放心离开。不多时,护工抬头看吊瓶,检查后,开门出来。趁对方离开,年轻人悄无声息地潜入病房,撩开半掩的隔帘。他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青年,用手机靠近,迅速录制一段视频,熟练保存。走之前,他将一束扎好的鲜花放在边柜上,做完这一切,再默无声息地离开。护工和护士回到病房,并未察觉任何异样。而那个年轻人手臂夹着笔记本电脑,快步闪身进入消防通道。停顿数秒,他用手机拨通号码。那方很快接通。年轻人道:“先生,视频用邮箱发给你,你吩咐的鲜花,也放在病房,相信秦先生醒来,会看见。”那方嗓音冷淡的回了句“好”。挂断通话,年轻人也从楼道离开。*次日。秦宁醒来时,天光大亮。他动了地眼珠,想在室内看一圈。“你醒了。”旁边的人敏锐发觉他的动静。秦宁慢慢转头,见到满目疲倦的季应闲,他显然很高兴,眉眼飞扬,带着无法忽视的笑意。秦宁睡的时间太长,反应有点迟钝,茫然的“嗯”了声。季应闲帮他小心坐起,背后垫了两个柔软的枕头,以免秦宁感到不适。他关切的问:“疼不疼?”秦宁脑袋正浑浑噩噩,思索几秒,摇头说:“不疼。”有点不舒服,但在能承受的范围。“饿么?”“不饿。”季应闲看他脸色依旧很白,不禁担心,伸手碰了碰秦宁的脸颊,指背一片温凉,他又去握秦宁的手,也不太冰。他这东摸西摸,秦宁脑袋混沌,也没制止,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反正热烘烘的,很暖和,跟暖手宝似的。刘助理今天不在病房,回公司,幸免被迫吃粮。季应闲也察觉秦宁没有反感,顺杆爬地捧住秦宁的手,给他暖着,暗中感受着掌心软绵细腻的触感。秦宁的手又软又嫩,那别的地方岂不是……想法如脱缰野马刹不住车,越想越不可描述。季总突然并紧腿,背脊挺直。秦宁微微歪头:“?”季应闲耳尖泛红地抽回手,陡然站起身,说:“我、我我去一下盥洗室。”秦宁点头,“你去吧。”季应闲堪称逃一般的步入病房配套的盥洗室。秦宁不太舒服,又微微闭着眼,小憩。而盥洗室内。季总脸颊涨红一片,想强行把反应给压回去,可越压越盛。柔软细嫩的触感仍旧存留在掌心,那抹清浅若雪的气息如蛛网,紧紧缠住他的呼吸。欲望越来越烫,越来越火热。他不禁看向自己摸过秦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