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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粗话连篇,句句都是滨城方言。秦宁听不太懂,但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宠物医生甩开那人的手,冲秦宁笑了笑。他有点娃娃脸,看上去年轻又阳光,弯着眉眼笑,像个爽朗大男孩,特别讨人喜欢。秦宁感激的回之一笑。那病人孙子却没善罢甘休,揉着手腕上前,瞪着秦宁,“不想惹官司,你最好把医药费赔给我。”旁边路过的乘客见无瓜可吃,避瘟神似的钻进车厢,纷纷离开现场。不多时,候车室所剩无几。地铁执勤员继续工作,医护人员则用担架抬走病人,那病人孙子非但没跟去,反而缠着秦宁赔钱。秦宁说:“如果是我的责任,我会按照相应责任进行赔偿。”换而言之,没有责任,无需承担一分赔偿。那人阴笑,“不赔是吧,你给我等着。”宠物医生睇他一眼,那人又往后缩了缩,满眼警惕。秦宁拿出手机。那人以为秦宁要转钱,笑道:“这就对了。”秦宁输入号码,只有三个数字。那人:“?”秦宁接通电话:“你好,我想报警,地址?这里是市医院地铁站。”那人:“……”那人骂了句脏话,阴毒地剜了秦宁一眼,突然转身上楼,迅速消失。宠物医生奇怪道:“怎么跑了?”秦宁一笑,“大概是怕被抓吧。”宠物医生:“?”秦宁说:“他跟那位病人不是亲爷孙。”他低头睨着手机,屏幕界面压根没输入号码。宠物医生似乎明白过来,噗嗤笑出声。“原来是个借机碰瓷的。”秦宁点头。这时,地铁到站。秦宁进入车厢,宠物医生也随同进去。两人并肩站在车厢中央。车厢外的候车室。一个戴着墨镜的高挑女人从电梯转角出来。她望着秦宁离开的方向,嘴角噙笑,不紧不慢地将拍摄界面切换,在输入页,拨出电话号码。通话很快接通。那头男人嗓音沉越,语调轻慢。“陆修,我再说一次,工作时间别给我打电话。”陆修含笑,“小季总,你猜我在地铁站见到了谁?”音筒那边沉默不语。见卖关子无用,陆修调侃道:“你未婚夫和一个很帅的男人约会。”“小季总,要不我顺路帮你买一顶带颜色的冬帽?”他眼含兴味地目送地铁驶出站台,视线追着秦宁的身影移动。“嘟”的一声,耳边只剩一串忙音。挂断了。陆修看了眼手机,低声发笑。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某人:你未婚夫跟别的男人约会。季总:哦。后来某人:你未婚夫跟别……卧槽,你先把刀放下!!季总:(凶巴巴jg)——————————————二哈:论小季总未来将拥有多少种跪姿第15章季应闲走出会议室,刚接过秘书递来的手机,他手机就“叮”响一声。解锁界面,切入微信。陆修发来两则消息。【六修】:[图片][图片]【六修】:不用谢。图片中,有两个人。季应闲冷漠脸打字,回他两个字。【xian】:无聊。打完字,他正要关闭微信,手指在关闭键迟疑一瞬,鬼使神差落在图片上。“季总,这套方案我有几点意见。”背后忽然响起声音。不等看清,季应闲直接摁灭手机,若无其事地仰头。“说来听听。”宠物医生目的地在滨城大学站,到站后,他跟秦宁告别,提着除颤仪出了地铁。秦宁则计算抵达宠物医院的时间,在七点半前到地方。令他不料的是,kiko并非独自呆在宠物医院,刘助理也在。秦宁略感疑惑,随即明白过来,应该是季应闲吩咐他留下。刘助理见秦宁安然回来,面露轻松,朝秦宁颔首喊了声“秦先生”。秦宁感谢的点了下头,“谢谢你留在这里。”刘助理:“这是我应该做的。”刘助理回头看了眼将要输完液的kiko,又说:“它输液快结束了,稍后我送秦先生回去。”秦宁拒绝道:“不用麻烦,我自己坐车回去就行。”刘助理陈述事实,说:“宠物恐怕不方便上车。”秦宁想起卡里的余额,微窘,打车是不可能打车的。他有礼一笑,“那就麻烦刘助理了。”刘助理依旧是公事公办的态度,说:“秦先生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随后两人各在一方,没有再说话,等kiko输最后一袋药水。不足半小时,kiko输液结束,秦宁拿出手机准备付钱,医生却说有人支付过。医生说完,指了指医院外正开车门的刘助理,秦宁明白过来,心说,这次欠了季应闲许多,一定要想办法还这人情。刘助理开车送秦宁回私立医院时,天色已暗,秦宁下车后,他径直驱车离开。秦宁提着kiko回住院楼,从大厅前往电梯间时,隐约听见悠扬美妙的钢琴声。住院楼大厅到电梯间,途中经过一楼活动室,秦宁之前偶然看见,那里有一台复古的三角钢琴,但鲜少见人去使用。今天是第一次。秦宁从门口路过,不经意地瞥见,三角钢琴的软凳上坐着一个人。这人穿得很单薄,一件白衣套着驼色羊绒比甲,短发柔软,背影笔挺。他背对秦宁,修长漂亮的手指于黑白琴键上敏捷律动,音符在他指下连成如诗般的乐章。钢琴曲的韵律优雅,富有诗意,是巴赫的第二乐章主题。秦宁曾学过一段时间乐器,恰好熟知这首巴赫乐曲。他低头看了眼kiko,它输液后,一直趴着小憩,见秦宁垂头看它,抬头冲他“喵呜”一声。秦宁笑了笑,伸手挠了挠它下颚。kiko舒服地眯起眼睛,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十分享受,看它精神恢复些微,秦宁不由松了口气。这时,活动室的钢琴曲戛然停止。秦宁奇怪地抬头,隔着透亮的玻璃窗,恰巧与一张精致漂亮的脸对上。那张脸很出挑,眸光冷漠,眉眼若雪,清冷得像一朵高岭之花。他目光落在别处,并未跟秦宁直接对视,但依旧眸色锐利,神态冷淡,显得很乖觉。“谁?”对方问。他彻底转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