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4
书迷正在阅读:鱼不服、月亮情人、A装O参加选妃后、注孤生反派被迫万人迷、网恋奔现后、桃花运、被隔壁顶A忽悠标记了、读秒、变成猫后在恐怖游戏里开挂、做我娘子好不好
范总没意识到。开车回家,开到半路,唐凛忽然一个调头,改去影院方向。自己的生日,男朋友不给过,凭什么就不过了?手机扫码,两张影票。今天是一个文艺片的零点首映,预告里的镜头特别有味道,唐凛上网时无意中看到,就心动了。影厅很冷清,他想把另一张票送人,都没送出去。检票进场,只有唐凛和另外一对情侣。唐凛买的座位是正中间,观影效果最好的位置,情侣买的是最后一排的角落。这场电影真正的观众,唐凛怀疑只有自己。电影开映。正片比预告片更有味道,更迷幻,更动人。唐凛看得入神,直到片尾出现字幕,才发现自己湿了眼眶。走出影厅,唐凛拿出调成静音的手机,想把模式调回来,却发现一条一小时前的信息:到家了吗?一小时前的他没回。一小时后的他也没收到第二条新信息,或者一个电话。走出商场,唐凛在24小时便利店买了一瓶纯净水,拧开举起来,朝月亮敬了敬。今天是个满月,圆圆满满的。“生日快乐。”唐凛从不吝啬给自己祝福。翌日,唐凛还是准时准点到了公司,刚坐下没多久,手机就响了,是范佩阳。他和范佩阳的关系,在公司、社交圈,都没公开。范佩阳从不在意别人眼光,只是嫌麻烦,唐凛也嫌麻烦,但还没有范佩阳那么高效率,在确认关系的第二天早晨,就把这个问题拎出来了,并迅速促成共识。所以自恋爱之后,他俩之间就有了个不成文的默契——公事打座机,私事打手机,人不在公司的时候除外。唐凛很少在上班时间,接到范佩阳打进手机的电话,微微挑眉,接起来:“喂?”“你昨天没回我信息。”范佩阳的口吻不像爱人抱怨,像领导批评。“看电影呢,静音了。”唐凛实话实说。这答案显然在范佩阳的预料之外:“电影院?”唐凛:“嗯,零点场。”“我以为你不想加班是想回家休息。”范佩阳的语气里倒没有不满,只是意外。“偶尔也要劳逸结合。”唐凛避重就轻,眼睛不眨。范佩阳对此无意深究,回到原本的目的:“今晚来我家?”唐凛故意问:“不加班了?”范佩阳听出调侃,语气反而有了一丝轻松:“你刚说过,劳逸结合。”唐凛:“……”自己是范总的“逸”,定位很清晰了。唐凛很少拒绝邀约,但今天例外:“晚上看电影吧。”范佩阳:“你不是刚看过?”唐凛:“很棒的电影,值得二刷。”范佩阳:“可以,你订票。”唐凛:“好,我看看还有没有零点场。”范佩阳不是太理解他对午夜场的执着,但也不介意:“行。”通话结束。唐凛浏览订票软件,首映过了,没有新电影上映,影院基本不可能安排零点场,翻了半天,才翻到一家最晚场次在23:00。订票的时候,他想,如果他频繁地在范佩阳面前刷“零点场”三个字,范佩阳还意识不到昨天错过了什么,他就打算在范佩阳的家里上演暴力美学了。唐凛想得很完善,结果范总连第一步都没配合。晚上七点,在办公室等了近两小时的唐凛,拨通了范佩阳的手机,结果是单云松接的。不必他问,单云松直接汇报:“唐总,范总在给华北大区开视频会……”唐凛半晌没说话。单云松:“唐总?”唐凛轻轻呼出一口气,随意地问:“会议什么时候开始的?”单云松不疑有他,据实道:“五点半。”唐凛:“你预计会开到什么时候?”单云松苦笑:“唐总,您是知道范总的,这可不好说……”唐凛知道。范佩阳做事只要效率,他认定的事,一刻都不会拖,同样,如果事情没达到他的满意,他也从不将就。一个会,开好了,一小时也是他,开不好,一夜也是他。“好的,知道了。”挂了电话,唐凛将座椅靠背调大角度,后仰着半躺在上面。五点半开始的。从五点下班,到会议开始,范佩阳有三十分钟的时间可以通知他。但范总肯定没想过。“陪他看电影”和“工作”两件事,根本不值得放到一个天平上称。夕阳从窗口洒进来,暖暖的。唐凛闭上眼睛,好看的眼眉在落日的余晖里,安静,恬淡。真正的午夜场,唐凛在半个月之后才等来。一部进口大片,轻松娱乐。有了前车之鉴,唐凛先探了外围,范总今天没访客,没会议,也没加班趋势。五点刚到,他的信息准时发过去:晚上看午夜场?那边秒回,从速度也看得出清闲了:你确定要把两个小时的宝贵时间浪费在虚构故事上?用反问回复提问,就是拒绝了。范佩阳从不委屈自己,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偶尔会因为愧疚违心一次,但真的很偶尔。唐凛忽然意识到,上一次的“可以,你订票”,很可能是他离成功最近的一次。最终,唐凛还是自己去看了这场电影,回到家的时候已是凌晨三点。他把两张票丢进卧室五斗橱的最下层。一张检过的,一张没检过的,飘飘摇摇落进去。那里已经有了几张票。未来还会有更多张。作者有话要说: 我把范总给你们拎过来了,抽他╰_╯第50章故事┃今天天气不错,适合故事接龙。电影散场,唐凛意犹未尽,直到走出商场,仍处于酣畅淋漓的愉悦感中。天上一轮满月,夜风微拂,云影在动。车停在商场对面,两人走过马路,来到黑色宾利旁边,唐凛绕到里侧,刚要开副驾驶的门,忽然听见范佩阳问:“怎么样?”虽然问得有点滞后,唐凛还是毫不犹豫点了头:“值回票价。”范佩阳站在驾驶门旁,视线越过车顶,和唐凛对上:“就这样?”路灯在他眼里映出一点黯淡。夜风吹过,有些凉。“我以为是你想看电影……”唐凛一直将自己定位在“陪同者”,可现在,他不确定了。范佩阳没让他纠结太久:“我是想陪你看午夜场。”商场出来的人走得差不多了,街上静得只有风声。唐凛清醒了。这个瞬间,所有弥漫在这一夜的微妙感,都有了解释。范佩阳问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