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7
上,烧穿皮rou,触及神魂的剧痛……江燕澜见他眼神直楞,额上青筋暴突,冷汗不止的模样,顿时急了,“怎么了,逸承?你跟我说句话,逸承,你别吓我……”“我,我是不是说错话了?那些都是假设,我编出来吓你的,不是真的,别怕……我们,我们大不了去弥补就好了,逸承……”他说着,猛地想起来,他们没机会去弥补了。藏书阁里的杂书上提过,踏上仙途就意味着放弃了转世,那些人神魂消散,就是真的消散了。小江总对那些不认识的人虽然同情,但是感触不深,想明白马上改了口,“大不了你不要再修炼了,我们老死在这方天地也行。我陪着你,我之前故意骗你的,我不会走了。”一执道君灰暗的瞳仁有了神采,“真的?”小江总捧着他的脸,“真的。”有什么报应就冲着他来吧,总归是他对不起薛逸承,其他人也是受他连累。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但你以后不能再随意杀人了,我不喜欢。”一执道君看清他眼底的担忧,眼泪蓦地流了下来,一边点头,一边颤声道,“燕澜,你别走了,我好怕……”江燕澜心痛如绞,用拇指擦着他的眼泪,“我不走。”一执道君的眼泪还是流个不停,身子也不住地颤抖,他说怕是真的怕,那种恐惧来自神魂,并且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我们结成道侣好不好,办一个盛大的结侣大典?”那样他就算是死,也瞑目了。江燕澜愣了一下,“五百年前,我们没有结成道侣吗?”“没有,你说要给我准备一个永生难忘的礼物,然后就消失不见了。”一执道君说着,忍不住抱紧了他。江燕澜,“……”可不就永生难忘吗,直接不见了。,第130章偏执太上长老12“你到底什么时候放了我?”江燕澜无奈道,本以为他们说开之后就好了,谁知这家伙还是把他当犯人一样锁在房里。听到他的话,温润如玉的准仙又是一副难过表情,“为什么,你答应陪我终老的,难不成又要变卦了?”“没有变卦。”江燕澜扶额,努力为自己争取,“逸承,我是个大男人,不是你养的宠物,你总得给我一点自由吧?”一执道君面露为难,“九天寒铁就这么多了。”意思是寒铁多就可以把锁链放长点?他是狗吗!他们家大狮子都没有这种待遇!江燕澜叹气,“你过来。”一执道君依言靠近,刚刚站到面前,就被高大的男人拉到大腿上坐着。一执道君勾唇靠到他胸膛上,黑发倾斜而下,微凉的发尾扫着小江总的手背,扫得他心也痒痒的。小江总把玩着他刚刚长好的右手,这是他看不下去了,一执道君才服下断肢续脉丹后长的。如果他不提,这家伙不知道还要在他面前晃悠多久。可能是五百年前被抛弃的后遗症,他很没有安全感,那晚流泪从自己这里得到甜头之后,现在更是动不动就装可怜。“逸承,我们好好儿谈谈?”一执道君没有意见,“谈什么?”“你给我讲讲五百年前的事吧,我都不记得了。”一执道君表情变了变,扭着身子要起来,“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江燕澜伸手按着他,“我想听你说。”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实话。”一执道君对上他肯定的眼神,慢慢垂下了眸子,徐徐道,“五百年前的乾元仙府远没有现在这样繁荣,参加入门试炼的修者不过百人。我出自薛家嫡支,又是天冰灵根修者,其他人都远着我,不敢与我接近,只有你……”他永远记得初次见面,对方浑然不在意他的冷淡,笑嘻嘻凑上来与他攀谈,“你叫什么名字?”“薛逸承。”“薛逸承,好名字!我叫江燕澜,来自辰州江氏……”一执道君,“你跟我是截然不同两种人,我身负家族使命,每日只知道埋头修炼,你却豁达得多。你总说自己修炼只图保命,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游历天下,看各种珍奇异兽、山川美景,一饱眼福。”江燕澜挑了挑眉,还真是他的作风。而且据一执道君描述的相处细节和口头禅之类的东西,那个人确定是他无疑。一执道君瞥了江燕澜一眼,“我有段时间挺嫉妒你的。”“为什么?”江燕澜不解。“我虽是嫡支,修炼资源却还没有你多。而且你为人豪爽,身边总是围绕着各种各样的人,一呼百应。”这大概就是班霸和好学生的差别?“后来我在玉檀秘境中受了伤,你救了我,还带我去寻找灵泉疗伤……”一执道君抿了抿唇,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我们就是这时候定情的。”小江总心领神会,灵泉什么的,这肯定又是个见色起意的故事……他盯着身上人白皙的后颈,想象着他脱下外袍,缓缓入浴的场景,感觉鼻子莫名发痒。但同时,也有点不爽——那个他什么都看过了,自己就只抱着亲了两下!“后来我才知道,你不是辰州江氏族人。你是江家一个散修带回来的,他算出你与江家有缘,还关系着江氏一族命脉,甚至数百年兴亡。”一执道君说到这里嘲讽地笑了笑,可不就是数百年兴亡吗?修真一途危机四伏,随便一个子弟在外惹了事,都有可能导致家族覆灭。江氏能维系几百年,不得不说有他的功劳在里面!小江总也想到了,江家这个散修还挺厉害的,命理之说虽然玄幻,但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他很好奇,“那我就没有告诉过你,我是从哪儿来的?”他应该没那么渣吧?一执道君摇头,“你有几次似乎是想说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又岔开话题了,不然我也不会上天入地的找你……”他说到这里,眉头蹙了起来,他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江燕澜摸了摸鼻子,“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消失,你现在还怪我吗?”“不怪。”一执道君摇了摇头,把刚才的疑惑抛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