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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人攫住下颚。一双熟悉的薄唇含住他的,大舌灵活地伸了进来,很快把他口腔里的酒液刮了个干净。“你,你——”魏承悦震惊地喘着粗气,尽管两人成亲好几个月了,对他突如其来的放浪行为还是无法理解。江燕澜笑眯眯的,“我觉得悦悦嘴里的比较好喝。”魏承悦“轰”地一下涨红了脸,差点夺路而逃。自从他们成亲之后,他已经无数次降低自己的底线,可是他家相公总会身体力行告诉他,他还能更“无耻”一点。“是不是辣到了?来,吃口菜。”江燕澜无视他震惊又羞涩的表情,自顾自夹了一筷子菜过来。魏承悦下意识要张嘴,想到刚才的经历,脸上的表情变了变,张开一半的嘴巴也僵在了原地。乌溜溜的眼珠抬起,一脸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江燕澜习惯性地看向桌檐,金贵的紫檀木圆桌不甘“重负”,已经裂了一条缝,“悦悦宝贝,幸好爹留在了沈家庄,不然你这么三天两头地拆家,他肯定很心痛。”“哦。”魏承悦烫手似的丢下摇摇欲坠的桌檐,刚想开口解释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嘴里就被塞进了一大口菜。魏承悦赶紧捂嘴,发现他相公确实没有再来抢的意思,慢慢松了口气——还好他没有无耻到底。两人亲亲密密地互相喂完了晚膳,魏承悦灌醉人的目的没达成,自己反倒喝得已经微醺了。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还没忘了自己的计划,“相公,我帮你沐浴更衣?”江燕澜从善如流,“好。”两人来到盥洗间,浴桶里的水是晚膳之前就兑好的,现在刚好合适。魏承悦浑身轻飘飘的,眯着眼睛给人宽衣解带,解着解着,突然发现胸前多了双手。江燕澜“好心”解释,“我也帮悦悦宽衣,浴桶这么大呢,我们一起洗。”魏承悦觉得很有道理,傻乎乎地点头,“嗯,一起。”……这一洗洗得可真够彻底的,浴桶里的水翻腾了半个时辰。眼看着水洒了大半,水温也凉了下来,江燕澜才把人抱出来,回到床上继续。今天两人喝了点小酒,比平日来得激动。魏承悦更是因为酒精的影响放开了,得趣的时候又抓又叫的,真实地可爱。结束之后魏承悦酒已经醒了大半,想起方才的放浪形骸,他□□一声,无法面对似的捂住自己的脸,整个人缩进了被子里。江燕澜把人捞出来,替他理了理糟乱的长发,露出那张红通通的脸蛋,然后没够似的狠狠嘬了两下。魏承悦羞恼地锤了他一下,轻轻的,没敢用力。江燕澜将他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给人抚着后背,魏承悦迷迷糊糊的,感觉都要睡着了,却听到他问了一句,“宝贝今天怎么这么热情?”魏承悦倏地惊醒,想起自己的目的,支支吾吾地反问,“那,那你喜欢吗?”江燕澜满脸餍足,“当然喜欢。”魏承悦大喜,赶紧提要求,“那你让我上战场好不好?我想去大丰城。”“这恐怕不行。”江燕澜想都没想就拒绝,魏承悦心凉了一半,就听得他继续道,“要去也该去望凌谷,岳父大人已经收拾了萧明哲,我之前去信告诉他派援军过来,我们一起拿下崇宁城。”魏承悦扬起脑袋,“啊?”这话信息量太大,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长武城怎么会败得这么快?还有长武城已经败了,为什么不乘胜追击,反倒去合围崇宁城?江燕澜当然不会告诉他,他就是想让萧文德和萧君临父子担惊受怕一阵……魏承悦认真想了想,问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你会让我上战场吗?”本朝还没有哥儿上战场的先例,如果他嫁的是别人,肯定不会问出这种问题,可他家相公给了他足够的勇气。江燕澜叹息,“岳父看到会揍我的。”“不会,我保护你。”魏承悦一听就知道有戏,侧身抱住男人劲瘦的腰,将脸埋到他胸前磨蹭,“燕澜,你答应我吧,相公,亲亲相公,你最好了~~”沈元没有表字,江燕澜干脆用了自己本来的名字。魏承悦早就发现这两个字有着神奇的作用,反正已经这样了,他干脆放下了节cao,用男人曾经调-教他的那一套来对付他。江燕澜举手投降,“好了好了,我答应你了。”魏承悦满意地闭上了眼睛,“谢谢相公。”“真拿你没办法,睡吧……”江燕澜甜蜜地叹气。不过答应是答应了,魏承悦真正上了战场才发现,他家相公给他安排了一堆护卫,真不知道他是上场杀敌的,还是来观光的。好歹他们还知道开个豁口,放几个敌军进来让他杀。崇宁军的人看到于西城的人弄个哥儿进来,俱都感觉受到了羞辱,一个三十多岁的小将骑马冲了起来,“欺人太甚,让我来会一会你!”看到护卫纷纷围过来替他阻挡,魏承悦大喝一声,“让开,我自己来!”他一甩马缰,单手提着长-枪冲了上去。两人的武器凌空撞到一处,只听一声“清脆”的金鸣,那小将的长刀竟然震得脱了手。魏承悦反手一□□进胸口,将他挑落马下!两人的交手发生得太快了,周围的士兵都没反应过来。战场上安静了一瞬,己方不了解情况的士兵本来觉得城主胡闹的,这一下全都振奋了起来,叫好声此起彼伏。“哼,一个哥儿也敢欺我崇宁无人!”崇宁城的队伍中传出一道粗狂的声音,一个身材健硕的壮汉很快也突围了进来。他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挥舞着手中的铜锤,一锤一个,很快解决了附近的士兵。魏承悦眼睛一亮,□□在空中挽了个花式,很快迎了上去。初一交手,壮汉的表情就变了变。“……你这哥儿有点意思,等我赢了你,我要把你生擒回去当我的战利品!”“大言不惭!”魏承悦一听这轻佻的言语就火了,两手握住枪身,狠狠往下一压。黑马嘶鸣一声,竟是再也承受不住主人和施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