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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过来的,但燕家那孩子说你受了伤,在养伤。”说到后半句话的时候曹夫人甚至有些难以启齿,毕竟姜棠受伤还是她儿子造成的。她抬起头,表情严肃地对姜棠道:“我和我丈夫已经商量过了,这是英彦自己犯得错,不管他最后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我们都不会插手。”事实上他们也拉不下这个脸来。姜棠抿了抿唇,思考良久才轻声道:“曹夫人,我们把这些交给警察管。至于您儿子的以后……他愿意改,自然是没问题的。”曹夫人眼眶顿时有些红。曹夫人当然知道姜棠这句‘交给警察管’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在和燕家的交涉中自然也看得出来不管燕家那两口子还是燕时那孩子,对于姜棠被打的事情都异常恼怒。曹夫人甚至可以猜得到这样的恼怒背后会给曹氏带来什么后果。可现在……眼见着曹夫人的眼眶红了,眼中隐隐有水意。姜棠赶忙递了纸巾给他,他无奈笑了笑道:“这是曹英彦的因果,该由他受。”曹夫人又是道歉又是感谢,看得姜棠都有些心酸。平心而论曹英彦的父母都很好,就是不知道曹英彦怎么歪成那个样子了。姜棠将曹夫人送走以后还是一阵唏嘘,随即收拾收拾东西又准备摆摊去了。闻钰在前天的时候就被经纪人谭哥给拎走了,说要去参加一个访谈节目。尽管闻钰满脸都写着不愿意,但这个节目是很早之前就定下的,他也没机会反悔。摆摊的重任便只落在了姜棠的头上。姜游靠在门口神情淡淡,“要是今天还被打,记得给我们打电话。”陆清蕴站在边上慢悠悠补充了一句,“你爸和安保公司熟,上次找的那俩保镖都没派上用场,说不定可以借你用用。”于是姜棠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父皇便扭头回到了房间。姜棠只得朝陆清蕴挥挥手。今天去的还是景点前的桥口。一连一个周过去,今天又是周末。气球摊的老板见到姜棠过来,立马冲他挥了挥手,紧接着把自己的摊子往边上拨一拨,给姜棠腾出了一个地方。姜棠拉下口罩露出一个笑脸,“谢谢您。”老板连忙摆摆手,看到口罩下的脸时忍不住感到震惊。早就知道眼前这小子年纪轻轻,却没想到长得还这么好看。这样的小青年怎么还来摆摊呢?去当个什么明星都绰绰有余的呀。老板在感叹之中往将姜棠身后看了看,惊讶道:“今天就你一个吗?”姜棠笑着嗯了一声,“对,我朋友今天有工作。”老板继续感叹:“原来你们都上班了啊,我还以为你们是学生呢。”否则怎么一周都没出现,等到周末了才有空。老板又问了姜棠几句那天打架的事情,听到姜棠说没事了才松一口气。紧接着他一拍大腿,陡然想起点重要的事情。“对了小伙子,这两天有一个大爷每天都会过来问你在不在。”老板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道,“他刚走十分钟,下午估计还得过来。”这会正是吃饭时间,多半是回去吃饭了。姜棠闻言挑了下眉,显然有些好奇。老板便细细与他说了说。那是个看上去六十来岁的大爷,一条腿有些跛,周一便来过一趟,问了他们这里是不是来了个算命大师。大家自然如实告诉他。但由于前一天发生了几个壮汉找事的闹剧,周一姜棠又没来,谁也不知道姜棠还会不会继续到这边摆摊。他们和姜棠也只是说得上几句话的关系,谁也没有姜棠的联系方式。众人看大爷着急的模样,却也无能为力。这大爷对他们笑了笑,谢过他们的好意之后便每天都过来等,想要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到姜棠。“他等了五天了。”老板轻声道。姜棠抿了抿唇,朝老板说了声谢谢后便乖乖坐在原地,等待大爷再次上门。仅仅只是十分钟之后,气球摊老板便拍了拍姜棠的肩膀,提醒道:“那个大爷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姜游:过来,我给你讲笑话。第54章054迎面走来的大爷穿得很简单,一头头发花白,眉宇间皱纹密布。他的目光远远落在树下,似乎发现这里的摊位比起早上多了一个陌生面孔的人,一愣之后意识到或许他等了五天的人终于来摆摊了,惊喜浮在面上,他连忙加大了脚下的步伐。但这位大爷腿脚不便,走急了脚下一绊差点摔跤。姜棠见状连忙从小凳子上站起来快步走到了大爷的面前将人给搀扶住了。“大爷,您没事吧?”大爷反手拽住姜棠的手腕,连忙摇头,“我没事,您……您就是那位神算先生是吗?”姜棠平时还能自诩一下天下第二,这会听到‘神算’两个字倒是意外得有些臊得慌。他摸摸鼻子,小声道:“应、应该是的。听说您有事找我?要不咱们去那边的椅子上坐一下?”免费景点前有一排椅子,姜棠将人带到了那边,坐下。他冲大爷笑了笑,“大爷怎么称呼?您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我姓费。”大爷一双漆黑的眼睛里留着点水光,双手紧紧握着姜棠的手腕,似乎将姜棠当成了最后的希望。他已经将整个京市的算命大师都找了一遍,然而看上去很厉害的那几位他付不起钱,收费便宜的压根解决不了他的问题。周日晚上他路过这边的时候正巧听到有人在讨论今天有个年轻的大师来这里摆摊结果被人捣乱的事情。费大爷甚至不知道姜棠的技艺怎么样,他来找姜棠就像是在茫茫大海捞鱼,能解决问题便是幸运,不能……那便继续捞。姜棠敏锐得察觉到握住自己的手力道大,甚至在颤抖。他垂眸看了眼,隐约有些疼痛,不过他也管不了这么多,轻声安抚道:“费大爷,您先别着急,有什么事情咱们慢慢说。”“大师,你这……能不能帮忙找人?”“找人?”费大爷咽了咽喉咙,声音听着有些沙哑,他抹了把脸,声音断断续续的:“是这样的。我……我的孩子在几十年前丢了,这二十多年来我一直在找他,但一直都找不到。”警方一直在帮忙,他在全国各地向各位好心人留下了他的联系方式。这些年间有人给他打电话,说是可能找到人了。然而等到他匆匆忙忙到了地方,又是空欢喜一场。到后来,连电话都不怎么有了。毕竟已经丢了二十多年,能找到的机会寥寥无几。所有人都在劝费大爷放弃,费大爷却始终都摇摇头,转头又去找孩子了。什么方法都用过了,有人见他兜兜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