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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齐齐走进一家KTV。晏岑安在前台开了个包厢,然而带着众人寻找的时候居然迷了路。一干人肆无忌惮地嘲笑他,晏岑安恼羞成怒,正要回怼,一个不慎撞到了别人身上。“啊,对不起。”晏恂连忙回头道歉,抬头一看,是个长相普通的男人。男人的脸没什么辨识度,估计扔在人堆里也找不出来。男人笑了笑表示没关系,盯着晏岑安多看了两眼。晏岑安对这样的目光感到不适,匆忙撇开了视线,正想绕过他走时,忽然被男人伸手拦下了:“你们迷路了吗?”晏岑安只好退开两步,点了点头。男人笑了一下,说:“在哪里,我带你们去吧?”没等晏岑安开口,铁子便心直口快地报了包厢号。晏岑安不太情愿,但也只能跟上。他本能地想要避开这个男人,他刚才看自己的目光像蛇一样湿冷粘腻,让他很不舒服。所幸男人带他们到包厢门外就走了,没有多作停留。晏岑安舒了口气,总算放下了心里的疙瘩,随众人一股脑拥进包厢。虽说是晏岑安的生日,但兴致比他高的也大有人在。好像所有人都自动忘记明天还要上课的事,就图着今晚爽了再说。铁子一进包厢就立刻进入状态,霸着话筒不放手,逼得好几个同学和他抢,闹得不行。众人唱了一会儿,包厢门被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包厢内昏暗得厉害,五颜六色的灯光晃得眼睛疼,因此晏岑安并没怎么看清对方的脸,看他端着托盘,估摸着是服务生,便道了声谢。服务生一直低着头,脸埋在阴影里。他没说话,微微点了下头,先把几杯啤酒分给坐着的几个人,随后把剩下的啤酒放在桌上,拿着托盘走了出去。晏岑安喝了几口,靠在沙发上静静地看几个同学群魔乱舞。铁子拿着话筒狂吼乱叫,整个包厢充满了放肆的气氛。不知是酒喝得有点多,还是空调调高了,晏岑安有些热,脸颊也微微发烫。他晃了晃脑袋,晕晕乎乎的,可能还真是酒精上头。于是他起身对几个同学说:“我去下厕所。”铁子抽空回了他一下,又投入了演唱会。晏岑安笑着推开门走了出去。厕所就在走廊左拐,晏岑安这次没有迷路,在头脑发晕的情况下都能很准确地找到位置。他在洗手台洗了把脸,依旧觉得浑身发热,便打算出去吹吹冷风。然而正当他要离开时,门口忽然多了个人影。晏岑安眯了下眼,迟钝地反应了好几秒才想起来面前这个男人是领他们去包厢的那个。男人友善地笑了笑,并无意外:“怎么了?”“头晕,吹风。”晏岑安控制不住情绪,拨开男人就往外走。他感觉身体里有股冲动横冲直撞地叫嚣着,但死活找不到出口,让他十分焦躁。晏岑安的感知里只剩下热和头晕,他一路走到KTV门外,被冷风吹得一激灵,好歹算是稍微清醒了一些。紧接着他便懊恼没有带羽绒服出来,然而当发现自己手心guntang,身体也持续发热时,便无所谓了。晏岑安站不太稳,踉跄了两步。他扶着路灯使劲儿晃了两下脑袋,还没等抬起头,忽然后脑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意识坠入一片黑暗。晏岑安:甚至忘记了十三句话的小目标。第5章神祗晏岑安恍惚间,觉得自己仿佛在宇宙间漂浮。身体的失重让他踩不到实地,周围仿佛所有事物都死去一般的寂静包裹着他,巨大的孤独感与恐惧让他忍不住发出喊叫,然而出口只是沙哑至极的几声呓语。似乎有光。晏岑安向光的地方踩了一步,突然一股巨大的吸力将他一下子带回了现实。身体的控制权逐渐回归,晏岑安费力地睁开眼睛,入眼是一片灰暗的空地。这是个少有光发现的地方,靠着尚未坍塌的柱子撑起。周围布满灰尘与蛛网,角落里堆放着庞大的杂物。细细看去,似乎是废弃的机器,被遗忘在时间里,全身都锈得看不出本来的面貌。晏岑安动了动,后脑的疼痛让他猛地瑟缩了一下身体。他被绑在一根柱子上,麻绳勒得不算太紧,但他挣不开。晏岑安喘了一下,身体无法忽视的燥热让他明白并不是单纯的酒精上头。“cao!”晏岑安狠狠低骂一声。那股横冲直撞的欲望此刻清晰明了地直攻下腹,晏岑安额角淌下汗水,他难堪地想要屈起腿,然而虚软的肢体已经撑不起他的任何行动。晏岑安脑子里闪过那个男人的脸,眼神骤然阴翳。他感受到yinjing不受控制地勃起,巨大的厌恶感让他连碰自己都反胃。然而强烈的本能冲动让他头脑发晕,失控地夹起双腿,不住地磨蹭。他的心理防线在被一点点攻破。晏岑安无力地垂下头,眼角有泪,发出小兽般痛苦又掺杂着愉悦的啜泣。“老李,他好像醒了。”一个低低声音忽然在另一边角落响起。“醒了?那快去,去让他打电话!”老李声音粗粝,宛如喉咙被砂纸打磨过一般。于是一阵脚步杂乱,晏岑安再抬起脸时,面前已经多了三个人。绑匪?......不像。这三个人穿着一看就很廉价的衣服裤子,肩膀手肘一些地方还磨破了,打上了补丁。他们无一例外都皮肤黝黑,身体精瘦。三个人连一点伪装都没有,作为绑匪来说,太不专业了。为首的老李直勾勾地盯着他,用恶狠狠的口气威胁道:“别想跑,你敢跑我们就弄死你。”晏岑安无力地点了点头。仅存的清明让他判断出绑他的和给他下药的男人不是一伙的。他们明显没有察觉到晏岑安的异样,就算此刻他们解开绑住他的绳子,他就是连爬出去的力气也没有。晏岑安眼神迷乱,喉咙焦渴,勃起的yinjing硬而烫,让他感觉下腹那团火要烧至全身。他吐出一口灼热的呼吸,有气无力道:“水......”三人面面相觑,老李粗声恶气道:“没有,忍着。”“老李,快点吧,快点拿了钱就好了。”旁边的男人劝道。“你的手机呢?”老李问。晏岑安抬了抬右腿。性器在衣料上一阵摩擦,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老李从他的裤袋里掏出手机,在边框摸索一阵,摁下了电源键。“密码?”老李问。“911128。”晏岑安虚弱道。是晏恂的生日,他想。老李解锁了手机,三人凑到一起不再管晏岑安,兀自捣鼓了一会儿,拨出了电话。...“这是他们公司发来的合同,但是我看......”办公室里灯光明亮,秘书把一份文件放在正加班的晏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