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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强X我啊!这才第四章,进展是不是太快了?作为男主的节cao呢?矜持呢?”奚狝低笑,舔了一下小虎牙:“你叫吧,看谁来救你。”蓝环章鱼:“救命啊!正直的读者大大们救命啊!”(ㄒoㄒ)第5章吃掉张岘(强Xpy)除了洞顶阳光照耀的范围,山洞里的其他地方是一片幽暗的黑,只有奚狝一对眼眸泛着晶亮的微光。猫爷满意地抚摸着身下不断颤抖的强健rou体。这条章鱼长得帅,身材好,腹肌块块分明,深蜜色的皮肤手感一流,rutou还特别敏感。张岘肌rou的每一丝抽动,皮肤的每一下战栗都清晰地映入他的眼眸。远超常人的五感让奚狝能清清楚楚地听到张岘压在胸膛深处的呜咽。猫大人在床上的爱好相当广泛。只要长得足够好看,无论是纤细的,还是强壮的他都玩得很嗨。特别是那种有性格的,坚贞不屈的尤其能挑起他邪恶的爱好。看着意志坚定的硬骨头在他身下被cao成一滩水,在欲望中哭泣煎熬,在高潮里迷失癫狂,他的控制欲和征服欲……大约还有施虐欲,就会得到空前的满足。奚狝从不否认,他是一只颜值爆表,但坏到极点的渣猫。“脱裤子,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奚狝咬住张岘的耳朵,牙齿一错,血珠溢出。“啊……不……”张岘一哆嗦,头歪到一边,其实并不算疼,他在极度紧张下,几乎没感觉到疼痛。可是身后那人身上那种令人沉醉的气息,还有越发强势的灵力波动让他浑身发热,皮肤和骨骼都在战栗,恐惧万分又兴奋之极。奚狝舔了舔张岘耳垂上溢出的鲜血,很鲜,带着微微的甜。身前猎物恐惧又羞耻的状态让他也有点兴奋起来。张岘颤抖着想要把裤子脱掉,他不敢再违逆身后人的命令。忍着羞耻和不甘,他慢慢解开裤扣。可是金线依旧缠绕在他的身上,动作稍大一点,立刻就皮破血流。然而身后人丝毫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张岘只能咬着牙,一点点退掉自己的裤子,露出两条肌rou强健的大腿和黑色的内裤。内裤已经被勃起的yinjing弄得湿漉漉,那人见状轻轻笑了一声,张岘脸皮耳根一片guntang,羞得浑身颤抖。因为羞耻,他的体温升高,作为海洋生物,即使变成人形,体温的变化也让他很不适应,奚狝侵略性十足的把玩更是火上浇油。白皙的手揉捏着他的大腿内侧,与他深蜜色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极具视觉冲击力。“不……住手……”张岘颤抖地吐出凌乱的词句。两条大腿不住摇晃,无力地躲避那种让他陌生羞耻又浑身发烫的玩弄。“手感不错。”那人声音有几分满意,“看看最后这里长得怎么样。”“不!不要!”张岘心底一紧,惊叫出声。可惜并没什么卵用。那人指尖突现一缕金芒,嘶嘶几下,黑色的内裤已经变成几缕残布,飘落到地面。两瓣丰隆挺翘的大屁股还有一根狰狞的深紫色大rou暴露在空气中,张岘就这么被撕得一丝不挂。可怜的章鱼精脑子瞬间停摆,直到耳边听到愉悦的笑声:“呦,还挺大。”强健漂亮的rou体立时蓝光闪烁,无法遏制的羞耻和愤懑涌上张岘心头。他堂堂五月妖灵,放在哪里也不是小角色了,抱云宗被他打穿,妖灵警署那么多人也奈何不了他,如今却被个陌生人恣意凌辱。本就是凶兽的蓝环章鱼骨子里的凶性被激发出来,身上灵力剧烈震荡——就算丢掉半条命也要跟身后那人拼了!那人不以为忤,反而又轻轻地笑起来,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东西。笑声入耳,张岘guntang的脑子像被浇了一瓢凉水。他有些麻木又认命地发现,身后的人身上同样出现灵力波动,而且频率正好锁死了他的灵力!他现在不但rou体被控制,神经毒素被冻结,连灵力也分毫动弹不得,活生生成了一块砧板上的rou。“你……到底是谁?”张岘脸色涨红,嘴唇哆嗦着问。对方一直隐在身后的阴影里,他根本看不清那人的样貌。“我是谁?算是……你的露水情人?嗯……或者暴躁小章鱼的一夜情夫?”身后人的回答非常不正经。“呜……”张岘还来不及愤怒,喉咙深处就溢出一声呻吟。那人居然在他肿胀的yinjing头部弹了一下。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痛楚和快感让他过电一样战栗不休。奚狝饶有兴致地扒开青年饱满结实的臀瓣,一朵褐色的小菊花出现在沟壑里面。“不……嗯……住手……”英俊强悍的青年那赤裸的健硕躯体颤抖得更厉害,口中呢喃近似哀求。“很干净,也很漂亮。”对方那种仿佛品评货物一般的赞赏语气让张岘更觉羞耻,臀rou忍不住抽紧。“放松!”那人似乎有点不高兴了,狠狠在他屁股上抽了两下,不知用的什么东西,屁股立刻肿起两道恐怖的伤痕,迅速由红变紫。张岘惨叫一声,疼!太疼了!他越发确定身后这人是灵祝,妖灵皮糙rou厚,也只有灵祝,才能轻易地伤害到妖灵本体,让妖灵痛不欲生。张岘又羞愤又疑惑,却只能乖乖放松臀rou,把后xue露出来,不然以身后这位恶劣蛮横,说变脸就变脸的性子,他怀疑自己有可能被打死在这儿。“据说你们章鱼后xue里面都像是长了吸盘,干起来特别爽,是真的么?”那人又问出了让张岘恨不得躲到地底下的问题。张岘满脸通红,一声不吭。“怎么不长记性,我问的问题,必须回答,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那人的声音突然失去笑意,让张岘肩膀一缩。紧接着穿过张岘rutou的金线瞬间变长,插入他的yinjing头部,沿着尿道一路向里面钻进去。“啊啊——”张岘眼睛圆睁,头皮都要炸了,那种古怪的入侵感极度刺激,一直到两刻钟之前都很清纯的小章鱼快要昏过去了。不过好歹他还记得那人的话,吼出一句带着哭腔的“我不知道!我又没插过,我不知道!呜……”“啊……那倒也是……”入侵的金线终于停住了,但依旧留在张岘的尿道里。“还是摸摸看吧。”那人轻快地道。摸……张岘:“……”张岘还没从打击中回过神,那人一招手,已经从洞窟里面的水潭引出一道水流,直接冲入张岘的菊花,在里面打着旋儿往里钻,一直冲入直肠深处……“啊……不不!不……要……”张岘看着自己的小腹一点点鼓起,后xue不住被激荡的水流冲刷,不由惊恐地叫起来。“别怕,洗洗才干净,”那人动作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我知道你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