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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内裤就已经闻到浓烈的腥膻气息,容韶的jiba已经翘起来,又被内裤束缚着,露出guitou的形状。柳溪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容韶的马眼,等舔湿了内裤,他从下往上睨着容韶,因眼尾太长,冷清的面容显出了媚态,勾得人心痒。容韶的阳物胀大了一圈,哑着嗓子说:“吞下去。”“太大了……”柳溪也不知是抱怨还是夸赞,低头隔着内裤将容韶大guitou含进口中。guitou实在太大,他的嘴张张合合几次,吞下又吐出几个来回才完全含住guitou。柳影帝人虽然冷,口中却软,乖顺地含住guitou吮吸,舌头灵活地舔弄着马眼。隔着内裤,他只能含住那么多。容韶也不着急,伸手握住了柳溪的屁股。“宝宝,”容韶拍了拍他的臀尖,“屁股翘起来。”柳溪的肚子贴着地毯磨蹭,把肥嫩的大屁股翘起来,他的屁股比秋湛的稍微小一点,却十分有弹性。大概是因为刚睡醒,柳溪的肌肤发烫,握在手心的触感极好,容韶的手指在他的大腿根臀尖摸索揉捏,掐得那处红一片青一片的。“唔……容韶,好疼……”柳溪吐着容韶的yinjing,眼里都疼出眼泪了,被容韶摸的情动,双腿夹紧了磨蹭扭动,柔软的肚皮被压在地毯上。容韶脸上没什么表情,低头看他。往常容韶也这样,他也叫疼,可他越叫,容韶的手越重,后来连他自己都分不清那是浪叫还是真的疼。这身子已经习惯粗暴的性爱,容韶忽然停下来,柳溪倒愣了。柳溪撅着屁股尽量分开双腿,露出一对水淋淋的浪xue来,他伸手掰开臀瓣,哼唧着说:“容韶……呜,里面也要……”摆出一副任君享用的姿态。容韶的手指按压着他的蚌rou,指尖勾着湿滑的阴阜掐弄搓揉起来,熟悉的快感从逼里涌出来,柳溪这才放心,红着脸小声呻吟,一面勾着容韶的内裤边缘放出了狰狞巨物,巨物打在他脸上。柳溪用双手握着rou柱,低头再次吃下了guitou,少了一层布料阻隔,温热的口腔触感更加柔软,柳溪一边舔马眼一边用手指轻轻撸动柱身。容韶压着他的脑袋,“都吞下去。”柳溪收起牙齿缓缓吞下了大半根roubang。无法完全吃下去,柳溪忍住干呕的感觉,努力收缩喉咙讨好阳具,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沿着柱身滑下来。粗大的yinjing在他的口中跳动,每一根青筋都是柳溪熟悉的。他欢喜地啜吸着roubang,用舌头一点点地临摹男人的性器。就算敏感的浪xue正在男人手里玩弄,也抵不过口中吮吸着他的yinjing的快感。这是他的。--------劳动节会更一篇受受相亲的番外,自给自足不带容总攻玩。大家可以说说想看什么梗或者道具,对了不写开火车,具体参考桂花蜜番外劳动节礼包。第15章番外劳动节礼包(上)五一黄金周快到的时候,即将高考的容亭亭同学和几个闺蜜去爬山,不小心摔了腿。容韶放心不下,亲自回老宅照顾,公司里的事情都交给了喻秋湛,算起来已经离开大半个月。桃江又有了两个月身孕,肚子虽然不显,可他身体弱,去年才生过大宝,这次怀孕医生特意嘱咐头三个月尽量不要劳累,容韶听了,连门都不许他出,桃江要上课都差点没去成。他闹着回老宅找容韶,容韶都不理他。至于柳溪一年里倒有半年时间在外面拍戏,他记挂容韶和宝宝,何况年轻情盛,身子被男人调教熟了,也离不开太久,于是时常跑回来住两天。这次柳溪瞒着老公偷偷跑回来才知道老公不在家,他好不容易抽出两天假,一个人在大床上滚了一圈怎么都睡不着。柳溪起床随时拿了一件浅蓝色的丝绸长袍睡衣披着,衣带系的松松垮垮,露出大片的胸膛。他稍微伸手拢了拢睡衣,敲开了秋湛的房门。秋湛正戴着眼镜靠在床头看书,房里开着一盏灯,圈出小片光亮来。柳溪爬到床上钻进被子里,双手搂着秋湛的腰不说话。“怎么了这是?”秋湛抚摸着他的后脖颈笑着问,柳溪将脸埋在他的肚子上,闷闷地说:“容韶什么时候回来?”柳溪早熟,很小的时候就不会粘人了,和秋湛的关系更像是同辈的朋友。后来因为容韶,两个人的关系倒比以往更加亲密。秋湛揉揉他的脑袋,戏谑道:“想容韶了?还是想容韶的其他东西了?”“都想。”柳溪在父亲怀里蹭了蹭,委屈又羞耻地说:“爸爸我难受得睡不着,那里面的水都堵不住。”“让我看看。”秋湛放下书,打开了房间里的大灯,柳溪猛然见到光亮,侧头眯起眼睛,却还是听话地松开自己爸爸,跪趴在床上,撅起湿漉漉的小屁股。秋湛掀开被子,见柳溪双股间的丝绸睡衣已经湿了一片,紧紧地贴在他的臀瓣上,知道他实在受不住了才来找自己。这父子三人一起伺候容韶的时候也互相舔过对方的浪xue,偶尔容韶会用假阳具cao弄过他们,还有跳蛋那些情趣物品,极少数的时候也戴过贞cao裤,但正经只有容韶的性器进去过,他们之间从来不互相插入。秋湛揭开衣摆,伸出一根手指压在他的rou缝口,蚌rou又湿又热,绵绵地缠着他的手指吮吸。柳溪呻吟一声,扭着屁股就要缠上来,秋湛忽然收起手指,柳溪红着眼睛回头看他。“你先自己揉一揉,发泄一次才好,我去取东西。”说着秋湛在他的腰腹下垫了一个枕头,急步离开了。柳溪撅着屁股伸手掰开自己的臀瓣,红艳艳的蚌rou挤在一处,像是一朵皱巴巴的花朵,他用手指挑开花瓣,雪白的手指伸进去抠挖自己的雌xue。xue里的水越来越多,顺着他的手腕流下来,柳溪闭着眼睛狠狠地搓揉yinchunrou豆,咬着唇一声声地叫容韶。“容韶啊啊啊,深一点好痒,呜……容韶老公,要老公的大jiba……”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柳溪舔着唇急切地问:“爸爸,好了没有?”“哥哥,你们在玩什么?”柳溪回头,看见桃江正站在他身后,吓了一跳,佣人们晚上从不上楼,秋湛走得急,都没有关门。“桃江……”柳溪呻吟一声,用手心捂着自己的蚌rou,脸上红红的,哄着弟弟说:“没做什么,我,我xue里痒,自己揉一揉,你快去睡觉。”桃江穿着一套鹅黄色的小兔子睡衣,闻言不仅没走,反而伸手去摸柳溪的手指,感觉到里面温热饥渴地蠕动的媚rou,他撅着嘴,委屈地说:“爸爸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你们还躲在这里偷情。”自从知道他有孕,容韶一直没怎么弄他,平日里摸摸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