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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拍摄频繁,用替身后期制作出来会太假。”他说着说着无奈的笑:“摔下去昏睡了将近两天,我还真后悔了。”我无声的看着他,好半天才爬起来:“扶你去床上躺着。”他是真的很疼,走去卧室的路上,坠的我半边身子都是倾斜的。到了卧室门口,他却突然停住,扶住门框,声音很轻:“程名,你是不是到现在都还经常质疑我为什么会爱上你。”我身子僵住。他自嘲的轻笑里有挡不住的严肃:“其实我最初只是寻求刺激,单纯的想看崇拜我的你因我的亲近而慌乱的反应,才特意的去对你好。”我呼吸停滞。他想表达什么。第77章“以前你缺乏安全感我以为你是对我们能否走的长远而担忧,直到那天你误会我另有新欢我才明白,你是对我给你的爱担忧,加上我这该死的工作性质又不能经常陪你,你有所怀疑,我不怪你。”我们挤在门口,手臂碰着手臂,呼吸撞着呼吸。我突然内疚:“那都是我胡思乱想,你别当回事。”他浅笑着继续:“我要当回事,我怕我不说清楚你心里就会系上个小疙瘩,等到疙瘩系的多了,我再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了。”他说完这话扯着我向卧室里走:“来,跟你说点秘密。”席卓说的秘密其实就是他视角下我所经历过的事。他是从还戒指事件过后在影视城遇见我开始说的,他说那是他想接近我的最开始。每场戏下来我都会帮他换衣服,他善于察言观色,看穿了我明明对他喜欢的不行却极力克制激动情绪,无聊等戏过程中他就把撩我这个小迷弟当成了新乐趣。他边说边笑:“你知道吗?你真的特别可爱,在这世上,美和帅都不一定吸引我,但只要涉及到可爱,我就移不开眼。”原来在他眼里有那么多我根本不知道的能称为可爱的可爱。我写字太草名字被他认错,他认为我可爱。我长了智齿右腮肿成仓鼠,他认为我可爱。我吃错了止痛药装疯卖傻,他认为我可爱。我被锁在服装室里出不来,他认为我可爱。我坐在他保姆车里睡着了,他认为我可爱。我当众把他穿的裤子撕坏,他认为我可爱。......“后来发现遭到车祸的是你,像是神的旨意,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你之于我必将有独特意义,我就开始不由自主的注意你了,跟你搭话,帮你请假等等一切看起来顺其自然的关照都是我有心的。”他越说越起劲,仿佛我们又回到了一年多以前似的。互相还不太熟,说什么做什么中间都画着条无形的线。我随着他说的,也将细节慢慢记起来了。那时两个月左右的相处其实并不算长,他戏份结束离开影视城的那天我也去吃了散伙饭。在分开前拥挤的大厅里我向他要签名,他走的太急没有签成。“给你签名的本子其实是我特意留下的,只为了能再次找理由联系你。”我惊讶:“啊?”席卓靠在床头缓缓道:“我记得那天是傍晚,街灯刚亮,你追着车跑时额前的头发被晚风掀开露出了终日被刘海遮住的额头,瓷娃娃一样,特别清新漂亮,向我伸着手却离我越来越远,最后站在原地拽着背包带像个走失了的小朋友,我的心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彻底被触动的,在分开后的日子里总是能想起那一幕,我就不停在那个本子上面签我的名字。没想到我还没等找你,dy就看中了你的设计。再后来你顺理成章来到了我身边,我就不想松手了。”我坐在床边认真听着,不知为什么如此美好的事却听的心里难受。席卓微微歪头看我:“我今天跟你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你也是我从踏踏实实喜欢到认认真真爱上的,一点都没掺假,你比谁都有资格住在我心里,一路走来我怕你不相信,总是急切地一次次表决心,的确看起来很突然也很没道理,但那只是我爱的不知所措了而已。”我拧过身子抱住他,不说话,说什么都不能将我的心情表达。他拍着我的背:“你认为跟我在一起是最大的幸运,因为我是你放在心里多年的人。可你想没想过,跟你在一起也是我最大的幸运,因为我确定你就是我想要的人,我希望你能无比骄傲的被爱着,而不是步步惊心的害怕着。”爱情当真不是勤能补拙,最关键的是遇到对的人。否则像我这么笨,恐怕已经在这第一次恋爱里死了无数回了。席卓大气沉稳的成熟真的碾压我几百个回合还绰绰有余,我们在爱情面前都升了级,他的观点是,得他我幸,得我他幸。而我的观点是,听他的准没错。我找茬的问他:“卓哥,第一次谈恋爱很少有走到最后的,你怎么看?”他确实被问住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答说:“那我们就多谈几次不就行了,直到能走到最后为止。”躺在床上聊天聊到后半夜,他说他饿了。我在他冰箱里找到食材给他弄了碗海鲜面,为了不折腾腰疼的他下床,还给他端到了床上去。一张小桌子横跨在他腿上,我还给他在领口处围了条餐巾,怎么看怎么滑稽。对于一个典型的吃货金牛座来说,他能把筷子给我让我先吃真是难得,可我不饿,坐在那等着看他大快朵颐,他却拿着手机把那碗面拍了下来,还发到了网上去。他刚发完我的手机就响了。他笑:“哟,特别关注啊。”我理直气壮:“犯法吗?”他凑过来看我手机屏幕,特欠揍的说:“你不点个赞?”我将他的脸推开:“快趁热吃面,一会儿就不好吃了。”于是他吃面我玩手机,只打了一排壁灯的屋里莫名诡异。我没等到他吃完就困得睡着了,斜着躺在床上没给他留多少空地,也不知他怎么坚持睡下去的,早上醒来见自己霸占了大半张床,别提我有多尴尬了。我问身边睁开眼的人:“腰还疼么?”他所闻非所答:“你今天要干什么?”我说有事相求要联系dy,他却直接说让我跟他到公司去,坚决认为求人办事还是当面说比较好。而我坚决认为跟他同屏出现不太好。“没事,”他刮我的鼻子笑道,“你现在可是我公认的男性友人。”我突然一怔,这梗是那次他带我出去吃早茶时弄出来的,撰文的媒体编辑如此清新脱俗的称呼倒是给了我能在光下跟席卓接触的借口。“上次白漾哥应该很生气吧?”“管他干什么?”“他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