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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的钱,那串数字像是在笑,它说程名恭喜你终于活成了自己最恶心的人。第18章明天会不会变好无从知道,但明天一定会变老。所以不应把苦闷大张旗鼓地带到明天去浪费时间。我良好的心理素质和自愈能力就这样在睡一觉后把签了合约的不爽缩到了最小。连着两天办公室都只剩我和何修,调节气氛的小优不在残酷证明我无法与何修热络的独处。隔壁间是从来上班就在不停讲工作电话的dy,厚重玻璃让我们这边听不到她的声音只能看到她时而踱步时而静坐的身影。那几张被卖掉版权的设计图稿的手稿被我从本子上撕下来投进了碎纸机,而后站在那眼睁睁看着它们在轻微撕割声中彻底被吞没粉碎掉。端着水杯路过的何修蹭到我视线斜前方,他搭坐在办公桌边上慢悠悠地喝水:“后悔了?”我摊摊手用近乎轻松的姿态给了他否定答案。他不轻不重的发出了个“嘁”。我看他,希望能等到他那个语气词的解释说明。“鸭子浮在水上,水涨它升,它却从不认为它的升高是水位的原因,它啊,还以为是它自己在变高,”何修放下水杯后看我,“你不觉得你就是我说的那只鸭子吗?”这算什么?解释还是找事?我凝眉直视何修,真想把手中本子拍他脸上,去你大爷的,你才鸭子呢。dy敲玻璃冲我勾手,我便脱离刚刚不怎么样的对话内容走了出去,等我几分钟后再回来何修已外出办事不在了。他桌上的水杯还放在那里,我真是好棒能忍住没往里吐口水。其实何修讨厌我并没给我造成什么实质性压力,他的不喜欢挂在表面,不藏不遮不暗地使绊,某种意义上讲也算绅士,总要好过那些面带笑容与我勾肩搭背却偷着说三道四议论纷纷的其他同事。dy叫我过去是让我下午帮忙跟个公司新捧起来的艺人的广告拍摄,那边工作人员还没招募完全,人手有些不够,碰巧席卓团队这几天在空档期便想借两个人过去。被借的除了我另一个是发型师阿祥,他真是浑身上下透着一个字,娘。他接到通知后过来找我约时间一起去,趴在门口说完话走之前还冲我抛了个媚眼,我头皮发麻无语地缓了好半天。草草在楼下饭厅解决午饭便去后勤领车,杜腾一看是我,还特意给我换了辆好车,他不忘嘱咐我行车要注意安全。我接过车钥匙冲他扬头:“放心吧兄弟,车在我在,晚上收工就会立马还回来。”杜腾拍拍我肩膀嘿嘿地笑:“我说的是你要注意安全,车是公司的,还是全险,它吃不了亏。”我是大四上学期学的车,在驾校跟教练装了两个多月的孙子算是把证拿到了,好在技术过硬,上路就是成手。我没开过这么好的车,到地下车库寻声找到车后稀罕了好半天才坐进去,一时兴奋险些把路边拎提箱等我的阿祥给忘了。之前听杜腾说过,席卓因严重色盲无法考证驾驶车辆,为弥补内心的缺憾,公司公车几乎都是他亲自选的,除了贵就是更贵,虽然他开不了,但是他希望他的员工都能开好车,他算真正慷慨无私的好老板。我相当于开着二环半套房载着阿祥去了拍摄场,一路上也算赚足了目光。然而公事不能忘,下了车就奔赴了工作场。在户外冻了小半天,临收工前接到杜腾电话。我估摸这小子是担心我开出来的车,接起来就佯装生气,我说你还能不能行,这么信不着我,我马上就回去了。“小各你还在那个学校cao场吗?”他说那你赶紧去接卓哥,我现在在医院过不去,问了一圈就你目前离他最近,他有事要用车。听他语气急促,我说你不是出什么事了吧,怎么去医院了?“回去再跟你说,你先去接卓哥,我这就把地址发给你,辛苦了!”匆匆挂了电话,我进临时准备室揪住阿祥,告诉他让他自己坐地铁回去后忽略他阴阳怪气的抱怨就转身走。席卓应是出来处理私事,身边并没带任何人。他从那酒店出来后匆匆坐进车后座,抬头见驾驶位上的是我,轻嘘:“是程名来的啊。”见他面露急色,我回头:“卓哥,是要去哪。”“随便哪,先离开这。”他压低帽檐靠进座椅。一声令下后我一脚油门将车窜了出去,也就移动了十多米,我就不太知道他扔给我的目的地决定权该怎么处理。毕竟我只是临时来接班的,根本没有作为一个偶像司机该有的面对私生饭不离不弃跟车追随的相关沉稳应对。后座的男人估计看出了我快到路口的犹豫,打开手包探身上前扔给我张卡,他指示性的开口:“左转,附近有个大型商场,直接进地下车库。”将近二十分钟后从后视镜可看到那辆始终尾随的银色面包车因没有通行卡无法跟进VIP车库被隔在了栏杆外,车上下来三四个高中生模样的女生在比比划划的吵嚷着什么。怕她们一情绪激动跟进来,我一刻都没敢停留的将车开进了地下车库。停好车后见席卓没下车我也没动,他一只手按着太阳xue从车窗往出看,我没见过他这样的厌恶表情,他在轻叹:“真烦。”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见那几个执着女生还真从栏杆空隙挤了进来,有些吃惊作为粉丝竟也可以做到这种严重妨碍偶像私生活的令人生厌的地步。“下车。”席卓打开车门大步迈出去。我快速下了车追他而去,身后的她们在叫席卓的名字,反而让我们跑的更快了。这不是我第一次跟在席卓后面跑了,我跟的很紧,还时不时的回身查看情况,与她们保持十多米的距离时席卓顺利进入了商场负一层的通道。我带着英勇就义的心情停下脚步拦在了通道口,席卓回身看了我一眼后戴上外套帽子拐上了电动扶梯。第19章独自面对四个花样年华的小meimei,我有些黔驴技穷,只能硬生生横在那,反复跟她们强调说不要再跟了。她们探身维持张望的姿态,脸上写满不甘和失望,让我忽的想起了苑淼高中时逃课去外地看路演的席卓,回家差点让我二舅妈打死的事。所谓追星,到底什么样的程度才算适当。看他笑会欢喜,看他皱眉会难过。不管是在荧幕上看到还是在生活中遇到,都会心一动眼一亮,发自内心的祝福不一定要亲自说给他听却都融入到了注视着他的目光里,近在咫尺也好,远在天边也罢,都不想突兀无礼地去打扰到他。像这几位,紧追不舍,行为极端,为满足私欲不顾一切跟踪,sao扰和偷拍的疯狂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