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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一动,咽下去不少。他用力怼严子铮胸口直到脱离了嘴对嘴的模式。“你什么毛病!”严子铮舔了下嘴角:“还给你啊。”“我呸,”林敬磊尝试着将嘴里残留的吐出来,“你恶不恶心!”就是这一吐,弄到了他自己裤子上,具体部位说多了都是马赛克,白色粘稠液体附着在黑色布料上,哪怕没有光亮都他妈看的倍儿清。两脸懵逼,此时的气氛,用四个字形容叫相当尴尬。“纸巾有没有。”严子铮忍着笑摇头:“没有。”林敬磊拽着污渍边缘布料抖了抖,见不起作用,顺手扯过严子铮外套下摆强行擦拭:“妈的,看看你干的好事。”他将手中衣服一松,极度弯腰重新看了看弄脏的地方,嫌弃的小情绪伴随着呼吸渗透出来。严子铮始终站在一旁,视线随着身边人的动而动,想着这小子紧急情况再忙活也能把冰淇淋盒子拿的稳稳的,吃货属性一览无遗。他抬手迅速将林敬磊拿着的冰淇淋盒子抽到手,果然对方还以为是自己没拿住,啥都顾不上一下子就扑到了他怀里来把冰淇淋救。“靠,你怎么还抢上了?”严子铮一手托举冰淇淋盒子,一手顺势揽住怀里人的腰,低声说道:“明明喜欢我,却又不愿亲近我,是什么情况。”林敬磊拱了拱腰:“松开。”“我要是不松呢。”林敬磊屈膝狠狠顶撞严子铮的腿,随后下放身子从严子铮怀里挣了出来,头发与外套布料摩擦起了静电成炸毛状态,他吹了下额前碎发后问道:“你特么是不是找揍?”严子铮嘴角勾起,晃晃手里的冰淇淋:“想要么?”林敬磊哼笑:“我自己拿。”他立马言出必行的摆开了攻势,近身格斗班学的那几笔刷子全用上了,跟平时在明亮教室里不同,此时他看不清严子铮的防守招数,勉强算是没处下风,在大理石路面积雪的助力下,他发挥最好的是下绊。严子铮为防止冰淇淋滑落,分心中小腿被狠狠一踹就滑倒了。他倒下前的刹那直接揪住林敬磊衣服,来了个同归于尽。与他们同归于尽的还有那盒可怜的冰淇淋,自带音效底朝天的扣在了雪地里。“喜不喜欢我?”严子铮问着,“正面回答。”“我回答你大爷!”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结果不是林敬磊想要的,想起上次在小旅馆里他制服严子铮的事后立马想再来个十字固,奈何他的路数被看透,半个局都没铺完,就被严子铮化解了。撕扯推搡中他们呈滚动扫雪的姿势进退攻防互不相让,扑腾起的雪在乱飘,不知谁家的狗在乱叫。当路灯刹时亮起,他们的动作瞬停,终结了这场由一盒冰淇淋引发的血案。林敬磊还半趴在严子铮身上,握着拳头的手猛地松开,起身就走,速度之快让一溜烟并不是特效。他边跑边看了眼自己的裤裆,不是在看污渍,而是在看那支起的小帐篷,向来不喜欢与人有过多身体接触的他竟在跟严子铮比划时起了反应。严子铮坐在地上,浅笑着回头看后大声道:“我只能当你的答案是肯定的了!”林敬磊咬牙切齿的回道:“我也只能当你是不想进来了。”严子铮心里一惊,伸手去兜里摸,发现钥匙串不见了起来就往回跑。来不及了,等他到跟前,铁大门已经关上了,锁门的人掂着钥匙转身离去前还对他竖了个中指。他握着栏杆叹息,竟然又失误被套路了。林敬磊以为他进屋后手机进来的短信是严子铮的,查看后是来自一串陌生号码。“我是由兆宇,你睡了吗?”第63章下何不同风起对于林敬磊来说,那是个困惑又难忘的夜晚,先是在胡同里对严子铮有了突如其来的性冲动,后是收到了由兆宇来因不明的白痴短信,再是接到了一通扭变他命运的电话。他的号码通常会被泄露给那些花痴小女生他可以理解,女孩子八卦起来互相打探的技能是满点的,所以当听到电话里中年大叔的声音后他完全懵了。想问对方是不是打错了,然而那人准确的报出了他的名字。许是出了什么事故,不远处有警车和救护车在响个不停,严子铮费力的爬上高墙,蹲在墙面上看着停定在门口正听电话的身影。离得太远,他听不清声音,甚至看不清林敬磊罩在房屋阴影里的表情。等他跳下墙头,隔壁的房门一关一合,那人进屋了。来电人姓杜,林敬磊不会纠结其是从哪打听到他,他只关心谈话内容的真假。姓杜的言简意赅,挂电话前留下了个地址并希望他会去。整整一晚林敬磊都没怎么睡着,翻来覆去时能看到枕边严子铮的钥匙串,上面挂着的夜光挂饰泛着柔和微光。邹景向来喜欢清静,最近由兆宇隔三差五的往他这跑,他一反常态的没觉得闹吵。少年时而在这过夜,时而后半夜离开,他不会每天问其是要留要走,以醒来身边有没有人为定夺。清晨的阳光在窗幔的隔挡下变得朦胧,睁开眼看到的是张不能再近的脸,这小子光着身子晾在一旁冷的直缩肩,紧紧靠着他这个热源。抽出的胳膊弄醒了由兆宇,他睡眼惺忪的看着坐起来穿衣服的人:“大放假的起这么早干什么?”这句话只要由兆宇在这睡第二天早上起来保准会问他,复制粘贴了一遍又一遍,连语调都不会变。邹景系着衬衫扣子,看了眼拽过被子骑上重新闭上眼的人:“今天我有朋友要来,你回家去。”由兆宇猛地睁开眼:“谁啊?谁要来?”“我说了,我朋友。”“我凭什么回家,”由兆宇拱过去圈住邹景的腰,“你朋友不介绍给我认识?”“没必要介绍。”怎么没必要呢,是不想要我了还是不想要那朋友了,由兆宇瞬间精神,坐起身速度奇快的穿着衣物,开启了十万个为什么模式:“是男的女的?一个人来吗?从哪来?来干什么?住几天?啥时走......”邹景走出卧室前回身扫了正单腿站着穿裤子的人一眼:“你哪来那么多问题。”由兆宇撇撇嘴后噤声,对着男人背影比划了两拳。因昨晚折腾的太晚,他就没回家,开心的是他在床上开始顺风顺水,不悦的是邹景竟然因为一个朋友要来就赶他走。等他到家后这两种心情全都不见了,改为了惧怕。全是因为那个拎着高尔夫球杆在客厅迎接他的爸。“昨晚去哪了?”由刚叼着烟站在那问道。由兆宇没有换鞋,贴在门口墙上想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