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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有关的东西,赌气腹诽道:跟我生气,痛死你得了。前方已经能看到一车的屁/股了,中途有个收费站,算是有据点看管的安全地点,可以下来稍事休息。桓修白让车紧跟着一车停靠在收费站停车场里,打开车门,他第一个下车,其他人鱼贯而下。陈队长一边试图和二车的人联系,一边跑过来给他们点人数。“怎么少了两个?!人呢?”席莫回张口要说话:“我在途中——”桓修白横他一眼:“你不要说话。”转向陈队长,omega面无表情,直接扛下了所有过错:“是我没带好人,丢了两个,这星期物资你扣我一半,回头算是补给这孕夫的。”※※※※※※※※※※※※※※※※※※※※哈哈哈小情侣吵架,“注意孩子”,虽然美美说这句也是无意,但居然就是事实诶,孩子在桓哥肚子里哈哈哈有点可爱。不要怪桓桓啊,从他的视角看,美美不知道在车里面搞什么,还把两个人扔下去了,这是很严重的事。换成别人,桓哥早就把带头闹事的丢下车了。他跟美美呛了一嘴,自己难受得不行,一路上都不开心(虽然不知道为啥难过),唉,小情侣吵吵就过去啦,不会放在心上的。桓桓最后还是怕美美被责怪,一个人担下来了,呜呜呜桓桓他真的很好啊分别揉揉美美和桓桓————————————感谢仙女们帮忙丢坏beta下车~感谢投出[深水鱼雷]的小天使:懒出天际2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只会水的海草、没有实义、说爱折花、甜酒果奶酱、于的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白舟行5瓶;多喝牛奶带丢了两个人,领队却完好无损,这事可大可小。说严重了,这是不对人家生命负责,毕竟来的各个都是给队里缴过“保险费”的;说轻了,也不过是场日日发生的意外,装模作样祈祷两下,掉两颗眼泪,该怎样还怎样,剩下的人还得努力在末世活下去。所以,这事要怎么解决,全凭陈队长的态度。陈队长清了清老烟嗓子,露出半口黄牙,摆起谱来:“小桓啊,不是我说你,你才刚来没几天,怎么就出了这档子事?我们大家可是看你人靠谱,才敢把三十多条命交到你手里的。”桓修白:“二组的张豪跟陈队干了两年,经验丰富。”陈队被他噎了下,面上有点不高兴:“小张的事和你的不是一码事,我这还没联系上人,说不定只是开错路了。”“那行,我们就在这等着。我那事就这么说了。”桓修白一口决定下来,踢掉脚下一颗石子,越过陈队往休息站走了。陈队扭头看他,啐了句:“什么狗态度,呸。”“陈队长。”背后有人叫。“哎,席老师。你没事吧?”席莫回站在一众人前,俨然一副群众代表的样子,温温和和地说:“陈队,您别和副领队一般见识。刚才路上来了群飞车党,把我们车两个人拽下去了,桓领队过去救,也没救着。二车的张哥被挟持,开车撞了我们,要不是桓领队,我们这车人就要翻到悬崖下面去了。”他说着,回头扫视着一脸呆滞的老弱妇O们,“队长如果不信,可以问问我们其他人关于那对可怜母子的事。”他特意在“可怜母子”四个字上加了重音。这一车人,全是共犯,谁也难逃干系。陈队眼角皱纹拧在一起:“你们说说,他说的是真的吗?”全车人异口同声,纷纷点头:“是真的,就是他说的这样。”还有人为了证实,补充道:“撞我们车的时候,我头还磕到了前面,现在包越肿越大了。”陈队长没去看那人头上的大包,嘀嘀咕咕走了。他倒不是心疼那一车人命,损失了一张车就算了,能用来驱使做苦工的alpha们都没了,回头不太好和避难所那边交待。也真是奇怪,要抢怎么不抢一车omega?随便拉两个下来卖到黑市去也比低等的alpha值钱。在陈队长的坚持下,他们等了一个足足一个小时才上路。三车的胆小中年男撇着八字步跑过来问陈队:“陈队长啊,你看,我们今晚上能坐上火车不?我老母亲病危,眼看就不行了,病床上熬着不合眼就等着我这个孝子赶到床前尽孝。”陈队长拧着眉毛:“你早干什么去了?这车要开七天七夜,你又不是不知道。趁早准备后事吧。”“你看,我这不是坐不起飞机吗?买这个车票都花了我小半辈子积蓄呢。”废土之上,铁路、公路、飞机等各类公共运输线路均被各大势力垄断,不仅价格飞涨到恐怖的地步,连购票资格都要通过加入不同营地来获得。陈队他们头上的总营地“复生”算是世界上第四大据点,才有实力辟了一条跨境铁路线给他们转移。陈队长脑子里还在想那一车alpha,挥挥手不耐烦道:“车什么时候能开我也不确定,要看总部那边怎么说。今天、明天、后天都有可能,凑齐人就开,你快回车上,我要走。”“诶诶,陈队你交钱之前可不是这么跟我们保证的啊!”陈队长脚程快,三两下跨上车招呼人关门开走,“孝子”男只能撇着腿重回三车。一上车,就对上那个又凶又冷的领队不善的目光,“孝子”喏喏说声“对不起我来迟了”,灰溜溜回到自己座位上。“系好安全带。”“咔咔咔”响起一片系安全带的回应声。桓修白扶着方向盘,开出收费站,心道这群人终于学会老实了。那个支点——方如,倒是安静得跟个人偶似的,一路上也不见他和别人说话,走路做事都是独来独往。桓修白从后视镜瞄了他两眼,眼珠子控制不住就往右边转,转到了席老师身上。他摸了摸外套口袋,隔着厚厚一层布料都能摸到里面温乎乎的,开出去十多分钟,他终于掏出来,手指头在瓶盖上面磨锉一会,扭头瞄准了席老师旁边的空座位,一股气丢了过去,咕噜噜滚到席莫回大腿旁。席莫回拿起来:“热牛奶?”开车的人嘟囔着:“孕夫喝热牛奶好。”席莫回诧异扬起眉毛,这人怎么私下还去了解这些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