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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近一步,站在结界的边缘,迫切地说:“希莫斯,跟我走好吗?别勉强自己做那些事。不管是为了教廷,还是为了光明神教的利益,你明明有能力拒绝和保护自己,为什么要屈就呢!我不想看到你难受。”席莫回垂下眼睛,平稳的声音出现了一丝摇晃:“戈里叶,我们本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我们都有各自的选择,无法为对方妥协。我不想让地狱之火降临到头上,更不想你的灵魂遭受危险。我已犯下罪孽,无法重回天堂,就让我发挥最后一点价值为世间困苦做一些贡献。至少在你面前,我想干干净净地离去。”“以后,我们不再是朋友了。”连朋友,都不再是了。席莫回说完,心尖泛上来细微的刺痛。他转身离开,不愿意再对话下去,男人悲哀地在他身后喊着:“可我愿意为你妥协!只要你——啊!”席莫回脚步顿住了,抬起头,不敢回头。他闻到了rou/体烧焦的味道,监控结界告诉他,男人在最后一刻伸出了手,想抓住他的衣袍,挽留住他。他咬着嘴唇,心头钝痛,齿尖越陷越深,几乎要渗出血来。那人在结界外捂着剧痛的手臂,边疼得抽气,边喃喃说:“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会妥协……”“走吧。”席莫回轻声说。是对穆勒,也是说给桓修白听的。进了宫殿,穆勒自己走回了寝宫呆坐着。席莫回已经掏空了他的大脑,将他当做木偶cao纵。早些时候,宴会结束后,他就寻到机会和假教皇独处,干脆利落地解决掉对方,给假货换上修女服,自己穿上教皇服饰,再喊出阿辛罗吃掉了假教皇的一张脸皮,这样一来,即便红衣主教们明知他回来,也无法再混淆视听,指认他为赝品。现在,教皇希莫斯只有一个,死掉的那个必定是赝品。只有这一种答案。接着,他在闻讯赶来,迈着颤巍巍脚步的一群老头中反复逼问,得知了赝品的来路。“圣灵升天大街拐角的小教堂里!是在那里,他匿名把人交给了我们,为此我们付出了十框魔法卷轴……”“私用教廷的公共财产来与人秽媾,希望你们在地狱的羊肠小道上还走得顺畅。”希莫斯神情淡然,似乎并没有震怒。他不想一个一个费功夫去掏他们脏污的脑子,免得影响明天进餐的心情,让他们交出地址后,就遣散了他们。之后,花了点时间,强忍着作呕感将穆勒彻底催眠。剩余的这辈子,穆勒都将活在混混沌沌中,直至死亡。他做完这一切,给自己倒了杯葡萄酒,斜斜擎着高脚杯,思绪流转到远方,没察觉到酒液几乎快撒了出去。忽然,门窗响了一下,轻巧的双脚落地声。席莫回放下杯子,站起身,和出现在窗前的约萨克对视。“竟然是你。有意思,没想到面纱下是这样的脸,怪不得那家伙对你神魂颠倒。”约萨克识人功夫一流,一眼就看出他是那个“修女”,而非之前的“教皇”。他走过来,丝毫没有闯入别人领地的紧张感,悠闲自在仿佛在闲逛,转到这里瞧瞧挂毯,又走到那边拉开抽屉捡起珠宝,边闲话家常般说着:“我看你也是个omega,只不过脑筋不太转,跟着戈里叶有什么好的,别看他现在光鲜,其实一穷二白,跟着他是没有未来的。”约萨克转过身,和希莫斯对比起来,他就显得过于娇小,像个少年身段。他动了动手指,一屁股坐上穆勒的大床,翘着腿,喷出道不屑的鼻音,语气倒是苦口婆心的:“别让他绊住了你。怀了孕又不是不能再找,你这样的长相不愁alpha,别浪费资源,在一棵树上吊死。”席莫回也没拘谨,过来和他亲切地坐在床边,开始一场“omega兄弟间”的闺房交流,而穆勒大帝失去神智的躯体还躺在他们身后。“那是一场意外。生出了这样的性别,就得身不由己。”希莫斯黯然道。约萨克看不惯他自弃的样子:“别让老观念绊住你的脚。离开他,你会活得更自由。”希莫斯惨笑了下,腼腆说道:“我……暂时没法,因为还需要度过发情期。”说到了omega们人人关心的话题,约萨克调整了下姿势,面对希莫斯,以过来人的口气问:“发情期怎么了?你不规律吗?要是不规律,确实需要绑个alpha在身边解决,要是规律,你每个月自己吃药解决就可以了哦。”这熟悉的论点,席莫回百分之九十确定面前这人来自主源世界。“我发情期……有点困难,不方便说。”希莫斯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绞紧了。看到“姐妹”如此凄惨,约萨克一万年一次的头脑一热,决心要救“姐妹”于水火中。“有什么困难你说,是腺体发育不良,还是生殖腔道发炎?你平时得多注意卫生啊,当o的,自己都不关爱自己,还怎么指望别人宠自己?”虽然他是来杀支点拿晶石的,不过穆勒就在后面,一时半会也跑不掉,空闲时间聊会天也没什么吧?“困难在于……”希莫斯声音越来越低。约萨克禁不住凑过去,全无设防。谁会觉得一个饱受发情病症折磨的omega有威胁?席莫回在暗处勾起一侧嘴角。“在于,我没有腺体。”“嗯?”约萨克眼睛大睁,温暖的双手附到了颈侧。视线逐渐模糊,眼皮困顿着睁不开,他在一声柔和的“感谢你的提醒,安心睡吧”中,头脑一歪,倒在了床上。席莫回轻笑了声,站起来拿回那杯酒,悠悠抿了口,将手掌放置在omega脑门。剥出大部分与各类alpha们的情感纠纷,用针挑出其中的有效信息,MOC,监察科人员调换,主脑系统更新改换,订婚戒指,特勤科的倾轧,特勤科主任桓修白进入世界——最近的一段是:“所以你的omega连个钻戒都没有?桓修白,你也就能在小世界骗骗无辜少o了。”透过这双眼睛,看到的与之对话的那个人,充当耳坠的水滴形红宝石轻轻摇荡。葡萄酒倾撒在床上,迅速染红一片瑰丽的刺绣。席莫回退到墙边,贴着墙慢慢坐下。桓修白……这个名字……不是早就被自己杀死了么!凌乱而慌张地站起来,给整个皇宫布下恶魔无法进入的结界。他找了间空屋子,抱着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