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30
掌将小银龙的脑袋拍了下去,淡定道:“好了,你与你爹亲交流感情的时间也足够长了,今日你的功课还不曾做完,现在便回去继续做功课吧,晚上我要检查。”墨宸霄瞠目结舌,瞪着一双大眼睛盯着墨沧澜,控诉道:“父皇,你是魔鬼吗?”墨沧澜颇为无情地说道:“除此之外,今天晚上不准盘在我的床头睡觉。”墨宸霄:“……”月见微咳嗽一声,含糊说道:“今夜要秉烛夜谈,不做别的。”墨沧澜轻描淡写却一锤定音,颇为霸道地说:“这件事情,你说了不算,秉烛夜谈日后多的是机会,我现在,只想与你好生亲热一番,以解这么多年的相思之情。”这话中深意,已经不言而喻。月见微含笑看着墨沧澜,颇为温柔地说道:“其他的事情,倒是可以暂不理会,不过我还有另一个问题想要问清楚——宁非是怎么回事?”“宁非啊……”墨沧澜道:“这也是个说来话长的事情。”月见微微笑道:“那就长话短说。”第490章快乐的宁相月见微微笑道:“那就长话短说。”眼看着也糊弄不过去,墨沧澜索性说了实话:“我总不可能真的就如此耐不住寂寞,背着你乱来乱搞什么的。只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族世家对于后代传承颇为看重,你看看龙族便就知道了。这些年,天族没少盯着我,想要干涉我的结侣大事。索性,我便与宁非做了笔交易,我暂且放宁家一马,宁非替我做挡箭牌。如此一来,天族世家得知宁非为我已经诞下后代,便会稍稍偃旗息鼓,容氏长老更是能得到安抚。”月见微狐疑地说道:“就这么简单?”墨沧澜道:“就这么简单。若说还有别的原因,那便是我不想让任何人,注意到你的存在。”月见微问道:“为何这么说?紫泽仙陆与外界联系断绝,就算有人惦记着我,也终归去不了苍茫大陆。”墨沧澜摇了摇头,将月见微的手拉在手中,道:“谁能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我这些年,有无数次后悔不曾将你留在身边看顾。在我得知我无法回到下界与你相见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有些崩溃,我恨极了自己当时的软弱无能。说白了,你不在我身边,我将你交给任何人,都放心不下,唯有此时你在身边,我心中方能得到平静。”他不会告诉月见微,当年出关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要去下界寻找月见微,然而那个时候,山神便已经将通路封印,且陷入沉睡之中。那是墨沧澜第一次发病。他疯了似的跑到鸿蒙顶,将那处的鸟兽草木毁得一塌糊涂,将山神强行从沉睡中唤醒,质问他为何要独断专行,山神震怒,与他在山间大打一场,若非印何似及时赶到,将墨沧澜拦下,只怕是会山崩。那亦是印何似第一次见到墨沧澜垂泪。他一手按在那山岩上,背着紫泽大地,按着眉心哽咽说道:“太久了……我闭关太久了。他一个人在苍茫大陆,不得飞升,他心中又该如何惶恐不安?上面一年,下面十年,我的十年,便是他的百年,他如何等得?纵然是等得,我只想到他竟是要等那么久,便心中发疼,如鲠在喉。”然而闹过这一场,山神依然不曾将这通路重新打开。“爱恨情仇皆是小事,我不是人类,许是有感情,但我的感情,只会给这片有山川河流虫鱼鸟兽的紫泽仙陆,却不会给其中的某一个人。”山神叹息道:“我亦是有我自己的难处,还望隐圣皇见谅。”墨沧澜知道与他多说,亦是无济于事,事情已成定局,他便只能回到神都,先去做他能做的事情了。只是这种事情,他不会告诉月见微,他不需要通过这种解释,让月见微相信他的感情,也不想让月见微心疼。月见微哼了一声,转而主动抱住墨沧澜的身子,道:“只此一次,若有下次,我就再也不理你啦。”墨沧澜叹道:“只此一次,我就已经受够了。”………………昭明水榭中。“陛下还不曾露面吗?他究竟去了何处,小殿下也不知所踪,我可当真是要急死了。”侍卫长苦着一张脸,急得满头大汗。此时已经月上中天,周围万籁俱寂,唯有照明水榭的侍卫们急不可耐地寻找墨沧澜的踪迹。此时,印何似走了过来,道:“我先前见到了蔺阁主和白长老,从他们口中得到了一些意外的消息,既然这个时候都没回来,那应当是今晚都不会回来了。”宁非一愣,道:“此话怎讲?你知道陛下去哪儿了?”印何似蛮有深意道:“老婆孩子热炕头,哪怕修道之人也不能免俗,该出现的时候,陛下自然会出现,不必白费功夫了。”宁非:“……”正值此事,一个个头不高的锦衣少年气呼呼地大步流星朝这边走来。宁非眼尖,一眼便看到了墨宸霄,连忙道:“殿下回来了。”众侍卫当即哗啦啦地围上去,叽叽喳喳地问东问西。“殿下可是被jian人掳走?”“那jian人现在何处?”“陛下呢?”“殿下可有受伤?”“……”墨宸霄挥了挥手,颇为不爽地抱怨道:“有了媳妇儿忘了娃,我怕不是他们从野地里捡来的,我就看看怎么了?看都不给看,听也不给听,真是不把我当自己人。”宁非一怔,道:“看什么,听什么?”墨宸霄百无禁忌,蹙着眉头道:“父皇说,要与爹爹一同给我造弟弟,还不准我看如何造的,原本,本殿下是绝对不会屈服,但是,看在他们要给我生小弟弟的份儿上,我暂且原谅他们了。”“……”此言一出,周围一片鸦雀无声,安静极了。众人面面相觑,宁非亦是目瞪口呆地看向印何似。“陛下不至于疯到突然抓个人,便要行那种云雨之事吧?”宁非艰难地说了两句,又自我安慰道:“但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殿下都打了这么多年光棍儿,平日里连个暖床人都不曾有过,如今又在发疯,着实憋不住了……也是情有可原……咳咳咳,就是不知道,谁那么惨。”印何似也不知道该吐槽哪句话了,只是听他说道惨,便问:“能被陛下宠幸,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福分,你怎地说惨?”宁非摇了摇头,道:“你这种不曾经历过情事的人不懂,男人憋久了,那只怕要不然就是不行了,要不然就是如狼似虎,凶猛异常。你只看陛下那模样,又怎可能是不行的样子?他只是洁身自好罢了,也不知道,那人能不能承受得住。”印何似禁不住抽了抽嘴角,